官道

第0852章 怎一個搞字了得

第0852章 怎一個搞字了得

是自己人,向天亮一聽,咧著嘴樂了。

來的還是兩位,一個是“柚子”陳美蘭,清河市濱海縣縣委副書記,一個是“瓶子”朱琴,國泰集團公司董事長。

“進來也不知道敲門。”向天亮咕嚕了一聲,身子一翻趴到了沙發上。

朱琴咯咯笑著,“我說大英雄,住的房間連門都是壞的,夠落魄的呀。”

“他媽的,虎落平陽被犬欺,英雄落難娘們戲。”向天亮嘴裏嘮叨著,“快去,拿把椅子把門堵上,再來幫我揉揉身子,好久沒活動,我這身子都僵嘍。”

陳美蘭和朱琴相視一笑,一起動手,拖了張沙發把門堵了起來。

“天亮,是葉楠告訴你我和琴姐要來的吧。”陳美蘭挨著沙發坐到地毯上,柔聲問道。

向天亮嗯了一聲。

朱琴也笑著走過來,學著陳美蘭的樣子坐下,雙手在向天亮雙腿上上忙碌起來。

向天亮卻翻過身來了。

位,這陣子我不在,有沒有紅杏出牆啊。”

陳美蘭和朱琴相視一眼,異口同聲道:“出牆了。”

接著,陳美蘭和朱琴一齊笑起來。

倒猢猻散,牆倒眾人推,鈔票如廢紙,女人如破衣,世風r風是下喲。”

陳美蘭微微一笑,對朱琴說道:“琴姐,我說什麽來著,情緒不高,一定是知道自己的處境了。”

“不錯,比當逃犯的時候還要頹廢。”朱琴笑著附和道。

向天亮左手左腳一起斜了出去,左手奔著陳美蘭的酥胸,左腳的目標是朱琴的雙峰。

這還正中兩個女人“下懷”,向天亮的左手左腳,分別成了陳美蘭和朱琴的“獵物”。

仰望著頭上的吊燈,向天亮苦笑道:“這一回,我就象頭上的燈一樣起來了。”

“苦海深淵吧。”朱琴笑道。

“差不離,他們真損,我可是受害者啊。”

陳美蘭微笑著道:“不必如此悲觀,我和琴姐就是來救你逃離苦海的。”

“就你們。”向天亮搖了搖頭,“算了,算了,還是我自個琢磨吧,反正我的底線,是堅決清河去。”

“那琢磨出辦法來了沒有。”陳美蘭問。

“沒有,腦子短路了。”

朱琴的手,在向天亮肚子上輕撫著,“天亮,你這肚子裏不都是壞水嗎,隨便放點出來就成了麽。”

“這一回真有點麻煩,是上麵有人在折騰麽說吧,有點象成語裏說的那樣,城門失火,殃及漁池,上麵刮的風,下麵是沒辦法抗拒的。”

“我也有所耳聞吧。”陳美蘭點著頭道,“聽說這次你和邵三河被栽髒陷害,本來隻是一件小事,後來省委部分領導介入,再後來是京城裏有人出頭,才整成了現在的局麵,以我看,你和邵三河的這件事,其後遺症在短時期內很難消除。”

向天亮問道:“陳姐,邵三河和周必洋現在怎麽樣了。”

陳美蘭道:“邵三河和周必洋還是風風光光的吧,對你們的平反昭雪,組織還是很重視的關部門負責人,省委三位常委及省有關部門負責人,加起來一共二十六位,在清河待了兩天,在濱海待了一天,首先在清河市召開平反大會,全市正科級以上幹部參加,參加會議的人至少有兩千以上,會議曆時兩個半小時,中紀委的領導親自宣讀平反決定,省市兩級領導也分別講了話,接著,又在濱海縣召開了全縣幹部大會,也有一千五百人以上的規模,也是市三級領導出席,會上還增加了兩項議程,一是邵三河和周必洋分別發言,二是市紀委宣布對徐宇光實施雙規的決定……與此同時,省市兩級電視台和七級報社,分別報道了關於對你們平反的決定和經過。”

向天亮又問道:“邵三河和周必洋上班了沒有。”

“早就上班了,官複原職,本來市委要把邵三河和周必洋調到市公安局,但他們兩個都拒絕了,如果調離,他們寧願辭職,所以,最後還是讓他們回到了濱海縣。”

“現在縣裏的形勢怎麽樣。”

“主題是整頓,當然,縣委領導班子少了兩個人,權力結構也有所變化,徐宇光被雙規後,縣紀委書記一職暫由我兼任,薑建文被逮捕後,常務副縣長一職由楊碧巧副縣長代理,你暫時不在,你負責的那部分工作,現在由羅正信在管著……總之,以我的判斷,現在濱海縣需要穩定,應該暫時不會有人事方麵的調整。”

向天亮笑著說道:“之所以不對濱海縣的領導班子進行調整,是因為省市兩級領導班子還沒有統一思想認識。”

