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

第1017章 化被動為主動

第1017章 化被動為主動

國泰大廈門前的監視者,這幾天一直都很有規律的出現和消失,特別的契而不舍。

向天亮也一直忍著,不但不讓邵三河周必洋他們動手,甚至連深入跟蹤都省略了。

不能打草驚蛇,不能輕舉妄動,向天亮有點想當然了。

但是,向天亮現在決定,原先的策略是被動的,連對方是誰也不知道。

要想花被動為主動,唯有主動出擊,才能了解對方的一切。

向天亮沒有離開國泰大廈太遠,而是轉了兩條街,有意無意的停在縣人民醫院大門附近。

巧了,車剛停下,還沒點上香煙,向天亮就看到醫院裏走出來兩個美女。

是章含和賈惠蘭。

得開車離開,讓這兩個女人纏上,沒有兩三個小時下不來。

可是賈惠蘭眼尖,認出了向天亮的座駕,歡叫一聲就跑了過來。

躲不開了,向天亮隻得推開車門,主動的陪起了笑臉,“歡迎歡迎,歡迎兩位姐姐下班回家。”

“咯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章含笑著,摟著向天亮的脖子親了親。

賈惠蘭笑著說,“如果他是專門來接我們的,我就不姓賈了。”

“冤枉,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向天亮將車開到了僻靜處,隻有在僻靜處,才能不讓路人看清桑塔納車裏的動靜。

這更引起了兩個女人的興奮勁,章含把前排的座椅背放了下來。

向天亮的桑塔納轎車,內部進行過改裝,前排的座椅背放下來後,車裏變成了一張床。

很快,向天亮被推倒,陷入了兩個女人的左右夾擊中。

“救命啊……”向天亮裝腔作勢的叫起來。

什麽叫不擇手段,什麽叫饑不擇食,什麽叫不管三七二十一。

向天亮的身上,什麽都沒有了。

更搞笑的是,章含和賈惠蘭這對好姐妹還很講公平,一一邊笑著,一邊劃起了石頭剪刀布。

還是三局兩勝,真的是太公平了。

向天亮哭笑不得,這就象是打仗,逼得他不得不上,而且他那裏昂首挺胸,也已整裝待發了。

敵人如虎似狼,來勢洶洶。

好在向天亮有連續作戰的能力,對付章含和賈惠蘭又是熟門熟路,一以一敵二,根本不在話下。

一個半小時,徹底拿下。

“他媽的,你們兩個越來越能吃了。”

賈惠蘭似乎意猶未盡,“這車裏太……太小了。”

“哼,你不愧是個無底洞,還嫌不夠啊。”

“吃不夠,永遠吃不夠。”賈惠蘭又纏上了向天亮。

向天亮嘿嘿笑著,“賈姐,老盧沒侍候你嗎。”

賈惠蘭還沒開口,旁邊的章含笑道:“惠蘭是個無底洞,永遠也吃不飽,就老盧那身板,能滿足得了惠蘭嗎。”

“沒你的事,一邊待著去。”賈惠蘭推了章含一下。

“怎麽沒我的事。”章含從另一邊纏上了向天亮,“惠蘭,天亮的事就是我的事,而且,我比你更有資格關心天亮。”

“咦,你憑什麽比我更有資格關心天亮了。”賈惠蘭笑著問。

“我當然比你更有資格。”

賈惠蘭笑道:“章姐,這我就不明白了,大家都是百花組裏的N分之一,你到底哪裏比我更有資格。”

向天亮也好奇的問,“是啊章姐,你這話說得不太對吧。”

“我說這話當然是有根據的,惠蘭你是百花組裏的N分之一,我也是百花組裏的N分之一,但是,我家喬蕊也是百花組裏的N分之一,我和我家喬蕊加在一起,就是百花組裏的N分之二,你們倆說說,我是不是比惠蘭更有資格關心天亮呢。”

向天亮聽得爆笑不已,“嗬嗬……有些道理,有些道理啊。”

“章姐,你讓我無話可說,我徹底服你了,嘻嘻……”賈惠蘭輕打了章含一下。

“咯咯……你服了就行,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向天亮問道:“賈姐,老盧最近情緒怎麽樣。”

“還好吧,他現在還是宣傳部長,可謂不上不下,再說他自己也意識到,上去呢能力不夠,下去呢不大可能,所以他很現實,想明白了,心態也就平衡了。”

向天亮點著頭說,“老盧最近是很現實,緊跟著陳美蘭,看來是徹底倒過來了。”

“你放心,我會隨時關注的,老盧倒過來,對他自己也是好處的。”

向天亮看了看手表,伸手推開章含和賈惠蘭,“我今晚還有事,你們倆該滾回家了。”

“不會又是去鑽誰的被窩吧。”章含笑道。

賈惠蘭也笑,“就是,這槍還挺著呢。”

“啪。”“啪。”

