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兵

第三十一章療傷

第三十一章療傷

白色的光照射在噬魂的臉龐上,就像一麵鏡子一樣,向噬魂攻了過去。

噬魂一見,立即向後退出幾步,閃過著兩彎新月,然後定睛一看,說道:冥宮的司徒,你怎麽也跑到這裏來了,泡妞?不對,這事是九幽喜歡幹的。

司徒也不答話,手中雙鉤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向壞人的肋下攻了過去。

噬魂迅即跳到空中,向後翻了一個筋鬥,落地後大叫道:司徒,我以你無冤無仇,況且,冥宮手下怎麽還要管靈月宮的事?

司徒嘿嘿冷笑了一下,說道:冥宮和靈月宮本來就是同氣連枝,你說我可以管不!

噬魂急忙操起地上的一把長刀,怒道:你們冥宮管的也太寬了吧!好今天我就來領教一下,你司徒的鉤法吧!

隻見噬魂滑到長刀,在空中畫出頤達詭異的光弧,向司徒的額頭砍了過去。

司徒左手持鉤向上迎向噬魂的長刀,右手鉤由下至上斜劈向壞人的肋部。

噬魂連忙收刀向後又退了幾步,司徒輕輕一笑,手中雙鉤一展,整個人旋轉了起來,形成一股颶風向壞人吹了過去。

噬魂急速向旁一抹,閃過風頭,長刀如電向司徒的腰部斬落。

司徒一愣,立即跳向空中,翻了一個筋鬥,躲過壞人的一擊。

噬魂輕輕一笑,長刀猶如匹練一樣由下至上挑向空中的司徒。

司徒立即向後翻了一個筋鬥,刀光緊貼著司徒的腳跟劃了過去。司徒落地以後,頓時頭上冒出一層虛汗,心想到:怪不得,這人那麽托大,敢情還真有兩下子呢?

司徒這時穩下心來,凝重的注視著噬魂,再也不敢輕易出招了。

忽然,一聲嬌叱在場中響了起來,莫愁扭頭看去,隻見冷言已漸漸落於下風,汐緣的招式逐漸狠厲了起來,刀刀不離冷言的命門要害。

冷言現在隻是疲於應付了,無暇展開攻擊。

突然,汐緣怪嘯一聲,手中的瘋魔禪杖猶如怪蟒翻身一樣向冷言的腹部噬了過去。

冷言急忙向旁一閃,誰知汐緣冷冷一笑,把禪杖交予左手,右手一拳打向冷言的前胸。

砰的一聲響起,冷言整個人象斷線的紙鳶一樣向後飛去。

莫愁嬌叱一聲,展開身形掠到冷言的身後,急忙問道:冷言,你傷得重嗎?快讓我看看。

汐緣嘿嘿一笑,說道:等會兒讓你看個夠。

說完,禪杖在空中一轉,那月牙似的刃口閃著邪光向莫愁噬了過去。

莫愁冷叱一聲,身形一閃,消失在汐緣的眼前。

汐緣一愣,遂收回禪杖尋找莫愁。

哼的一聲,猶如巨雷在汐緣的耳邊炸響,汐緣連忙回身,手中禪杖在空中劃出一道光弧向身後拍了過去。

噗的一聲,汐緣手中的禪杖嘩楞一聲掉在了地上,他呆呆的低頭一看,就見自己胸前不知道什麽時候冒出來一截劍尖。

鮮血一滴滴的從劍尖上掉落在地上,猶如曇花一樣盛開,隨即謝落。

司徒終於又出手了,那兩輪新月又在司徒的手中盛開了,鉤似新月,猛地從司徒的手上升了起來,徑直向噬魂飛了過去。

噬魂的臉色立即凝重了起來,長刀緩緩的直立,一股白色的氣體像霧一樣慢慢的將噬魂的全身籠罩了起來。

啵的一聲在場中響了起來,月光與霧氣交接在了一起,頓時四周的喊殺聲瞬間停止了下來,眾人齊齊的向司徒和噬魂這邊望了過去。

呼的一聲,風兒輕輕地把白色的霧氣吹散了,就見司徒和噬魂麵對麵的站在一起,誰也沒有移動一步。

靜!

