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地主婆

第四十章 受不了氣了

孔凝玉想要翻身,可是屁股一疼,她就隻能保持這個姿勢,拉過了安謹涼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對不起,是我錯了。”

“知道錯就好,誰不犯錯,隻要知錯能改,好麽就好了。”安謹涼拍著她的肩膀給她安慰。

孔凝玉趴在**,然後回頭盯著他的腿,“謹涼,你疼不疼?”她一見他的傷,就疼的想哭,不但是屁股產,心也疼啊,她永遠不會忘記,這些傷是為了她,如果不是她,他就不會受傷了。

“傻瓜,我們是夫妻,你是我妻子,如是我要置你的生死於不顧,我還是你的相公嗎?”

孔凝玉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邊,“謹涼,疼。” 其實她的心更疼。

安謹涼將手放在他的背上輕輕的拍著,“乖,很快就好了,你隻打了三大板,要是多幾板,你的屁股還不開了花了。”

孔凝玉恩了一聲,其實也不是真的疼,其實她知道,自己的傷哪有安謹涼嚴重,更沒有他疼,她隻是,隻是,心疼他。

好好的休息了幾日,孔凝玉也就在**趴了整整幾日,除了解決日常的問題之外,她根本就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 ,徹底做了一回大少奶奶,使奴喚婢的,不過,就都是一些男仆。

“換一個,”她無聊的翻翻白眼。那個站在一邊小夥頭軍摸了摸腦袋,“少夫人,你到底要聽什麽啊,我把我家的祖宗八代的事都給交待清楚了,你怎麽還是不滿意啊?”

孔凝玉側過臉,一臉涼涼的表情,“不是我不滿意,而是你很無聊,很無聊,很無聊。”

她一連用了三個很無聊,那夥頭軍再次挎下臉,不得不承認這個少夫人真的是太難伺候了,比起灶房裏那幾百口鍋還難伺候,可是,他隻能是硬著頭皮,又講自己小時候的事,比如說幾歲還在尿床,幾歲的把屎拉到了褲子上了。

孔凝玉忍住叫停的衝動,其實是真的想要一腳將他踹出去。

她以為自己夠低俗。結果還有比她更加的低俗的。可是這屁股一動,就疼的她不斷流冷汗。

外麵突然鼓聲震天。她一驚,猛然的站了起來,啊,結果一站就是她近乎殺豬般的叫聲,她捂著自己的屁股又是躺回了被子裏,疼啊,好疼 ,好疼啊。

“少夫人,你不要急啊?”夥頭軍也是一臉冷汗,“那不是打仗,是敵軍在叫罵,隻要我們不出去,他們不能拿我們怎麽樣的。”

“不出去,”孔凝玉氣的咬牙,“都讓人罵到鼻子上了,這一天罵三次,這都是第三天了,老娘受不了這鳥氣,”她一氣直接爆了粗口,把那夥頭軍都給嚇愣了,怎麽這夫人脾氣這麽不好的,明明長的秀秀氣氣的樣子,可是這罵起人來,連一個大老爺們也不如啊。

他抹了一下頭上的冷汗, 剛想要出口安慰,就見安謹涼走了進來,安謹涼輕輕對他點頭,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他現在簡直就是謝天謝謝地,人也是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我又不是鬼,你跑的那麽快做什麽?”孔凝玉大喊起來,想要再坐起來時,肩膀卻是被人給按住了。

“又發脾氣了,”安謹涼天生溫涼的氣息極容易安撫人心,

孔凝玉用力咬著手指,“謹涼,是不是那些王八蛋又在外麵罵了,讓我去看看,我要用石頭砸死他們,”她氣的兩眼冒火,又想起來,一雙帶著涼意的手放在她的額頭上

“軍醫說你最近傷口有些發炎,如果不想吃藥,就好好的休息, 昌國的事,有我和爹在,你不用管的,你隻要記住,好好休息就行,”

孔凝玉別憋著不說話,外麵隱約還能聽到了鼓聲,還有叫罵聲,讓她越聽越氣,真是的,這樣罵著她無所謂,反正她一個女人,可是,她不斷的枕頭上蹭著自己的臉,把自己又是罵了一頓。

安謹涼還要說什麽,這時門外有士兵到了。

“將軍,元帥讓您現在過去,說是商討明日出征的事,”安謹涼微眯了一下雙眼,讓士兵感覺一陣冷風吹過,他連忙的低下頭,也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麽。

“我出去一會,一會就回來了,”安謹涼安撫的拍了一下孔凝玉的肩膀,孔凝玉乖乖的答應,人也趴著不動,其實她還能去哪裏,屁股都成這樣了,天天疼的連翻身都難。

安謹涼這人,也不知道是怎麽做的,傷都好了不少,明明比她傷重,可是偏就是比她好的快。

她咬著枕頭,用力的咬,明天出兵,出兵啊。

這一天,她出奇的乖,乖乖吃飯,乖乖休息,也是乖乖換藥,甚至也沒有大喊無聊,更是什麽也不問。

晚上,安謹涼替她蓋好被子,自己又是拿起了一本兵書看了起來,他不時的會望向**睡的正熟的她,偶然的,臉上會有露出一抹笑容,有些無奈,也有些心疼。

他真不明白,自己娶了一個什麽樣的妻子啊。直到很晚了以後,他才是吹滅了燈,躺下,小心的不碰到她的傷口,見她一天到晚總是趴著睡覺,他也很心疼,可是沒辦法,誰讓她傷的是屁股。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跑,膽子真大,戰場都敢跑,他輕捏了一下她的臉,這才是歎了一口氣,閉眼睡著。卻是不知道,孔凝玉曾今醒過一次,而她的眼睛還是賊亮賊亮的。

第二日一大早,安謹涼起來時,天還是未亮的,而孔凝玉還在睡,甚至睡的很熟,他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臉。

“凝玉。”

孔凝玉打了一下他的手,將後腦給了他,表示自己還沒有睡夠,他這才是放心了下來,拿過了衣服穿好,孔凝玉織的毛衣相當的軟,穿在身上很暖和,其實有時他隻穿一件毛衣就行了,就連穿上盔甲都不會再冷了。

隻是,他站了起來,卻是發現自己的盔甲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