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門,放總裁!

099 拯救狗仔

099 拯救狗仔

薛瑉最近難得來趟總裁辦。

“嘿,boys,最近好嗎?”薛瑉說,他恨不得吹流氓哨證明他有多想念總裁辦。

周特助悠悠說道:“早上遞送文件的時候,我們才見過。”

薛瑉撇嘴:“有嗎?不記得了……”

周特助默,現在薛瑉眼裏邊算是隻有歐陽佳大小姐一個人了,總是各種無視他們的存在。

這下好了,左氏光棍團又少一人。

孫特助瞥了一眼得瑟的薛瑉,淡定的說:“沒有,你看見的是我們的幽靈。”

薛瑉嘿嘿直笑:“誰讓你們那麽沒有存在感。”

孫特助亦默,再次堅定信念,不在一個檔次上的人,是無法交流的。

周特助打斷薛瑉的得瑟:“有什麽事兒嗎?”薛瑉每次來都是先耍一番嘴皮子,除非有人打斷他,不然就沒完沒了,他實在是太了解這個花花大少了。

薛瑉歎口氣:“你們要開始忙碌了。”

周特助皺眉:“關於秦風?”

薛瑉誇張地上前想要抱住周特助,被周特助利索躲開後,訕訕地靠著辦公桌:“是啊,要搜集一些東西,動用所以的人脈和關係。”

孫特助略顯吃驚:“所有的?”那就是說包括黑白兩道的?

薛瑉慎重點頭:“對,不過既不能打草驚蛇,也不能公開調查。”左博雖然下定決心和秦風正麵較量,卻還是顧念著秦風的麵子和安危。

於小溪望著不遠處憤憤怒視著她和tik的兩個記者,憂心忡忡的說:“他們該不會被咱們氣傻了吧?”已經死盯著他們倆好長時間了。

Tik塞進一塊牛肉,邊搖頭邊胡亂說道:“就那麽點錢,放心吧,不至於。”現在他哪裏顧得上那兩個記者,吃才是排在首位的。

於小溪撇嘴:“你還真是寬心,也不怕這麽一鬧,他們會更不負責的在報紙上詆毀咱們。”

Tik嘟囔道:“你都說了是詆毀了,還怕什麽。”

於小溪點頭,有理。

不過——“喂喂,你犯不著吃那麽快吧!你是有多餓。”於小溪從tik手裏奪過一盒牛奶,氣憤的說:“每天吃這麽多,怎麽不見長肥肉!你真是浪費糧食!”

Tik振振有詞:“我要是長胖了,包括你在內的多少花癡該傷心了,我這可是為你們著想。”

於小溪鄙視地說:“是是是,您最具有‘奉獻’精神了!”嫌棄地遠離tik,繼續觀察在冷風中屹立的兩個記者。

看著看著,於小溪慌張大叫:“他們倒了!”拉起嘴裏還含著東西的tik衝出去。

於小溪緊張兮兮的望著倆記者,說話也變的不利索:“他們不會有什麽事吧?”難道被氣死了?

Tik用手探探地上其中一人的額頭,扶起記者,邊對於小溪說:“你去熬些禦寒的薑湯之類的,他們沒事,隻是受寒暈倒了。”說完背起記者往屋子裏邊走去。

於小溪顧不上其他,趕快去廚房熬湯了。

等她弄好出來的時候,tik正在給兩個人量體溫。

“怎麽樣?沒事吧?”於小溪不放心地再問一次,他們兩個記者其實也挺可憐的,可別再出什麽事。

Tik淡淡的說:“兩個都在發燒,估計是潑冰水的緣故,加上剛才在風中受了涼。”然後問於小溪屋子裏邊有沒有退燒藥之類的,於小溪把薑湯放在桌子上,轉身去找藥箱。

好不容易找到藥箱,裏邊的藥大部分也都過期了。

於小溪披上外套:“我去買吧。”

Tik看看漸漸暗下的天色:“還是我去吧。”穿好外套接過錢後,擰起眉頭:“於小溪,退燒藥用日語怎麽說?”

於小溪無語,那你還這麽熱心的搶著去買藥。不過鑒於天確實黑了,tik也不會照顧兩個大老爺兒們,於小溪還是耐著性子教了tik幾個單詞。

Tik推起腳踏車:“你進去吧,記得先給他們喝點薑湯,禦禦寒。”於小溪剛才也和他說了藥店的路線,應該沒有什麽問題。

於小溪點頭:“嗯,你快去快回啊。”

tik走後,於小溪剛回到屋子裏,兩個記者就慢慢蘇醒,其中一個艱難地爬起來,感覺口幹舌燥的:“這是什麽地方?”

另一個人也是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啊。”

於小溪看見兩人醒過來,把薑湯端到一個人麵前:“喏,薑湯,禦寒的。”

這人一臉警惕的看著於小溪,怒問:“你想把我們怎麽樣!”他們怎麽這麽悲催!被這兩個人整的暈頭轉向的,如今難道還要搭上性命?

想著此人全身警戒起來,卻發現全身無力。

“你、你對我們做了什麽?”有氣無力的質問絲毫沒有任何效果,於小溪皺眉:“你們倆暈倒了,是tik把你們背回來的。”

一記者奮力起身,模糊地盯著周圍的環境和身上的被子看,想哭的心情都有了,他們終於能誰在屋子裏邊休息了!