非常安靜,場中這時如果掉下一根針,聲音都如雷鳴一般。

一會兒,就見司徒輕微的顫了一下,緩緩的說道:你累不累啊!還站在那裏,躺下吧!好好休息一下。

噬魂聽見司徒這麽一說,竟然微微的點了一下頭:“呼”的一聲,身軀頹然向後倒了下去。

這時,場中剩下的兩人,瞬間展開身形向靈月宮外飛奔而去。

司徒連忙轉身奔向冷言,輕輕將冷言攬在懷中,溫柔的喚道:冷言,冷言,你醒醒,我是司徒,敵人都跑了。

一會兒,冷言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看了看司徒,慘然一笑,說道:司徒,我看見蝶兒了,本想在那裏陪她,可她卻把我推了回來。

司徒虎目落淚,語聲哽咽的說道:你不要說話了,我看看你傷在哪裏了?

冷言蒼白的臉突然一紅,說道:不!不行,你不能看。

莫愁這時走了過來,蹲下身,輕輕地說道:我來看一下,司徒,你回避一下吧!

司徒慢慢的把冷言交到莫愁的懷中,站起身來向旁邊走去。

莫愁連忙抱起冷言迅速的走進屋中,司徒癡癡的站在那裏,心情開始翻攪了起來。

一會兒,就聽得屋中哇的一聲,就見雪白的窗紗上突然顯現一幕血紅。

司徒迅即邁開腳步向屋中衝了過去,進屋一看,司徒當時驚愕的站在那裏。

就見冷言酥胸半露的躺在牙床之上,一道深深的刃痕刻在冷言的香肩之上,鮮血還不停的向外滲出。

莫愁左掌抵在冷言的玄關之上,回頭看著司徒,說道:你還看什麽?快過來幫忙,要不這丫頭就沒命了!

司徒慌忙走了上去,顫聲說道:宮主,我要怎麽幫忙啊!

莫愁詫異的看了一眼司徒,說道:你沒受過傷?這還要問我?快止血啊!

說完,右手拿起一個瓷瓶塞在司徒的手中。

司徒連忙撥開瓷瓶的封口,將裏麵的藥粉輕輕的灑在冷言的傷口之上。

莫愁這時緊張的說道:冷言這丫頭怎麽和蝶兒一樣命苦,這傷的也太嚴重了,恐怕以我的功力也保不了她萬全。

司徒著急的問道:宮主,冷言的傷究竟如何?

莫愁慘然一笑,慢慢地說道:汐緣這家夥也太狠了,他傷冷言的同時還把他獨有的玄冥真氣注入在冷言的身體內,現在的冷言是內傷加外傷,恐怕命不久矣!

司徒急忙說道:不行,蝶兒是死在九幽的手上,我不能再看見冷言姑娘走,我一定要救她,宮主能指一條明路。

莫愁歎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救她不是不可以,不過,我怕救了她以後,她一樣回去求死的。

司徒連忙問道:這?這是為什麽?

莫愁臉色微微一紅,緩緩的說道:冷言,現在已傷及內腑,現在隻有以我注入冷言的玄陰真氣為主,在以浩然陽氣為輔,導入體內才能夠救她一命,不過,傷好了以後,她的麵容將會大為改觀,看起來象老嫗一樣,恐怕連你都會如此,你受的了嗎?

司徒聽完,立時陷入沉思。

一會兒,司徒抬起頭來說道:宮主,我願意,不過,我就怕冷言姑娘受不了。

莫愁無奈的笑了笑,說道:那就得看你的了,他醒來之後,就是你的妻子了,隻要你不嫌棄她,我想冷言還是可以接受這一切的。

司徒一聽,頓時臉色一紅,低下頭去。

莫愁繼續運功了一會兒後,收手站起身來,看了一眼司徒,笑著走出門去。

司徒連忙轉身走過去把門關上,再轉身走到牙床前,默默的看了冷言很長時間,然後解衣躺上了牙床、、、。

莫愁走出屋外,仰頭看了看天空,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這時,從屋內傳出一陣輕微的讓人**的聲音,莫愁臉色一紅,隨即展開身形,翩然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