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運

第二百零四章:天道之巔

第二百零四章 天道之巔

這把劍估摸著有四十多斤重,背在身上的感覺可想而知有多難受了,因此,每每走下去一個台階,我這腳跟腿都是發顫了起來,難受至極,根本不能用言詞來形容!

第一層是藏書室,這裏的書籍大多是一些記載先人們留下來的曆史記載,包括一些道門裏的重大事件的記載。

點上蠟燭,一本一本的開始翻閱起,那些有關領悟道之始源的記載典籍,可是忙碌了一晚上,這灰塵都是灑了一身,都沒有能找到一本有用有價值的書籍,實在令人頭痛。

記載先人領悟道之始源的書籍倒是有很多,隻不過都是一些,苦修一年兩年之久,又有些人是苦修半年之久,參悟玄機都是廢寢忘食之下,根本沒有竅門可尋和記載。

我最後還是把希望放在了第二層的暗室裏,畢竟那裏的竹簽書記載的內容很強大,而我來到此地也正是奔著那些竹簽書而來的。

“媳婦兒,媳婦兒你在哪啊?出來啊?媳婦兒?”我伸手往挎包裏掏,結果那是掏來掏去,都沒有摸著什麽東西,嚇得我是把背包裏的東西統統倒了出來,把頭伸進挎包內,媳婦兒的鬼臉那是頃刻出現啊,嚇得我是怪叫連連。

她飛出挎包之後,有些生氣道:“我睡覺呢,喊什麽啊?最近累死了都。”

我白了她一眼,埋怨道:“哪裏累了,你整天睡覺都不出來,睡覺都能累的半死啊?快點,帶夫君我進去。”

“切。你以為當妖精很舒服啊?很多事情你不知道的。”她有些不高興,抓住我之後,整個人都是穿梭進一麵石壁裏,透過石壁到了暗室裏頭。

既然都出來了,又豈會讓她輕而易舉的離開?一陣的牢騷發完,她這才故作憋屈的說出違心話,什麽都是為了孩子,要不是為了孩子,她就去睡覺了……

月底唄,媳婦兒總有那麽幾天會心情不好,咱得多多嗬護才心,不能跟她對著幹。

又是當起了自己的女秘書,翻譯官,替我找尋資料,我倒是翻身躺在**,看著她站在書架前,時不時的伸手撩起自己的發絲,讓人懷疑,她真的是我媳婦兒嘛?

整日的提心吊膽,就是因為她長得太過天人之貌,讓人看了又看都無法消除那種入迷之感,簡直無法形容。

這張床是木製古風式床榻,軟綿綿的,當初跟媳婦兒一起滾床單,這裏還有我們留下的一抹緋紅。

她知道我又在看一些稀奇古怪,令人害臊的東西,走到我的跟前時,伸手將那被子一蓋,氣道:“打坐!冥思!我都渡道階段了,你怎麽就跟二貨一樣啊?老是想著這些事情,你這輩子難道都需要我去保護啊。”

“哦…這個…媳婦兒你說的是,我錯了,我打坐我冥思。”咽了一口唾沫,說完這話,自己那是老老實實的打坐起來,情緒與心情,靜如潭中水,遠如明月懸空,空曠,漸漸的開始進入夢鄉……

不對!我怎麽可以睡覺呢?暗罵一聲:要是再這麽吊兒郎當下去,估計自己這一輩子都無法領悟道之始源,突破渡道階段。

修道,修字的意思乃是信奉,虔誠地學習教義,並付諸行動。而道的意思便是,隻是一個名稱,一個字而不是道的本質。

理解不同,有一言是這樣說的,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生生不息。

由此可見,修道指的便是無窮無盡的去學習,乃至天荒地老,宇宙萬物浩瀚而不知,道之根源起與何處。

柳星海說過,天地之間靈氣成精,道之根源便是他創立的,難道?真是這樣的嘛,還有,他說我就是靈氣之子,難道我是從石頭裏蹦出來的?根本就不是爹媽生的?

意識到自己又是犯二了,於是乎睜開眼睛,倒是發現媳婦兒的臉湊得都快要跟我貼在一起了,嚇得我那是怪叫一聲啊。

“女皇姐姐,你能不能別嚇我啊?”我有些害怕,她變成死神模樣的時候,這讓我原本高漲的濃情,瞬間跌落穀底。

媳婦兒有些錯愕,那脫下了靴子之後,就爬上了床榻,笑道:“怎麽?難道我變醜了,你就不要我了?”

“孩子都那麽大了,虧你還能說出這樣的話。好了別發牢騷了,找出什麽了沒有?”我盯著她那張詭異無比的臉,問道。

那張臉很是恐怖,嘴角的肌膚都是腐爛了!森白的牙齒露出一排一排的,雙眼漆黑深邃,跟以前一樣,讓人一看之下,瞬間就能被她的死亡氣息,代入進恐怖的領域。

她立即是把那張恐怖的臉收了回去,回到原本的傾國無雙,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我隻是發發牢騷而已,我知道你不會介意的。是嗎?”

“我很介意,咱倆都是大人了,為人父母了都,得成熟一些。”我把軒兒再次的搬了出來,教訓道。

媳婦兒無奈,張開了雙手,便給了我一個擁抱,隨後輕聲道:“嗯!你猜猜我在這些竹簽書裏頭發現了什麽?”

“什麽?”