括因為你的去處還沒有最終確定。”陳美蘭點著頭說道,“更重要的是,現在解決清河及濱海縣問題的權利在省委,而省委又把這個權利交給了省委組織部,偏偏省委組織部部長是新來的,因此,要徹底解決清河及濱海縣的問題,還要由省委組織部部長來拍板。”

噢了一聲,向天亮歎道:“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還是省委組織部新來的高部長,可識我不認識她喲。”

朱琴笑道:“高部長是葉楠的幹媽,讓葉楠出麵不行嗎。”

“葉楠是能幫上忙,但恐怕份量還不夠。”向天亮搖著頭。

指著陳美蘭,朱琴又道:“天亮,美蘭在市建設局工作了十幾年,高部長調離東江省之前,就是省建設廳的領導,美蘭和高部長可是一個係統的哦。”

姐,敢情你和高部長是老關係啊,你快說說,你們的關係到底有多鐵。”向天亮望著陳美蘭問道。

陳美蘭點著頭道:“我們是認識,那時我還是市建設局財務科科長,省建設廳舉行財會人員業務培訓學習班,為期三個月,就在那個業務培訓學習班上,我認識了高部長,我們倆挺投緣的,不但以姐妹相稱,我還在她家住過一段時間,隻是後來她調到蘇北省去了,我們才失去了聯係。”

向天亮喜道:“陳姐,你行啊,我的事就交給你了,限你三天之內幫我搞定。”

“嘻嘻……幫你是肯定的,但至於幫助有效果沒效果,我可不能保證喲。”陳美蘭輕輕笑著,玉手慢慢的伸到向天亮的大帳篷上。

朱琴也不甘落後,手也從另一個方向伸來,對向天亮的大帳篷形成了夾功之勢。

向天亮瞅瞅陳美蘭,又瞧瞧朱琴,看到的兩雙眼睛裏,全是冒著火的。

“嗬嗬……兩位姐姐,需要加油嗎。”

“廢話。”

“嚕嗦。”

四隻玉手在向天亮身上亂動,他身上的衣服正深受其害。

向天亮壞笑起來,“兩位姐姐,你們……你們商量好先來後到了嗎。”

朱琴起身,嫣然一笑,扭著屁股向浴室走去,“咯咯……我回避一個小時喲。”

陳美蘭有些急不可耐,出套,她迷眼蒙蒙,低頭向昂首而立的去……

……一番顛倒瘋狂的**,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房間裏散落著向天亮和陳美蘭的衣物和戰鬥留下的痕跡,女人赤、**胴臥在地毯上甜甜的小睡,向天亮望著腳邊女人潔白的嬌軀,靠著沙發點上了一支香煙。

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的情感動物,無法靠近她的時候,就象天際遙不可及的雲彩,當她心甘情願走進你的世界,幸福和快樂,溫馨和柔情,竟來得如此的迅速而簡單,女人的恨和女人的愛,永遠是人世間生命燦爛的主旋律,你想痛苦,那麽請你去追求她,你想快樂,那麽請你去擁有她,也許,昨天還是素味平生的路人,可她卻能在今天甘心為你付出一切,為你的一切甘之若飴。

麵前的女人正在甜美的夢中遨遊,修長雪白的大腿展示著成熟誘人的光彩,俏豔的臉上布滿了甜蜜和滿足。

“天亮,你在想什麽呢。”

陳美蘭並沒有真正睡著,她背對著向天亮,輕輕的笑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陳姐,在京城的時候,我很想去看老許,可是一想到咱們……咱們這樣,我就沒敢去……”

“心有愧疚,對不對。”

“嗯。”

“後悔了。”

“那倒沒有,隻是覺得有點,有點對不起老許啊。”

陳美蘭輕打著向天亮伸過來的腿,嫵媚的白了一眼,幽幽的說道:“那你要對我好一點喲。”

嗬嗬一笑,向天亮道:“我對你還不夠好嗎,剛才我竭盡全力盡我所能,你不是也連連叫好麽。”

陳美蘭嬌羞得紅起了臉,低聲笑道:“天亮更會折磨人了剛才都快被你搞散架了。”

向天亮拉起陳美蘭的身體,在那豐滿結實的臀部輕拍一掌,嗬嗬笑道:“陳姐,你不愧為縣委副書記,領導就是領導,一個搞字,用得如此的貼切巧妙啊,我寧願把這種折磨看成永恒的旋律,對我來說,能把領導壓在身下折磨,是一個了不起的成就呢。”

陳美蘭紅著臉念道:“媚海生波,口舌蓮花,開門見山,丟灰卸甲,改革開放翔,攻堅不怕難隻要肯登攀……”

向天亮笑了,這正是他和陳美蘭之間的“特殊約定”。

這時,浴室裏傳來了朱琴的喊聲。

“天亮,美蘭,你們還有完沒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