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主,我要做賢臣

第222章 國主 傻娘的決定

第222章 國主 傻娘的決定

“傻娘,你是忘了,阿京是女子。”岑昔於是將岑知渡的那一套歪理又搬出來說了一遍,隻說的傻娘一愣一愣的。

“這可如何是好——”傻娘愣直之後,反應出乎岑昔預料的鎮定,這麽大的秘密,傻娘也過於鎮定了吧。

傻娘跟著又說了一句。

“阿京若是女子的話,這年紀更該要找婆家了,娘這更是誤了你啊——”傻娘跟著又是愧疚,岑昔一把抓住傻娘的手。

“娘,這不怪你,你想想,阿京是女子,那麽就不用愁彩禮的問題,隻需找個人家,定了親事便成,就尋那平常的,人穩重老實的便可。”岑昔跟著說道。

傻娘一愣,也是啊,這訂了親,嫁過去,瞞天過海,哪裏會有人去追究的。

“放心吧,這事娘放在心上了。”傻娘點點頭,“明日你還要出遠門,早些休息睡了,一個女娃子在外要小心些——”

“阿京,學院裏可有你中意的?”傻娘突然又問。

“娘,那些都是家世顯赫之人,我們這樣的家事——”岑昔立刻說道,傻娘點點頭,這點說的在理,她可不願自己的閨女受委屈。

倒不如踏踏實實找個鄰村的小夥子,勤勞肯幹才行,模樣上還必須過得去。

傻娘開始收拾柴火,岑昔做飯,不多久嫋嫋炊煙已經升起,那安嬸與岑青這才回來。

“娘,娘,今日我們村裏剛搬來一戶人家,說是獵戶,和哥哥一樣,會捉很多的野兔野雞。”岑青跑著進來,一邊說著,一邊將手裏采的花給傻娘。

傻娘聽此,就想起好好的一個閨女,為了照顧他們,非得扮成個男兒身,心中一酸,還抓野雞野兔,這哪裏是女孩子該做的。

“阿青,先洗手——”岑昔一眼就見小小的身影要偷吃東西,作勢揚手,小女娃子縮回手,乖乖地去洗手了。

“京子他娘,我來吧。”安嬸見傻娘已經能幹活,連忙替手。

“不用,安嬸,這些日子辛苦你了。”傻娘說什麽也不讓,非要親自燒火,想著能幫岑昔省一點就省一點。

“娘,明日我就要出遠門,你與岑青兩人,我不放心,還是等我回來再說吧。”岑昔知道傻娘的意思,至於安修君的事情,還是等她從鄰郡回來再說吧。

岑昔親自做了一頓晚飯,尋常的家常菜,因傻娘的痊愈,這頓飯吃的十分香甜,岑昔更是一下子了了兩個身後之事,終於好好地睡了一覺。

從第二日一早,岑昔還是天未亮就起了床,帶傻娘做最後一次針灸,所有的車馬都在霖鎮集合,岑昔出了醫館之時,安修君的車馬已經等候在醫館之外。

“安修君——”岑昔上前,看能隻能讓安嬸帶著傻娘與幼妹回去了。

“安修君,岑京——”陸蓮河的身影已經跟著上來,岑昔與進來的陸蓮河、衛淳風依次打了招呼。

“快走吧,舒大人已經到了霖鎮北門口,我們快些去,別誤了行程——”

一行四人,三輛馬車,剛出醫館,就被一輛馬車堵住了。

“澄陽君?”陸蓮河疑惑問道,沒聽說澄陽君也要去啊,不過作為澄陽君,就算是此刻才說去,也沒人敢說什麽吧。

“澄陽君,您這是也去鄰郡?”跟著,衛淳風問了一句。

“不去,本王還有事——”澄陽君目光微冷,掃了一眼安修君的馬車,心中冷哼一聲,有娘和幼妹需要照顧,還出什麽遠門。

陸蓮河哦了一聲,這澄陽君的脾氣比安修君更怪,於是也不多話,讓小廝調轉了馬頭,朝著北城門而去。

“走吧——”澄陽君前腳剛走,隨後馬車之內已經傳出安修君不耐煩的聲音,綏生拉著韁繩看向岑昔。

“岑公子——”綏生開口。

岑昔上前幾步,隻見馬車中明紫的錦袍露出一角,隨意而又散漫,若是這一路,岑昔都必須和這安修君同坐一輛馬車,岑昔頓時間有些後悔了。

然已經到了此處,隻能硬著頭皮。

“安修君——”馬車中的人目光微抬,身形卻未動,難不成讓本王為你掀車簾不成。

岑昔自然很自覺,掀開車簾進去,跟著從包裹中掏出那本書冊。

“安修君,這是昨日令先生所講的內容,趁著一路空閑,安修君可以先溫習溫習。”岑昔的聲音從馬車內傳來,綏生的車速立刻慢了許多,好在這一路,前去實踐課的有三四十人,因此,快也快不起來。

安修君看了一眼岑昔手中的書冊,眉頭微皺,帶這個來幹嘛。

“本王眼睛有些疼——”跟著,馬車內傳來一聲很是肯定的聲音,綏生臉抽了抽,主子一提到身體就疼的毛病又犯了。

“安修君,那京讀給你聽。”岑昔不由分說,打開書冊,那安修君一愣,倒也沒阻止,馬車之內陸陸續續傳出讀書聲。

綏生倒小看了這個岑京,竟然真的敢讀,隻怕不用一刻鍾,他們主子就要厭煩了。

此次前去的是澤一郡鄰郡——巍山郡,同樣是太子殿下的地盤,雖然這一次的實踐課倉促了些,可是作為司天學院,這樣的實踐課卻是很平常的。

所謂實踐課,也是教學中一種,各郡縣都設有司晨,一般出現災害或惡劣天氣,就會急性前往司天學院,所以,即使是倉促之行,也並不會引起其餘人懷疑。

霖山山腳,岑昔的院子不遠的一處三間室的院子內,澄陽君的車馬一到村落前,就遠遠地避開了,澄陽君帶著幾人,悄悄地進了院子內。

岑昔的院子在外圍,而澄陽君所選之處,也同樣十分隱秘,原也是一處獵戶,因兒子進城做了小生意,便一家人隨著搬進了霖鎮內,這出老宅原是空著,現有人出高價,自然歡喜地賣了。

“怎麽樣?”眼前的澄陽君一身土布衣衫,那往日裏追著紅玉的發垂此刻也是簡單的一個鬢,猶如尋常的農家男子一般,即使如此,旦木還是瞧著自個的主子根本就不像個獵戶。

“主子,成。”旦木跟著點頭,不像又怎麽了,那也是獵戶。

“會不會嚇著母後?”澄陽君走出兩步,還是不放心地問道,“如今母後已經記不得以前的事,他突然出現,會不會嚇著他。”

旦木立刻搖頭,王後娘娘失憶了,不失憶見自個主子這模樣才會嚇一跳呢。

“怎麽會?主子,你現在是剛搬進來的獵戶,去串門也是鄉裏的禮節。”旦木將一隻野雞提給了自個主子,給自個主子壯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