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主,我要做賢臣

第398章 國主 弗陵的“主意”1

第398章 國主 弗陵的“主意”1

澄陽君一步上前,不由分說就要從安修君手中搶過岑昔。剛才的他看不順眼,如今安修君的動手動腳他同樣看不順眼。

“澄陽君,記住你答應本君的——”安修君一個轉身,將岑昔藏在了身後,隻短短幾個月,安修君的身高已經比初見時又高了一些,這一擋,完全將岑昔擋在的身後。

“國主,私自離開,岑京甘願受罰,隻是,此時能夠給京一些時間,京想與澄陽君單獨談一談。”岑昔原本以為隻要她逃走,澄陽君就會明白她的意思,對方本就是一國太子,又是將來紫雁國國主,沒有理由會在乎她這樣一個身世根本不在一個頻道的女子。

可是如今看來,她想簡單了,當初傻娘亂牽紅線,隻要解釋清楚了,也就結束了。

微之與弗陵衝了進來,已經見滿洞的人,頓時就要跳起來,弗陵死命拉住。

“穀渾國國主,也請你稍後片刻,給京一些時間——”岑昔見微之的情形,隻得開口說道。

安修君不說話,直覺對於岑昔的話他從來不反對,他自然相信岑京,但是絕不相信澄陽君。

岑昔又看向微之,微之一愣,本來衝到腦子的血液頓時也凝固住,動也不敢動了,這麽長時間,他都忘了姐姐嚴肅的時候是什麽樣子了,如今這一句話,不容他反對。

微之有些不甘願地看向澄陽君,可不同意又有什麽辦法。

岑昔見此,知道安修君這是答應了,而微之那裏,本就是禮貌地遵循一下意見,並無真的要聽意見的意思。

“澄陽君——請——”岑昔從安修君的身後走了出來,看向澄陽君。

“就在這裏——”

“就在這裏——”兩個聲音同時想起,安修君不爽地看向微之,收到的是同樣不爽的目光。

“穀渾國國主受涼發熱,不能再受涼,還是請澄陽君出來一趟——”岑京說著已經先一步走出了洞,澄陽君見此也顧不得其他,直接跟了出去。

安修君立刻看向穀渾國國主,憑什麽要照顧你,你是哪根蔥?

穀渾國立刻回了一個白眼,關你屁事。

岑昔站定,轉身,冬日的月色如銀,從黑裙裙的樹林張牙舞爪下柔軟地瀉下來,月色的岑昔月色清亮,看向跟來的澄陽君,平靜中帶著審視,審視中帶著沉思。

她不知道澄陽君的窮追不舍是到底出於何,也想不明白究竟是什麽原因究竟這個身份值得一國太子如此執念如此荒唐。

澄陽君看著眼前的岑昔,原本一路從紫鄢國來就內心煩躁,尤其是探到這女子所作所為,簡直每一件該是女子能做的事情,如今不算,如今竟敢去當那陰極教教主,也不怕爬這麽高,摔下來的時候會有多慘。

等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教主竟是個女子身份時,那後果她如何收場。

可是此刻,那讓他極其憤怒的、極其煩心的女子此刻就站在他麵前,那些煩躁的思緒突然間就沒有了,反而生出一絲無序的慌促,奇異的有些心慌起來。

所以那一肚子的怒火就隻剩下母後與岑青的囑托,隻剩下這女子在北昌最後的那一眼。

張牙舞爪,猶如露著尖牙的小狼。

澄陽君定了定,準備以最平和的方式開口,比如家母與幼妹如今很平安,在紫鄢過得很好然後她也會客氣地感謝一兩句………

可是,不等男子開口,那清亮的月色下,隻聽岑昔的聲音如泉水叮咚而至,如深山的清泉,如節節掉落的冰棱。

“澄陽君,當日純屬誤會,京也認為自己在北昌之時已經說得很清楚。”岑昔的聲音很平靜,也認為激動與脾氣不能解決問題,而且是如此無厘頭的問題。

於是不等麵前的男子開口,岑昔又開始,如果真是她沒說清楚,那麽此刻她說清楚就是。

“如果是因為京曾經錯收了殿下的玉佩,今日便一並奉還——”岑昔說著已經伸出手,那枚玉佩在月色下散發著瑩白的光,岑昔眉頭一皺,隱隱覺得這玉佩與當日在嶺澤郡剿匪時得到的那一枚有些相似。

難道是拿錯了?岑昔眉頭一皺,但是她清楚的記得這個玉佩放在包裹裏從來沒有動過,在包裹裏的位置也十分靠前,而回來的那一枚玉佩確是十分靠後,岑昔疑惑的時刻已經掃了一眼包裹裏,沒錯,在倒數第二排裏靜靜地躺著,這是沒拿錯。

夜色下氣氛低沉,那澄陽君周身冷氣足可以讓水結成了冰。

“岑京你倒是說的輕巧,自古婚約聽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既然已經定下的婚約,怎能改變?”澄陽君憤憤開口,目光盯著眼前的岑昔。

岑昔一愣,突然發現,自己擺事實講道理簡直就是對牛彈琴,對方依然固執己見。

好,那就換個法子。

“澄陽君,實不相瞞京父母雙亡,也實在難從父母之命了。”岑昔皮肉不笑接著開口,成,不好好談,她就這種態度。

“岑京,本王念你救了母後,對你一忍再忍,你不要得寸進尺,你看看哪個女子如你這般,你可知欺騙整個厚照國的百姓,將是什麽後果——”澄陽君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岑昔,胸膛起伏,她怎麽就不能好好地別折騰,跟他回紫鄢國。

“澄陽君,本王所選的路,所做的選擇,昔自會承擔,不勞澄陽君掛心。”岑昔一字一句說道,的確不知道男子為何如此憤怒,岑昔頓了頓,覺得有些事情,隻怕還需要她更近一步解釋了。

“哼———”怎麽就不想想,你不是孤身一人,就準備置母後與幼妹不顧了嗎?虧母後天天念著,日夜憂心。

“還有,澄陽君,既然今日把話說開了,那有些話就不得不講了,這婚約是個誤會,京是無意間救了紫鄢國王後,但岑昔救人並不是為了回報,而且,原也先是王後本是救了岑青,實在擔不上澄陽君以身相許,最後,京說這婚約是個誤會,是因為京真的是男子,實實在在如假包換的男子。”岑昔靜立在原地,澄陽君踉蹌一晃,麵色詭異地看著眼前的岑昔。

“你,你說什麽……”澄陽君根本不信,語氣的怒氣隱隱衝來。

岑昔上前一步,朝著澄陽君一步步走去,目光清透讓澄陽君完全看不出一絲假的成分。

“澄陽君若不信,可以親自驗證。”岑昔一邊向前走著一步步朝著澄陽君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