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的呆萌冤家

第226章 後記一

第226章 後記一

家族大會當天,人皇仙境熱鬧非凡。

慕白因為劉曉鶯對那盛況的好奇,被鍾淼淼丟出去帶她去參觀。至於她自己,則無法脫身。

幾天前,她發現白擇竟然敢睡在白青青旁邊,直接把他拎回去好好**了一番。誰知,**不成,反被黏。也不知他哪來那麽多精力,天天纏著她。

這家族大會,本也沒她什麽事,拗不過白擇癡纏,便帶著他到桃花八卦陣裏找刺激。

家族大會那邊,各家族青年才俊,紛紛展示著自己的才華,想要博得人氣以及榮耀。而鍾淼淼,則是享受著白擇的辛勤耕耘。

桃花樹下,花瓣鋪了厚厚的一層。兩人的身體都被淹沒,倒是省了他們布置別的遮掩。

花瓣的嬌嫩,夾雜在肌膚相觸之間,微癢的感覺,帶著另類的快感。

“小媳婦進步蠻大啊!”對於白擇越來越嫻熟的動作,鍾淼淼抽空捏了捏他的臉,手感還是那樣好!

“小媳婦是什麽?你之前不是說現在結婚後,女的才是男的媳婦嗎?那小媳婦是什麽?”白擇被她捏臉,自然而然的停了下來。

“小媳婦就是你啊!你是我娶回家的,當然你是我媳婦!”鍾淼淼說的一臉應當。

“是這樣的嗎?”白擇很是不信。

“我說是就是!”鍾淼淼猛的一翻身,將他壓在身下,俯視著他。“你是屬於我的,隻要聽我的就好!”

霸道的宣誓著主權,不待他回答便堵上了那張微張的唇。陣陣花浪被擊起,微弱的驚呼,以及急切的呼吸,在風吹起的花雨中交織出一片暖意。

在無人的閣樓之中,一個血色衣袍的人影突兀的出現,尋找著熟悉的氣息,來到那間隻有一張大床的房間。

**的人,多日以來沒有過動靜,卻在那身影出現時,眼珠微動。

“我都醒來了,為什麽你還在睡?我說過要帶你去看另類的風景,我們現在去好嗎?”

那人影直接掀開被子,將**的人抱了起來。似乎覺得她身上的睡衣並不滿意,手一揮,直接給她換了一身潔白的衣裙。然後,身影一閃,來到閣樓最底層的大陣之處。

伸手碰了碰那陣法,發現自己的力量似乎會被排斥,他看了看懷裏的人,拉起她的手,摸上那陣法。

神奇的一幕便出現了,那陣法竟然自動分開了一道容兩人通過的裂縫。

“嗬嗬,還是你的力量畢較好用。”

身影輕聲笑了起來,大步邁了進去。

當兩人身影消失後,一陣急促的鈴鐺聲,在桃花陣裏響起。

“不好!”

花浪裏酣戰的兩人,猛的被一團火焰帶起,直奔閣樓。來到那空無一人的房間,兩人直接傻了眼。

鍾淼淼摸了摸還有溫熱的床,迅速搜尋起來,卻未發現任何蹤跡。

“難道是他來了?”

能躲過自己感知,還將人帶走的,這天底下就隻有兩個人。一個是人皇,另一個則是一個月前被帶走的閻秦天。

人皇自然不會來這裏帶走人,那麽,則隻可能是閻秦天。

隻是,他有必要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把人帶走嗎?

完全失去白青青氣息的她,頹敗的躺倒在**。

“他來過了,她被帶走了,還會不會回來啊?”白擇看到**沒了人,四處嗅了嗅,開口說道。

被他確認,鍾淼淼動都懶得動。“管他呢!大爺我辛辛苦苦守著人,他來了竟然招呼都不打!”

“他該不會是看到……”想起兩人剛才在做的事,白擇臉上微燒。

“咳咳咳……”鍾淼淼一下沒被口水嗆到,怨氣也一下消失。那種事被看到,她還真是掛不住臉。

“你沒事吧?”見她翻了個身趴在那咳嗽,白擇連忙過去給她順著氣。

而這時,那血色身影,已經帶著人來到一大片血色花海之中。一條風平浪靜,沒有絲毫波紋的河流在不遠處靜靜的躺著。

這人,正是被鍾淼淼埋怨的閻秦天。

“青青,你看到了嗎?這是地府的彼岸花,在你們人界,傳說這是不詳之花,而我卻覺得它們沒有什麽特別。唯一令人感傷的,便是它們永遠有葉無花,有花無葉吧!”

帶著她在花海之中坐下,撫摸著一朵嬌嫩的花朵,他清冷的聲音響起。隨後指著那沒有絲毫波紋的河流,繼續說道:“那就是黃泉,一條死水河,除了地府的船隻,任何人都無法橫越。”

“在那黃泉之下,有著眾多受溺刑的人,他們化為骷髏,每時每刻不在想從黃泉上拖下一個替死鬼,好讓他們減少刑罰。你們人界那些溺水的人,大多也是他們所為。”

“你快點醒來吧!那件事並不是你的錯,你沒必要如此封閉自己,這樣你讓我怎麽辦?”

看著她毫無反應,閻秦天完全不知所措。他始終記得,他失去意識之前,她無神的流淚,以及不受控製的顫抖。有那麽一瞬間,他甚至對白澤產生了恨。

如果不是他布下的局,她又如何會承受那樣的事。

她不是他,這一點,他在那時,無比清楚。

在那個瞬間,白澤告訴他,他將會死去。但是,他不會讓他死。他相信他,即使他用她的手,刺穿了他的整個胸膛,他都沒有動用半點力量。隻是,他並不知道,這竟然會讓她想起鬼界之事。

雙重的重擊之下,她的自我意識封閉,顯然是認為他死了。隻是,他沒想到,她的自我封閉,竟然連帶白澤一起失去了意識。直到他再次醒來,她都沒能走出那打擊。

“青青……”

摟緊她,閻秦天覺得自己的世界仿佛失去了色彩。

“青青……”

昏迷中的白青青,在極其深的潛意識中,突兀的聽到有人呼喚。那個聲音是她很熟悉的聲音,但是,她卻記不起來。記憶裏,似乎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是誰,在叫自己?是誰,讓自己無法忘懷?是誰,很重要?

痛……真的很痛……痛到無法呼吸……

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