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老公別太狂

正文_第0280章 蠻不講理的女人

就在巫小唯正發怔的時候,突然挨了這麽一巴掌。這個女人顯然是發了瘋了,這一巴掌的力道用的十分的大,打的巫小唯的臉頰火辣辣的疼,瞬間就腫了起來,白皙的臉上一個很明顯的巴掌印子。

她旁邊的白謹也好不到哪兒,就算她從小就在紙紮店裏長大,也去過不少葬禮現場,可是屍體卻真的沒見過幾次,更何況是離得這麽近。而且,剛才屍體紮眼不禁巫小唯看到了,她也一樣看到了。

這一下讓她身上頓時一陣發冷,連站都站不直了,隻能斜斜的靠在巫小唯身上。

此時,這個女人一巴掌打下來,打的白謹不禁一陣發蒙,白皙柔嫩的小臉上也同樣是一個紅腫的巴掌印子。

不過,白謹畢竟是白謹,到底是火爆脾氣,見到自己和巫小唯挨打頓時怒了,瞪著女人喊道:“你憑什麽打人?”

女人因為死了兒子,明顯已經失去了理智了,在家平時也趾高氣昂慣了,現在被白謹這麽一吼,頓時不幹了,瘋了一樣的在白謹身上一陣亂打,邊打邊喊:“我就打你們了,怎麽樣吧?不服嗎?”

她這麽發瘋,卻沒有人來管,一邊的護士被打的早就傻住了,隻會捂著臉一個勁的哭。而跟著她一起來的人,更是完全沒有管的意思,隻是抱著懷在一旁袖手旁觀。

白謹雖然脾氣火爆,畢竟還是個女孩子,哪裏是這個人高馬大的瘋女人的對手,緊緊幾下脖子上就被抓出一道血印。

巫小唯見到白謹吃虧當然也不能看著,她急忙上前抱著白謹的腦地把她護在懷中,然後奮力的推搡著女人。

沒想到這一推也許是女人鬧得太久早就沒了力氣,也許是巫小唯本身力氣就比較大,女人竟然被巫小唯一下推的一個踉蹌,頓時就跌倒在地上了。

女人這一下摔,頓時更怒了,她披在著亂七八糟的頭發,狠狠地瞪著巫小唯和白謹,一邊對著跟著她來的人喊道:“你們

還看著幹什麽?快去抓她,不動手的以後休想從老娘這裏得到半毛錢!”

跟著女人來的一眾人聽到這話,再也沉不住氣了,一個個的急忙跑上前,七手八腳的,抓胳膊的抓胳膊,抓腿的抓腿,抱腰的抱腰,頓時就把巫小唯和白謹兩人製住了。甚至更過分的還有人趁著混亂,捏了巫小唯的腰和胸幾下。

巫小唯和白謹被人抓的撈撈的無論如何都沒法掙脫,周圍一個個病房裏的人看到勢頭不多,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都把房門關的緊緊的,就好像屋子裏沒有人一樣。甚至於剛才被打的護士也不見了,不知道跑去哪裏了。

巫小唯奮力的扭動了兩下身子,然後惱怒的瞪著女人道:“你要幹什麽?”

女人這一下似乎跌的挺重的,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狠狠的盯著巫小唯:“幹什麽?”她說著走上前,揚起手又給了巫小唯一巴掌,“打你們這兩個小窮鬼。”她一邊說一邊打的更用力了,“我兒子那麽嬌貴的身子,竟然讓你們弄到地上了,你們憑什麽躲開?”

白謹看到巫小唯被打頓時就急了,扭動著身子怒道:“你講不講理了?你見到鐵床撞過來不躲的嗎?”

可是女人算是真的瘋了,完全不理會白謹的話,反手又給了她一個巴掌,嘴巴裏依然喊著:“憑什麽躲開?”

白謹本來人就瘦高,醫院的病號服穿在她身上十分的肥大,現在被女人這一下打的身子一歪,上衣頓時扯開了幾個扣子,露出大片雪白的肩膀。

抓著白謹的一眾人中,有個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看到這個性情,眼中頓時露出一抹猥瑣,急忙伸出手在白謹的肩膀上抓了一把。

這一下換來白謹頓時一個尖叫。

巫小唯聽到白謹的叫聲,頓時急了,一邊奮力的掙紮了起來,一邊大喊:“放開我!”

隻可惜她雖然力氣很大,畢竟是女孩子,而是這麽多人的

對手,更快抓著她的人中還有兩個男人。

這兩個男人也一樣二十多歲,從對女人的稱呼上看,應該是女人的外甥。此時這兩個男人,見到巫小唯樣子也猥瑣的笑了兩聲,手不規矩的在她腰和腿上來回捏,嘴巴裏還不幹不淨的道:“小妞力氣還挺大,也不知道上床還沒有這麽大力氣了。”

白謹看到這個情形,又見到自己身上的手已經順著衣領打算往裏深了,她一邊瘋狂的掙紮著,一邊罵道:“你們這群王八蛋!別讓我抓到,不然老娘一定要你們也心肌梗塞!”

她這話說的一點都不誇張,以聶昱的本事,弄死這些人是分分鍾的事情,更何況還有君燁。

可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女人聽到白謹這麽說頓時怒了,跳著腳吼道:“你們,就是你們!你們害我兒子的對不對?”這話說完她再一次上來對著巫小唯和白謹又是一痛打。

不過,說到底這世上的人還不是完全的那麽冷漠,估計是有人見到巫小唯和白謹兩個小姑娘被欺負,不忍心於是報了警。

正好剛才來驗屍的幾個警察還沒走,接到報警電話後,馬上又上了來。

幾個警察看到這個情形,臉色頓時一沉,大喊了:“都幹什麽呢?別打了。”

這些人雖然有錢,但是到底還是忌憚警察的,聽到幾個警察喊急忙把巫小唯和白謹放開了。

巫小唯一掙脫幾個人的鉗製,就急忙去扶白謹,手忙腳亂的拉緊她的衣服。白謹身子軟軟的靠在巫小唯的懷裏,一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一邊狠狠的瞪著剛才抓著她的那個男人。

然而這個男人卻是好不要在意,反而挑釁的抬起手衝著白謹晃了晃。

至於,女人見到警察來了,也不瘋了,也不鬧了,隻是趴在自己兒子的屍體上麵哭。

“這是怎麽回事?”為首的一個警察看到這個情形,眉頭皺了皺,“你們在幹什麽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