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獨寵腹黑嫡妃

第一卷 正文_第574章 你怎麽就這麽狠心

“小九,走啊,怎麽不走了?”

墨雪顏奇怪的看向忽然停下的獨孤邪,開口問了一句,卻見他的目光放在了那醉鬼身上。

她不由得轉眸,順著方向望去,赫然發現醉鬼腰間掛著一雕刻了蘭花的木牌,與之前她撿到的那一個竟然一模一樣。

墨雪顏的臉色頓時變了變,眸中劃過一抹疑惑,這人是誰?

獨孤邪命人將那酒鬼帶了回去,給他醒酒。

等酒醒了再問話。

李氏那邊有人盯著,獨孤亓早上已經去過了。

不過根本沒用,李氏一口咬定祝安良死了。

如果真的沒死,那也是祝安良搞的鬼與她沒有什麽關係。

獨孤邪並不急著去審問那人,酒醒還要等一段時間。

所以,接下來的時間,他繼續帶著墨雪顏逛,夫妻二人買了好多東西。

路邊攤上有賣小孩子的玩意的,墨雪顏看到那小小的撥浪鼓,頓時眼睛冒光,對獨孤邪招手道:“小九快來快來,咱們買個撥浪鼓回去吧,以後兒子哭了,可以用這個哄他。”

看完了撥浪鼓,又看到了別的東西,又是一番評判,心情好的很。

嘮嘮叨叨到最後還是說服獨孤邪,把那一小攤的玩意都搬回了宸王府。

她說怕以後孩子調皮,買一樣不夠他玩的,所以就都買下來,反正他們又不缺銀子。

每次提到孩子的事情,墨雪顏總會顯得特別興奮,在大街上看到可愛的娃娃,還會拿錢給小孩子買糖吃。

宸王殿下覺得她真的已經快要入魔了。

最後,二人回府的時候,買的東西實在太多。

不得已,涼月她們隻好單獨收拾出一間房來,專門放置這些東西。

墨雪顏看著那些小孩子的玩意很開心。

嘴裏還不停的念叨,“看樣子我以後要努力學做女紅了,不然以後怎麽給孩子做衣服做帽子?”

獨孤邪:“……”

做女紅這事他是絕對不會讓她學的。

免得她給孩子做出來的衣服不倫不類。

二人又在房中膩歪了一會,等到獨孤亓那邊得到消息過來,在前院等了又等了,喝了好幾壺茶,才算等到那二人。

那個醉鬼已經酒醒了。

李氏也被帶到了宸王府。

“小家夥,認識他嗎?”

墨雪顏懶散的靠在椅背上,指了指白天那個醉鬼問獨孤亓道。

獨孤亓起身,仔細辨認著那人。

那人臉上有一道很明顯的傷疤,與昨日他們找來的祝安良的畫像差不多,不過沒有胡子,嘴邊也沒痣。

這人與當年他所見到的那人幾乎沒有一點相像之處。

獨孤亓百思不得其解。

李氏在一旁站著,手中的帕子緊緊攥著,暴露了她的緊張。

墨雪顏歪頭看了一眼,打了個哈欠,眯了眯眸子看向那醉鬼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那醉鬼好像沒有聽到她的話似的,沒有回答。

“不說?”

墨雪顏有些不耐煩,言語中滿是不悅。

這時,一直閉目養神的宸王殿下,忽然睜眼望去,淩厲的眼神

掃向那醉鬼,好像是一把利刃一樣。

那醉鬼頓時一個激靈清醒過來,支支吾吾道:“小人叫王二。”

“是你!”

結果,那醉鬼一開口,獨孤亓的眼神忽然變冷,他伸手指向那醉鬼道:“當年那個跟在監正王卜安身邊的人就是你。”

這人的容貌,他已經認不出來了,與當年的那人一點也不一樣。

可他的聲音,獨孤亓卻是記得清清楚楚。

所以,那人不開口還好,一開口便是逃無可逃。

看到獨孤亓憤怒的樣子,墨雪顏頓時皺了皺眉頭。

不知道這孩子這些年心中到底壓抑了多少的痛苦,所以見到仇人時才這般激動。

雖然當年的祝安良隻是王卜安的一個小徒,但他也確實參與其中,落井下石。

甚至還有可能,他故意偽造過柔妃的罪證。

所以,說他是獨孤亓的仇人,一點也不為過。

祝安良低著頭,沒有去看獨孤亓,隻是糊裏糊塗道:“您說什麽,小的不懂。”

李氏也忙道:“殿下,您認錯人了,我的夫君祝安良早就因肺病去了,鄰裏街坊都是見過他的樣子,現在這醉鬼可跟安良不像呢。”

祝安良的畫像剛剛獨孤亓來的時候,帶了過來,墨雪顏也仔細看過。

聽了李氏這話,頓時眯了眯眼睛,仔細觀察著低頭否認的祝安良,須臾欲要起身。

獨孤邪卻伸手攔住了她,而後吩咐了一聲,“藍亦。”

藍亦會意,立刻上前,伸手扯下了祝安良的胡子,揭下了他嘴邊那顆偽造的痣。

而且祝安良臉上的傷疤,也有偽裝,專門用筆畫過,比之前的疤痕更長一些。

去掉胡子,去掉那顆痣,再將伸到眼角的頭發剪去,與畫像上的人就沒什麽區別了,確實是祝安良。

“這易容技術也沒怎麽樣嘛,隨便貼個胡子,就以為萬無一失了?”

