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兵

第六十二章真相大白

第六十二章真相大白

快!快救修羅。

南落背著修羅和司徒快速的跑進營地之中,大聲喊道。

雲離和不語匆忙的跑了出來,雲離詫異的問道:這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司徒瞪了雲離一眼,怒道:你沒看到修羅受了重傷,趕快搶救。

說著,把沾滿了鮮血的手,在雲離麵前晃了一晃。

雲離吃了一驚,扭頭看著趴在南落背上奄奄一息的修羅,說道:快!進營帳。

說著,拉著南落向營帳裏衝了進去。

不語站在一旁,臉色微微一變,趁其他人沒注意,閃身向冥皇所住的營帳裏掠去。

陛下,修羅受了重傷,你看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不語恭敬的站在火兒身前,謹慎的說道。

火兒嫣然一笑,俏生生的走到不語身前,點了點頭,說道:去看看,修羅的傷真有那麽重嗎?

不語點了點頭,說道:是。

說完,轉身向雲離的營帳裏走去。

雲離的營帳裏,就見雲離並指指向修羅小腹的傷口,一道白光從雲離的手指中射了出來,光線和緩的灑在傷口之上。

就見傷口上的皮肉緩緩的向傷口之中翻卷而去,過了一會兒,傷口平複如初。

雲離收了光線,站起身,長籲了一口氣,說道:好了,暫時沒事了,不過,要休養一段時間,這一劍刺得太重了,要在偏一點,修羅的命就沒了。

南落看著雲離,緊張的說道:怎麽還不醒?

雲離看了看南落,搖了搖頭,說道:恐怕還得等幾天,這次傷的太重了。

眾人歎了一口氣,都往外走去,這時,綰蝶突然說道:修羅怎麽會受這麽重的傷呢?

司徒看了看綰蝶,嘴角一撇,說道:是憶兒刺得!

什麽?怎麽會是憶兒?

綰蝶和在場眾人都吃了一驚,齊齊向司徒望了過去。

司徒咳了一聲,煞有介事的說道:是假的憶兒,不知道用什麽法術偽裝成憶兒的?

換形術!難道、、、?

雲離的心頭上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綰蝶急忙問道:那個假憶兒到底是誰?

司徒笑了笑,說道:璿羽的身,即墨的魂,你說是誰?

雲離這時心中疑雲甚囂塵上,想道:安之這家夥難道真的練成魔核力了?

不語在旁邊看了一眼,轉頭回到冥皇的營帳內,看著冥皇,點了點頭,說道:他的傷很重,要休息很長一段時間。

哦!你出去吧!我要想一下。

冥皇火兒笑了一下,淡淡的說道。

不語轉身走出營帳之外,回頭看了看冥皇的營帳,搖了搖頭。

陛下,您想怎麽辦啊?

一個聲音從冥皇身後的帷幔裏傳了出來。

你說呢?汐緣。

就見帷幔一挑,汐緣緩緩的從裏麵走了出來,笑著說道:要是我的話,今天晚上我就要把這支部隊的指揮權抓在手裏。

說完,就見汐緣嘴角邊現出一絲猙獰的微笑。

這樣可以嗎?別看他現在受了傷,他在那些人裏還是絕對的地位,以現在的我恐怕還是很難撼動他!

冥皇搖了搖頭,說道。

汐緣微微一笑,緩緩的說道:陛下,修羅手下不就是南落難得處理嗎!不過,您不是已經把詩雨處理掉了嗎?至於那個司徒和雲離,您不是已經讓他們歸附於您的裙下了嗎?

冥皇看了汐緣一眼,哼道:你到是什麽都知道啊!

汐緣忙走上前,伸手挽住冥皇的纖腰,笑道:我想歸附於陛下,必然要對陛下了解清楚一點才可以啊!

冥皇媚笑著,伸出手指點了一下汐緣的額頭,說道:不是文康告訴你的吧!

汐緣微微一笑,一把將火兒抱了起來,笑著向帷幔中走了過去。

夜色漸濃,無月無星,枯草叢中,蟲聲啁啾,使這蒼茫的原野更平添了幾分淒涼蕭索之意。

一隊黑影,悄無聲息的向修羅休息的營帳靠攏了過去。

誰?

一聲厲喝在寂靜的黑夜裏傳了出來,一個武士從隱身之處走了出來。

突然,那隊黑影之中有一人迅速竄出,就見刀光一閃,啊的一聲,嘶厲的慘叫,那名武士被砍翻在地。

緊接著“轟”的一聲巨響,一團火光在修羅營帳之前爆炸開來。

就見那隊黑影呼喝一聲,向修羅的營帳之內殺去。

頓時刀光劍影如海潮一樣翻湧起來,撩起的寒光把黑夜映得猶如白晝一樣。

一個武士捂著前胸空洞的傷口,表情痛苦的倒在了橫屍一片的血泊之中。

隻見屍堆之上立著一個渾身血跡斑斑的黑衣人,手持著潑風大刀,瘋狂的收割著站在自己麵前的一切生命。

投降吧!放下兵器者都可放生。

一聲嬌俏的聲音在這漆黑的夜空裏,詭異的傳了出來。

南落此時麵色慘白,胸前白衣被一片血澤染紅,嘴角還帶有一絲已經幹固的暗紅色血跡,明顯在方才的爭鬥中受傷不輕。

他一直擋在修羅的床前,雙目被血絲充的通紅,咬牙切齒的盯著眼前一個個衝過來的黑衣人。

當的一聲脆響,就見一個黑衣人電射至南落身前,手中青龍鉞猛地撞在南落的金刀上。

就聽得嗤得一聲,南落手中的金刀立時脫手飛了出去,斜插在不遠之處的土地之上。

南落向後退了一步,伸手抹去嘴邊鮮血,用憤怒的目光看向黑衣人,笑道:你是誰?我怎麽沒有見過你?

