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大伯鬧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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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誌回來了沒呀？”外麵突然傳來了大伯的聲音，張遠誌趕緊拿了毛巾將臉擦拭了一下，張遠誌的爸爸與媽媽也迅速的將臉擦拭了一下，爸爸張三守出了房間，趕緊跟著打招呼。
大哥張遠恒也跟著出來打招呼，香香挪板凳，捧茶水。
“遠誌在呢！他大伯，到屋裏吃個飯吧！”張遠誌的爸爸一邊說著一邊看著遠誌大伯張三賢後麵的情況。
張遠恒心裏明白，拉著香香又往房間裏溜去，香香臉上不悅，但沒有說出來。
張遠誌不停的打量大伯後麵的境況，一個女人，很羞怯的蜷曲著。
“看啥呀？不認識嗎？我一遠親呀！在金樹村小學教書，焦春，不認識嗎？”大伯很直爽的就介紹了起來，對於焦春這個名字張遠誌倒是聽說過的，村裏的小孩子經常提起一個叫作焦春的女人，說是很會唱歌，還很會跳舞。在山裏小學，雖有音樂跳舞課，沒有人上，所以突然有了這麽一個藝術細胞極強的女人，大家就傳開了。
“焦春呀！認識，認識，哥，快到屋裏坐吧！秀紅剛弄的臊子麵，你與娃都吃一碗呀！快點呀！”張三守拉著哥哥張三賢就進了屋，焦春害羞似的笑著跟了進去，張遠誌趕緊衝到遠恒的房子喚香香出來去給媽幫忙。
香香點了點頭進了廚間。
“大伯，焦老師，你們喝茶！”張遠誌將剛才香香倒得茶水遞到了大伯與焦春的手裏。
“叫什麽焦老師，好別扭呀！叫我春吧！以後咱們就是熟人了，別外道。”大伯笑著拿出煙鍋子就吸了起來。
香香捧了兩碗麵到了客廳口，他朝著裏麵的張遠誌喚了一聲：“二哥！把簾子搭起來！”張遠誌趕緊抬了屁股搭起了簾子，那焦春倒是極自覺的跟了出去，香香朝著焦春看了一眼，將一碗麵塞到了焦春的手裏：“焦老師，您先端著，大伯的我給送進去。”
張遠誌跟在焦春的後麵，女人倒是憨厚老實，倒也沒有什麽心眼，雖不比郭玉茹漂亮，但教師的底氣還是蠻足，張遠誌不停的環視著焦春的背影，兩片屁股特別大，下的身與上身的比例有些失調。
“焦春！遠誌他大伯常提起，好漂亮的女娃呀！你是客人，讓遠誌端就行了。”呂秀紅早先衝了進來，拉著焦春的手坐到了幾子旁，呂秀紅倒是蠻喜歡這個有書香氣息的女娃，畢竟是城鎮戶口，正對自己跟三守的胃口，焦春，皮膚好。
那焦春笑了笑：“阿姨，我，我家也是鄉裏人，你做得飯真香。”
張遠誌沒有抬頭看這個女人，隻是訕訕的笑了笑，他將筷子遞到了大伯的手裏。
“大伯，您吃菜。”
“不吃了，三守，你跟遠誌出來，我有話說。”張三賢放了筷子走了出來，呂秀紅與香香招待焦春吃菜吃飯。
張遠誌與爸爸張三守到了外麵，大伯輕輕的湊到了張三守的跟前：“飯，不用管，郭村長，不，郭鄉長叫我呢！我可不能在你們家吃，筷子不用了，焦春是我家的親戚也就是你家的親戚，我的意思嗎，就是咱兩家走得越親越好，春長得很漂亮，皮膚白淨，說話也很穩重，念得咱市裏的中師學校，有文化，教書可是連年的優秀班主任兼優秀教師，比郭鄉長家的千金郭玉茹強幾千幾萬倍，你說她算什麽東西呀！土包子一個。”大伯的聲音很小，屋裏傳出的是妹妹香香的嘻笑聲，焦春的唱歌聲，唱得什麽，就是李娜的《唱支山哥給黨聽》。
“大伯，遠誌知道了，我跟郭叔打了賭，願賭服輸，我不會再去計較了，玉茹她不屬於我，我沒有必要在這個事情上糾纏的。”張遠誌好像表態一般道出了自己的心聲，大伯張三賢笑了笑。
“好，進去吧！看看，焦春跟香香都已經合上拍了，不錯嗎？”
張遠誌跟著爸爸大伯進了客廳。呂秀紅與香香、焦春正說得起勁。
“秀紅呀！我親戚就是你親戚，千萬別虐待了呀！
“他大伯，怎麽會呢！焦春長得水嫩，可中我意了。”呂秀紅第一個表了態。
