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 蒙毅
第一百三十二 蒙毅
我大吼一聲,站在了兩人的中間。
“沒勁,弱的一逼。”我師傅看了我一眼,拎著刀站在了一邊。
而旱魃那被削掉的手掌也慢慢的飛回了他的胳膊,長在了一起。
“師傅。”我撲通一聲跪在了我師傅麵前。
我師傅瞥了我一眼:“幹啥啊?咋還行此大禮啊?有事就說,我們這邊可不興年三十拜年的。”
我捏了捏拳頭說:“師傅,我想讓你帶我進地府一趟,我有點事要辦。”
我師傅蹲下身子摸了摸我的頭:“小子,有些事情,你知道真相之後可能會很失望,因為你得到的可能不是你想要的那種結果,到時候你會崩潰,如果你相信你師傅我,那就給我老老實實的。”
“而且老子這輩子就真真正正的收過你這麽一個徒弟,你要是掛了,那老子以後可咋辦?誰給我養老?”
我看了我師傅一眼:“我不是想帶她回來,我隻是想下去讓白無常查查我的前世今生,為什麽她會叫我將軍!”
我師傅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小子,淨扯淡,地府那地方是隨便去的嗎?”
“再說了,白無常那老小子跟你關係很好嘛?他憑啥給查?”
“這種東西是要隨緣的,還有,千萬不要想著進地府,那地方的水深著呢。”
“不過……”我師傅頓了頓說道:“這女人還真不能死,她死了,你小子的命運就要被改變了。”
說完,我師傅走到花千嬌的身邊,從身上掏出一枚黑色的藥丸。
剛想往她嘴裏塞,卻突然停了下來,衝著旱魃笑道:“老鐵,來,擠一滴精血出來,也隻有你的屍氣可以壓製住他體內的煞氣吧?畢竟這女人跟你兄弟的關係匪淺啊。”
旱魃冷哼一聲,伸出指尖擠出了一滴暗紅色的血,滴在了這顆藥丸上。
隨後,我師傅將這個藥丸塞進了花千嬌的嘴裏。
“唉,這女人命也真的是哭,三世為人,三次都為同一個人而死,這輩子,又是這樣。”說著,我師傅的眼圈竟然也紅了:“我活了也三十多年了,就沒見過這麽癡情的女子。”
“啥意思啊師傅?這是啥意思?什麽三世為人?”我看著我師傅問道。
隻不過我師傅還沒來得及說話,花千嬌的眼睛就猛地睜了開來。
隻不過他的兩隻眼睛已經不再是正常的黑色,而是全部變成了黃色。
黃眼僵屍?
也不對,她的身上沒有屍氣。
我師傅舒了口氣一手刀砍在了花千嬌的脖子上,將她擊暈過去後衝旱魃說道:“看你的了。”
旱魃點了點頭走過去,張嘴咬在了花千嬌的脖子。
我剛準備上去,我師傅就衝我擺了擺手:“他這是在吸走她身上的屍毒,不然我可不放心讓她留在你身邊,萬一哪天一爆發,把你給弄死了,我可真沒地方哭去。”
過了大概三分鍾。
旱魃滿嘴是血的退到了一邊,而花千嬌脖子上被旱魃咬出來的小孔,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其實不光她脖子上被咬出來的小孔,就連她身上所有的傷口都在快速的愈合。
旱魃瞥了我一眼,衝我師傅說:“王兵,雖然我兄弟的後世是你的徒弟,但是我依然會殺了你。”
“那就來啊。”我師傅也是個暴脾氣,鼻子一撩,身子猶如炮彈一樣射向了旱魃,一腳就踹在了他的胸口:“牛逼個什麽勁兒?”
直接將他給踢飛出去,連牆壁都給撞出一個大洞,飛了出去。
緊接著,我師傅也直接破牆而出,在外麵打了起來。
這時候,我也沒空去管他倆到底誰能打得過誰了,一個是道術高超陰陽先生,一個是怎麽打也打不死的紅眼僵屍,那我擔心個球?
走到花千嬌的身邊,我推了推她。
花千嬌揉了兩下眼睛:“我不是死了嗎?”
“是我師傅又把你給救回來了。”我說著,將花千嬌從**扶了起來:“那啥,你叫我將軍?為什麽?難道你還記著前世的事情?”
花千嬌微微頷首:“其實,我的真實名字應該叫李慕,當時大秦瘟疫爆發,死了很多人,你為了救下玉漱,把自己的藥給了她。”
“為了讓你繼續活下去,我隻有自殺,才能說服我夫子將那唯一的藥丸給了你。”
說著,花千嬌,哦不,應該說是李慕。
李慕伸出手從懷裏掏出一枚碧綠色的玉佩:“這是你當年送給我的,你說它會保佑我再次遇到你。”
“當時,我以為是你為了不讓我傷心而編造出來的謊言,如今看來,你沒有騙我。”
我看了一眼李慕,伸手接過了這玉佩。
這玉佩剛一入手,我的腦海中就出現一幅畫麵。
一男一女坐在一個涼亭裏,正在下著棋。
而且那男子跟我長得很像,因為那女子是背對著我,所以我看不到她的麵容。
“蒙將軍,夫子說三日之內瘟疫爆發,而且會天下大亂,甚至會關係到國家的興亡,將軍該當如何?”
那女子最先開口說道。
這男子捏起一枚黑色的棋子放在麵前石桌的棋盤上:“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我蒙毅堂堂七尺男兒,又怎能置身事外?但是兄長卻一直讓我裝作不會武藝,實在令人費解,唉……”
接著,畫麵一轉我站在一座偏殿的門前。
**躺著一個人,而那個人就是蒙毅。
此時蒙毅麵色蠟黃,額頭環繞著黑色的煞氣。
這時,一個看起來瘋瘋癲癲的老頭從門外走了進來。
這老頭看了一眼蒙毅:“將軍,此乃妖邪所致,但是丹藥有數,您為了玉漱公主,甘願犧牲自己,實在是令老奴佩服。”
蒙毅無助的點了點頭:“自我第一眼看見玉漱開始,我的命就不屬於我了,為救心愛的人一命,死有何懼?”
說完,蒙毅就昏睡了過去。
“夫子,救他一命吧。”這時,一個長相酷似李慕的妙齡女子從門外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