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主,我要做賢臣

第443章 國主 樂極生悲

第443章 國主 樂極生悲

國主,我要做賢臣正文卷第443章國主樂極生悲“國主在哪兒?”國師忍住怒氣,一個個如此神態,成什麽體統。

“國師,主子,在……”忠七猶豫地開口,可是此刻怎麽能進去,雖然國師表麵上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們主子也隻敢先打打預防針,如今這場麵若是被國師看到,還能不暴跳如雷。

“國師,屬下這就去稟報——”忠七立刻說道,跟著轉身就要進去。

“不必了,這個時辰還未起身,簡直荒唐——”國師冷哼一聲,瞪了一眼忠七與忠十六,作為近侍縱容自個的主子到這個樣子,如今君上還在他厚照國。

忠七與忠十六絲毫不敢有怨言,哪裏再敢阻止國師的步子,隻能幹著急。

“國主殿下——”國師已經跨進了殿內,陽光隨著殿門的開啟溜了進來,照亮了金絲銀線閃耀的紫色垂幔,隨著一同湧進來的寒風微微晃動,就像是下一刻,那一道遮住了床榻的垂幔隨時會被人掀開一般。

岑昔沒來得及有所反應,已經被身側之人用被子一把裹住,連頭到腳都團在了錦被之中,呼吸頓時不暢,安修君的胳膊已經夾住了欲掙紮的岑昔。

“忍耐片刻——”安修君的聲音很低,等不了岑昔回應,已經側身坐起,擋在了錦被麵前,還沒有完全準備好,忠七與忠十六二人已經在國師的目光下,慢慢的卷起了錦幔。

“不知國主可曾見到岑大人?”國師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口,而**的安修君一把扯過一旁的外袍自己套著。

“還不更衣——”國師見此麵色鐵青,就說這安慶殿要放些謹慎的宮女,如此冷的天氣,竟每個眼力見,竟然要國主自個穿衣。

安修君這哪裏是自己想穿衣服,根本就是被這冷風吹的,而被子更是不能掀。

忠七二人連忙上前,見安修君身後鼓鼓囊囊的被子,頓時會意,兩人“殷勤”地為安修君更衣的同時,也全部遮住了身後的錦被。

“本君自然不知岑大人——”安修君說道。

那國師一聽頓時一拍大腿。

“壞了——我就說那小子怎麽一早就不見了,一定是趕去西界了——”國師說著就往外麵走。

“亞父,她剛從西界回來,又去西界做什麽?”安修君見國師真的要去,有些疑惑。

“她當然要去西界,西界出了這麽大的事情,她一定是知道了情況走了——”國師言語肯定,安修君一愣,明顯地感覺到被子下的岑昔在掙紮。

岑昔一愣,西界出事了,西界出了什麽事?為何國師會認為她是去了西界?

但沒等岑昔弄清楚,隻聽到係統叮咚一聲。

岑昔渾身一顫,這一次,不等她主動打開係統,一行字已經從黑暗中跳了出來。

叮咚——係統:主線任務第四階段遭到損毀,風雲監測任務完成率降為60%。

岑昔身形一僵,甚至有些看不懂係統短短的這幾個字。

什麽叫做完成率下降?她明明是等到任務完成率變成80%才離開西界的。

岑昔立刻拚命地掙紮,她要弄清楚西界出了什麽事?為何會影響到主線任務。

“別動——”安修君低聲警告,可哪裏困得住一心想要出來的岑昔,隻能死死地抱著被子。

那國師原本被忠十六帶著要去偏殿,可忽又想起,自己一時心急並未告訴國主殿下究竟出了什麽事,頓時又折回。

忠十六恨不得一把將國師給拽回去,記得隻抓腦袋。

“國主?”國師一回頭,就看到依舊在床榻上的安修君,雙手緊緊地摁住被子,連雙腳都用上了。

安修君頓時身形一頓,忠七想要將衣袍遮起已經來不及,一隻纖細的腳已經從被子裏伸了出來。

“國主,被子裏?”國師咽了咽口水,離開目光,前幾日的這小子還信誓旦旦要娶岑京,如今一轉頭,床榻上竟然藏了個人,而那腳明明一看就是個女子的細足。

安修君倉皇回頭。

“亞父,你先退下,本王隨後就來——”安修君努力笑著說道。

“國師,西界出了什麽事?”岑昔哪裏還管得了那麽多,為何好好的主線任務會失敗,本已經能夠順利回去的希望一瞬間就這樣破滅了。

岑昔來不及問係統,隻想先弄清楚,西界究竟出了什麽事。

明明親眼所見水庫成功,會有什麽問題,就算是小的堤壩塌陷,厘大人、豫大人都有應急預案,而且,冬日裏,沒有大的潮汛,泥河的水位也一直在正常之中。

正因為不可能,所以才更加著急,係統,不要跟我開這麽大的玩笑。

“岑大人?”國師一愣,一耳就聽出了岑昔的聲音,頓時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安修君的身下?

頓時瞪目結舌,這……

安修君見瞞不住了,反正早知道晚知道也都要知道,索性不再瞞了,而岑昔已經從被褥中鑽了出來,朝床下跳去。

哎呦喂,忠十六、忠七連回避都來不及,連忙轉身過去,安修君更是恨不得將眼前跳騰的岑昔再塞回被子裏。

“國師,西界究竟出了何事?”岑昔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任由安修君的大氅將她從頭到腳包了個嚴實。

國師被眼前這一幕驚訝地話都說不出口,隻看著眼前突然一頭長發披肩,那明明是女子的打扮。

頓時不敢置信地看向安修君,你小子竟然敢讓你的貴人扮做女子,簡直是有辱斯文,等等,這好像不是重點,岑大人怎麽會在這裏?不,怎麽會在安修的床榻上。

國師慢半拍地突然想到什麽,身形一個踉蹌。

“國師,您穩住,岑姑娘本是女子身份,我們主子早就知道了——”忠七立刻說道,一邊連忙幫國師順氣,你老想想,現在這情況已經是十分好的了,總比在主子床榻上找出個男人好不是?

國師顫抖地伸手,還想說什麽。

“國師,西界到底出了何事?”岑昔卻管不了那麽多。

“岑大人,你殿內的陳侍衛夜間來了一次說是西界有要事,當時……”忠十六立刻說道,岑昔聞言立刻看向忠十六。

半夜?一個踉蹌,跟著頭也不回地朝外衝去。

“岑京——”

“岑京——”安修君來不及穿好衣服,直接跟了上去,隻剩下風中淩亂的國師與忠七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