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妃難擒:陛下追妻忙

第一百五十二章 母妃要處死她

兩個魁梧的侍衛上前將小草粗暴地拖了下去,兩個太監將死掉的小翠拖走。在王室的眼裏,人命賤如螻蟻,隻消一句話,便輕易地決定了一個人的生死。

瑰殤隱隱有幾分心寒,她靜立在大殿,忽然聽見皇帝咳嗽了兩聲,心中升起不妙的預感,果不其然,皇後微笑著朝她勾了勾手,“兒媳,你醫術高超妙手回春,過來給皇上看看!”

靠!真特麽得憋屈,被一個比她小的女人叫兒媳!

瑰殤拱了拱手委婉推辭,“母妃,兒臣醫術不及藥王,陛下龍體為重,還是讓宮裏的禦用醫師看吧。”

皇後麵上掛著慈祥的笑容,語氣不容置喙,“你都能把藥王比下去,何必自謙?過來,給你父皇好好看看!”

皇帝也不由得看了她一眼,很顯然,他的心是偏向皇後的,柳皇妃默然不語,看情形她也是默認的,隻投給了她一個威嚴十足的眼神。

瑰殤心知避無可避,隻能應承,一步步地上前,伸出手輕輕地搭上皇帝的龍脈,又細致地打量著皇帝的麵色。

她微微露出笑容,“稟告父皇,此時正是季節變換時,父皇應是不小心受了風寒,吃點感冒藥就好了!”

皇帝眸光深邃涼涼地發問,“是嗎?隻是風寒?”

他充斥著質疑的目光省視著她,不愧為九五之尊,他的一皺眉,一抿唇,都帶著上位者的霸氣和強勢。

繞是瑰殤都不由得為之內心顫動,畢竟,隻要他一句話,就隨時能把她給身首異處,他待鳳冥尚隻有表麵的好,更別提她一個兒媳婦了。

瑰殤想了想,還是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平靜地稟告道,“是的父皇,以兒臣看,您身上隻是受了點風寒,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還是讓藥王給您再看看吧,畢竟兒臣隻有半吊子水平。”

皇上罷了罷手平淡地道:“不用了,你就給朕開點藥吧。”

“……”

瑰殤怕的就是最後這一句,她可不想給皇帝吃什麽,這萬一被誰吊了包下了毒,把罪名扣在她的頭上,她的腦袋可都不夠摘的!

皇帝有命,作為臣下隻能領命,哪裏有拒絕的權利?瑰殤神情凝重,她沉沉地掃了皇後一眼,“是,父皇,兒臣這就隨藥王去抓藥。”

藥王苦笑迭迭,她這是要把自己拖下水啊,也罷也罷,畢竟他是宮中的禦用醫師,本就是為皇宮王室做事的。

皇帝微微頷首,“嗯,去吧。”

朝著三人,瑰殤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麵帶優雅微笑,“兒臣先行告退。”

柳皇妃靜靜地目送瑰殤離去,她心裏在掙紮,她是否應該為了他的皇兒,除去這顆廢棋,鳳冥為她付出了太多,靈力全失的她,並不值得。

當著柳皇妃的麵,皇帝親昵地摟著皇後的腰,他滿眼的寵溺語氣溫柔,“皇後跟朕回乾清宮吧!”

皇後伸手主動回抱了皇上,揚起一個純真的笑靨,宛若不諳世事的純情少女,“好啊,皇上,你不在的時候,臣妾可想你了,你要多多陪著我才行。”

隻有她才能在後

宮裏任性妄為橫行霸道。

皇帝溫文爾雅一笑,動作輕輕地戳了下她的額頭,“朕一忙完就來尋你了,你還不滿足?”

皇後撅著誘人品嚐的紅唇,很傲嬌地笑道,“嗯,不滿足,我要和皇上日日夜夜相伴到老。”

皇帝禁不住美色**,便一口吻了上去,兩人親的忘我,完全將柳皇妃給無視了,她的目光平靜若水,隻吩咐太監備好禦用馬車。

等兩人一吻結束,太監輕輕出聲,“陛下,您的馬車已備好了。”

皇帝攜著皇後一同離去,很顯然,他是特意來尋皇後的,他連一句話都不曾同柳皇妃講過,這就是他的夫啊,說不失望,是假的!

柳皇妃涼涼地看了一眼地上的鮮血,這是小翠留下的,無不彰顯著皇後的殘暴不仁,她往貴妃椅上坐下,跟著她的貼身婢女,吩咐小宮女將殿裏收拾幹淨。

她疲倦地靠在貴妃椅上,抬起眸子,看向跟了她十幾年的婢女,語氣淡淡地問,“夏荷你說,本妃該不該為了吾兒除去這顆廢棋?”

夏荷模樣生得普通,她昂然立在貴妃旁,眸光睿智,淡然反問,“皇妃何故說她是廢棋?”