大伯張三賢笑著站了起來，然後朝著張遠誌笑了一聲：“遠誌呀！你跟焦春在這裏吃個飯，然後到外麵轉一下，年輕人，咱也就什麽都不避諱了，戀愛嗎？鏈上了就可以愛了。”大伯張三賢說話蠻有趣味，張三守與呂秀紅不住的笑了起來，而焦春與香香的臉羞到了脖子根，張遠誌呢！說真得最近見了有十來個了，看女人那像麻木的機器一般，在他的心裏，這些女人並不是什麽真正的女人，而是一個個長著長頭發的機器，雖然焦春與張遠誌也見過麵，但在張遠誌的眼裏，沒有辦法跟郭玉茹比，隻是一個很普通的女人而已。
大伯張三賢說完就出去了，張三守一直送到了門口，張遠誌坐在幾子旁陪著焦春。
“吃吧！春，到了我家就當你們家吧！我們家遠誌呀！人長得帥，工作能力也強。”呂秀紅自打焦春進屋子說這樣的話不曉得說過多少遍了，香香不停的拉呂秀紅的手一下，示意呂秀紅看看張遠誌的表情。
張遠誌覺得耳朵都磨成繭了，這話不僅焦春來了如此說，就是玉茹或是其它的女孩子見個麵也是這樣說，聽著這種熟套路的話，張遠誌自己倒是不好意思起來。
呂秀紅才不理會張遠誌的感受，她笑著給焦春夾了一塊肥肉，沒有想到焦春突然笑了笑：“謝謝，我，我不吃肥肉的。”那焦春用筷子夾著送到了張遠誌的碗裏。
“遠誌，你吃吧！這是叔與嬸的心意呀！”焦春倒是客氣。
“謝謝，焦春，你吃吧！我，我去上個廁所。”張遠誌心裏真得堵得慌，如果說這種時侯自己見女人是為了完成任務的話，那麽愛情這兩個字又用什麽來堅守呢！總不至於隻是口頭上說一下，然後就什麽都結束了嗎？張遠誌一起身就撲到了外麵，張遠誌聽到了呂秀紅對於自己兒子的長處的讚揚，聽到了爸爸張三守開朗的笑聲，這一切對於張遠誌來說都是虛偽的，假的，不可令人置信的。
“二哥！二哥！等下我。”香香發現不對，衝了出來，緊緊的跟著二哥張遠誌。
“香香，香妹！”張遠誌扭了頭，沒有多說，隻是撲到了後門處，輕輕的打開後門看著外麵熟悉的山景，從這裏可以看到郭叔家的高大的房舍，還可以看到郭叔家後麵的那條通往後山山洞的小路，那是一個秘密的地方，那是一個隻屬於自己跟郭玉茹的地方，很熟悉。
“二哥！你不開心嗎？”香妹的聲音很細，張遠誌猛然間抬了頭看到了香香眼底的淚水。
“香妹，二哥隻是心裏不順，二哥我？”張遠誌沒有說下去，因為每一次自己不順心的時侯，香妹總會想方設法哄自己開心。
“二哥！香妹，香妹其實心裏最清楚，香妹真想能替玉茹姐來照顧你。”香香說得很慢，眼淚一直像晶瑩剔透的珍珠一般往下滾著。
張遠誌很開心的笑了笑，他緊緊的用手撫著香妹的微豐的臉蛋：“又犯傻了不是，二哥一不開心，你就哄著讓我開心，二哥不需要香妹來照顧的，香妹要照顧她喜歡的男人，如果最近有合適的，二哥就給媽跟爸說，把你嫁出去。”
“二哥！香妹沒有說假，香妹想照顧二哥與大哥一輩子，永遠都不嫁人。”
“胡說，什麽不嫁人，是女人就得嫁男人。你又說這些，二哥好像不止一次的給你說，香妹，你看看，你都成熟了。”張遠誌故意用手指了一下香妹那爆起的凶口，然後笑了一聲。
“二哥！我，我是真得。”香香發育早，凶大，趕緊用手裹了一下，但爆起的部分豈是能裹進去的，張遠誌搖了搖頭，“香妹，看來你是急著要嫁人了，明兒個我就給媽說下，讓爸與大哥在工地上給你瞅一下，哪一家的男子需要媳婦，就把你嫁出去。”
“二哥，你，香香，香香。”香妹這個時侯滿滿煞白，嘴裏一時半會擠不出話來，張遠誌嚇了一跳，趕緊用手抹著香妹眼角的淚水，“你，你怎麽了，二哥說得都是事實，你遲早會嫁人的。”
“二哥！香妹，香妹永遠都不理你了。”香香一扭身子，蹶著屁股逃回到了前院。
張遠誌有些失落，他感覺香香好像不大對勁，剛才的表情與說辭是什麽意思呢！以前吧！她也說不嫁人，隻是沒有今天這樣的堅決，張遠誌嚇壞了，這女人呀！如果不想嫁人肯定有病，就是那種所謂的性那事冷淡，張遠誌一想到這裏背部就冒冷汗，他覺得這是大事，有空得試下，不能讓妹妹嫁不出去。
思量了良久，張遠誌又轉了身子看著遠處的山，還有那隱約可見的山洞，那裏發生了太多的故事，有關玉茹，有關江悅，有關更多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