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主,我要做賢臣

第588章 國主 來自四麵八方的折子3

第588章 國主 來自四麵八方的折子3

“什麽?”

“嘩啦啦啦——”

隨著一聲憤怒的斥聲,跟著是一片黑影稀裏嘩啦被掃落在地,接著劈裏啪啦一地的破碎聲。

弗陵已經被砸出了習慣,很有技巧性地避開了所有射來的各種“暗器”,然後很是迅捷堅定地在屋內一處位置停了下來,也不能什麽都沒被砸到,這樣的話,麵前的主子那股子氣就會因無處發泄更加高漲,所以,要眼疾手快,又要看上去狼狽不堪。

於是一個毛筆、軟巾等無關痛癢的東西在弗陵身上掉落後,弗陵順勢跪了下來。

“國主息怒——”弗陵立刻開口,同時一個眼神已經給了外麵的鐵衛。

於是,已經被鍛煉出的鐵衛立刻果斷又迅速地行動起來。

隨著屋內一片劈裏啪啦的聲音還未落下之前,院子外一根手臂粗的樹幹直直地倒了下去,直直地砸向地麵,那聲響直接蓋住了屋內的聲音,並且生生將幾米開外巡邏的大荊禦衛隊的侍衛們嚇了一跳。

“對不住,對不住,我兄弟眼神不好——”鐵衛立刻從屋頂飛了下去打招呼。

“哼,我說——”

“鐵球,你搞什麽,又撞斷一棵樹,你就不能消停些——”跟著,不等人家禦衛隊的人開口,鐵衛隊的人已經開始訓那個跟著倒下的數一並滾落在地的一團肉,那鐵球也不回話,隻委委屈屈地縮在地上,即使縮著也是大大的一坨,不惹人注意都難。

“算了,算了——”另一個禦衛隊侍衛立刻出來打圓場,也不看看是誰,上次那鐵衛眼神不好他們可都是親眼看到的。

禦衛隊走了,穀渾國鐵衛隊的人立刻鬆了一口氣,那鐵衛一個眼神,跟著武乙一手拎起地上的鐵球繼續回到屋頂上去,準備下一次。

鐵衛立刻各級各位,隻等屋內那聲響傳來時,立刻再一次行動。

“憑什麽,他憑什麽,本王還幫他擋了一劍,憑什麽隻關心他,本王傷得不是……”

“咳咳咳咳——”跟著**傳來一陣猛烈的咳嗽聲。

弗陵立刻一急,想要上前,可是眼前一片狼藉,根本就沒有站腳的地方,可就算如此,弗陵不顧一切已經奔到了床榻前。

“國主,您別急,殿下日理萬機,如今這大荊的局勢焦頭爛額,岑姑娘如今是大荊國殿下,一切都要她去決斷,您……”

“那她怎麽有功夫去看那小子——”微之信了才有鬼,若不是他聽到前來的禦醫說,他竟然還不知道,他的姐姐,他的姐姐竟然守在別的男人身邊,一守就是一夜,不,還一天一夜。

“國主,你不能沒良心——”弗陵立刻又說道。

“砰——”這一次弗陵沒能避開,被枕頭砸了個正中。

“你小子幫著他說話?!”微之眼底泛黑,神情要吃人。

“不是,國主,你想想,當初你埋在山底下,岑姑娘為了救你可是連性命都不要的。”弗陵麵色著急。

微之臉色一頓,頓時猶如泄了氣的皮球,連神色也變得扭捏起來。

“那是自然——”微之神色猶如抹了一層蜜,姐姐自然是對他最好的,別以為那個狐狸精能夠騙了姐姐的心。

哼,姐姐能為了你不顧性命,不也能為了我不顧性命麽。

不對,他差點就著了那小子的道了,他就說,怎麽姐姐就如此關心他的病情,論傷勢,他可是白白為那宗離擋了一劍,如今這傷口還未愈合,傷重也該是他傷重一些,怎麽輪到那小子昏迷不醒,還高燒不退。

感情這是賣慘來了。

哼,不就是賣慘,誰也不會這麽幾招。

“國主——”弗陵的眼皮子跳了跳,但凡他主子有這樣的表情,都表示有不好的事情的發生,果不其然,還沒有等弗陵反應過來,麵前**的微之猛地去扯身上的繃帶。

緊跟著是弗陵好不作假的慘哭聲,好不作假,比死了親娘還慘——

“國主,國主……你不能,不能啊——”

……

“咚咚咚咚——”緊跟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宗離眉頭微皺,顯然外麵的人沒能攔住前來的人。

“殿下,殿下——”來人不顧一切,直接磕起頭來。

宗離眉頭微微皺起,身旁的人睡去不到一個時辰,他連換藥的人都揮退了在外,想讓她多睡一會。

岑昔掙紮地坐起身,有些不明地看向地麵上跪著的人。

“弗陵,什麽事?”岑昔見弗陵此情景,下意識地開口。

宗離手指握拳,弗陵,穀渾國雖是大荊附屬國,同是殿下的臣子,但是以弗陵的身份,就算是客氣一點,能夠走到聖女殿下跟前,一聲弗將軍也是最為客氣的稱呼。

弗陵二字,雖聽上去直呼其名,宗離卻知道,若不是十分熟悉且信任之人,這樣的稱呼不會從女子的口中出來,而且,此時,她剛剛睡醒,話語的隨意性是本性使然。

所以,殿下不僅是認識穀渾國國主與地上的弗陵,而且是她十分信任之人。

“殿下,殿下,我們國主,我們國主他——”弗陵泣不成聲,這是造的什麽孽啊,弗陵伸手指向帳篷外。

岑昔微愣,微之又怎麽了,以生命藥劑的藥效,而且這麽一瓶瓶灌下去,應該完全不成問題了啊,難不成這係統不穩定,連帶著這些藥劑都摻假了不成。

叮咚——係統:風雲監測係統百年老字號,童叟無欺,假一罰十,絕無假藥。

岑昔的臉色抽了抽

“什麽情況?”岑昔開口問著,同時已經起了身,開始套外衣。

“我們國主一醒來,不小心傷口崩裂,如今血止都止不住,幾位太醫都已經來了,臣下是擔心,擔心……”弗陵不再說下去了,這生命藥劑的事情,岑姑娘是放在他們國主處,套的也是他們國主從厚照國取來的那些,且無旁人知道。

所以,此刻弗陵不敢亂說。

宗離起身要幫忙更衣,卻被岑昔製止了,自己套了件外袍,已經走出了帳篷。

“屈木——”

屈木立刻出現在帳篷之中,不等宗離開口,已經憤憤地將自個看到的與眼線打探到的一股腦倒了出來。

“君上,那穀渾國國主簡直是卑鄙無恥,什麽事都幹得出來,這等卑鄙手段都使得出,還有養的那一群鐵衛,哪裏有侍衛的樣子——”屈木憤憤不平,別看那穀渾國國主年紀小,那爭寵的手段簡直是一套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