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老公別太狂

正文_第0206章 古怪的玉牌

林小池隨意的“嗯”了一聲,然後重新低下頭繼續鼓弄自己手裏的骨灰盒,“是啊,老板最近臉色不大好,而且看上去很疲倦。”說到這裏他頓了頓,又看了一眼巫小唯,“小唯姐,你說老板是不是中邪了?要不我去街口那家無上宮找個道士給老板驅驅?”

巫小唯聽到林小池這麽說,心裏也閃過一抹不安,要說白謹不對勁,她是早有感覺了,可是怎麽看也不像是中邪,不過陽氣匱乏卻是肯定的。

她若有所思的搖了搖頭:“先別急,我先去看看她,不行就給她哥打電話。”

“也好。”林小池想了想隨即有氣無力的回答了一句,緊接著再次垂下頭,擺弄自己手中一個精致的骨灰盒,邊雕刻嘴巴裏還嘀咕了一句,“她不要出事才好,我這月的工錢還沒結呢。”

巫小唯無語的看了看林小池,見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不禁扯起嘴角苦笑了一下,之後就自顧自的走到了後麵白謹住的屋子。

輕輕的打開屋門,此時,屋子裏一片竟然陰暗,窗戶上都拉著百葉窗加上厚重的窗簾,幾乎透不過一絲光亮。

而屋子正中間一張粉紅色的大**,白謹躺在**睡的正香。她側臥著身子,薄被下的身體,線條凸凹有致。

巫小唯沒有打攪白謹,而是悄悄的走到她床邊,借著窗簾縫隙透進來的光仔細打量著**的人。這一看不要緊,她頓時嚇了一跳。

隻見白謹躺在**,一張俏臉蒼白如紙,甚至連一向紅潤的嘴唇都白的幾乎透明,她雙眼緊緊的閉著,眼窩深陷發黑,一看就是身體虛弱。

她現在這個樣子擱在外行人的眼睛裏,不就和中邪了一樣嗎?

巫小唯看著白謹皺了皺眉頭,隨即從書包裏拿出一張驅邪符在白謹臉上轉了一圈,一圈過後,符咒沒有任何變化,也沒有變黑,也沒有燃燒,依舊是黃澄澄的一張符咒。這個結果可以很明確的說明,白謹沒有中邪。

隻是沒有中邪,白謹怎麽會成這樣子?

而且仔細看去,似乎身上還纏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鬼氣。

想到這裏,她不禁皺了皺眉頭,俯下身子湊近聞了聞,這股鬼氣竟然帶著她熟悉的氣息,以及一陣淡淡的檀香味,就和君燁身上的一樣。

這是怎麽回事?

白謹身上怎麽會有和君燁一樣的味道?她到底是遇到了什麽了?

也許是巫小唯的動作太大,竟然驚醒了沉睡的白謹,白謹睜開眼看到自己眼前坐著一個黑影,頓時嚇的差點坐起來,等看清楚來人是巫小唯,才鬆了口一口氣。

她重重的躺回**,揉了揉自己的臉,把被子拉到臉上,悶悶的念了一句:“小唯豬,怎麽是你?你還舍得出門啊,不和你家君燁膩歪了?”

巫小唯看著白謹滿臉疲憊的神情,心中的古怪更深,不過她卻沒有直接問。

第一,白謹不一定想說。

第二,有些事就算她想說恐怕也不一定能說的出來。

她跪坐在**想了想,於是扯開白謹的被子,拽著她的胳膊道:“我在家裏悶了好多天了,這不是來找你去逛街嗎?”

白謹聽到巫小唯這麽說,不禁睜開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巫小唯:“你沒事吧?平時要逛街的時候,怎麽叫你都不肯出門,還要我去請。今天想起什麽了?”她說著話又把臉埋進了被子裏,嘟囔了一句,“我不去。”

巫小唯皺著眉頭看著白謹,其實她才想問白謹是不是有事呢。平時都是白謹強拉著她逛街,就算她不樂意都不行,現在怎麽聽到逛街竟然不去。

不過她卻沒有直接說出口,而是用力拉扯著白謹,把她拉出被子:“走嘛,陪我去逛逛,君燁的衣服不夠穿,我要多買幾件給他,還有睡衣。”

白謹聽到巫小唯這麽說,又抬起臉來,鄙視的看了看她一眼,嘀咕了一句:“重色輕友。我說你怎麽這麽積極,原來是因為君燁啊。”

白謹越是這樣子,巫小唯越是放心不下,於是苦口勸道:“乖,快起來。

最終白謹還是讓巫小唯弄的受不了了,隻好從**爬起來,往浴室走去,一邊走一邊揉搓著自己的一頭長發,嘴巴裏還控訴著:“重色輕友啊。”

不過,巫小唯卻注意到,白謹始終是低著頭,似乎是不想讓她看到臉。

她目送著白謹的身影一直進到了於是,才收回目光,皺了皺眉毛在白謹的**做了一會,越想越覺得白謹古怪,可是卻又實在想不清楚這妞到底是什麽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的白謹的屋子黑沉沉的十分陰森,她皺了皺眉頭放棄胡亂的念頭,走到窗戶邊一把拉開厚重的窗簾。

窗簾拉開後一抹陽光頓時從窗戶外傾瀉進來,帶著炙熱溫度,和屬於陽光的味道。

就在窗簾被拉開的刹那,忽然從床邊傳來一抹反光刺入她的眼睛,讓她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眯了一下。順著反光看過去,她在白謹的枕頭邊明顯看到了一塊石頭,從質地上看是玉。

之前也說了,白謹的哥哥有收集古玩的愛好,古玉當然也是其中之一,所以在白謹家裏看到玉並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

不過,巫小唯還是出於好奇,拿了起來,能讓白謹放在床邊玩把的玉,一定不是次品。

然而,等巫小唯看清楚古玉上的圖案的時候,心髒卻不禁一陣亂跳。

古玉的上麵刻著的是一隻老虎,雕工粗狂簡單卻活靈活現栩栩如生,僅僅幾下就把老虎的凶猛體現的淋漓盡致。

而古玉的背麵則是一個複雜的古老的字,雖然她不認識這個字,然而從形狀她卻一下就能認出來,這個字和君燁給她的玉佩背麵的字一模一樣,而兩個玉的質地也差不多。

隻不過區別在於,她的玉佩上雕刻的是一條張狂桀驁不馴的龍,而且雕工也比眼前的這個精致很多,可是卻依然能看出出自一人之手。

看到這個她心中的古怪更深,為什麽在白謹的**會有這麽一塊玉牌?這個玉牌和君燁又有什麽關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