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兵

第二章司徒救美

第二章司徒救美

憶兒站在崖壁外思考了一會兒,閃身進入黑暗的甬道之內。

微風輕輕的在甬道裏來回遊蕩,憶兒緊貼洞壁向洞窟內走了進去。

不一會兒,一道階梯出現在憶兒的麵前,憶兒循著石梯往上走了上去,一個洞廳出現在憶兒的眼前。

憶兒運足目力向洞廳內掃視一圈,發現偌大個洞廳之內竟然沒有那個白衣人的身影,這使得憶兒納悶萬分。

他躡足潛蹤靠著石壁向洞廳內走了進去,慢慢行進到洞廳的中間,可還是沒有那個白衣人的影子。

呼的一聲,一道勁風從憶兒的身後襲了過來。

憶兒急忙向前一竄,躲過背後襲來的勁風,然後回身手中的長劍劃了一個半弧向勁風襲來之處擊去。

轟隆一聲,憶兒的劍氣將背後的那塊石壁擊碎。

就見一道白影從碎石處飛掠了出來,緊跟著匹練似的刀鋒撲麵向憶兒攻了過去。

憶兒斜向一滑,躲過那道刀光,左手劍向上斜向挑去直刺向白影的腳腕。

那道白影在空中靈活的一轉,腳點憶兒的劍光飛掠上洞頂的一塊鍾乳石之上。

憶兒腳下一蹬,整個人如燕子一樣飛射向白影所在那塊鍾乳石。

白影迅速飛離鍾乳石,躍到不遠處的土地上站定,手中鋼刀匹練一樣斜擊向那塊鍾乳石。

轟隆一聲,鍾乳石被斜擊過來的刀鋒擊成粉碎,憶兒也被那股衝擊力震得倒飛了出去。

那道白影算準憶兒落地之處,整個人和著刀光急衝了過去。

空中的憶兒急忙轉身,手中雙股劍向下直刺了下去。

叮當一聲,刀劍相碰,一束火花飛濺而起,憶兒隨著撞擊的力量又向前飛掠了一程。

她落地以後整個人旋轉了起來,手中的長劍平伸,整個人就像陀螺一樣向白影飛卷了過去。

白影急忙刹住身形,立即跳起身形讓過憶兒的旋轉,手中刀鋒力劈向憶兒的肩頭。

憶兒刹住腳步,雙腿一字拉開,扭頭回身手中雙股劍直刺向白影的身軀。

當的一聲,刀劍又一次相交在一起,火星又一次在幽暗的洞窟中閃亮了起來。

白影借力倒飛了出去,在不遠處落地站穩,短暫的休息了一會兒。

憶兒跳起身來,緊盯著白影喝道:你是不是安之的手下?是來刺探我們軍中的情況嗎?

白影也不答話,身形前衝而起,手中鋼刀直奔憶兒的前胸紮了過來。

憶兒嬌容一怒,側身讓過刀鋒右手劍直刺向白衣人的咽喉。

白衣人手中鋼刀橫向一擺,磕向憶兒手中的長劍。

憶兒手腕一斜卸去鋼刀上的勁力,左手長劍猛地向白衣人的前胸刺去。

白衣人就勢在空中翻騰了起來,躲過長劍的直刺,鋼刀一顫斜斬向憶兒的肩頭。

憶兒腳跟向下一蹬,整個人向後退了出去,躲過白衣人的鋼刀,迅疾躍在空中右手劍劃出一個漂亮的圓弧斜斬向白衣人的左肩。

白衣人向前一衝,雙股劍緊貼他的肩胛劃過,一抹血花順著劍尖飄揚了起來。

就見白衣人迅速轉過身,半跪在地上,無視自己肩頭上的傷勢,用餓狼一樣的眸光看著落地的憶兒。

憶兒看著這樣的目光,心裏突然砰砰的跳了起來,她試探著喝道:你究竟是誰?為什麽要刺探我們的軍情?

白衣人緩緩的站了起來,一步步向憶兒走了過去,幽暗的洞窟裏頓時氣氛變得十分壓抑,濃重的呼吸聲就如雷聲一樣響!

憶兒膽怯的向後退去,口中依然喝道:你想幹什麽?

砰!

憶兒就覺得自己腦後被什麽東西重擊了一下,整個人軟綿綿的滑倒在地上。

隨著憶兒的倒下,就見一個白衣女子笑吟吟的站在憶兒的身後,纖纖的玉手上還閃現一抹紅色的光芒。

白衣人抬眼一見白衣女子,立即肅容,躬身說道:巫仙大人,這個女子該怎麽辦?

白衣女子櫻唇微微一勾,淡淡的說道:先把她看押起來,等計劃成功以後就隨你怎麽處置了!

白衣人嘴角輕輕的勾了一下,拱手說道:是,巫仙大人。

綰蝶挑開憶兒的營帳,叫道:憶兒出來,修羅找你有事。

走進營帳之後,綰蝶掃視了一圈,無奈的說道:這個小妮子又不知道跑哪去了?修羅還要找她呢!

說完,轉身走出營帳向四周看了一眼,一個哨兵正好換班回營帳休息,綰蝶開口詢問道:士兵,你看見憶兒統領了嗎?

