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主,我要做賢臣

第416章 國主 打擊再次襲來

第416章 國主 打擊再次襲來

一行人在厘大人匆匆收拾的帳篷中休息了下來,這種用蓬草簡易搭在施工場地旁邊的帳篷原先隻有兩個,厘大人熱情地將岑昔帶進了帳篷之中。

“各位侍衛,一旁是你們休息的帳篷——”厘大人很是貼心地說道,指著一旁稍微次一點的帳篷。

微之看了一眼澄陽君,那意思再明白不過,你人多,帶著你的人去那邊。然後很是體貼地看向岑昔。

“岑大人,如今條件簡陋,我與弗陵就兩人,就與你擠一擠——”

澄陽君臉色一沉,少遊有些想拉自己的主子,主子,岑京是男子,沒啥關係。

下一刻,厘硄在澄陽君手下一眾侍衛凶神惡煞的目光中,立刻戰戰兢兢地又加了一個帳篷。

於是,岑昔單獨住了一間,微之沒了理由,而又見姐姐十分疲憊,也怕打擾了姐姐休息,不情不願地帶著弗陵去了岑昔旁邊的那一間帳篷,澄陽君以及隨身侍從就等著厘硄指揮著人收拾第三間。

“大人,收拾好了——”厘硄嘴上說著,神情卻是十足的不情願,這帳篷如此大,再來幾個侍衛擠擠也是住的下的,非要再多一個。

“弗陵,你可有什麽想法?”微之還是想聽聽弗陵的意思,弗陵一見自己主子如此問法,頓時get到他們主子清奇的腦回路,一把拉住微之的衣袖。

“主子,這想法想都不要想——”弗陵立刻果斷搖頭,果斷搖成撥浪鼓。

送幹棗進來的侍衛一個踉蹌,目光有些不敢看眼前那一米九的大漢,搖著另一男子手臂的神態,簡直不可描述。

那侍衛踉踉蹌蹌放下盤子,臉色怪異地走了出去。

“你煩不煩,本君又沒說有什麽想法——”微之立刻不耐煩地揮開手,這麽個彪形大漢,一隻胳膊掛在他手上重得很。

“主子,弗陵的想法就是,這裏的人一個也不能動,更別說你那黑靈一出手,又分辨不出好人壞人,萬一傷了岑大人怎麽辦?”還沒說,就差些臉上了,若是岑大人同意了,不消一個晚上,這圍著的那些百姓明早就死翹翹了。

“行了,行了,本君自然知道不行,這不才問你——”微之翻了一個白眼,發現這岑大人與姐姐與很多相似之處,所以,腦海中自然而然按照姐姐的來思考問題。

“主子,咱們先別操心,微臣瞧這岑大人十分有主見,我們要尊重岑大人的決定,萬一幫了倒忙……”弗陵鬆了一口氣,知道不成就好。

“睡吧——”微之轉身就倒在了身後的簡陋的板**,從鬼哭之林出來的他們,自然什麽環境都能適應,更別說就是一間簡陋的帳篷了。

澄陽君臉色難看,站在那簡陋的不能再簡陋的帳篷內,除了侍衛匆匆從馬匹上卸下來的行禮,一床毛褥整齊地墊在了床鋪上。

澄陽君如今是一刻也等不得,可卻又不得不等,就為了再一次能夠平靜地跟岑京再談一次,他都要忍著。

“將毛褥送到岑大人那裏去——”澄陽君突然開口,這一路,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在那纖細的身影上,尤其是可以關注後,更覺得,岑京若是作為一個小子,那身形實在是纖細地很。

那麽這麽纖細的身板自然不受凍,還非要到這苦寒之地來。

侍衛一愣,跟著一聲不響地去了岑昔所在的帳篷。

帳篷自帶了兩床被褥,見進來的侍衛時有些吃驚。

“岑大人,這麽我們主子送過來的——”侍衛恭敬地遞上毛褥,又見那隻有幾個木板搭的床板上已經有了兩床被子,下一刻,岑昔的聲音已經響了起來。

可這侍衛是個心思活絡之人,岑昔剛張開嘴,侍衛已經利落地將毛褥放在了**。

“岑大人,若是你被褥勻我們一條,就十分好了——”侍衛神色恭敬,笑容可掬,愣是堵著岑昔的話未說出口。

而對方也不等岑昔說出口,已經抱起了被褥。

“岑大人,我們主子這一路肌膚有些不適,受不了毛褥,如此就正好了——”

“替本官謝謝澄陽君——”岑昔這下連拒絕都拒絕不了了,跟著點點頭。

鋪下的毛褥卻是比起單薄的被褥舒服了多,本來就累極的岑昔很快就睡著了,隻是未等她睡的實沉,厘硄已經帶著人急匆匆地朝著岑昔所在的帳篷而來。

而在帳篷十米外,厘硄就已經別攔了下來。

“厘大人,如今夜深,還有事?”弗陵一米九多的個子在黑暗中猶如山一般,體型似乎不知不覺又結實了許多。

“這位大人,下官有急事向岑大人稟報——”厘硄有些懼怕這個彪形大漢,而且更懼怕和這彪形大漢在一起的那個怪異的少年,仿佛那少年天生就有一種讓你懼怕的氣息。

“什麽事明日再說吧——”微之從厘硄身後冒出頭來,那聲音就已經讓厘硄心狠狠一跳。

“出了什麽事?”弗陵倒是一遲疑,開口問道。

“他們,他們走了——”厘硄指了指身後,這都是些什麽事,怎麽岑大人身邊都是些怪人,而且這些怪侍衛一個個都不盡職,如今不應該是盡職地去稟報麽?

“厘大人,說句不客氣的話,岑大人幾日奔波,今夜才能好好休息,就算有什麽再重要的事,也沒有岑大人好好地休息一下更重要吧?”弗陵開口說道,他若是不開口,隻怕他主子又不耐煩了。

“怎麽不重要,他們,他們跑了——”厘硄頓時一拍大腿,跟著前來的官員們也開始七嘴八舌。

“什麽人跑了——”微之倒是很及時地開口了。

“那些工人,就是那些堤壩上的工人——”厘硄焦急地說道,怎麽能不急,這工人一跑,誰來做事啊。

“跑了喊岑大人也沒用,集合你們所有的人,在堤壩下麵集合——”弗陵立刻說道,厘硄一愣,可是麵前弗陵的氣勢實在強大,他身後的官員已經急匆匆小跑著去了。

“慢著,怎麽能光我們出力,他哪裏人多,也算是為了百姓出分力——”微之立刻目光示意了示意暗中的一個帳篷。

弗陵頓時一聲感歎,他們主子精起來那是一個猴精,這哪是出力,分明是防著那小子趁機接近岑大人呢。

於是,當第二天太陽升起,岑昔沉沉地一覺睡醒後,發現除了她之外一個人也沒了。

“工人半夜溜了,怎麽沒人告訴我?”岑昔一拍額頭,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如今竟然連工人也溜了。

“大人,大人你別急,已經追回來一大半了——”厘硄氣喘籲籲,趕緊安慰道。

岑昔狐疑地看向厘硄。

“大人,不是我們的功勞,是您帶來的那些侍衛厲害——”厘硄這一次是真心實意地誇讚,先說別說多一個帳篷,再多一個他都情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