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聞異事錄

第五百章 楊澤成追殺

第五百章 楊澤成追殺

走過去用魔劍挖出他的心髒之後,我跟著兩人終於爬出了這個古墓。

本想讓這個張天玄稍微遠離一下那個人,但是想到公羊修說不要擾亂這裏的時間線,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一個人一個人生。

深呼一口氣,跟他們二人打了個招呼之後,我背著劍離開。

回到獵妖局的舊址,我站在山穀外麵,望著裏麵濃鬱的妖氣,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辦。

“進去,這是對你的考驗,如果你能安全回來,你的實力會質地提升。”公羊修的聲音在我耳旁響起。

“不要聽他的,他也隻是在利用你罷了。”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回過頭,竟然是楊澤成。

他的樣子更加蒼老,頭發已經全部花白,但是身上那種逼人的氣勢讓我感到致命的威脅。

“你是楊局長?”我一邊說,一邊後退。

楊澤成依舊是那副笑眯眯的樣子:“不然呢?難道我還會是別人?”

“可是這是另一條時間線。”

“他公羊修能做到的事情,我為什麽就不能做到?你還年輕,這其中有很多東西你不懂,把阿努比斯的心髒交給我,我送你回去。”

“不行。”

“難道你想一輩子留在這裏嗎?那條蛇妖的實力你是知道的,比起你在我們那個時間線還要強上幾分,沒有我的幫助,你不可能回到那個祭台,對嗎?”

我有些語塞,講真,我有些心動了,我不想被困在這個地方。

“把東西給我,我馬上送你回去。”

“算了,我還是自己去吧。”

我說完,拔腿往山穀裏麵跑去。

我在賭楊澤成能不能鬥得過那條蛇妖,就算我死了,阿努比斯的心髒也在山穀中,如果他想要,還是回進來的。

事實正如我所料,他臉色有些不對,似乎很害怕我進入這個山穀。

我一咬牙,一頭紮了進去。

剛進來,那蛇妖迎麵而來。

仗劍劃出。

當啷一聲--

魔劍脫手而出,刺進山壁中。

這時候,楊澤成也進來了,他指尖掐著兩張黑色的符咒。

我大驚,黑符,完全是可以絞殺紅色妖氣以下所有妖邪的存在。

蛇妖看到黑符,也有些忌憚,他以為楊澤成是來幫我的。

而楊澤成看到蛇妖不動手了,還以為這蛇妖已經把目標轉向了他。

頓時,我跟蛇妖的爭鬥停下了,變成了他跟楊澤成之間的爭鬥。

雖然我喜歡,但是這個有點牽強吧?

也不知道是誰先開的頭,反正我隻看到蛇妖在一瞬間就倒在了地上。

碩大的身軀砸在地上蕩起塵土。

趁這機會,我連忙跑到了祭台上。

“公羊前輩,公羊前輩。”

我叫了兩聲,卻發現已經沒有人回應我了。

我又叫了兩聲,還是沒人回音我。

我有點慌,而這時候楊澤成也走了過來。

他嘴角掛著血絲,眼中盡是殺意。

“把那東西給我,不然你也死。”

我心裏一沉,楊澤成手中還有一張黑符,萬一……

就在這時候,我感覺到一股吸力。

眼前一黑,我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時間線。

獵妖局中,公羊修笑眯眯的站在祭台下麵看著我。

“公羊前輩,你剛才怎麽不回答我。”

“楊澤成可以聽得到我們之間的對話,如果我當時回答你了,他還會走到祭台上嗎?”

“那會有什麽後果?”

“被祭台困住,除非以半條命的代價來換取自由,不過他目前也就剩半條命了吧,是困死在那裏還是放手一搏就看他了,把心髒給我吧。”

從祭台上下來,我洗了個澡,剛坐下,一個獨臂人就走了進來。

看到這人,我心中一喜,張荀。

“你的胳膊,好點了嗎?”我有些語塞,不知道該怎麽去問。

“好多了,我要上前線去了,我是來跟你告別的。”

“前線?哪個前線?”

“黑龍敖炎帶領魔族進攻我陽間,死亡穀上下現在已經被他們盡數占領,你師傅跟我師傅已經在那裏跟敖炎僵持十多天了。”

“不可能吧?我這才穿越過去不到一天的時間。”

這時候,公羊修手裏拿著一個檀木盒子走了進來:“他說的沒錯,你過去一天,這邊就已經過了一個月了。”

“怎麽會。”

“你沒有時間去考慮了,這是阿努比斯的心髒,你拿過去交給你師傅,讓他找機會讓敖炎吃下去,到那時候他就會實力大減,我們就可以勝出這次戰爭了。”

沒有絲毫的遲疑,我整理好東西,跟張荀一起向前線敢去。

……

我們抵達這裏的時候,我師傅正鑽在帳篷裏跟張天喝酒呢,一點都不想大難臨頭的樣子。

看到我進來,我師傅咦了一聲:“你小子回來了?還以為你要在那邊待上十天半個月呢。”

“東西我帶來了。”我把檀木盒子放在了桌子上。

“這就是公羊老頭說可以削減敖炎實力的東西?扯淡吧?一隻狗的心髒,有這麽大的功效?”我師傅咋咋呼呼的往嘴裏扔了一顆花生米。

張天也笑嗬嗬的說這玩意兒不靠譜,兩人似乎根本沒有把眼前的大敵當成事兒,嘻嘻哈哈的。

我有些迷茫的看了張荀一眼,發現他臉上始終帶著淺笑。

看到他笑,我也就放心了,張荀是個心思縝密的人,他能笑,說明這次的事兒已經十拿九穩。

大概能有半個多小時後,我師傅才拿起那個檀木盒子認真看起來。

盒子一打開,一股惡臭傳了出來。

我有些納悶,剛拿到心髒的時候還沒那麽臭,為什麽現在這麽臭。

不過想到這裏一個月才頂那麽一天,我也就釋然了,畢竟從拿出心髒到我回來,期間經曆了好幾個小時,按照比例換算,也放了好幾天了。

張天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走了嗎?”

“不走我會拿起這個嘛?”我師傅白了他一眼。

直到現在我才明白,原來剛才是有魔族的人再監視我們。

但是以他們兩人的實力為什麽不斬殺掉那個人。

看我納悶,我師傅說到:“現在兩方都在休養生息,一旦我們先動手,那大動亂可能就要發生了,在確定這個東西的真偽之前,堅決不對動手的,你小子學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