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影有鬼之鬼棺財

第49章 陰遮初陽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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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聰聽著許傑這話,不由的皺起眉頭,對方最後一句話所指,不就是將這件事情引發的罪孽推到自己頭上。

可如果真的是像對方說的那樣,當初得知他進入廟宇內,也不會隻說不讓他插手這件事情那麽簡單,同時也不會對廟宇內的事情不聞不顧,任其發展。

那隻是說明:對方知道,廟宇內的冤魂是不會衝出來的,在聽到他說明客棧內發生的事情之後,對方才感覺到緊張。

王聰他倒是覺得,許傑說關乎廣遠鎮所有人的安危根本就是一個幌子,或許,那廟宇封印被破,影響的隻有他們許家一家。

當然這隻是他的猜測,不過這個猜測他自己也覺得不可信,畢竟已經有其他人受害了,不過每次受害的情況,而且好像和金蟾蜍有關。

他無法理解夢中老人為何要讓他將這麽恐怖的東西帶出來,另外這金蟾蜍和死地到底存在什麽關係。

先是古董店的老板,後是林老頭,現在是客棧中十幾人,這些人的死都和那隻金蟾蜍有關。

以這樣的情況下去,或許再過不久,真的就如同許傑所說的那樣,整個廣遠鎮都或許毀滅。

突然,他又意識到不對,當初他揣測金蟾蜍也存在陰地,是因為在陰地看到那條大蛇,而他曾今在取金蟾蜍看見過大蛇,又將金蟾蜍聯係到與大蛇纏鬥的蟾蜍身上,這才將金蟾蜍劃分道死地中。

如果這個條件不成立,金蟾蜍是獨立存在的,而死地現在還處於封印中,這一切的死亡都和死地無關。

想到這一點,王聰隻覺得身體發寒,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隻證明一件事,夢中老人是個不折不扣的壞蛋,可這樣的話,對方又為何三番五次的搭救自己呢?

王聰突然隻覺得腦袋好痛,這樣不停的假設,讓他重新感覺整件事又變成了一個謎。

不過有關廟宇的事情,他現在已經了解因果了,不論金蟾蜍和死地有沒有關係,他還是決定將死地這個危險的炸彈給鏟除掉,不管許傑說的是否為真的,畢竟關乎整個廣遠鎮,或者還會涉及到他們浮萍村,他一定要將這個隱患鏟除。

張家給他太好的回憶了,他不能讓張家有一點危險。

“許探長,這件事我們會盡快想出應對的辦法。”

王聰回過神來,開口說道:“現在還是處理客棧的事情吧!”

“這個你放心,希望你們能夠盡快解決這件事情。”

許傑見王聰答應,整個心情都好了幾分。

接著在王聰的帶領下,許傑派了一對精銳的小隊,快速趕到悅來客棧,然後將屍體快速的清理,至於二樓有幾個死者的家屬,在許傑強勢的警告下,外加補貼經濟的情況下,家屬也答應不外傳這件事。

整個廣遠鎮依舊是平靜的樣子,隻不過這樣的平靜,隻存留在表麵。

眾人緊張了半夜,身體也極其疲憊,一碰到床便直接到頭就睡。

第二天,王聰醒來,發現客棧已經重新換了一個掌櫃,整個客棧的運營依舊,便叫眾人起床點了一些吃的。

早餐過後,王聰便直接來到池子書的房間,將昨夜許傑告訴他的事情又重述了一遍,隻不過將那對夫妻的事情隱晦的說了一遍,畢竟池子書可是主事的人,越了解詳情越好。

聽完王聰說完事情之後,池子書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露出一副苦瓜臉,恨不得忘記這件事情,他可知道進入死地的危險,那可是隻能容納死靈存在的地方,當然現在死地還沒有完全形成,可在池子書心裏,那裏依舊很危險。

他才不想去呢?

“咳咳,小哥有所不知,經昨夜一戰,我這才發現我體內存留有蟾毒,需要一些時日清除,不然進入‘死地’之後,一旦受到引發,實力大降,可能會讓我們送命。”

池子書佯裝著咳嗽的模樣,神情痛苦的說道。

“是這樣啊?那你感覺要多久呢?”

王聰雖然不相信池子書說的話,可是他心裏也有幾分擔憂,如果是真的,到時候可真的是送命的事情,他必須謹慎一些。

“小哥有所不知,蟾毒入體,雖說毒性不大,可是難以清除,我看少則十年時間,多則一輩子。”

池子書故作苦痛的說著,臉上流露著不能參與‘死地’這樣除邪滅妖的正義行為而感到歎息。

“嗬,你不是十年就是一輩子,要不讓我幫你解毒,保證不出一個時辰就好了。”

王聰此刻也排除心裏唯一一點疑慮,誰解毒需要十年或者一輩子的,再說如果他沒有趕到浮棺之地,隻有一年的壽命,那麽久的時間,他早就化作枯骨了。

“小哥,我是開玩笑了,大清早的要多笑笑,一天才快樂。”

池子書露出諂笑,開口解釋道。

“既然如此,我們商量個時間,看看什麽時候去廟宇最合適。”

池子書聞言,掐著一算,接著臉色變得凝重起來,朝著窗外看去。

“怎麽了?”

王聰看著池子書凝重的模樣,不由的疑惑起來,他可是知道對方沒有拿起身後的劍,就是一個慫男,怕事的人,但也不代表對方發揮不了實力。

也就是說,池子書隻有在異常緊張的時候,麵對危險的時候,實力大減,沒有那把劍或許他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池子書並沒有回話,接著不停的掐手指,好像恨不得將手指掐斷一般。

“你到底怎麽了?”

王聰皺眉的看著池子書,很是不解對方的行為。

“出事了,我感覺要出事了。”

池子書露出驚恐的模樣,緊張的說道。

“到底出什麽事情了?你至少將話說明白吧!你不說我怎麽會知道呢?”

王聰看著池子書緊張的模樣,心裏也有些擔心起來,很是煩悶。

“我也不知道。”

這話一出,王聰隻感覺心中怒火無限膨脹,就好像火山爆發一般,恨不得直接將對方滅了,留下一個疑問,然後就沒有了。

“剛才我一算到有大事發生就太緊張了,然後我就算不出來。”

池子書帶著不好意思的說道。

王聰還能說什麽,隻能留下一個你慢慢理解的笑容,站了起來回到自己的房間,他可不相信池子書的鬼話,一定是在編故事不去‘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