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兵

第二章相聚

第二章相聚

綰蝶笑了一下,說道:蔚藍也來了!

說完,伸手拉住憶兒轉身向森林飛掠了過去。

蔚藍看著綰蝶拉著憶兒飛掠了回來,興奮的走上前去,語帶泣音的說道:憶兒,是你嗎?我們終於又在一起了。

說完,興奮的伸開雙手把憶兒和綰蝶抱在了一起哭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三人止住哭聲,彼此看著對方,又哈哈大笑了起來

司徒站在一旁,看了看她們,好奇的問道:這兩妞是什麽人啊?怎麽一見麵,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崩潰了。

憶兒聽見司徒的問話,抬起頭白了他一眼,說道:這是我的兩個姐妹,在末日地宮被打散了,誰知道竟然在這裏相聚了。

司徒嗬嗬一笑,搖了搖頭,突然降低聲音,和站在一旁的修羅說道:這下你我可以知道她們到底是誰了吧!

修羅嗯了一聲,輕輕地點了點頭,眼睛一直看著憶兒三姐妹,嘴角上掛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

這時,憶兒看了看綰蝶,笑著問道:綰蝶,你是怎麽來到這裏的?還有你,蔚藍?

綰蝶笑了笑,娓娓說道:那日,我看著你被末日宮主打進一個黑洞裏,蔚藍想去拉你,可是?沒想到自己也被扯了進去,本想去營救,可是?沒想到在蔚藍進去以後,那個黑洞就消失了,我心裏很急,不知道你們被黑洞被吸到哪裏去了?

白光過後,綰蝶就見蔚藍和憶兒消失在自己的麵前,綰蝶艱難的伸了伸手,無力的昏倒了過去。

寂靜又覆蓋了整個地宮,牆壁上的火把一眨一眨的熄滅了。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綰蝶逐漸蘇醒了過來,他伸手扶著石壁慢慢的站了起來,艱難的向外走了出去。

綰蝶回到自己的營帳裏,找了一點殘留下的食品,吃了下去,她稍微休息了一會兒,漸漸地恢複了氣力,走出營帳之後,看了看這已經滿目瘡痍的營區,淚水一滴滴的順著自己的臉龐流了下來。

綰蝶收拾了一下,撿起自己的防身寶劍,亦步亦趨的離開著已無生氣的營區。

轟隆一聲巨響,遠遠地從天際傳了過來,一條火蛇隨著巨響在空中曲折蜿蜒劃了過去。

過了一會兒,滾滾烏雲鋪天蓋地的滾了過來,天空瞬時間變的黑暗了下來,緊接著豆大的雨點撲簌簌的砸了下來。

綰蝶急忙加快步伐,向前方跑了過去,不遠處,一座不大的土地廟出現在綰蝶的眼前,綰蝶立即掠動身形跑進土地廟之中。

嘩啦一聲,大雨急速的傾瀉了下來,隻打得幹燥的土地不時冒出縷縷塵煙,火蛇依舊在天空中遊走著,不時的向大地上放送出恐怖的光亮。

綰蝶萎縮在土地廟唯一一處不漏雨地方,靜靜的等著外麵的大雨停歇下來。

唰啦、、、

一絲破雨的腳步聲隱隱約約地傳進綰蝶的耳中,綰蝶一愣,向四周掃視了一眼,見頭頂的房梁之上尚可容身,遂提氣輕身向上躍起,飛掠到房梁之上隱住身形。

過了一會兒,幾個黑衣大漢渾身濕漉漉的走了進來,雨水順著他們的衣角滴落在地上,看起來就像一隻隻落水的鴨子一樣。

其中一名黑衣大漢嘴裏咕隆著罵了老天爺幾句後,就走到綰蝶曾經站著的地方,將身上的濕漉漉的衣服脫了下來擰了一下。

其餘的大漢也慢慢的走了過來,也把自己身上的濕漉漉的衣服脫下來擰幹,這時,其中一名大漢開口說道:那艘船什麽時候到啊?我們都在這裏等了好幾天了,情報不會不準確吧?

先前走過來的大漢,冷冷一笑,說道:不會,我們先前幹的那幾票,都是他給的情報,要不,我們怎麽會得手那麽容易呢!

藏身房梁之上的綰蝶一聽,心中砰然一動,想道:這底下的大漢們可能是賊,不知道,他們是要劫持什麽東西?想完,綰蝶繼續隱住身形靜靜的聽著下麵這些盜匪的言語。

這時,有一名盜匪長歎了一聲,說道:你知道不?前幾天去天空島的一個旅遊團不知道被什麽人給襲擊了?可慘了,男的都被砍頭,女的都被先那個以後,在破開肚子了。

第一個走過來的大漢,冷冷一笑,說道:不就是那幫末日地宮的人嗎?一幫躲在地下的老鼠,如果不是我,他們能知道旅遊團上島的事情嗎?

說完,他冷冷的哼了一聲。

綰蝶一聽,頓時心中一驚,想道:原來是他們通知的末日地宮的人,才導致我和憶兒、蔚藍失散的。綰蝶心中這時恨得牙根癢癢,想現在下去就把他們都給宰了,但是一名冒雨衝進來盜賊的話語卻製止了綰蝶的衝動。

快!船來了,馬上就要到我們的埋伏點了!

