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的呆萌冤家

第62章 變化

第62章 變化

“我聽說好像是因為我身具破魔血脈,聲音裏有破魔之力,而他需要我的血。”對於閻秦天把她壓得死死的事她還記得,而她又是道士,告訴她應該也沒什麽。這麽想著,她也不打算隱瞞。

破魔血脈?!

“給我一滴你的血。”聽到這個震驚的消息,她終於明白她對於閻秦天的意義,也明白了為什麽閻秦天會讓她來保護她。

白家的“白澤”正是破魔血脈,其破魔之法甚至可以比得上他們鍾家的馗術!

隻是,曆屆的白澤隻有在繼承其名的時候,才能學得破魔之法。

而他們道士一向被高級鬼怪,認為是提升力量的補品。其中以他們鍾家與白家為最,這才是她痛恨鬼怪的真正原因。

以特殊的手法試探這滴血液的力量,因為是同宗的原因,破魔之力給她造成的震撼遠沒有閻秦天當初的恐怖。但是那渾厚的力量,卻讓她內心波瀾不平。

這還僅僅隻是普通的一滴血液啊!竟然就已經比的上她陽炎體炎龍的威力,若是經過繼承之名的洗禮,她怕得將陽炎體完全掌握才行。

“嘿嘿,你跟閻秦天有仇不?你想不想揍他?我可以幫你哦!”

想到閻秦天現在自顧不暇,鍾淼淼便想到一個好主意。

白青青給了她一個十分不相信的眼神,幽幽開口:“昨天你見他也沒能把他怎麽樣吧?”

鍾淼淼一陣尷尬,但一想到能給他製造麻煩,她便再次**道:“我當然不能把他怎麽樣,能把他怎麽樣的是你。”

“我不幹。”白青青想也沒想的拒絕。

開玩笑,她看到他就腿軟,還去對付他?她還不想死!

被拒絕的幹脆利落,鍾淼淼被打擊得猶如跌落深淵。

“你該不會喜歡上他了吧?”恢複過來後,她死死的盯著她。

白青青心虛的反駁:“哪,哪有!我害怕還來不及呢!”

“唉,算了,我的目的達到了,你可以走了。”想知道的都知道的差不多了,鍾淼淼見她沒有幫自己的打算,直接送客。

“你把我帶來的,難道不該送我回去?”白青青對於她趕蒼蠅一般的態度不樂意了。

指了指身後牆角蹲著那個,鍾淼淼邪惡的笑了笑。“我們還需要交流下感情,難道你要留下來觀賞?”

“交流感情?你不會還揍他吧?”一陣惡寒,白青青不自覺的抖了抖。

“嗚嗚,原來你這麽討厭我……”

一直聽著她們的對話,卻不想聽到自己身上傷的由來,白擇委屈的哭了起來,轉身就想穿牆而逃。

“不要!”知道他身上變化的鍾淼淼自然出聲阻止,然而還是慢了一步。

隻聽嘭的一聲,他被狠狠的彈了回來,直直的摔在地上。

“白擇,你沒事吧?”白青青雖然很擔心,卻不敢真的靠近。

鍾淼淼無奈的扶額,看著他臉上還殘留著不少淤青,走到他身邊蹲下。手指連動,幾張符便貼在他身上。

她家裏到處都是陣法禁製,專門用來防誤入的鬼怪。以前白擇還是靈體,自然無礙。但現在卻是鬼體,一個不好都能讓他受傷不小。當然,要殺死他還是比較困難的。

感覺到身上疼痛減少,身邊還有那令自己貪戀的氣息,白擇卻將頭偏向了一邊。

他總是受別的小鬼欺負,但他從來不會難過。可是這一次,不僅僅傷痛,他還覺得自己沒了存在的意義。

以前他從來不會考慮這樣的事,反正睡一覺就好了。這一次,他卻開始了思考。

“怎麽了,還在疼嗎?”畢竟是自己有錯在先,鍾淼淼對他也有歉意。“對不起啦,我也不是故意的。而且你現在形態上有些變化,不會再像以前那樣無所不懼。所以,以後要小心點,知道不?”

“那你不是討厭我才打我的?”聽得她溫和下來的語氣,白擇悶悶的問道。

鍾淼淼想起打他的原因,不由得咬牙切齒,卻口是心非的回答:“當然不是。”

“那你不討厭我了?”回過頭看向她,白擇滿眼的期待。

鍾淼淼按耐住再揍他一頓的衝動,強顏笑道:“怎麽會討厭你呢!”

這個氣氛怎麽如此詭異?明明這對話充滿柔情蜜意,為什麽她卻覺得背後寒風習習?

白青青不由自主的打了寒顫,強裝鎮定的打斷他們。“你們慢慢聊,我先走了。”

說著,不待他們反應,便奪門而去。

“她怎麽了?”看著跑掉的某人,白擇眨了眨那雙清泉般的眼。

鍾淼淼瞬間一愣,伸手摸上那些淤青,沒好氣道:“你還有閑心管別人,先給你上點藥吧!”

“我又不是人欸!”白擇一聲怪叫,讓鍾淼淼的怒意衝破枷鎖。但,捏緊的拳,卻沒揮出。

她咬牙切齒的瞪著他,一字一頓的開口:“閉,嘴!”

如此明顯的怒意若還不懂,他就真的可以跟豬比了。隻是他不明白,為什麽她突然又發火。

鍾淼淼一向張狂,再加上陽炎體的特殊,性格向來火爆至極。被白擇和白青青雙重折磨,她隻是發火沒動手已經算是奇跡了。

當然,她自己並沒意識到,她不動手還有別的因素。

從一個抽屜裏翻出一個瓷瓶,倒出一粒瑩白的藥丸,手上火焰一出,竟神奇的將那藥丸融化。收了火焰,接住那融化的藥液,她兩手一搓,將那藥液均勻的化開。然後,在白擇莫名其妙的眼神下,將其抹在他臉上。

絲絲溫熱從她手掌上傳來,白擇本想反抗的身體一下老實起來。對於這個渾身散發著吸引力的人,他真的好想撲上去。但一想到她恐怖的怒意,他便隻能壓下自己體內想要親近她的欲望。

他從來不知道,他竟然會主動靠近一個人。想到那所謂的命定之人,即使不明白意思,卻也令他喜不自勝,仿若找到同伴一樣。

隻是,他依然不明白,為什麽他會突然感覺到痛,明明一直都沒有感覺。而且,這樣的傷,也是第一次出現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