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聞異事錄

第九十章 一挑三

第九十章 一挑三

葉二娘出來後緊鎖著眉頭看了看我跟玄風一眼,然後開口道:“三妹,要不這次的事兒就算了吧!就當給二姐麵子了。”

阮蘇抬起頭用四十五度角瞪著葉二娘:“二姐,你不會真的喜歡上這小白臉了吧?再說了,我這也是幫你而已,不然這臭道士就把你的小白臉給搶走了好不好。”

聽著阮蘇一口一個小白臉,真是把我給氣的不要不要的。

要不是看在她實力那麽變態,哦不,看她身材那麽嬌小,我真的要上去大嘴巴抽她了,真是給她慣得。

葉二娘看了我一會兒,歎了口氣:“你帶著那道士走吧,就當我葉二娘從來沒有見過你。”

說完,葉二娘歎了口氣轉身往客棧裏麵走去。

走到一半後,回頭說:“李初九,可能你沒有感覺到吧,我對你其實是動了情的;但是三妹畢竟是我們的人,所以我能開口為你求情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說完,葉二娘抬腳走進了客棧中。

“嘻嘻嘻。”

等葉二娘走了之後,阮蘇看著我跟玄風,笑了起來。

玄風手臂一用力,扶著我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狠狠的推了我一把:“小九,你快走。”

我嘿嘿一笑,掏出一張符說:“玄風哥,你看這是什麽。”

玄風看到這張符,臉色更加難看:“你作死?怎麽還有這種符?”

沒錯,我手上的這張符就是六合運敕誅妖符。

看到我手上這張符,阮蘇臉上也多了幾分凝重。

“小九,你別……”

玄風沒說完,就被我一拳給撂在了地上。

就在這一瞬間,我感覺內心輕鬆了許多,雖然不一定能弄死阮蘇,但是我拚過,就算到了地府也能拍著胸脯說:爺不後悔。

就在我要撕開這張符咒的時候,一道黑影突然閃到我身邊,從我手裏奪過這張符撕成了碎片。

我一看,竟然是旱魃,此時旱魃身上穿著一套秦朝時期的盔甲,加上那及腰的長發隨風飄動著,一種帥帥的感覺。

“旱魃哥。”我訕笑一聲衝他打了聲招呼。

心裏實在是有些飄飄然的感覺,因為旱魃此時能衝過來奪下我手中的符,就代表他不會讓我死掉的,有旱魃保護我們,不出意外的話那是絕對沒有危險的。

正如我所料,阮蘇看到旱魃後臉色也是巨變,聲音也沒有剛才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了,反而帶著點服軟的意思說:“蒙恬,你這是什麽意思?我們殺人客棧收留了你,你還幫外人?”

旱魃沒有說話,隻是單手拎起不省人事的玄風拉著我向那工廠走去。

“站住。”

突然,我身後傳來一聲爆喝,然後一道磅礴的威壓席卷而來,讓我雙腿都有些打顫。

蹭的一聲。

我身旁的旱魃直接就消失不見,然後我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炸雷般的聲音。

接著就是阮蘇的一聲慘叫。

我回頭一看,阮蘇的胸口竟然流出了綠色的血,借著月光,還能看到她額頭上的汗。

反觀旱魃,雖然並沒有像阮蘇那樣,但是臉上還有三道血琳琳的口子,而且這傷口卻在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就像美國大片中的金剛狼一樣,隻不過愈合的速度比金剛狼要快了不少。

雖然並沒有大礙,但是旱魃卻一直緊鎖著眉頭盯著客棧的方向。

“走。”旱魃突然回頭衝我說:“不然你必死無疑。”

“僵屍是死不了的,快走。”

正當我由於的時候,玄風那虛弱的聲音從我被後背傳來。

我心中一緊,回頭看了一下玄風,然後背著玄風衝工廠狂奔了起來。

跑了一段路之後,我回頭一看,四條人影纏鬥在了一起,雖然是晚上,但是憑借殺人客棧外麵的燈籠,我還是能看的出來旱魃正被三個人圍攻,不用想也知道是殺人客棧那三個當家的;旱魃竟然以一挑三,真是夠猛的。

看到這,我也顧不上旱魃的死活了,卯足了勁兒往工廠跑。

跑回工廠後,按照玄風的指示從一個牆縫兒裏摸出一把車鑰匙,一路飆到了人民醫院。

到了醫院,玄風直接就被送進了急救室。

然後一個護士還走過來讓我簽什麽手術同意書,說什麽手術的風險非常大,傷者有可能會死之類的。

真不是我吐槽,現在的醫院真的是為了賺錢連最基本的醫德都不要了。

玄風的情況我比誰都知道,那都是一些皮外傷而已,在往狠了說就是脫力間接性休克。

不過人家要做手術就做唄,我也沒那功夫跟他們說不用手術,便直接在上麵簽了字,反正方謙到時候給報銷,畢竟是為了救他兒子才把我搭進去的。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吧,玄風被三個護士從手術室裏推了出來。

此時的玄風上身都被扒光了,隻穿著一個褲衩子,而且肚子上還捂著一塊紗布,我實在是想不到這些醫生是把玄風給怎麽了。

明明隻是皮外傷,然後愣是在肚子上劃一道口子,如果玄風知道以後能把主治醫生給活活打死。

當然,我更關心的是玄風是不是被割走了一個腎。

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時候,玄風才醒過來,看來這醫師給玄風打的麻藥還挺夠勁兒的。

玄風一醒,就掙紮起來;結果剛一動,就把他疼齜牙咧嘴的。

玄風看著我愣了幾秒,然後掀開了身上的被子。

嗤啦一聲——

玄風直接撕掉了肚子上的紗布,一個長約三指寬的傷口映入我的眼簾。

“我幹他娘,他們對我做了什麽?”玄風一臉震驚的看著我:“不會割走我的腎了吧?”

“我哪知道。”我搖了搖頭:“行了,既然你已經醒了,我得回學校去了。”

玄風此時正琢磨腎的事兒呢,便煩躁的擺了擺手:“滾吧滾吧。”

出來後,我還隱約聽到玄風嘟囔著自己要是丟了一個腎這以後的日子該怎麽過,然後不能普度小妹妹之類的話。

道士當到這種份兒上,也是沒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