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聞異事錄

第八十四章 邪異的眼睛

第八十四章 邪異的眼睛

過去跟他們打了聲招呼後,我直接回到了宿舍。

嚴文遠依舊是老樣子,好像電腦跟遊戲已經成了他的一部分。

“回來了?”嚴文遠頭都不回的說道。

我躺下後說道:“是啊,這一天天累死累活的。”

“老嚴,玩的啥遊戲啊,帶我玩兩把。”我打開電腦說道。

嚴文遠說:“當然是打擼,你上遊戲吧,我拉你,正好我這把要完了。”

接著,嚴文遠便帶著我打了幾局,但是打完第三把的時候嚴文遠說啥也不帶我了,給錢都不好使。

當時我就不樂意了,開口道:“雖然我戰績不太好,但最後不是贏了麽嗎?”

嚴文遠擦了擦頭上的汗:“小九,你他娘的太坑了,我玩這個遊戲這麽多年了,從來沒見過打野莫甘娜,上單星媽的。”

我老臉一紅:“嘿嘿,這不是2017的新套路嗎?難道我不比強哥管用麽?”

“還真不如強子好使,最起碼人家還知道補個兵,行了,不給扯淡了,我出去跑兩圈去。”

嚴文遠關掉電腦後,穿著短袖的就準備往外走。

“外麵這麽冷,不多穿幾件?”我問道。

“跑起來就不冷了。”

等嚴文遠走了之後,我也閑了下來,躺在**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

到半夜的時候,我卻怎麽睡不著了,翻了幾次身,都睡不著。

歎了口氣,我坐起來靠在牆上抽了根煙。

剛抽到一般,隔壁的宿舍就傳來嗆嗆的聲音,就好像有人在拿著鑿子砸牆一樣。

我眉頭一皺,這他嗎誰大半夜的不睡覺作妖呢?娘的,要曰牆不成?

為了保證將‘作案嫌疑人’捉.奸在床,我打開了宿舍門頭的小窗戶。

突然,一個身穿白衣的女人再次從我們宿舍的門前走了過去,不過不是向隔壁走,而是從隔壁往外走。

這個女人我一共見過兩次,第一次是貓妖出現之前,第二次,就是現在了。

我特意看了看,這個女人有影子。

不過不管她到底是人是鬼,我還是決定出去看看,穿上衣服後,我又加了一件外套,畢竟已經接近一月份了,天氣也有些涼了。

拿上雷劈木劍跟兩張符,我躡手躡腳的跟了出去。

我一路上都遠遠的跟著這女人,然後我就親眼看到她走進了大學的後山。

媽賣批。

這娘們好好的往後山跑個毛啊。

雖然我很想跟上去看看,但是一想到當初一個小小的鬼嬰就差點弄死我,我就有些猶豫了。

但是有時候人就是賤,明知道有危險,但還是想跟進去看看。

就在這時,一隻大手搭在了我的肩上:“李初九,你在這幹嘛?”

我心頭一驚,扭頭一看,竟然是我們宿管豬裏爺。

我們宿管其實是個女的,但是由於吃的很胖而且還喜歡多管閑事,有一次呂文強說她這體型,在豬群裏麵都能稱大爺,所以他就有了豬裏爺這個稱號。

“我他嗎想上廁所,可以嗎?”我看著豬裏爺,一股無名火衝上胸口。

豬裏爺估計也沒想到一向單純的我竟然有膽子吼她,瞬間愣了愣。

趁她愣神,我拔腿就衝向了後山的圍牆,腳下一蹬,便翻了過去。

其實我很不願意進來,但是我要不進後山,我會被她活活打死的,這豬裏爺雖然長得壯,但是卻很膽小,而後山就是她敬而遠之的地方之一。

沒有搭理豬裏爺的叫罵,我抬頭向前麵看了過去。

天氣的轉涼,讓樹上的葉子都掉了不少,光禿禿的顯得有些突兀。

歎了口氣,我捏緊了手中的雷劈木劍向那個小山坡走去。

一腳踩下去,還會發出一些咯吱咯吱的聲音,那是樹枝跟樹葉折斷的聲音,這種聲音在目前這種情況下顯得格外陰森。

看著越來越近的小山坡,我越感覺心頭的壓力很大。

突然,我前方兩米處出現一隻巨大的眼睛。

看到這東西,差點沒忍住叫出來,背後的冷汗直接就淌了下來。

這隻眼睛隻有白色的眼仁,就那樣直愣愣的瞪著我。

我咽了口唾沫,慢慢的向後退去。

直到我快退出後山小樹林的時候,那隻眼睛才消失不見。

回到宿舍後,我翻出所有的煙,一個接一個的抽了起來,一直抽到六點鍾天剛蒙蒙亮,才抽完。

看了看外麵已經亮起來的天,我拿出手機就給玄風打了過去。

一連打了兩邊,玄風都沒有接,打死三遍的時候,玄風幹脆關了機。

……

“臥槽,咱們宿舍失火了?”

第二天一大早,呂文強就叫了起來,然後他一臉驚愕的看著我:“你昨晚沒睡?”

我點了點頭:“你怎麽知道?”

“看你那倆大黑眼圈子。”呂文強白了我一眼,起床穿上衣服就準備出門。

我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才六點鍾,開口問:“強哥,這才六點,你幹嘛去?”

呂文強嘿嘿一笑,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吧表情:“我今天想帶曉茹回家見我爹媽,告訴他們這是他們的兒媳婦,所以我得早點去征求一下曉茹的意見。”

“強哥,你要想清楚,她是僵屍,不老不死的,你是人啊;你最多隻有幾十年的壽命,你跟她在一起……”我煩躁的擺了擺手:“算了,算了。”

呂文強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小九,你今天怎麽了?”

我伸手搓了搓臉:“沒事,你去忙吧。”

呂文強前腳剛走,我後腳就出了學校,打車向七玄閣趕去。

我要跟玄風說說那隻邪異的眼睛,畢竟這也不是一件小事兒了,而且昨晚那個眼睛已經給我留下了心理陰影了。

來到七玄閣後,李飛龍正跟玄風下棋呢。

看到我過來,兩人都笑了起來:“喲,咱們成都除靈小組的領導來了。”

“啥領導啊,也不過是個跑腿的。”我笑了笑,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衝李飛龍點了點頭:“飛龍前輩。”

李飛龍笑了笑,然後拿起‘馬’放在了棋盤上:“小玄子,將軍了。”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