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地主婆

第二十二章 當太子

“孔凝玉,你威脅朕?”軒成帝聽到現在如果還聽不出原因,那麽他就白坐這個皇位了。

“威脅?”孔凝玉很無辜,“皇上,民婦不敢,這世上敢威脅皇上的還沒有出生呢,就算是出生了,也早就死了。”

軒成帝坐下,揉揉酸痛的眉心,此時也沒有剛才的那般氣壯了,孔凝玉說的對,如果她不願意,這個司農女,他就算是強壓在她的頭上也不行,這個女人不能打不能殺,安家他不能不顧,青縣百姓他也不能不顧,整個天下他更不能不顧。

她絕對有能力讓整個軒國的土地都是長出好的糧食來,可是偏偏她就是不願意,她在跟他講條件,威脅他,可是他卻是發現,他竟然無力於這個女人。

“你想如何?”終於他鬆口了,問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可是他偏偏就無法去辦的女人,他不能不顧他的百姓。

“好了,起來吧,跪著都像什麽,坐下吧。”他的聲音軟了下來,算是服輸了。

安謹涼拉起了孔凝玉,讓她做事不要太過分。

孔凝玉向他擠了一下眼睛,說自己知道了。

“說吧,你的條件,”終於的,軒成帝也是開門見山起來,“你說,你要什麽條件,才能讓我軒國長出那樣的麥子和穀子?”

孔凝玉坐下,盯著軒成帝黑了一半的臉,就在空氣快要凝固時,她才是開口

“皇上,民婦剛說過的,凝玉是個很自私的人,對於別人的東西,向來沒有多大興趣,可是自己的就不同了。”

“所以,”軒成帝接話,“你說條件吧,不要這麽婆媽的。”

“所以,”孔凝玉將手撐在一邊的桌子上,“皇上,凝玉要皇上立然兒為太子。”

軒成帝手背上的青筋都是爆了起來,她的膽子還真的大,這件事到目前為止,沒有一個人當成他的麵提同來,她到好,竟然這般的理直氣壯,說來都不脫泥帶水的,而且還是理所應當一般。

“還有呢?”他就不相信她就隻有這麽一點要求,這女人,能這麽簡單,剛才就不會說出那麽一堆的話了。

孔凝玉豎第二根手指,“立二皇子為王。”

“這不行,”軒成帝猛然的站了起來,她這招真狠,立了王不就等於永遠失去了繼承大統的資格了。

可是孔凝玉還是一幅你看著辦的的樣子,那眼神很無辜,不害怕也沒有懼怕,簡直讓他有氣無處發。

還有呢,他坐下,其實是在用力的平複自己的怒氣。

孔凝玉剛豎起第三根手指,卻是發現安謹涼和微眯起眼睛,裏麵全是警告,意思是讓她不要太得寸進尺了。

孔凝玉隻好放手,“第三,沒有了。”

軒成帝還是一臉沉黑的盯著她,如果是其它人可能早就跪地不起了,可是偏偏孔凝玉的膽子很大,他不退讓,她更是不退讓。

“如果朕不答應呢?”半天後,軒成帝終於是開口了。

孔凝玉拉起了安的謹涼手,行禮,“恕我等夫妻要回青縣了。”

她說完,頭也不回的就要離開,就在他們走到了門口之時,軒成帝的那一句等等,終於是出現了。

“朕,答應你們。”身後是更加無力的聲音,孔凝玉給安謹涼比了一下V字,安謹涼現在根本就沒有興奮的樣子,其實他現在真的想要揍她一頓,她的膽子大的可怕。

“謝皇上了,”孔凝玉笑眯眯的回頭,對軒成帝行了一下禮,準備還要發幾句言的,安謹涼用力的瞪了她一眼,她隻好閉上嘴巴,就被安謹涼給拉走了。

軒成帝無力的坐在了龍椅上,這還是他和一次被人威脅,卻還答應了人家的要求,可是,最後想想,他不由的一笑

有這樣一個舅媽在,不管是誰是當皇帝又有什麽區別,隻要他們大軒江山可以穩固。 可以國泰民安,百姓豐衣足食,那麽是詮,又怎麽樣 ,二皇子他喜歡,可是大皇子,他也不很喜歡嗎。

至於對二皇子的是否公平,那麽,已經不由他說了,能說的就是隻有一句話。

天作孽猶可違,人作孽不可活,

第二日上朝後,軒成帝就下了立太子的聖旨,他也感覺自己的心是從來沒有過的放鬆,同安老爺的喜氣揚揚,接受大臣道賀相比, 呂相簡直就可以說是麵如菜色了。

他甩了一下袖子 ,用力的踩著地板,簡直就像地板和他有仇一樣。

而後宮也是不平靜的,代表太子之位的大子服也送到了皇後宮裏,然兒穿上這一身大子服,果然的氣勢十足,再加上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簡直恨不得讓人去咬上一口。

皇後也是心滿意足的望著自己的兒子,其實就算是不得皇上的喜歡,隻要她有然兒就好了,而她現在將所有的未來與希望都是寄托在兒子的身上了。而這裏人人臉上都有著笑容。就連宮女也是。

可是在其它宮可就不一樣了。尤其是淑妃那裏。

淑妃已經砸東西砸了一個多時辰了。

這太子之位被奪走無所謂,未來也可以再奪回來,可是,她的兒子偏偏被封王了,這樣就等於永遠失去了繼承大統的資格,就算是以後這太子有個什麽事,這皇位也不可能會落在一個王的身上。

她不甘,她憤怒, 她氣啊。

她又是用力砸了一個花瓶,哐啷的一聲,花瓶碎開,碎片差一點砸到走進來的一雙明黃的靴子上。

“皇上,皇上……”

淑妃一見這雙靴子就知道是誰來了。

她連忙的上前,哭花一整臉,臉色也是憔悴無比的,簡直就像老了十歲一樣,軒成帝眼中閃過了一抹微乎其微的厭惡。

“皇上,你為什麽要這樣對臣妾,臣妾犯了什麽錯,為什麽要讓我的浩兒沒有了當太子的資格 ,皇上,皇上,”她不斷的哭訴著,可是,現在在軒成帝看來,也隻是可惡,隻有虛假。

她的臉再也無法打動他,也無法讓他喜歡,更無法讓他心疼。

他盯著這張自己以前的極為迷戀的臉,少了那些胭脂水粉,華貴美衣,現在的她和一個平民女子有何區別,還沒有那些人的純粹,甚至可以說是庸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