“天道峰之下,亡鬼河之旁。有一座河神廟,傳言曾經有人在那領悟道之根源。”

我疑惑的問道,而媳婦兒已是解開了自己的衣裳,解釋完這話,就把自己的光屬性附加道法撤掉,伸手扣住了我,而暗室裏,卻是陷入一片的黑暗之中。

翌日清晨,媳婦兒催著我起了床,用心想的方式將地圖的全貌都是傳達給了我,而且還特別的囑咐道,現在是冬季,天道峰在遙遠的北邊,若是現在前去或許有機遇可尋,危險率大大的降低。

畢竟天寒地凍的,什麽峰啊什麽河啊,統統都得覆蓋上一層的冰霜,要是有什麽危險,那也能更快一步的發現不是?

離開了廟宇,匆匆回到海家之時,這軒兒那是氣的連連跺腳,說我昨晚跟自己的媽媽夜不歸宿,不給自己講故事聽,都快發黴了都。

海家的別院比大院要小許多,我跟軒兒住的地方便是以前跟林素柏一起來過的那棟房子。

因為遊賴兵這家夥跟馬魂姍走在了一起,聽說那是因為天天聚會,有一次喝的有點多,就滾到了**,第二天時兩人那是同時表達了自己對,對方的仰慕,就這樣一拍即合,領了證,倒也幹脆利索。

正因為如此,我這當老板的也沒有什麽好送的,就把自己的別墅送給了這對小夫妻,自己呢,也就暫住在了海家裏。

看著小門縫裏有個身影晃動了一下一下,我那是高聲喊道:“誰!”

“那是我朋友!你別嚇壞她啦。”軒兒不高興的解釋道。

而後,門突然的就被打開了,一名看似年齡有二十歲左右年紀的女子,從門後麵探出腦袋,眨了眨眼睛,不確定的看向軒兒問道:“軒兒!他?他是你爸爸?”

“是啊,碧柯姐,快出來快出來。”軒兒立即是跑到那被她稱之為碧柯的女孩跟前,硬是把她從門後麵給拽了出來。

我這時才發現,這碧柯身著校服,純白色,黑裙子,冬季長襪,公主鞋,人長得清純可愛,倒也別有一番的特色可尋。

軒兒介紹道:“爸,她是鄉下人,也會玄術的,那個啥,嗖嗖嗖的就把一隻猛鬼給打滅了都,比那些侍衛強多啦。趙碧柯,跟我同班同學,過年不回家的。”

“哦……幸會幸會,我便是軒兒的父親。軒兒在學校裏雖然有暗中保護她的渡鬼侍衛保護,但你能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與她成為朋友,想不對我應該不會懼怕才是吧?”我看著趙碧柯,疑惑道。

修為大跌,就連通靈眼都無法使用,所以我也看不清對方的修為到底有多高深,居然能收到軒兒的誇讚。

一陣的寒暄與解釋過罷,我方才得知,原來這趙碧柯是馬魂姍手底下的文員,長期兼職與海邊宿舍公司,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裏結識軒兒,當然,在這之前她早有耳聞我的大名了。

自稱自己是北方人,趙家又是北方的玄門世家,名望也並不是很高,頂多算北方裏排行前二十名的玄門世家而已。

家中姐妹居多,大姐早已出嫁,二姐一心修道,這三妹便是這趙碧柯了,說自己沒有哥哥也沒有弟弟,父親要給自己找上門女婿,無奈之下報校南方,但願能在此地定居。

我那也是替這姑娘捏了一把冷汗啊,她說什麽北方徐家跟於家經常欺負趙家,而且那徐家的公子厲害了的,居然是威脅趙家,逼迫自己的父親,讓自己嫁給他!

聽著怪耳熟的,便問道:“徐家?於家?聽起來怪耳熟的。該不會是今年參加玄門比鬥大會的兩家吧?”

言罷,趙碧柯那是連連點頭應聲:“是的是的!那徐家公子好像是在那次的玄門比鬥大會裏奇遇了什麽厲害的道法,我聽說,他之所以那麽厲害,是切了!我才不願意,跟太監過一輩子呢!”

她直言不諱的說出這話,倒是軒兒有些疑惑道:“切了?那是什麽道法啊?我也要學!”

“軒兒,別胡鬧好嘛!很危險的。”我伸手掐了一下她的小臉蛋,提醒道。

“哦!”她有些不高興,應了一聲過後,趙碧柯又是解釋道:“可不是,那玩意雖然是女子所用的上古道法,但男子為什麽能用?這說明什麽?說明他就是一個太監!誰會嫁給一個太監啊,打死我都不要。”

她再次提醒了一下軒兒,而軒兒這才猛然覺悟,驚呼道:“葵花寶典第一層!欲練……”

“誰教你這些的,信不信晚上打得你屁股~開花啊?”我再度伸手把她的小嘴捂住。氣道。

而後,一臉懵的軒兒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也就沉默了,而我則是看向趙碧柯問詢道:“徐家公子,人長的挺結實的,他經常做壞事嘛?”

“可不是!仗著自己老爸有錢,橫行無忌,家中修士居多,玄警又拿他沒法子。什事情沒做過啊?欺男霸女,簡直就是我們北方的一大惡棍,表裏不一,衣冠~禽獸啊他!哼!”趙碧柯劈裏啪啦的說道,似乎是對這徐家公子,特別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