那名冒雨衝進來的盜匪氣喘籲籲的說道。

土地廟裏的盜匪立即站起身來,趕緊穿好還未晾幹的衣服,匆忙的向外走了出去。

綰蝶在房梁上略微等了一會兒,覺得那幫人走遠了,立即從房梁上跳了下來,緊緊追隨著那些人的蹤跡而去。

雨一直猛烈著下著,滔滔的河水在這樣的大雨下,都漲了起來,抬眼望去,遼闊的江麵之上似有一股殺氣隱伏在大雨之中。

一艘龐大的船影遠遠的出現在江麵之上,就像煙霧中出現的一隻怪獸一樣,慢慢的沿著江水行駛了過來。

綰蝶隱伏在岸邊的蘆葦之中,靜靜的觀察著前麵幾個黑衣人的動向,就像一隻獵豹在窺視自己抓下的獵物一樣,等待他們出現錯誤、、、

大船越來越近了,船影越來越龐大了起來,綰蝶一見,這是一艘很大的帆船,大概是由於貨物太沉,就連船隻的吃水線都在江麵之下,但隨著波浪的慫恿,大船穩穩的在江水之上航行著。

大船越來越靠近黑衣人的藏身之處了,綰蝶向那幾個黑衣人,看了過去,隻見那幾個黑衣人靜靜的趴伏在那裏一動不動。

當船離黑衣人沒有多遠的時候,就見大船突然減速了下來,似乎要小心翼翼的行駛過這段江麵。

綰蝶一愣,心中納悶:船怎麽減速了?難道江水底下有礁石嗎?

種種狐疑變成一個大大的問號,在綰蝶的腦袋裏升了起來。

一會兒,就見前麵的那幾個黑衣人開始行動了起來,就見他們迅速推動身下的小船,迅速的向大船邊靠攏了過去。

當離大船還有幾碼的距離,就見那幾個盜匪,猛地站起身來,一個個手裏拿著一根長繩,繩頭上綁著一隻隻烏黑的鉤子,就見他們用力一拋,那幾根繩子像出海的飛龍一樣向大船拋了過去。

砰、、、

幾聲響起,繩頭上的鐵鉤牢牢的鉤住了船幫,那幾名黑衣人伸手拉了一拉,覺得鉤子已經非常穩固了,遂長身順著繩子向大船上攀爬了上去。

綰蝶也輕輕掠動身形,長身躍到離她最近的一隻小船之上,伸手抓住長繩,借力飛騰了起來,穩穩的落到船上。

上船以後,頓時一陣陣殺伐之聲傳進綰蝶的耳中,綰蝶環視了一下,見那幾個黑衣人已經殺進船艙之中,鮮血順著甲板流了出來,又被雨水衝散,沿著甲板之間的縫隙流入江水之中。

綰蝶抽出長劍,急忙向船艙之中掠了過去,隻見船艙裏鮮血橫流,其中一名黑衣人,正在那裏非禮一名女人之後,拿著手中的刀在那名女人的脖子上一抹,鮮血頓時從那個女人的脖頸裏噴了出來。

綰蝶頓時大怒,揚起手中的長劍分心向黑衣人的背後刺了過去。

那個黑衣人突然覺得背後一股風聲襲來,遂馬上就地一滾,躲開綰蝶的這一刺,手中刀斜斜的向綰蝶的雙腿砍了過去。

綰蝶腳跟一蹬甲板,整個人騰空躍了起來,躲過黑衣人的長刀的一掃。

空中的綰蝶將長劍向下一刺,整個人如流星一樣刺向地上的黑衣人,那個黑衣人急速向旁滾了過去,哪知綰蝶瞬間將手中的長劍揚了起來,像鋼刀一樣橫斬了下去。

就聽得噗嗤一聲,血光崩現,那個黑衣人的腦袋骨碌一聲,從自己的脖子上掉了下來,滾到一邊。

綰蝶啐了那個黑衣人一聲,持劍向後艙跑了進去。

進入後艙一看,見幾名黑衣人正在那些被砍翻在地的人身上翻找身上的財物。

綰蝶腳下一點甲板,人頓時飛越了起來,手中長劍在空中劃出一道亮晶晶的細線向那幾個黑衣人劃了過去。

噗嗤一聲,血光崩現了出來,兩名黑衣人被綰蝶的長劍劃過咽喉,鮮血頓時噴出咽喉,咕咚一聲躺倒在地上。

剩下一名黑衣人,瞬即抽出手中鋼刀向綰蝶砍了過去,綰蝶擺劍相迎,兩人頓時打到一起,劍光和刀鋒合成一道光柱,在船艙裏閃亮了起來。

兩人鬥了將近十多分鍾,綰蝶突然向後一退,讓出了一個空間,黑衣人迅速向前踏出一步,鋼刀一揚向綰蝶砍了過去。

哪知這是綰蝶的一計,黑衣人果然中計,就在黑衣人的鋼刀劈下的煞那,綰蝶的長劍像一條美女蛇一樣從黑衣人的胸前刺了進去。

噗的一聲,血花在黑衣人的身後噴了出來,直接把甲板濺得鮮紅一片。

綰蝶抬腳蹬在黑衣人的前胸上,狠勁一踹,將長劍拔出黑衣人的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