哈哈哈!

就見那個黑衣人一陣狂笑,伸手將臉上的蒙麵巾拉了下來,說道:南落,你認得我嗎?

無痕!怎麽會是你?

南落吃驚的問道。

沒錯,就是無痕,他可是我忠實的屬下!

冥皇一挑幔簾緩緩的走了進來,臉上帶著笑意,緩緩的說道。

南落一見是冥皇,眼中露出一絲輕蔑的笑意,說道:我以為你永遠躲在後麵,不肯走到台前了呢?

冥皇微微一笑,說道:南落,你到是很忠心於修羅啊!

南落看著冥皇微微一笑,說道:我這不叫什麽忠心,我和修羅之間的叫做情義,生死相托的情義。

冥皇嘴角一撇,冷冷的說道:我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麽情義,現在你隻要把修羅交出來,你就可以走,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南落伸腳將地上一名死去的武士手裏的鋼刀挑了起來,握在手中,冷喝道:我到要看看,是誰來要我的命?

突然,一道白光輕閃,就見一個火球電射向南落的後背。

砰的一聲,就見火光四濺,南落身軀晃了幾晃,回頭看去,隻見雲離笑嘻嘻的站在自己的身後,然後轟得一聲,倒在地上。

一絲白線漸漸的出現在天際之間,濃墨逐漸就要退出浩瀚的天空。

嘩的一瓢涼水潑到南落的臉上,南落漸漸地睜開了眼睛,左右一看,就見簫遙和自己一樣被五花大綁的綁在木柱之上。

就見無痕站在自己的麵前,冷冷的看著他,嘴角掛著一絲輕蔑的笑意。

他冷冷說道:南落,你小子骨頭還很硬啊!刑訊了一夜,竟然還是這樣。

說著,伸手捏住南落的下顎,狠勁往上一抬,獰笑著說道:你的骨頭硬,可是詩雨的皮膚卻是那麽軟,很是細膩哦!我後悔不應該弄死她,這是我最遺憾的事。

南落一聽,雙目噴出烈火,怒視著無痕,說道:殺了詩雨的人是你!

不錯,我是奉冥皇的旨意去的,除掉詩雨以後,她就可以向你下手了,可是你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竟然不理會冥皇對你的好,現在舒服了吧!

無痕看著南落,嘲笑的意味浮現在他的嘴角。

南落怒視著無痕,語氣森寒的說道:你就不怕我現在殺了你嗎?

無痕一笑,低頭看了看綁在南落身上的繩子,笑道:來啊!殺我啊!我就在這等你。

說完,向後退了一步,眼中射出嘲諷的笑意,看著南落。

突然,就見南落雙臂一振,綁在南落身上的繩子竟然掉了下來。

無痕一愣,詫異的問道:你、、、你是怎麽擺脫綁繩的?

說完,整個人轉身就想跑。

唰!

寒光一閃,一對冰冷的冷月鉤停在無痕的身後。

無痕一愣,吃驚的說道:司、、、司徒,你要背叛冥皇?

我沒有啊!怎麽說我背板冥皇呢?冥皇大人不是在我身後嗎?

司徒揶揄的說道。

無痕抬眼向司徒身後望去,隻見修羅靜靜的站在司徒身後,冷冷的看著他。

你、、、你沒有受傷?

無痕隻著修羅,結結巴巴的說道。

不,我的傷早就好了,就是要等你們全部出來,我好處理啊!

修羅冷冷看著無痕,嘲諷的一笑。

無痕無助的看了看周圍,就見簫遙他們已經擺脫了身上的綁繩,緩緩的向他走了過來。

砰的一聲,一隻冰冷的手抓住無痕的後脖根,將無痕整個人提了起來:你對付詩雨的時候,想到現在了嗎?

不、、、不要!

無痕人在空中,聲音撕裂的喊道。

噗!

血花飛濺,血雨也噴灑了下來。

啊!

一聲驚叫,在不遠處傳了過來。

眾人扭頭看去,就見火兒被不語和雲離押著緩緩的向這邊走來。

火兒親眼看見無痕被南落撕成兩半,直嚇得她花容慘淡,冷汗一顆顆從鼻端滲了出來。

修羅冷冷的掃了火兒一眼,冷冷說道:司徒,冥皇陛下,現在就交給你看管了,記住,不能弄死她,其他隨便。

司徒一聽,嗬嗬的笑了起來,說道:好,修羅,你算找對人了。

火兒驚懼的看著修羅,嘴裏喊道:不!不要把我交給他。

修羅嘴角畫出一絲猙獰的笑意,轉身和南落、簫遙向自己的營帳走去、、、小說巴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