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聞異事錄

第二百七十九章 一個月後

第二百七十九章 一個月後

走了幾分鍾之後,我笑了起來,因為血葵已經出現在了我身後,而且規規矩矩的。

轉過頭去,血葵似乎有什麽難言之隱,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停下腳步,我問道:“你有什麽事就說出來,不要憋著。”

“使者大人,當初蚩尤大人之所以會落敗就是因為魔尊大人的手段,所以這次蚩尤大人要複活的消息,還有沒有別人知道?”血葵有些擔心的看著我。

聽了血葵的話,我內心一陣驚訝,蚩尤落敗是魔尊的手筆?

強忍著心中的驚訝,我說道:“隻有你我兩人知道,如果你敢泄露出去,我就殺了你。”

“不敢。”血葵臉色一變。

回到血葵的城池之後,血葵恭恭敬敬的把我迎進了他的府裏。

坐在主位上,我聽著血葵給我分析這魔尊手下的勢力。

魔尊,原名叫公冶玉,自從蚩尤死後,整個魔族都是他說了算,手下的魔兵有數百萬之眾,魔將無數。

手下八大魔將更是聲名顯赫。

而且這把人並沒有名字,隻是按照實力來排行的,老大叫魔一,老二叫魔二,以此類推。

不過這八個人並不帶兵,而是魔尊的貼身護衛。

其實到這我就有點不太明白了,他魔尊的實力就算是在三界六道之中都算是佼佼者,還帶著護衛幹嘛。

“使者,靈淵的位置就在這裏。”血葵指了指羊皮地圖上一個小紅點:“不過這裏有重兵把守,如果救走你的那個人還在的話,我們還是有一絲希望的。”

想起來那個黑衣人,我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在國內的紅眼僵屍隻有司徒神跟旱魃兩個人,但是旱魃已經掉級了,至於司徒神,他沒必要來這裏救我。

但是除了他們兩個,我實在想不到這第三個紅眼僵屍到底是誰,而且他為什麽會為了我一個毫不相幹的人不惜跟魔族翻臉。

搖了搖頭,甩開這些思想,我把目光放在了這個紅點上:“這裏距離你的地盤有多遠?”

“一個時辰的路程,如果不帶兵的話,也就半個時辰的路程。”血葵說道:“使者莫非想以身犯險?”

我皺起眉頭:“沒錯,蚩尤大人想要恢複實力,隻有拿到這個《命》書。”

本來血葵還有點猶豫,當他聽到蚩尤的時候,直接來了精神:“使者,我跟你一起去。”

“好。”我想都沒想就直接答應了下來。

打定主意之後,我跟血葵兩人走小路向靈淵摸了過去。

其實在我來魔界之前,我一直覺得魔界就像戈壁灘一樣寸草不生。

等我真正的來到魔界之後,我越來越感覺我當初的想法很幼稚。

魔界跟古時候的人一樣,也會貿易,也會種樹種草,就比如我身旁著一排排的樹。

當我問到為什麽要種樹的時候,血葵告訴我他們之前就一直生活在陽間的,突然被趕到了魔界這地方,種點樹也是為了跟以前一樣。

走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吧,我雙腿都有些麻了,結果還是沒走到那地方。

“還有多遠?”我擦了擦頭上的汗說道。

血葵四下看了看:“就在不遠處了。”

坐在一旁歇息了一會兒,我跟血葵兩人又開始上路了。

再走了將近半個多小時後,我們終於來到了靈淵。

靈淵,隻是一個麵積過百的祭壇,周圍最起碼有數百的魔兵把守。

這些魔兵從遠處就能看得出來身上那種熊熊的氣勢,跟血葵的那些手下相比,完全是一個天,一個地。

“使者,這些魔兵並非我城中的魔兵那樣,實力極高。”血葵在一旁提醒道。

我點了點頭:“我知道,不過我們該怎麽進入那個靈淵?”

血葵低下頭說道:“我去壓住那些魔兵,你找機會進入靈淵,在那個祭壇的上麵,有一個石磨,推開石磨就是靈淵的入口,不過你要快。”

“鎮守靈淵的是魔四,實力遠在我之上,恐怕我們兩個加起來都不是它的對手。”

“明白了,你小心點。”我點頭囑咐道。

血葵點頭,然後以極快的速度閃向一旁,最後慢悠悠的出現在了祭壇的正麵。

“什麽人。”

血葵剛一出現,那些黑甲魔兵就全部看了過去。

“是我。”血葵臉色冰冷的掃了他們一眼。

不過這些黑甲魔兵並沒有絲毫畏懼血葵的樣子,而是質疑道:“血葵大人今天怎麽有空來這地方?”

