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妃難擒:陛下追妻忙

第二百三十一章 再愛也不回頭

鳳冥從空間戒指召出鳳鴛劍, 他淡漠地交付在她手中,神色自若,絲毫沒有半點羞愧之色,他問:“你以為是我殺了鴛鴦?割取你的靈力?”

鳳鈴惱怒得很,“哼,不是你還能有誰?別以為我這麽多年是白活的,就是你勾結眾妖,合夥捉了鴛鴦一對,將他們無情地投入煉劍爐,為了增強劍的韌性,又折去我的一半靈力,最終煉成鳳鴛劍。”

鳳冥好笑地揚了揚眉毛,眼底似有嘲諷,“鳳鈴啊鳳鈴,你覺得,我一個魔君在乎一把劍嗎?不看僧麵看佛麵,隻是對野鴛鴦,我犯得著為之得罪阿殤嗎?”

他沒必要,他為人向來光明磊落,從不屑於欺騙小女孩子。

……野鴛鴦,這詞無疑是在鳳鈴的心頭添了一把無名火,她一直深愛著白鴛,縱然他的心裏隻有紅鴦,她也甘之如飴。

他死了,一對鴛鴦都死了,死者為大,她自然是容不得任何人在詆毀他們,更別說是殺害她們的仇人了。

在她正欲動手的時候,海留笙回來了,他及時地製止住了鳳鈴,搖了搖頭,意味深長地歎息一聲,“鈴兒,他不是凶手,鴛鴦是被魔族的一個敗類所殺……”

這鳳鴛劍之所以會在鳳冥的身邊,是因為他後來一統三界,好生整頓了魔界,人界和神界,最終魔界、神界的人不願臣服,又無力與他較量,便怏怏地去異空間了。

而鳳鴛劍也落在了鳳冥的手上。

鳳鈴一直以來都錯怪了他,說來,還是鳳冥手刃了鴛鴦的仇人,為這對苦命的鴛鴦報了血海深仇。

鳳鈴向來是個簡單直率的好姑娘,知道是她錯怪了他,朝他鞠了一躬,飽含歉意地道:“抱歉,是我錯了……”

鳳冥神色淡淡地將她扶起,沒有放在心上,衝她微微一笑,“本是同姓一家人,何需道歉?從今往後,大家都快快樂樂的就好。”

鳳冥依然固執地往她手裏塞雞腿,他麵上笑容款款,一雙會說話的妖治眼瞳忽眨忽眨,“不說了,阿殤,吃東西吧。”

見他這般堅持,瑰殤無法,人又被這香味勾得七葷八素,索性便接了過去,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畢竟,她沉睡了整整裏六年

不吃不喝,整整六年,這可不是個小數目啊。

鳳冥淡笑著提出小小的建議,“阿殤,你跟我回京都吧,步青和扶蘇都在一直等你,等你回去。”

瑰殤沉默了良久,想了想步青,想了想百毒不侵;想了想扶蘇,起初見他還是個孩子,如今六年過去,他也長大成人了。

瑰殤睡了六年,才發現自己是蒙受了一層委屈,是替別人代收罪過,她想了很久,終究是決定跟著鳳冥回京都。

她也是時候回去看看了,雖說隻是她失憶的一生,可她知道,她和步青、紅葉和扶蘇的情義永生不能忘。

“我可以回去,但是你不能騷擾我。”這是她唯一的要求了。

她是真的不願意再跟鳳冥有瓜葛了,如果可以,她寧願沉睡千年,也不要跟鳳冥再有聯係。

過去已成雲煙,再愛也不回頭。

鳳冥沉默了半晌,終究是道:“我不會騷擾你。”

等她回到京都的時候,去紅綾樓卻是人去樓空,曾經門庭若市的紅綾樓人走茶涼,唯有柳大媽一人守著紅綾樓,紅葉也不在世了。

瑰殤的心一涼,那個眉飛色舞、性格直率的小姑娘不在了……

她還那麽年輕,百年壽命都沒有,問其緣由,竟然是前任的皇後娘娘所為,璿冥王朝的皇後隻有一位,便是被她廢去靈力的如曉花。

瑰殤自然生氣,更生氣的是,在紅綾樓的隔壁開了一家紅繡館,比紅綾樓裝修得更加輝煌大氣,問店主是誰,竟是蔣天雄。

她真想知道,無雙公子蔣雙憶去了哪裏?他就不能護好紅葉嗎?她換了副麵容,孤身混入了紅繡館,沒有看見蔣天雄,卻看見了尋花問柳的蔣雙憶。

他左摟右抱著兩個大美人,美酒相陪,日子過得美滋滋。

瑰殤從容地走上前,她一把打翻了桌子,橫眉冷目,眯著狹長的狐狸眼眸,“蔣雙憶,你就是這麽對我的?”

她一身耀眼奪目的紅裳,麵容精致,落在蔣雙憶的眼裏,莫名惆悵,他靜靜地注視著她,忽然伸手將她拉入了懷裏。

蔣雙憶醉眼朦朧,他溫柔良善地注視著她,聲音纏綿,“紅葉,你……你回來了?”

他眼底的愛意延綿不絕,瑰殤看著竟說不出話來,蔣雙憶緊緊地摟住她的腰,有種想要把她揉進骨子裏的錯覺,他笑容滿麵地看著她,“紅葉,你不知道,我有多麽想念你,我日日夜夜都在想念著你。”

瑰殤冷冷一笑,“想念我?蔣雙憶,我的無雙公子,你左摟右抱美酒相隨,小日子美滋滋,哪裏還會惦記我一個小小歌姬?”

興許是蔣雙憶喝了很多的酒,滿嘴酒氣,說話也開始大舌頭了,“紅葉,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你再也回不來了,回不來了,我隻能跑來煙花之地,尋找你的影子。”

“你說得沒有錯,紅葉死了,她真的回不來了,你就是這麽愛著紅葉的嗎?你連你的女人都護不住嗎?”瑰殤痛聲罵道。

她死了,他就意誌消沉地跑來尋花問柳,這……難道就是他給的愛嗎?

蔣雙憶怔怔地看著他的臉,跟他記憶中的一模一樣,他錯愕地道:“你不是紅葉?不,你是紅葉。”

眼前之人明明就是紅葉,她的眼睛,她的鼻,她的唇,跟刻在他記憶裏的姑娘一模一樣,沒有半點差別。

瑰殤在頃刻間變換了麵容,起初是雪笛的臉,後來又變成了她自己的臉,她沉聲道:“我不是紅葉,我是瑰殤。”

“瑰殤?”蔣雙憶一個人喃喃自語,他怔怔地望著她,隨即他立馬就閉上了眼,緊緊地抱住她,“不,你是紅葉,你就是我的紅葉,我對不住你,我總以為,我們有很多的時間,等我繼承家主之位,我便迎娶你。”

“家主之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