墨雪顏看了看地上的胡子,忍不住出言譏諷。

隨後,她拿出在墓地上撿到的木牌,扔到地上對李氏道:“這木牌很精致,做的很漂亮,你是做了兩個給他吧,可惜丟了一個被我撿到了。”

那木牌是用桃木雕刻的,是可以辟邪的。

所以,祝安良才掛在身上。

李氏素愛蘭花,送這木牌給他的時候,也刻了蘭花。

本來是腰兩側各掛一個,不過去墳墓移花接木的時候,不小心丟了一個,恰巧被墨雪顏撿到了。

偏生他們今天出門,又遇到了祝安良,看到了同樣的木牌,還真是無巧不成書啊。

這就叫做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見此,李氏徹底啞巴了,再也說不出辯駁的話來。

墨雪顏看著她冷笑道:“隱藏的很深啊,騙了我一次不夠,還要騙我兩次三次,你嘴巴裏還有一句實話嗎?”

這女人每說一句,其實都是算計好的。

看上去那麽柔弱可憐,其實完全是裝的,道行不是一般的高啊。

李氏將頭埋得低低的,一句話也沒有。

墨雪顏敲了敲桌子,眉梢微微挑起,笑看了李氏一眼,“我這人吧,最討厭的便是欺騙

,所以你說你騙了我這麽多次,我該讓你怎麽死呢,淩遲、挫骨揚、五馬分屍,還是用蘸了辣椒水的鞭子活活抽死,還是將你扔給我院中那幾條大黑狗,讓它們把你吃了,這麽多死法,可是好玩的很呢,你自己選一樣吧。”

話說,四姑娘真要心狠起來,那是絕不會手軟的。

她懶懶的打了個哈欠,頗為有趣的描述著那些酷刑,聽的李氏冷汗淋漓,臉色慘白如紙。

“小九,你看她不選呢。”

墨雪顏嘟了嘟嘴,不開心的看著獨孤邪道。

獨孤邪看都沒看李氏一眼,便冷聲道:“淩遲。”

淩遲,那是何等的酷刑,一刀刀在身上刮,也就是所謂的千刀萬剮。

等於將人活活的割碎,痛苦而死。

這樣的刑罰最是殘酷,很多犯人在行刑過程中哀嚎不止,卻又不會馬上死去,那種痛苦堪比地獄裏的烈焰火燒。

當然,淩遲也就嚇唬嚇唬李氏。

李氏什麽人,又沒謀反,又沒叛上作亂。

最多因為殺人而被斬首罷了,怎麽可能會被淩遲。

但李氏是不懂這些的。

即便她懂,但在獨孤邪跟墨雪顏麵前,她也沒有反駁的餘地。

天曉得,從不按常理出牌的四姑娘,會不會讓人私下裏行刑將她淩遲了。

李氏瞬間嚇的癱坐在地上。

如果說以前的恐懼都是裝的,那這次就是真的嚇到了。

她癱坐在地上,眸中滿是恐懼,不住的搖頭道:“不怪我,不怪我,都是祝安良讓我這麽做的,是他讓我欺瞞您的啊。”

這次,李氏是真的怕了。

否則,她不會說是祝安良指使她的。

以前為了保住祝安良,她可是撒了無數個謊。

哪怕是殺了小丫頭逃走,她都沒出賣祝安良。

墨雪顏覺得很鬱悶。

估計是因為獨孤邪在這,所以李氏嚇破了膽,才不敢撒謊了。

可她之前恐嚇了李氏那麽多次都不管用。

難道做壞人也要看臉不成?

她臉也不黑啊,為什麽每次做事都不成。

但祝安良卻很平靜,站在一旁,一言不發,甚至都沒去看李氏一眼。

於是,墨雪顏便笑看著李氏道:“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男人,你費盡心思保護他,可他呢,在你出事的時候不聞不問,甚至不敢認你,李氏你到底是聰明,還是糊塗?”

看祝安良這麽冷漠的態度,墨雪顏還真不知李氏喜歡他什麽。

聞此,李氏也回過神來,轉眸愣愣的看著祝安良道:“事到如今,事情已經瞞不住了,難道你就不肯說一句,此事與我無關,我當初撒的謊也不過是想要保住你而已,你怎麽就這麽狠心?”

果然,這個男人都是在利用她。

祝安良還是不說話,冷漠的很。

李氏瞬間怒了,一下撲上去,對著祝安良又撕又打又咬的。

最後,還是藍亦將人拉開了,李氏才住了手。

“李氏,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這個男人已經不不值得你幫他隱瞞了。”

見到火候到了,墨雪顏便看著李氏說了一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