這些黑甲魔兵話音剛落,血葵的身上就撒發出一陣磅礴的壓力。

縱使這些黑甲魔兵實力驚人,一時之間也被壓製的不能動。

看到這,我知道我的機會來了。

我一咬牙,甩開兩條腿就跑到了祭壇上。

一腳踹到了那石磨上。

轟隆隆——

一聲巨響傳來之後,石磨下麵竟然出現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

看到這黑洞,我想也沒想,直接就跳了下去。

撲通一聲——

我跳下來後,直接掉在了這祭壇的底下。

這地方麵積也不小,少說也有六十七個平方,而是在這石洞的正中間有一個小型的石台,上麵放著一本已經泛黃的書,書皮上寫著一個大大的《命》字。

我心中一喜,走過去,伸手就要去拿。

就在這時,一種強烈的危機感從我身後傳來。

我想都沒想直接就地一滾,一根黑色的叉子深深的刺進了那石台裏。

隨後,一個身披重甲的魔兵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伸手拔出了那叉子:“你是什麽人。”

本來想要的東西唾手可得,突然被這麽一個畜生給攪和了,我內心也是火大的不行。

“我是你馬了個賣批。”說完,我直接跳起來一看砍了過去。

一陣火星閃過,這魔兵手中的叉子被我一刀砍斷,鋒利的魔刀直接砍進了他的身體裏。

隨後,他便化作一道煞氣融入了我的刀裏。

走過去,拿起《命》直接塞到了我的胸口,然後順著我下來的地方爬了上去。

其實我下來之前還在想我怎麽上去,不過看到一根繩之後,我就不擔心了。

上來之後,血葵已經被那些黑甲魔兵給圍困在了中間,身上也有幾個窟窿在不斷的流著血。

“血葵。”我直接衝了過去,這些黑甲魔兵說實話,在魔刀的麵前,隻有被秒的份兒。

不過數百的黑甲魔兵就算站在那不動讓我砍,我也砍不完,更何況他們還會自主的攻擊我?

不過這些黑甲魔兵也是怕死的,對於我手中的魔刀頗為忌憚。

來到血葵身邊之後,我發現他身上的傷口已經不下二十多個了,整個人的氣息也弱了不少。

“使者,你一定要複活蚩尤大人。”血葵那本來血紅的麵色,也變得蒼白起來。

說完這句話,血葵直接無力的摔在了地上。

我剛想去抓他,就感覺背後一疼,一個黑甲魔兵手中的叉子已經刺在了我的背上。

“尼瑪。”我大吼一聲,用魔刀劃破了我的手掌。

吸收到我的鮮血之後,魔刀中的煞氣狂湧了出來,我周圍五米之內的魔兵全部被這些煞氣給絞碎。

就在我準備大開殺戒的時候,那個黑衣人,也就是那隻紅眼僵屍坐在了我身邊,伸手摁在了我的天靈蓋上。

緊接著,我便感覺一股屍氣進入了我的體內強行把我體內的煞氣給逼回了刀內。

而這時候,一股倦意襲來,兩眼一翻,我忍不住暈了過去。

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我人已經躺在了陽間的死亡穀,我的身邊,擺放著一本古樸的書,正是《命》書。

揉了揉腦袋,我從地上坐了起來,拿起《命》翻看了起來。

《命》書裏麵並沒有什麽高深的東西,隻是一些關於陰陽術跟命運的由來。

把書收起來後,我抓起身旁的魔刀,站了起來。

剛站起來,我就想到了血葵。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我明明記得血葵,但是卻想不起來到底誰是血葵。

搖了搖頭,我轉身向死亡穀外麵走去。

等我來到死亡穀外麵的時候,那個導遊竟然還在這裏,而在他的身旁還站著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

看到我出來,這導遊直接就迎了上來,一把抓住我的手給我跪了下去:“多謝恩人呐。”

那小姑娘也是,跪在了地上。

“什麽意思啊?”我連忙把他們扶了起來:“什麽恩人?”

這導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恩人,是您把小女從那死亡穀裏就出來的,你忘了?”

聽到導遊的話,我一愣,不過隨後便想了起來,那紅眼僵屍在救了我之後又消失了一段時間,恐怕就是救這小女孩兒去了。

抓了抓腦袋,我打著哈哈:“應該的應該的。”

隨後,這導遊開車帶著我們回到了西寧。

在西寧的一家大酒店裏,我被這導遊給強行按在了主位上。

這導遊名叫謝強,是一個本本分分的大學生,後來進了社會之後轉行幹起了導遊。

在謝強的身邊還坐著一位風韻的少婦,應該就是他的第二任妻子,旁邊還有一個小男孩,應該是他的孩子吧。

兩人都是感激的看著我,搞的我挺不好意思的。

等飯菜上來之後,他們兩人也不動筷子,孩子們也不敢動,等我動了之後,他們才各自動了筷子。

不過謝強的小兒子挺逗的,期間還一直問我是怎麽把他姐姐給救出來的,而謝強的妻子也寵溺的摸了摸他女兒的頭,看來也是個懂事兒的女人呀。

吃過飯後,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婉拒了謝強的邀請之後,我買了返回重慶的機票。

直到這時候我才知道,我在魔界裏已經呆了將近一個多月了。

掏出手機,摁了好幾下都沒有任何反應。

突然我才反應過來,這都過了一個多月了,再牛逼的手機也不能待機這麽長的時間啊。

本來還想著跟我師傅聯係呢,這手機開不開機,我真的是沒辦法了,畢竟我師傅的電話號碼我沒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