“皇兒為了她得罪容丞相,得罪商朝公主,此時她失了一身靈力,就是冥火也操縱不得,豈不就是一顆廢棋?”柳皇妃麵帶疲倦之意,依她看,此女還是個隱患極大的廢棋,最好能趁早除之。

她總覺得,皇兒待她的心越來越真,她怕有一天,這女子會擋了他皇兒稱王的路,皇兒因她而放棄了。

她十幾年潛伏在這深宮勾心鬥角,吃盡苦頭,倘若最後因為個女子而作廢,實在是太傷了,她不允許此事發生。

她疲倦地靠在貴妃椅上,抬起眸子,看向跟了她十幾年的婢女,語氣淡淡地問,“夏荷你說,本妃該不該為了吾兒除去這顆廢棋?”

夏荷模樣生得普通,她昂然立在貴妃旁,眸光睿智,淡然反問,“皇妃何故說她是廢棋?”

“皇兒為了她得罪容丞相,得罪商朝公主,此時她失了一身靈力,就是冥火也操縱不得,豈不就是一顆廢棋?”柳皇妃麵帶疲倦之意,依她看,此女還是個隱患極大的廢棋,最好能趁早除之。

她總覺得,皇兒待她的心越來越真,她怕有一天,這女子會擋了他皇兒稱王的路,皇兒因她而放棄了。

她十幾年潛伏在這深宮勾心鬥角,吃盡苦頭,倘若最後因為個女子而作廢,實在是太傷了,她不允許此事發生。

夏荷道:“奴婢覺得,六王爺向來運籌帷幄乃踔絕之能,他定是知道取舍的,娘娘不妨問他是如何抉擇的。”

柳皇妃微微垂了柳眉,皇兒才智過人,她自然是曉得的,隻不過,他到底是個年輕氣盛的少年郎,難免會動情根。

若要稱王,必先斷情絕愛,任何王者,一旦有了弱點就將致命,她不能讓他的皇兒有任何的致命點。

“夏荷,你秘密寫一封信傳給冥兒,就說本妃打算秘密.處理掉瑰殤,看看冥兒如何回複,倘若他能說服我,我便收手。”

夏荷領命,“是,皇妃,奴婢這

就去飛鴿傳書。”

瑰殤可沒有想到,她在費心費力地為皇帝抓藥,母妃背後裏卻隻想著,要如何手法巧妙地處決掉她。

她將采好了的藥交給藥王,露出優雅笑容,淡淡道,“藥王,請您看看,這藥適不適合給父皇用。”

沒錯,她是故意要拿藥王下水,不管有沒有人存了心思害她,她都得防患於未然,這藥一旦是藥王經了手,便沒人再能見縫插針。

藥王細細地查了下靈藥,發現這藥是治風寒的絕佳良藥,心中愕然,不由得在背後猜測,她的師傅究竟是何方高人。

“這藥方也是你師傅較給你的?”見她點頭承認,藥王長長地感歎一聲,“如果有機會,老朽真想結識下王妃的師傅。”

瑰殤扯唇笑了,隻可惜,一身傲骨的焚香恐怕是不會結識他的,畢竟,他可是看破紅塵上古的神明。

知道她這藥方是過關了,瑰殤便將藥材遞給了藥王,淡淡地笑道:“既然藥王鑒出藥方可行,那您就讓人去煎藥吧,本妃府裏還有諸多要事,就先行一步了。”

她的避而不言,讓藥王眉宇裏閃過一抹失落,嘴上倒是大方地應承下了,他招招手,讓徒弟拿去煎藥。

一回到王府,瑰殤便將海留笙給召出來了,這一整天,她把海留笙關在靈寵空間,怕他在皇宮裏亂來,以他驕縱自恃的風格,恐怕能指著皇帝的鼻子破口大罵。

一從靈寵空間出來,海留笙便憤憤不平地抱怨道:“瑰殤,你為什麽要把我鎖起來?都快把我給憋死了餓死了氣死了!”

他一連說了三個死,顯然是氣得慌,瑰殤優雅地翻了個白眼,“你一條魚,天天往陸地上跑幹什麽,沒事就在水裏老老實實呆著。”

海留笙氣得嘣八丈高,“靠,老子是為了貼身保護你啊!”

她一身靈力盡失,保不定會有人對她下手,王室中人,都是大大的壞,他是真的不放心她啊。

瑰殤沒來由地心裏一暖,伸出手,摸了摸海留笙圓溜溜的小腦袋,唇角扯出優雅笑容,輕聲道,“阿笙,我有自保的能力。”

海留笙貶著一張嘴,神情肅穆,“我不管,以後我得日日夜夜跟在你左右。”

瑰殤拿他沒辦法,索性便依了他,“好好好,你想在哪就在哪!”

她一直往前走著,直到看見一處灰塵仆仆的院子,一地殘花敗柳,華麗的大殿略顯荒涼,固,大門上了封條緊緊閉著,瑰殤踩著慘敗的枯葉,推門而入。

她一步步地穿過花苑,殿門亦是上了厚厚的封條,海留笙動手將封條撕開,微微用力,便將殿門也給推開了。

“吱呀”一聲,明亮陽光照入陰森森的大殿,房梁之上,赫然掛著一條三尺白綾,這正是容傾的院落,自從她死後,這處院子便被鳳冥封存起來。

恍然間,瑰殤看見了身著大紅宮裝的容傾,她麵容陰鬱恐怖,伸著長長的血紅色的舌頭,一雙攝人的魚白大眼幽幽地瞪著她,似要找她索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