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聞異事錄

第一百九十一章 深不可測

第一百九十一章 深不可測

“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魔刀鴻鳴啊。”突然,一個熟悉的人出現在了我們對麵。

抬眼看去,竟然是神逸明,天理教的少主。

“李初九,好久不見。”神逸明就好像什麽都沒發生一樣,好像許晨曦當時的死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麽。

“原來你還沒死啊。”我咬牙切齒的說道。

神逸明一笑:“這可真遺憾,我就算再不濟也不會像你那個許晨曦一樣死掉。”

說完,神逸明手一揮,三隻厲鬼從他手中衝出,以極快的速度向半空中的魔刀鴻鳴飛去。

還沒飛到一半,那三隻厲鬼直接被魔刀上麵的煞氣給絞碎。

看到這三隻厲鬼被輕而易舉的絞碎,神逸明不怒反而笑道:“好,不愧是魔刀。”

就在這時,魔刀竟然劇烈的顫抖了起來,然後狠狠地插在了岸邊的石頭上。

“小九,快去拿。”張瑾推了我一把。

我先是遲疑了一下,然後拔腿跑了過去。

還沒等我跑過去,我的腳下就出現一雙手直接抓住了我的腳。

猝不及防之下,我直接摔在了地上。

“急急如律令”

玄風一道符狠狠的拍在了抓著我的手上。

擺脫後,我卯足了勁向魔刀跑去。

不過此時已經晚了,神逸明已經把魔刀拔了出來,不等我靠近,一股氣浪自神逸明體內爆發出來,直接把我吹飛兩三米,而且魔刀上麵的煞氣正不斷的通過他的七孔鑽進他的體內。

隨著煞氣鑽進他的身體,他身上的氣勢不斷的提升,一股壓迫感油然而生。

“李初九,去死。”神逸明臉色猙獰,雙眼通紅,一刀衝我劈了過來。

“土行,縛妖訣。”張瑾突然出現在我身後,拉了我一把。

緊接著,一麵淡黃色的屏障出現在我們麵前。

唰——

一道烏光閃過,麵前的屏障直接被這一刀劈碎。

“火行,斬妖訣。”張瑾手中一道黃符飛出。

緊接著,這道符變成一個大火球向神逸明飛了過去。

哼!

神逸明冷哼一聲,無盡的煞氣便吞沒了這火球。

“五行封妖訣?”神逸明輕蔑的看了一眼張瑾:“茅山張瑾?看來,你也不過如此嘛。”

張瑾聽後,不怒反笑:“是嘛?”

唰的一聲——

張瑾直接抽出了那把兩尺多長的金錢劍,向神逸明衝了過去。

“敕”

張瑾淡淡的吐出一個字,他手中的金錢劍便蕩起一層藍色的光。

鏘的一聲。

兩人手中的家夥便撞在了一起。

讓我詫異的是張瑾手中的金錢劍竟然能抗住神逸明手中的魔刀。

雖然扛得住,但是張瑾的臉色卻是異常的難看,剛才那一下肯定是沒占便宜。

“你們兩個快走。”張瑾頭也不回的說道。

“走?”神逸明的聲音突然變成了另一個人:“你們走的了嗎?”

話音剛落,七八個天理教的成員從圍牆翻了進來。

看到這些天理教的成員,我們三人臉色巨變。

神逸明冷哼一聲:“張瑾,你跟玄風兩人現在離開,我就當今天的事沒發生過,不然就休怪我不客氣。”

這時,一個看起來瘦得跟猴子一樣的天理教成員說道:“張掌教,恕我直言,你們不是咱的對手,還是現在離去的好。”

“我就不信,我站在這,你們還能把我給弄死。”玄風說著,站到了我的身旁。

神逸明麵色淡然的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了張瑾:“你呢?也準備留下嗎?”

張瑾冷哼一聲,沒有說話,但是他站在我身邊的腳卻始終沒有移動半分。

“好,那你們就準備受死吧。”神逸明的臉色有些猙獰。

“咳咳。”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我說你們這些小子,要打就趕緊打,打完了就回家去,別耽擱我釣魚。”

我扭頭一看,一個乞丐模樣的老頭整個坐在水庫一旁拿著一支沒有魚鉤的釣竿在釣魚。

看到這人,我瞳孔猛地一縮:“沒有魚鉤?莫非這老頭是什麽世外高人?”

但是從他剛才的話來看,這老頭好像有神經病吧。

而張瑾他們在看到這老頭之後,竟然長舒了一口氣。

至於天理教那些人,臉色卻難看起來,顯然是認識這老頭的。

從他們每個人的表情變化來看,這老頭絕逼是個世外高人,而且是深不可測那種。

看到我們不動手了,這老頭把魚竿放在地上說道:“那兩個小輩,要我說啊,你們兩個就直接單挑一波,然後贏了的拿刀,輸了回去吃奶去不就行了?糾結什麽勁兒?”

“老不死的,我送你回老家。”神逸明直接化作一道殘影向那老頭衝了過去。

隻不過當他手中的刀距離這老頭額頭隻有十多厘米的時候卻怎麽也落不下去了。

“你要是不想你們天理教就此覆滅的話,就給我老實的滾回天理教,不然就算你老爹來了也保不了你。”

說完,這老頭繼續蹲下釣起了魚。

“哼。”神逸明臉色煞白,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而那些天理教的成員看到神逸明離開,一個個都如釋重負一般跟著離開。

等他們都走了之後,我本來還想過去打聲招呼呢,但是張瑾卻執意拉著我離開了。

“這是什麽意思?我師傅不是讓我拿刀嗎?”我有些疑惑道。

玄風白了我一眼:“拿刀?你憑什麽拿刀?”

“就拿那七八個天理教的成員來說,我最多可以對付一個,張瑾最多對付三四個,剩下的你對付嗎?”

“剛才那個老大爺那麽厲害,咱們求求他,肯定可以的。”我不服的說道。

“你長得有那麽帥嗎?他憑什麽幫你?”張瑾適時的補了一刀。

……

這次,我們沒有回市局,而是直接趕到了火車站。

路上,我一直都陰沉著臉,我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麽張瑾他們會放著那麽一個高人不用,還讓我放棄。

下午兩點鍾的時候,我跟玄風買了回沈陽的車票,張瑾則是返回江蘇的。

坐在車廂裏,我有些悶悶不樂的看著玄風:“玄風哥,能告訴我為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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