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聞異事錄

第二十九章 實驗樓風波

第二十九章 實驗樓風波

“咋不說話了?咧嘴是個啥意思?痔瘡又犯了咋的?”我打趣道。

玄風搖了搖頭:“邊去!其實一年前各地的除靈小組成員加起來也有三千有餘,隻是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全部消失不見,然後國家又開始召集像咱們這種會道術的人了。”

“而成都目前能派的上用場就隻有你和我兩個人,但是我師從龍虎山,是不可能再加入別的組織了!不過你小子雖然道術馬馬虎虎,但是以後大有前途,而且成就遠在我之上;所以我就把你推薦給方謙了。”

我點了點頭:“玄風哥!”

“嗯?”玄風轉過頭看著我:“咋了?有事就說。”

我微笑著說道:“我真的想草你大爺。”

本來我還想著玄風肯定趁我身體虛弱的時候過來揍我一頓呢!結果這孫子給我來了句:“那你去吧,我大爺有痔瘡;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沒意見;要地址嗎?”

草!

對這孫子,我是真的無語了。

看了看了興致勃勃的呂文強,我對玄風說道:“玄風哥,你不是說如果強子能燃起那張符就教他麽?那他這幾天就住你這裏唄?也方便你教他。”

玄風兩眼一瞪:“你這不是跟我扯犢子呢麽?他啥玩意都不會,我還得伺候著他吃喝?”

“哎,你這話就不對了!”我走過去說道:“這孫子別的不會,要說忽悠人,比你都強得多!不信你讓他在你這待兩天,試試咋樣?如果不行,我把這兩天的錢給你掏出來!學校那邊的話,我就給他請兩天假,說他大姨媽死了,他回去哭喪去了。”

玄風再三思索後說道:“那行吧,最多就讓他待兩天,多了我可不管。”

我同意後,跟呂文強說了一下事宜,然後拿起我的書高高興興的返回了學校!心裏那是說不出的美,沒了呂文強這孫子,我總算能清淨幾天了。

等我回到宿舍的時候,嚴文遠竟然出奇的睡了!不夠也對,張濱走了!呂文強被我丟給了玄風,我又沒回來,他一直坐著打遊戲也沒什麽意思。

洗了洗腳後,我也躺在**睡了起來!

第二天,我真正意義上去上了幾堂課!但紮心的是班裏的人沒幾個認識我的!不過也有幾個能認得出我就是進入後山救出張濱的人。

看來張濱說的對,呂文強那麽一說,整個大學很少有不知道他的人了。

教課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頭發都掉了有一大半了!帶著一副圓形眼鏡,留著一撮八字胡。

我撇了撇嘴,趴在桌子上準備睡覺;剛有點睡意,我就聽到我身後有人在說最近學校的老鼠竟然少了很多,而且在實驗室的門口還有很多老鼠的屍體;牆上還有貓爪的痕跡,是不是貓妖。

我搖了搖頭,這幫大學生整天啥事也不操心,對這種雞毛蒜皮的事倒是挺關心的!貓抓老鼠跟正常的事他都能聯想到妖怪,而且實驗室經常會抓一些小動物用來解剖的。

中午吃過飯後,我直接坐在宿舍裏拿著《山》書看了起來!奇怪的是嚴文遠竟然沒有回來。

正琢磨這事呢,宿舍樓下麵傳來鬧騰騰的聲音;我皺起眉頭向外看去,就連走廊也不停的有人跑下去。

反正閑著也是沒事,我就充分的發揚了我們國家愛看熱鬧的優良傳統,將《山》書塞進櫃子裏後就跑下了樓。

此時很多宿舍的人都跑了下來,往一棟實驗樓跑去。

我一看,也連忙跟上去,實驗樓下麵已經站滿了一堆的人,一個個討論什麽呢。

我連忙湊上去好奇的向一個哥們問:“哥們,咋的了這是?全跑這來幹啥?”

這哥們軍訓和我是一棟樓的,還一起抽過煙,他看是我,就說:“你還不知道啊?今天上午的時候實驗樓死人了。”

我心頭一突:“死人了?咋回事。”

“聽說是一個大三的女生,因為什麽東西不會,然後被教導員給強行留在這裏學習了,今天早上的時候就死了。”這哥們神神秘秘的說:“特別是死得很詭異。”

我皺了皺眉,遞過去一支煙:“別賣關子了,怎麽個詭異勁兒?”。

這哥們接過煙說:“這個人死在三樓的窗戶下麵,臉上有好幾道抓痕,脖子上也有淤青,據說好像是讓人掐死的,聽說老慘了。”

“掐死的?”我皺起眉頭就想走上去看看到底怎麽回事。

那哥們一把拉住我說:“別上去了,現在警察都封鎖三樓了,不讓進去看,估計是一起謀殺案件吧,不過那死相倒是怪滲人的。”

我歎了口氣:“希望真的是人為的謀殺案件吧!”

既然上不去,也懶得管了,畢竟這年頭死人雖說不多,但也少不到哪去,哪會一個個都是鬼殺的呢。

回到宿舍後,嚴文遠已經回來了,正坐在宿舍裏打遊戲呢,而且呂文強竟然也回來了!穿著一件道袍站在**講述著他的傳奇故事。

本來我還以為是這孫子被玄風給趕了回來!問清情況之後我才知道,原來這孫子一上午就賣出去六七個佛像足足讓玄風賺了五六萬,結果玄風一高興就放了他半天假,還給了他五百塊錢小費。

我看著正在抽風的呂文強:“強哥,不是我說你!就給你五百你就樂成這逼樣了?有點出息行不行?”

正說著,嚴文遠一拍電腦:“艸他嗎的,三個人圍攻老子一個!算特麽什麽英雄。”

“咋的了?遊戲被人虐了?”我打趣道:“你打這麽長時間遊戲還能被虐?”

嚴文遠歎了口氣:“要是單對單,他們完全不行,關鍵是他們三個一起上啊。”

我咋感覺這話這麽耳熟呢!想著,我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呂文強。

呂文強先是閉著眼坐在**沉思了一會兒:“既然這樣的話,那我跟小九也買一台電腦,咱們三個去幹他們三個?豈不美哉?”

不知道為啥,我始終感覺那件道袍被呂文強穿上之後是對道教的一個侮辱。

然後呂文強跟嚴文遠就吵吵嚷嚷的撕到了一塊,無非就是為了買什麽牌子的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