那個士兵抬起頭看著綰蝶,說道:憶兒統領去追一個探子去了。

什麽!

綰蝶心中頓時猛跳了一下,馬上轉身直奔修羅的營帳而去。

當跑到營帳外的時候,綰蝶就聽到營帳裏傳出一陣旖旎之聲。

綰蝶一驚,借助幔簾的縫隙向裏望去,隻見素杺緊緊摟著修羅的脖子,雙眸射出的都是嬌媚的神色。

這時綰蝶的眸中射出憤怒的火焰,正欲掀開幔簾衝將進去。

啪!

一隻手掌輕輕拍在綰蝶的肩頭上,綰蝶馬上回過頭,就見司徒笑吟吟的站在自己的身後,衝自己眨了眨眼,然後轉身向外走了出去。

綰蝶詫異的看了看司徒,又扭頭看了一下營帳裏的柔柔春意,剁了一下腳跟著司徒向前走去。

大概走了有一段時間,司徒停了下來,緩緩的回頭看著綰蝶,說道:你找修羅有什麽事嗎?

綰蝶急忙說道:憶兒出去追探子,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什麽?這是什麽時候的事啊?

司徒驚訝的問道。

綰蝶焦急的說道:我問過哨兵,可能有很長一段時間了。

司徒急忙問道:是從哪個方向走的?

綰蝶指了指司徒身後,說道:哨兵說是從那個方向追去的!

司徒迅疾扭過身,展開身形飛掠了過去。

綰蝶急忙喊道:等等我,我也去!

說完,也展開身形銜尾追了過去。

茂密的樹林裏,道路七扭八歪,綰蝶看著前方的司徒就像一隻經驗老道的獵犬一樣在樹林向前快速搜索了過去。

一會兒,司徒和綰蝶兩人來到斷崖前,司徒稍微停留了一會兒,用眼睛向四周掃視了一圈,隨後微微一笑,說道:這小妮子,現在學精了,知道給我留下線索了!

說完,身形一動就像一隻蒼狼一樣,鑽進了崖壁上的洞窟之內。

綰蝶什麽話也沒說,緊跟著司徒追了進去。

幽暗的洞窟,依然還是冷風嗖嗖的來回遊蕩,忽明忽暗的光線不時在綰蝶和司徒眼前閃亮。

當綰蝶踏上最後一級階梯以後,突然就見洞廳裏麵打了起來。

綰蝶還沒有適應夜視的能力,就覺得黑漆漆的洞廳裏寒風嗖嗖,模模糊糊的就見一道白影和一團灰影糾纏在一起。

就見白影在洞廳裏亂竄,而灰影老辣的一步步向白影逼去,手中雙鉤每一次落下,就有一抹血花噴射了出來。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綰蝶逐漸適應了洞廳裏昏暗的光線,就見那個白影已經被老練的司徒逼到洞廳的一角,司徒優勢明顯。

綰蝶急忙掃視洞廳內其他的角落,隻見離自己不遠處的一堵石壁後隱隱有白色的衣角顯露了出來,她立時向白色衣角處飛掠了過去,繞過石壁一看,就見憶兒軟軟的躺在那裏,胸前的衣衫似乎有些淩亂。

綰蝶急忙彎下身抱住憶兒,喊道:憶兒,你醒醒,我是綰蝶啊!你沒受傷吧!

說著,急速的晃動著憶兒的身體。

啊!

一聲慘叫響徹整個洞廳,綰蝶抬眼看去,就見司徒左手鉤落,一股血柱直接衝在洞壁之上,那個白衣人立時萎靡了下去。

司徒冷笑一聲,走到白衣人的軀體前,伸腳撥了一撥白衣人的身體,確認了一下白衣人確實已經身亡,隨後轉身走到綰蝶身邊,問道:憶兒怎麽樣了?傷勢嚴重嗎?

綰蝶低頭看著憶兒說道:傷口倒是沒有,就是怎麽喊,她都醒不過來?

司徒連忙走上前,伸手探了一下憶兒的脈搏,沉吟道:怪啊!沒有受傷,怎麽醒不過來呢?該不會、、、

綰蝶急忙說道:該不會什麽?你說啊!

司徒喃喃說道:法術禁製!

綰蝶急忙說道:我看那個家夥是個武士,不像是會法術的法師啊!

司徒連忙抬頭看了看四周,然後又靜靜的聽了一下四周的情況,詫異的說道:這裏麵不像有第二個人存在啊?怪!這法術的禁製是從哪裏來的?

綰蝶急忙將憶兒抱了起來,說道:我們回去找那個素杺吧!她不是是會法術的嗎?

司徒緊跟著也站了起來,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我們快走。

綰蝶舉步向洞外走了出去,突然整個洞廳開始搖晃了起來,兩人頓時一驚,洞頂的落石如雨一般掉落了下來。

這時一塊搖搖欲墜的大石向司徒砸了過去,司徒向旁一閃,伸手一推那塊大石,大石飛速向綰蝶的後背砸了過去。

砰的一聲,大石正中綰蝶的後背,就見綰蝶嬌軀晃了一晃,立即摔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昏迷了過去。

司徒迅疾掠動身形劃過綰蝶和憶兒的身旁,伸手抓起地上的兩人飛速掠出洞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