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門,放總裁!

071 訂婚前

071 訂婚前

於小溪被手機吵醒,迷迷糊糊接起手機。

於母的聲音洪亮如從前:“於小溪,不要和我說你還在睡覺!”於小溪軟軟的下滑,再下滑,終於再次縮進暖和的被窩。

“媽、今天可是周末哎,不睡覺我幹嘛?”於小溪咕噥道。再說了,她昨天又是看演唱會,又是聽boss講故事的,困死了。

“於小溪!”於母忍不住怒吼。

“在在在,您說,到底什麽事嘛?”於小溪一個激靈,瞌睡蟲瞬間跑完。

“什麽事?你問我什麽事!”於母的聲音怒氣不減。

於小溪懶懶的眯眯眼睛,瞥見牆上的掛鍾,不由嘟囔:“媽,這才五點,你就吵我,我怎麽知道什麽事嘛。”

於父在旁歎氣,這一對母女啊!

於母忍不住狂翻白眼,下命令:“於小溪,我命令你十分鍾起床洗漱,否則以抗旨罪論!”

於小溪懶懶答應,深深地把頭埋在被窩裏蹭啊蹭,驀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她蹭的地方不應該是軟軟的枕頭麽!

為毛是硬硬的感覺!

小手伸出去,摸摸,嗯,質感不錯,很堅韌的感覺。往上滑,再摸摸,微微撅嘴,不好,有紮人的感覺。

等等,紮人?於小溪驚的收回小手,卻被抓住。耳邊傳來調笑的聲音:“伯母打來的電話?”是左博。

於小溪暗暗叫苦,下意識緊閉雙眼,拚命回想昨天的事情。

昨天究竟發生什麽事來著?耳邊曖昧的呼吸不斷打亂於小溪的思緒,於小溪大窘,這氣息,太勾引人了。

左博看著於小溪無措的模樣,語氣不自覺帶了些輕佻:“怎麽,害羞了?”

說完不由感到好笑,他什麽時候和薛瑉一個模樣了?活脫脫就是一個花心公子哥。

昨天送於小溪回家,她在半路就睡著了,迷迷糊糊開門後倒在**就又睡著了,還抓著他不鬆手,所以為了督促於小溪不要忘記今天是什麽日子,他就留下了。

於小溪被左博一激,脖子一揚:“反正都睡了,不差這一次!”就是不睜眼,萬一被左博美色勾引怎麽辦!

左博在於小溪耳邊輕笑:“是哦?睡都睡了……”語調微揚,略微一頓,偏偏要激的於小溪睜眼。

於小溪壓抑住全身細胞的顫抖,咬緊牙關:“就是!一次兩次都是睡,有什麽大不了的!”

左博看著於小溪死撐的模樣,忍不住哈哈大笑。

於小溪自覺地離左博遠點,仍是不睜眼,小臉卻是不自覺爬上微紅:“你笑什麽?”昨天究竟發生什麽了,她怎麽一點都不記得了?她也沒喝酒啊。

左博拽過慢慢蠕動到床邊的於小溪,調侃道:“睡都睡過了,你往那邊挪什麽?”

於小溪小手抵在左博胸膛前:“你、你離我遠點。”

左博本也沒想做什麽,可是眼前美人嬌羞,一大早就衝著他“欲拒還迎”的,他可受不了,索性一個翻身把於小溪壓在身下。

於小溪不經大腦的就叫了出來:“啊啊啊!流氓!”

左博無語:“於小溪,你再叫,保安都被你叫來了。”

於小溪這才睜眼:“你要不耍流氓,我能那麽叫麽!”眼神緩緩飄向壓在她身上男人的下體。

左博語氣淡定:“現在是誰在耍流氓?”

於小溪同樣淡定的搖頭,可惜了,穿著長褲。沒看見重要部位,不禁惱怒看向左博,那他壓在她身上幹什麽!

左博看著於小溪怨懟的眼神,恍然大悟:“你是說,我沒有滿足你?”於小溪乖巧的點頭,而後大窘:“啊呸!我才不稀罕看你的,那個啥。”

左博存心逗逗於小溪:“你說啥?”