兩個雪白的屁股,各挨了一個巴掌,“再不滾,我就拿腳踹你們下去哦。”

笑鬧中,章含和賈惠蘭乖乖的下車走了。

向天亮這才鬆了一口氣,對女人該凶時就得凶,不然纏起來就沒完沒了了。

桑塔納轎車又回到了國泰大廈附近。

還沒到下半夜兩點,那輛黑sè桑塔納果然還在。

向天亮的手機又震動起來。

這回是縣公安局局長邵三河打來的電話。

今晚是怎麽了,都下半夜了,連邵三河都還在“折騰”。

向天亮:“三河兄,你幾時也變成夜貓子了。”

邵三河:“你當我願意啊,我剛從市裏回來,還在路上呢。”

向天亮:“哦,什麽情況,不會又出事了吧。”

邵三河:“你說著了,那個宣浩峰出事了。”

向天亮:“怎麽又是他,他被我打進了醫院,能出什麽事啊。”

邵三河:“可是,他在北城區人民醫院裏摔了一跤,變列了植物人。”

向天亮:“我的天……怎麽會這樣啊。”

邵三河:“可以確認,是他自己不小心摔的,當然,也有可能象你所說,是被逼而這樣做的。”

向天亮:“他媽的,是我把他打進醫院的,那我的罪過大了去了。”

邵三河:“那倒未必,就他的罪行,夠得上哢嚓了,現在成了植物人,反倒讓他可以逃脫法律的懲罰。”

向天亮:“他都交代了。”

邵三河:“基本上都交代了,他過去的事都說了,但留了一個尾巴。”

向天亮:“就是誰支使他派人去截國泰集團公司黃總的車。”

邵三河:“對,最關鍵的一點,他爛在肚子裏了。”

向天亮:“理解理解,他這樣做,那個在背後支使他的人,至少會照顧他的家人的。”

邵三河:“可是,他變成了植物人,我們的苦心就白費了。”

向天亮:“三河兄,我看這也許是一件好事。”

邵三河:“好事,你和頭緒了。”

向天亮:“我剛才在車裏琢磨了好久,才稍稍的理出了一點點頭緒。”

邵三河:“我可以聽聽嗎。”

向天亮:“嗬嗬……我有什麽事會瞞著你嗎。”

邵三河:“我估摸著,你是想動手了。”

向天亮:“知我者,三河兄也。”

邵三河:“我同意,主動出擊,是你我慣有的風格嘛。”

向天亮:“你不會隻告訴我一個消息吧。”

邵三河:“第二件事,市裏對咱們縣常委擴大會議的結果很不滿。”

向天亮:“這是意料中的事啊。”

邵三河:“不滿的地方有兩點,一是關於那一百畝和五千畝之爭,二是不修那段公路。”

向天亮:“嗬嗬……關於那一百畝和五千畝之爭,這可怪不了咱們,誰讓他們自己當初隻定了一百畝呢。”

邵三河:“最讓他們生氣的是那段公路,你不修公路,明擺著是釜底抽薪,連車都開不進去,還有多少人能去那個三縣區綜合市場呢。”

向天亮:“要修路也行啊,濱海縣自己沒錢,你們拿錢來我就修唄。”

邵三河:“哈哈,如果真有人給你錢,你會修那段公路嗎。”

向天亮:“修啊,我修它個三年五年的,這誰也管不了吧。”

邵三河:“哈哈……我就知道,你那一肚子壞水裏,損招能信手拈來。”

向天亮:“對了,還有什麽消息嗎。”

邵三河:“你要有思想準備。”

向天亮:“什麽思想準備。”

邵三河:“市裏領導會找你談話,談三縣區綜合市場的事。”

向天亮:“市裏要動真格了。”

邵三河:“對,施加壓力。”

向天亮:“談話沒什麽好怕的,隻要不拿出組織措施就行。”

邵三河:“采取組織措施是不可能,領導班子剛剛調整,誰也不敢這時候動人的。”

向天亮:“哎,找幾個人談話啊。”

邵三河:“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向天亮:“見見新領導也好,至少可以了解一下他們在想什麽和想幹什麽。”

邵三河:“不說了……我快到縣城了,你在哪兒。”

向天亮:“我在街上。”

邵三河:“街上,你有夜遊症啊。”

向天亮:“你才有夜遊症呢,我在國泰大廈附近。”

邵三河:“噢,周必洋在幹活,你又想插一腿了。”

向天亮:“你心急火燎的趕回來,不會是想摟著老婆睡覺吧。”

邵三河:“哈哈……和你一樣,我也很想知道,他們在濱海縣的窩點在哪裏。”

向天亮:“那你當二,接周必洋,我再接你,。”

邵三河:“行,最好不能讓他們發現我們已經發現了他們。”

向天亮:“正是,你的位置,在國泰大廈九點鍾方向,一百二十米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