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聞異事錄

第六十四章 六合運敕誅妖符

第六十四章 六合運敕誅妖符

噗——

玄風噴出一口血後,身上的血就跟不要錢似的不斷的往外流。

“草泥馬的,我跟你拚了。”我大吼一聲從兜裏掏出了那張在監控室畫好的符。

這張符叫六合運敕誅妖符,威力在黃符這個等級裏麵都是排的上號的,如果道行高的人用,威力可以媲美紅符。

看到我手裏這張符,玄風瞳孔猛地一縮:“別他媽犯傻,那玩意不能用。”

“我去你瑪德不能用。”我大吼一聲,將符丟在了空中:“丁醜延我壽,丁亥拘我魂。丁酉製我魄,丁未卻我災。丁巳度我危,丁卯度我厄。甲子護我身,甲戌保我形。甲申固我命,甲午守我魂。甲晨鎮我靈,甲寅育我真。”

念完之後,這道符瞬間變成一張長兩米,寬一米的符咒衝楚昊天轟了過去。

瞬間,就把他給撕成了粉碎。

隨後,我就感覺小腹傳來陣陣刺痛,就好像有好幾把刀在不停的戳一樣,渾身的力氣也仿佛被抽幹,無力的摔在了地上,暈了過去。

……

“這是哪?”我四下看了看,周圍都是灰蒙蒙的一片,跟沙漠一樣,毫無人煙。

“有人嗎?”我還是抱著僥幸的心思開口大吼了幾聲。

而回應我的隻有我自己的回音,就好像站在山穀裏大喊一樣。

我心頭一突,這有點不按套路了啊,我是暈過去了,但這感覺好像並不是夢,反而更像真實的。

深吸一口氣,我衝著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走了大概十多分鍾,我竟然看見許晨曦穿著一個蕾絲小吊帶趴在地上衝我拋媚眼呢。

“我了個擦擦,這是**良民犯錯啊?”我一臉懵逼的看著許晨曦:“大姐,你這是鬧哪樣?我們這是在哪?”

許晨曦捂著嘴笑了幾聲說道:“你過來,我就告訴你。”

我剛準備過去呢,我耳邊突然傳來一個老頭的聲音:“小子,別過去,你現在所看到的都是幻象,過去你就死定了。”

我扭頭一看,一個看起來六七十歲的老頭,穿著一身青色的道袍衝我走了過來。

我搖了搖頭,再次衝許晨曦看去,前麵已經沒有了她的身影。

但我再回頭,那老頭還在。

這老頭走到我身邊後摸了摸我的頭說道:“你叫李初九?”

我雖然對他摸我頭這個動作不爽,但還是強忍著怒意點了點頭,畢竟現在這個情況,好像也隻有他才能救我。

這老頭點了點頭:“你現在已經算是半個死人了,剛才那個並不是你所認識的人,隻是想拉你當替身的孤魂野鬼,守住本心,靜下心,你才能讓三魂七魄回歸本體。”

我一聽,背後的冷汗刷刷的往下流,想起我之前用了那種六合運敕誅妖符之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難道我現在算是死了?

我正想著,這老頭就拉著我一直往我來時的路走;走了大概十分鍾,麵前出現一片樹林。

走進樹林後,老頭指著一個黑色的圓形漩渦說道:“這是還魂路,你順著這條路一直走,就可以還陽,不過這還魂路上**重重,如果你搭了他們的茬,你就隻能當替身了;切記,無論是叫你都不許回頭。”

說完,老頭背著手往樹林外走去。

我看了看麵前這個漩渦,抬腳走了進去;畢竟我此時沒有別的選擇,隻有相信這老頭。

剛踏進這漩渦,我就感覺腦袋一懵,然後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條伸手不見五指的還魂路。

做了大概十分鍾的時候,我聽到後麵有人叫我。

而這個聲音正是我媽的聲音。

我剛想回頭,就想起了那老頭跟我說的話。

咬了咬牙,我索性一閉眼,硬著頭皮繼續往前走。

突然,我又聽到了呂文強的聲音。

我睜開眼睛一看,呂文強此時正在被以前的那個光頭摁在地上狂揍呢,呂文強此時渾身上下都是鮮血,看起來慘的一逼。

“小九,別走,拉我一把。”呂文強一臉痛苦的看著我。

接著,這光頭從後麵抽出一把長接近兩尺的砍刀,提起來衝著他的脖子就要砍。

“砍他,砍他嗎的。”我看得一陣激動,媽的,那孤魂野鬼也太不了解我了,我媽和許晨曦就算了,這兩個女人目前來講確實是我的軟肋。

但呂文強出來這算個啥?也就現在殺人犯法,不然在那公交車上的時候就砍死他個王八蛋了。

漸漸周圍還有很多喧雜的聲音在哄鬧,但我也沒有再睜開眼睛。

過了一會兒,我感覺周圍全都安靜了下來;同時,我的意識也慢慢的薄弱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第一感覺就是疼,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不疼的,我微微側目一看,我現在渾身上下都綁上了繃帶,而且我躺的地方就是玄風的七玄閣。

坐在我旁邊的依舊是許晨曦,不同的是許晨曦這次並沒有睡。

看到我醒過來,這妮子直接給我倒了一杯水。

嘿,還真懂我。

她用勺子慢慢的把水給我灌進來之後,我也算舒服了一點,舒了口氣說:“玄風哥呢?我怎麽了?怎麽渾身都是繃帶?”

許晨曦看了看我,眼圈瞬間就紅了:“李初九,你是不是傻逼?明知道打不過為什麽還要打呀?”

我心裏一揪:“大姐,你關心我,我很感謝你!但是你說我的時候可以把傻逼這兩個字換成傻或者楞嗎?你說我傻逼,這讓我很不爽啊。”

許晨曦聽了我的話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就你事多。”

正說著,玄風光著膀子從樓下走了上來:“小九,謝謝。”

玄風此時身上也全是繃帶,胸前還有一大塊紗布,不過比我好了很多,因為他的傷口隻要是在胸前的部位,我這個是全身。

“嗨,謝啥啊!咱哥倆誰跟誰?你還救過我好幾次呢,要說謝,我還得多謝你幾次。”我哈哈一笑說道。

不過這一笑,我的臉蛋上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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