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地主婆

第二十七章 要打仗了

孔凝玉恩了一聲,可是還是小小的抽噎著,“我還是難過啊,小念跟了我那麽長時間了,現在她走了,我身邊就沒有人了。”

原來是這個,安謹涼拉著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後環住了她的肩膀,“這樣的人很多的,隻要你願意,我可以多給找幾個。”

孔凝玉搖搖頭,伸出一根手指,“我隻要一個就夠了,我又是不皇上,吃個飯還要一堆人在麵前伺候著,也不怕消化不良。”

而她剛說完,連忙捂住自己的嘴,“我亂說的, 亂說的。”

安謹涼再度拍了一下她的頭,“記住,這樣的話以後絕對不可以亂說,否則,小心你的腦袋,”孔凝玉將自己的頭鑽在他的懷裏,對自己的腦袋可是喜歡的不得了。

安謹涼對於她小心翼翼的樣子,終於是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孔凝玉瞪了他一眼,見她有力氣瞪人,安謹涼終於是放心了,這樣的就好了,有空瞪人,就代表她已經恢複了。

生命中的人人往往,離開,分別,這是常有的事 ,習慣就好,是啊,習慣就好。安謹涼歎了一口氣,不知為何,最近歎氣的次數越來越多了。,

“謹涼,我讓瑞珠做好飯送到這裏,,我們中午睡這裏,”她打了一個吹欠,困了,一會要睡覺了。

“為何?”安謹涼找來了一件衣服蓋在她身上,她這人說睡就能睡,一點也不注意場合,其實他也知道,不注意場合,隻要有他在即可。

“還不是家裏有個煩人的家夥,”孔凝玉皺皺鼻子,最近可能也是被煩透了,整天姐姐姐的叫著,也不見別人到底願意不願意當她的姐姐。

“好吧,你想睡哪裏都可以,”安謹涼無奈的說道,她說的煩人的是誰,除了孔凝香以外還有誰,讓府裏也是清靜幾天吧,孔凝香找不到人,自然的就會收斂很多,

這一睡好眠,因為沒有那個整天吵來吵去的女人,孔凝玉揉揉眼睛,習慣的翻了一下身,去尋找身邊的熱緣,隻是這一摸幕卻是發現床塌一邊的早就沒有溫度了,也就是說,他已經起床很久了。

奇怪了,什麽時候這麽早的,

她愛睡懶覺,所以有空沒空的也讓安謹涼跟著一起懶,安謹涼本是勤快之人,可是現在也被她鬧的非懶不可以。

隻是,今天這是怎麽了,他人呢

她從**爬了起來,拿過自己的衣服穿好,這才是打開門走了出去,目標是安謹涼的書房。

果然的安謹涼正站在窗戶前,也是不知道是在看什麽,一直的少言寡言的。

孔凝玉以為他沒有發現自己,於是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一把抱住了他的腰,我抓住你了。

安謹涼仍未動,隻是緩緩的轉過身,那一瞬間的眸色複雜且幽深。她的心不由的緊了一下。

“怎麽了,謹涼,你不要嚇我。”她感覺自己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腿也是跟著在發軟。

“沒事,莫怕,”安謹涼環住了她的腰,將她的頭按在自己的懷中。

“不,”孔凝玉搖頭,他是她相公,他最了解她,自然的她也是最了解他了,她從來都沒有見過他這麽深沉的時候,一定是出了事了,而且還是大事。

安謹涼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將她抱的更緊一些。在沒有人看到的地方,那雙眼內,泛出了一抹從未有人見過的悲涼。

“沒事,隻是京城來信了,“說是邊關告急,昌國犯我國土,擾我邊界,皇上命我安家父子速去邊關抗敵。”

孔凝玉感覺自己的頭就這麽嗡的一下。雙唇顫抖的一句也說不出來。

“凝玉,凝玉……”耳邊不時的有人叫著她的名子,可是她還是說不出話來,她的心很亂,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亂。

要打仗了,他要去打仗了。

這怎麽可能,怎麽可能。他們剛剛要過上好日子了,不是要開始在各縣公費旅遊嗎,不是都說好了,要種出一大片一大片的糧食嗎,怎麽說打就打了。

她坐床塌上,兩手都是冰涼冰涼的,眼睛也是空洞無神。

一個杯子放在她嘴邊。

“凝玉乖,喝水。”

她本能張開了嘴,將水喝了進去,而且她的眼中也是多了一些情緒裏,再多再多,最後恢複了很多清明。

安謹涼放下杯子坐好,然後捧住了她的小臉。

“凝玉,沒事的,沒事的, 看著我,好嗎?”低沉好聽的聲音不斷的在她的耳邊響著,她的眼睛一閉,突然間感覺眼角酸酸的,涼涼的,一顆淚水順著她的臉滑落而下。

“凝玉,沒事的,不要怕。”安謹涼她將緊緊的抱住,可是卻是能感覺出來自於她身體不斷的顫抖。

“我怎麽能不怕怎麽能不怕,”孔凝玉抓著他的衣服,簡直就是泣不成聲,“我又不是傻子,軒國是什麽樣子,我又不是知道,邊關又冷又窮,你要是冷了,餓了要怎麽辦?”

“要是受傷了要怎麽辦, 要是你出了事,我要怎麽辦?”她邊說邊拉緊他的衣服,這每說一句,都感覺難以呼吸,她怕,真的害怕啊。

“沒事的,” 安謹涼親吻的她的發絲,安慰著她,“相信我,我一定會回來的,邊關雖然冷,可是我們有棉衣,這次皇上派五萬人馬給我們,還有爹也去,爹是個有名的大將軍,他打了一輩子仗了,無所不能,隻要有他在,我們大可放心,”

“我們這次的兵力,也是前所未有的,不會有事的。”

“而且你相公還沒有出征,你怎麽能說他就一定不行呢,這樣的話一定不能說,知道嗎?”他捏捏孔凝玉的臉,帶笑的雙眼對上了她一雙哭的紅通通的眼睛,卻也是快速閃過了一抹沉痛。

孔凝玉緊緊抱著他的腰,像是以前的一樣,將自己的頭埋在他的懷中,她還是怕,從來沒有過的怕,她用力的抱緊,就像是這一鬆手,就再也抱不住一樣。

“你說你病了,不能去好不好?”她的聲音在他的懷中喃喃傳出。

安謹涼不由的一笑,“這是聖旨,就算是抬也要抬去的, 再說了,爹是將軍,我不能讓爹一個人去,那樣不忠不義不孝不仁的事,我怎麽可能做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