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妃難擒:陛下追妻忙

第二十六章 遺珠藏蛋

這女人乃側妃,竟敢在她麵前自稱王妃,果真是被寵壞了,王妃之位,她不稀罕,但也容不得有人騎在她頭上。

她前半生手上沾滿血液,釋放出恐怖的氣息,一雙冷眸如鋒刃抵在人的咽喉,隨時會要了性命,讓人不寒而栗。

容傾被嚇得不輕,整個人已經呆住了,身體瑟瑟發抖,這樣的眼神,她隻在王爺眼裏見過,凶殘又可怕,仿佛地獄。

她突然醒悟,自己真是惹錯人了。

“愛妃,跟本王出門!”

就在此時,鳳冥推開了房門,他眸光淡淡,詫異得看了下掐架的兩人,感覺自己進錯門了,他最討厭女人爭風吃醋,有種想立馬轉身而去的衝動。

容傾也不知道哪來的勁,竟掙脫了她的桎梏,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委屈得哭訴道:“王爺,你要給妾身做主啊,妾身來給王妃請安,她反而要殺了我!”

什麽叫惡人先告狀,瑰殤是見識到了,一時汗顏,她何時又要殺她了?

紅衣是個心直口快的主,見容傾顛倒是非,怒火就上來了,她咬咬牙,指著容傾的鼻子,“你別胡說八道,分明就是你辱罵王妃!”

三言兩語,鳳冥就已經知悉狀況,眉目如畫,有些居高臨下得俯瞰著她,眼睛裏有股風暴, “這事,王妃有何看法?”

她才難得解釋,淡淡然,笑得詭異,“本姑娘向來性凶殘,喜殺人,更何況是上門找茬的!”

這皮笑肉不笑的小丫頭,鳳冥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頭,性子可真夠猖狂,卻意外得討他歡喜,瑰殤一巴掌就拍落他的手,很不爽地道:“老子討厭有人摸我頭。”

“愛妃,你太狂了,這樣不好!”鳳冥有些尷尬得收回手,背著手,好聲好氣說教起來,倒有幾分慈父的風範。

瑰殤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王爺,跟您學的!”

容傾還跪在地上呢,氣青了一張臉,這兩個人完全視她如物語,你一言我一語,郎情妾意,她哭喪著臉,不滿得大喊:“王爺,您不管妾身了嘛?

被這一吵,鳳冥心裏不爽了,以往他放縱這女人在府裏胡鬧,也是看在沒有女主人,隨她去了,如今他覓得良人,豈會讓她繼續瞎折騰。

男人牽上瑰殤的玉手,滿眼寵溺,看向容傾卻秒變冷酷,他冷冰冰得陳述著,“容傾,日後你若安分守己,本王還能留你,倘若你再惹王妃不喜,本王就送你回宰相府。”

容傾失神,難以置信得大喊:“王爺,你為何要如此偏袒?是她,要殺了我啊,一個毒婦,你還把她當做寶貝!”

“本王就是要寵她,無條件的寵,你以後不準踏入鳳鴛殿,膽敢違背,就別怪我休書一封。”

這般不容置喙的寵愛,讓容傾紅了眼睛,要知道,鳳冥是個很會討女人歡心的,盡管他一直喜怒無常,對她忽冷忽熱,可也從未說過重話。

如今,為了個青樓女子,就想將她掃地出門,嗬,都說戰神王爺冷情冷性,她算是見識了。

鳳冥一直沒有心上人,她便以為,他就是塊石頭,不會對任何人上心,久而久之,也習慣了他的忽冷忽熱。

原來他有心,隻是不肯給她罷了,容傾心裏難受,她咬了咬牙,為什麽,她從小就傾慕的男人,會有這種霸愛專寵,還給了別人!!

“出去!”見她一動不動,鳳冥已經不耐煩了,他大手一揮,直接使了個靈術把她丟出去,等他處理完後,便發現瑰殤在打量他,妖孽地笑了笑,“怎麽?迷上你夫君了?”

“你真無情!”

“對她無情,我才能對你深情啊!”

呸,狡辯,鬼才信你鬼話。

“出去轉轉嗎?”

瑰殤默默然,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他今日心情這好,還邀她出去逛,她是悶了點,可是,璿冥王朝的戰神王爺,不是日理萬機嗎?這就下早朝了?

她還想回紅綾樓去看看呢,堂堂戰神王爺,怕是不會陪她逛青樓的。

也罷,熟悉熟悉京都也好,大財神在,出去購

置東西,有人付賬還是很不錯的。

車水馬龍的街,大街小巷都是人,不愧是大陸最繁華的都城 ,琳琅滿目的商品,小販熱情得叫賣著,小吃絡繹不絕,彌漫著一股濃鬱的香味。

看著這來來往往的人群,瑰殤心想,可真夠熱鬧的。

她忽然間就想起,以前她在21世紀,從未有機會逛過街,每天在刀尖上舔血,哪有閑情逸致?

莫名的,瑰殤對逛街生了幾分興趣,興致勃勃得走入人群,見主子擠了進去,紅葉連忙小跑跟上去。

慕楓看著,這襲白衣在人群裏搖曳,東走走,西望望,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模樣,莫名無語。

可這白衣飄飄,襯得她唯美如畫,仿佛是仙女偷下了凡間。

鳳冥搖著一把墨扇,笑著跟上去,慕楓抹了把臉,他家主子,也跟風地穿了身白長袍,婦唱夫隨,這還是威名震天下的戰神王爺?

被一個圍滿人的小攤吸引,瑰殤湊近人群,地上一張粗布,擺放了一堆金珀、花珀、綠珀,蟲珀,其中竟然還有翳珀。

翳珀向來是琥珀中的王,最為珍貴罕有,象征著吉祥尊貴,在古時候,就是黃金的五倍,沒想到,這異世會有翳珀。

最讓人驚奇的是,這翳珀裏貌似有一枚蛋,要知道琥珀形成是要幾千年的,據說,幾千年前,大陸上有神魔和美人魚族,這蛋定是那時候的,就是不知是何品種了。

鳳冥搖了搖扇子,似笑非笑地俯瞰著攤位上的翳珀,一手不經意勾住瑰殤,笑道:“遺珠,還是枚有蛋的遺珠,有趣有趣!”

嘴上說著有趣,又不采取行動,顯然,在鳳冥眼裏,這珍貴無比的翳珀不足一提。

瑰殤倒是頗有興致,眸光瀲灩,做了第一個問價的人,“老板,這怎麽賣?”

擺攤的人,也穿著一身白袍子,模樣普通,是個沉默的中年男人,他打量了下二人,沉吟道:“十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