於小溪小手點點左博精瘦的胸膛:“你,快,起,來!”原來左博穿著襯衣的,她剛才摸到的是露出來的一點肉而已。左博搖頭,幹脆把整個頭都埋在於小溪胸前,趁機揩了幾把豆腐:“就不起來。”

於小溪徹底缺氧了,NND,她才發現,她上邊的睡衣,根本就沒有穿內衣!一巴掌抖啊抖,抖啊抖,好不容易醞釀夠了勇氣,正欲甩向左博的腦袋瓜子,卻被左博抓住。

“於小溪!”左博聲音冷峻。

於小溪抖啊抖,欲哭無淚,還沒動手就被發現了,她怎麽這麽衰!默默哀悼後,狠心一閉眼:“你打吧。”

半晌,耳邊輕輕傳來笑意:“於小溪,你就這麽點膽兒了。”於小溪怒了,丫什麽意思!俗話說的好,士可殺不可辱!

說到做到,於小溪小腦袋鼓足勁兒,一頭撞向——左博的胸膛。左博生生忍下了,這小丫頭的勁兒還真不小。

於小溪淚奔了,這一撞,撞出來的,是她的尊嚴!撞壞的,是她辛辛苦苦建立的“同事友誼”啊!她對不起左氏給她發的薪水,對不起小時候培養她團結同學的園丁!

左博一時沉默,於小溪,就算是愧疚也不用把鼻涕淚都往他身上蹭吧!於小溪默默蹭啊蹭,終於覺得臉上幹淨了點,才弱弱抬頭,看看這個“同事”有木有被她撞嗝了。

左博同樣默默的看了表情很是悲痛的於小溪,嫌棄的撈起於小溪扔到床邊邊,轉身,去洗浴。

大清早的,再和於小溪呆在一起,他不敢保證於小溪安全的很。因為,他不是想要她,就是想要打她。

於小溪瞄瞄浴室裏邊的左博,吞吞口水,火速穿衣。雖然不知道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她剛才猛然想起來,今天是她和左博的訂婚儀式,如果遲到,太後是不會放過她的!

左博洗簌完畢,一身清爽的從浴室走出來,瞥了一眼跪在床邊迷糊打瞌睡的於小溪,撥出電話:“喂,伯母,嗯,我和小溪在一起,不會遲到的,你們放心吧。”

於小溪聽見聲響,迅速起身,邊用小手擦著嘴邊的口水,邊衝著眼前模糊的一片胡亂嚷嚷:“媽,是,我一定不遲到!是!”拔腿就往洗浴室衝。

左博拉過橫衝直撞的於小溪,沒好氣的說:“不會慢點麽?”除了工作的時候,他幾乎沒有見過於小溪不迷糊的模樣。

於小溪默默站定,語氣陰森:“殷梨亭,你再敢出現在我夢裏,我就跟你沒完!”說罷頭也不回衝進了浴室。

左博默默在原地摸摸刮幹淨的下巴,夢裏?難道他經常出現在於小溪的夢裏?

於小溪徹底醒了,誰一出洗浴室,就獲贈一個火辣辣的kiss,不醒才怪!

於小溪氣喘籲籲的癱在左博懷裏,雙手抓住左博的脖頸不放,原諒她吧,她需要支點。

左博偷香成功,躊躇滿誌:“好了,出發。”

於小溪聲音低的和蚊子一樣:“去哪裏?”不是她不想大聲,而是缺氧還在持續當中。

左博一把抱起於小溪,朝門外走去。

於小溪連驚叫的勇氣也沒有了,牆上的掛鍾默默指向六點,於小溪忍啊忍,還是沒忍住,不滿抱怨:“這麽早,去投胎還是去訂婚啊!”

左博挑眉,拐個彎兒,抱著於小溪走到鏡子前,於小溪羞愧了:“這個,這個,聽你的,都聽你的。”左博點頭,這才是有自知之明的乖孩子。

如果真的讓於小溪這一副邋遢模樣,就去他們的訂婚儀式,他是不介意,但是那些記者,還有兩家父母估計會用唾沫星子淹死他。

於小溪深深的把頭埋在左博懷裏,想了想,還是弱弱的說了一句:“我沒換鞋。”

左博把於小溪扔進車裏,鎮定的說:“用不著。”

於小溪剛想爭辯,但抬眼看見左博的眼神後,不由忍住哀怨做鴕鳥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