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獨寵腹黑嫡妃

第一卷 正文_第260章 你嫁不嫁我

外麵那人是誰,她已經猜到了,心中難免露出一絲絕望。

即便今晚不發生些什麽,但她的名聲若是毀了。

她也不能就這樣嫁給獨孤邪。

即便那人不在乎。

可她不能不在乎。

那人如此的好,她不能給他帶去一絲汙點,讓他成為世人的笑柄。

獨孤燁已經走到了床邊,猶豫片刻,伸手欲要去掀帳子。

墨雪顏心中的絕望頓時放大了數倍。

她平時是大大咧咧的沒錯,甚至還去調戲夜擎。

但如果獨孤燁真的掀開帳子,看了她**的身子,她一定不會活下去。

一向惜命的她,知道這樣做很傻。

而且若是以前那個她,或許根本不會在乎。

但現在不一樣,她愛獨孤邪,深入骨髓。

她隻能是他的。

若被別人染指,又有何資格再嫁給他。

墨雪顏還是不能動,腦中是一片漿糊,頭疼欲裂。

獨孤燁的手已經放在了帳子上,隻需那麽輕輕一掀,墨雪顏就完了。

墨雪顏費力的動了動身子,拚盡全力,隻希望還能從絕望中看到希望。

忽然,獨孤燁退後兩步停了手。

同時,墨雪顏的眼睛睜開,但眼皮依舊很沉,而且她還是說不出話來。

不過,她能依稀看到外麵那道人影。

獨孤燁轉過了身去,猛地一甩袖,一枚暗器飛出,飛進了紗帳,紮在了墨雪顏手腕上。

墨雪顏痛的麵色一白,猛地坐了起來,眼神也恢複了幾分清明。

似乎這麽一痛,將她所中的藥力,驅散了不少。

而她手腕上除了插著獨孤燁丟進來的暗器以外,還有剛剛江流影留在她手腕上的銀針。

她伸手拔了下來,小臉慘白,不過意識卻是越來越清醒了。

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去尋找被子,遮一遮**的身體。

卻沒想到**根本沒有被子。

也正如她所料,她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連肚兜都被人扒了。

墨雪顏頓時嘴角一翹,冷笑連連。

還真是夠狠的呢,一件衣服都不給她留。

她皺眉坐在**,抓緊手下的被褥,不知該如何開口。

“墨雪顏。”

不想,獨孤燁卻先開了口。

“我再問你一遍,你嫁不嫁我?”

“我可以許你太子妃一位。”

語氣有些沉,不過不難聽出獨孤燁是真心的。

墨雪顏微微愣住,緊抿著唇,須臾開口道:“太子殿下能不能先出去,我換身衣服。”

她不可能這樣**著身子跟他說話。

必須將衣服先穿上再說,不然隨時都可能出意外。

若是這個時候有人闖進來,那就麻煩了。

獨孤燁愣了愣,轉頭看了看,隨即皺眉道:“這裏沒有任何衣裳。”

雖然,他沒有轉頭,可不代表他不明白。

墨雪顏整顆心都冷了,坐在**,眸中射出一道寒光。

“墨雪顏,為什麽不回答我的問題?”

獨孤燁袖中的手指微微攥緊,麵上閃過一抹複雜,再次開口詢問。

“太子殿下,我喜歡的人隻有獨孤邪一個,就算不能跟他在一起,我也不會跟別人在一起。”

走到這一步,墨雪顏臉上沒有任何

驚慌,反而平靜下來。

她一字一句的說,語氣異常堅定。

沒有人能改變她墨雪顏的決定,哪怕用陷害的手法,也不能逼她妥協。

獨孤燁站在原地,久久都沒有說話。

須臾,他歎了口氣,麵上染上一抹無奈的笑,兀自點了點頭,說了‘很好’兩個字。

忽然,他伸手扯下了自己的外袍,伸手一揚,外袍直接扔進了紗帳內。

墨雪顏滿是冷意的臉,忽然一僵,看著身邊的袍子,眼神微閃。

外麵有腳步聲與說話聲傳來。

她忽然有種恍惚的感覺。

猶記得,她靈魂回歸的第一日,遇到的也是這種情況。

有人想要毀了她的清白來陷害她。

那日,獨孤燁是旁觀者。

今日,獨孤燁卻是當事人。

然而,他的選擇卻出乎她的意料。

墨雪顏抓緊身邊的外袍,披在了身上。

猛地掀開紗帳,從**滾了下來,不顧疼痛,直接滾入了床底。

獨孤燁沒有回頭。

自始至終都沒有回頭去看她。

江家人走進來的時候,隻看到了獨孤燁坐在外間的凳子上喝茶,神色淡然。

除了江家人以外,還有留宿在江家的幾位客人。

不過一來,便被獨孤燁命人客氣的請了回去,隻留了江家人在此。

江流影麵色不太好,倒是不震驚,而是先前受了傷,疼的。

“太,太子殿下?”