“先把薑湯喝了吧,tik去藥店給你們買藥了。”於小溪不冷不熱的說,她隻是基於人性中光輝的部分才會照顧著倆人,要是基於邪惡的部分,她都恨不得抽這些八卦狗仔一巴掌。

“藥?”一個記者驚訝的問,他該不是腦子燒傻了吧?那個每天對記者漠然的tik竟然會替他們買藥?還是說……這是死刑前的溫酒?他們難道要溫水煮了他們?

一時腦子裏邊更加混亂,這人實在想不了太多,頭昏昏沉沉的,直想睡覺。

於小溪艱難地喂兩人喝了薑湯,他們也支撐不住,繼續昏昏沉沉去睡夢中亂想了。

過了好大會兒tik仍未歸,於小溪不禁開始擔心起來,天色黑了,這附近又沒有什麽路燈,tik該不會是出什麽事了吧?越想越不安,於小溪索性開門正準備出去找tik,卻看見了一個渾身紅豔豔的人影,嚇得大叫一聲。

眼看著門就要關上,tik咬牙切齒的聲音傳來:“於小溪,敢關門你就死定了!”

於小溪驚悚的看著tik:“你這是什麽打扮?”黑夜紅鬼?

Tik語氣頓時哀嚎:“你總該讓我先進去吧!”於小溪趕緊騰開,讓渾身火紅的tik進門。

Tik扔給於小溪一個袋子:“藥都在裏邊了,你找找看,能吃哪個就給他們吃哪個。”

於小溪解開袋子,不由驚呼:“你買這麽多樣幹什麽!”她不是和他說了隻要一種退燒藥就好了嗎?這麽多藥,竟然還有止瀉的?於小溪心在滴血,早知道就不給tik那麽多錢了!買這麽多無用的藥幹什麽!

Tik已經凍得瑟瑟發抖,沒有回答於小溪的驚訝,徑直走向浴室,他需要熱水複活一下他凍僵的身體。

於小溪迅速在一大堆藥中找到退燒藥,搖醒兩個記者讓他們服下,剛開始一個記者還在猶豫,後來看到另一個記者毫不猶豫喝下藥,索性一咬牙也服下去,不就是毒藥麽,早死早超生。

兩人剛喝完藥躺下,tik就裹得嚴嚴實實從浴室出來了,說話也哆哆嗦嗦的:“於小溪,把藥給我一些。”

於小溪看著tik的模樣,問道:“你也發燒了?”

Tik說話也帶著鼻音:“不知道,反正很冷。”

於小溪湊上前摸摸tik的額頭,再度驚呼:“啊!怎麽這麽燙!”怎麽出去一趟就成這樣了?

Tik嘟囔道:“還不是為了躺著的那倆,路太黑,撞進附近的染缸裏邊了。”

於小溪很沒良心的大笑:“這就是你全身紅的來源?”附近有一家手工作坊,總是以原始的方法造布,也很喜歡把染缸放在拐角處。

Tik不滿的衝著於小溪嚷嚷:“快點給我藥啦!”

兩個記者其實沒有睡著,紛紛偷偷睜開眼,一眼看見了凍得瑟瑟發抖的tik,是為了他們倆買藥才弄成這樣的?

於小溪遞給tik藥,好奇的問道:“你是怎麽掉進那麽高的染缸裏的?”那染缸好最起碼有一米五吧?

Tik抱怨道:“我不是擔心他們兩個沒藥會很難受麽,然後就騎的很快,撞上石頭就掉進去了。”

於小溪忍住噴笑,認真問道:“你難道不討厭他們麽?怎麽會這樣為他們著想?”

Tik裹緊身上的衣服,催促於小溪:“你先去給我拿床被子,我差點沒犧牲在異國他鄉。”

於小溪起身去拿被子,tik轉向偷聽了很久的兩個記者:“別裝了。”兩個記者尷尬的坐起來。

Tik緩緩的說:“我幫你們,不過因為你們是無辜的,但是你們最好想想你們在完成自己工作的同時,有沒有讓別人為你們承擔你們工作的責任和後果。”言下之意已經明了。

兩人不知是因為羞愧還是發燒的緣故,臉紅紅的,一時沉默。

於小溪抱著被子走進來,遞給tik:“喏,幸好還有被子,不然你就等著挨凍吧。”

Tik惡狠狠的盯著於小溪:“這就是你對待一個繩上螞蚱的態度?”於小溪聳肩,表示無所謂。

看見了兩個記者坐起來,於小溪硬是要他們躺下來休息,順便問tik:“你是要在這裏還是去另一個房間?”這幾天tik一直是住在這裏的,不過現下有了兩個不速之客。

Tik果斷的說:“另外一個。”他才不要和狗仔呆在一起,接著就爬起來昏昏沉沉的轉移陣地。

於小溪禮貌的對著兩個記者笑笑:“他也發燒了,你們不要介意,早點休息吧。”然後就輕輕關門出去了。

房間裏沉默良久,一個記者忽然開口:“我們的工作究竟是什麽?”窺探別人的隱私?屢次不實報道?抑或是為獎金薪水不惜傷害無辜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