她走進來,並沒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頓時愣住了。

“太子殿下,您深夜造訪,是為了……”

文昌侯試探著問。

剛剛女兒過去告訴他,太子殿下來了,故而帶人過來瞧瞧。

這麽晚了,太子殿下怎麽會來。

即便皇上已經賜了婚,那也不應該。

文昌侯到底還是個守舊的人,是不會允許女兒在出嫁前,與太子發生些什麽的。

那樣的行為就不足以成為身份尊貴的太子妃了。

“文昌侯不知道孤為何而來?”

獨孤燁兀自倒了杯茶,喝了起來,語氣有些冷。

江流影麵色微微一變,轉身向內室走去。

然而,獨孤燁卻在這個時候喊住了她。

“太子妃,你就沒什麽話要對你爹說嗎?”

獨孤燁聲音冷淡的開口,用了‘太子妃’三個字,別有深意。

江流影仿佛沒有聽到似的,繼續向內室走去。

她知道墨雪顏一定在!

若是墨雪顏離開,她早就得到消息了。

不想,她還沒走進去。

獨孤燁突然揮出一掌,打在了江流影的膝蓋上。

砰地一聲,江流影一個不備,雙膝猛地跪在了地上,疼痛不已,整張小臉都疼的白了,毫無血色。

“太子殿下,您這是什麽意思?”

文昌侯頓時惱了。

雖然對方是太子,但就這樣傷他的女兒,也絕對不行,簡直毫無道理!

“這裏麵燃的是什麽香料,文昌侯可以命人去查查。”

獨孤燁指了指桌上的香爐。

文昌侯疑惑的看向那香爐,不知大半夜的女兒燃香做什麽。

江流影卻是嚇的癱坐在地,動了動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獨孤燁有的是耐心等。

文昌侯命人去查,很快得出結果。

那香自然是讓人動情的香,聞的多了,便會失去理智,滿腦子隻有情欲。

“流影,這是怎麽回事,你跟爹爹說說!”

文昌侯氣不打一處來,不過還是想問清楚事實,免得冤枉了女兒。

畢竟女兒一直很乖巧,也許是被人陷害。

然而江流影卻是坐在地上,咬著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外麵,有個守衛時不時向裏看。

獨孤燁冷冷的吩咐一聲,“霍甄,抓人。”

“是!”

霍甄應了一聲,立刻對那守衛動手。

不想那守衛武功不差,瞬間反應過來,跟霍甄打了起來。

“這?”

文昌侯轉頭看向那守衛,有些記不清了,不知道是守哪個院子的人。

難道府裏混進了奸細。

那守衛最終還是沒能抵過太子身邊第一侍衛,輸給了霍甄,被抓了起來。

“不要。”

江流影見霍甄下手極狠,拿了繩子要綁人,頓時反應過來撲了上去。

她直接撲到了那守衛身上,衝著霍甄道:“不要傷害他,求你不要傷害他。”

那守衛便是鄭子灃,江流影心係之人。

同時也是今晚這場陰謀的主謀。

鄭子灃出身江湖,對陣法頗有研究,還有剛剛那銀針上塗的藥,也是他們師門的藥。

江流影的舉動,實在是震撼了眾人。

文昌侯氣的差點沒打翻桌上的茶盞。

“文昌侯可看到了?”

獨孤燁又喝了口茶,淡聲道:“這就是孤未來的太子妃心中所愛之人,不知文昌侯可有什麽說的?”

“太子殿下。”

文昌侯跪了下來,一臉沉痛與無奈,“都是臣教女無方,都是臣的錯啊。”

“去前院說吧。”

獨孤燁站了起來。

於是乎,江流影跟鄭子灃便被帶去了前院。

得了消息的涼月跟畫扇已經趕了過來。

而江家的守衛,則已經被人調開了。

所以她們順利帶走了藏在床底下的墨雪顏。

前院,江流影跟鄭子灃跪在地上。

鄭子灃被捆的結實,動都動不了。

因為先前他的掙紮,所以霍甄下手,哢啪兩下使得他的手腕脫臼,現在就是想掙紮,也沒有什麽用。

江流影跪在他身邊,眼眶已經紅了。

“事情就是這樣的,所以文昌侯打算怎麽辦?”

獨孤燁淡淡的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無非是江流影約他到此,並且一同將墨雪顏設計引了過來。

在香爐裏燃了催情的香料,意圖讓他跟墨雪顏在一起,然後主動退出舍棄太子妃一位,成全他們。

不過後來將軍府的隱衛帶走了墨雪顏。

除了後麵的話是假的,其餘的話基本是真的。

獨孤燁就知道江流影這個女人,不會聽他的警告,還是用了那些下三濫的手段。

鄭子灃先前受傷在外昏倒,是江流影救了他。

後來兩人有了感情,所以江流影並不想嫁給獨孤燁,這才設計了這麽一出。

“太子殿下,臣明天就進宮向皇上說明此事,求皇上取消這門親事,隻是流影到底是臣的親生女兒,還望太子殿下開恩,能夠饒她不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