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攻略

第二百二十一章 容白醉酒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容白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明明自己是清醒的,可是就是連動一動手的力氣都沒有。衡清將她拖到腿上的時候,容白心裏覺得自己應該站起來,不能壓到他,可是整個身體就像一灘爛泥一樣。

自客廳到溫倫房間的路上沒有門檻,衡清熟門熟路的找到了今天休息的地方。容白此時已經沒意識了,衡清身體不便,也不好幫她清理,隻能解下外衣,讓她躺在**,蓋上被子之後,衡清一出門,便迎上溫倫好奇的目光。

賀庭先生已經喝嗨了,渠芳先生吃得高興,唯一不受重視的溫倫小朋友,目光一直盯著衡清。

衡清一出門,他就湊了上來,雙手推著輪椅,往另一個方向拐去。

“你要帶我去哪邊?”衡清眼睜睜的看著少年把自己帶出大門,帶到隔壁的院子。這個院子是渠芳先生的院子。

渠芳先生一生未娶妻生子,如今將賀庭先生當做自己親人看待,渠芳先生的屋子裏自然也有溫倫的地盤。

把衡清拉到自己的小密室,溫倫終於開口了。

“衡清哥哥,你真的去文萃館去見到了追月姑娘?”少年最感興趣的就是這件事情了。

追月姑娘,可是十二大花魁中最高傲的。那可不是你有錢就能見到的,溫倫瞞著家裏人去過好幾次文萃館,但是每一次,都見不到追月姑娘。

“衡清哥哥,你說說,說說那追月姑娘長什麽樣?聽說她文采很好,好到什麽程度?”一提起這個自己沒見過的花魁,少年就有無數的話想要說。

衡清抬眸,看了一眼少年。

“追月姑娘又不是小白,我又怎麽會在意她的相貌。至於文采,你若是現在開始,認真讀書,少去文萃館那樣的地方,超過她還是很有可能的。”

說起這個,衡清就不由得歎息。容白一直重武輕文,就算發展文化教育,也都朝著工商方向。

可是,無論工商,都是最底層人們生活的方式。衡清想要帶容白去文萃館,就是想要讓她看看,真正的文人應是什麽模樣。

然而文萃館的眾人直接給了衡清致命一擊。那些人,將衡清記憶中那個神聖的地方,變成了那麽低俗之地。

想想就想嘔一口血。

“不是吧,衡清哥哥!”少年哀嚎一聲,然後果斷的轉到衡清身前:“哥哥,嫂子雖然厲害了點,可是,她長得確實也就那樣啊。”

激動的少年,根本沒看到衡清瞬間變化的麵容:“可是,追月姑娘,可是咱們州府最美的女人之一了。”

“再美,也不過是個青樓女子,怎能與小白相比。溫倫,你僭越了。”衡清的聲音溫和而低沉,卻有著這個年紀沒有的氣勢。

熟悉衡清性子的少年這才發現,老好人一般的衡清哥哥是真的生氣了。上一次衡清生氣,還是剛進書院沒多久,被藐視之後,一個人下了整個學院同窗人的麵子。

這次,自己一個人扛得住麽?

有所懷疑的少年,顫抖的往後退了幾步。

“衡清哥哥我錯了,我錯了,嫂子是世上最好的女人,是最好的,沒人比她好。”少年兼職慌不擇語。

衡清的臉色依舊不好。

“小白好與不好,我知道便可,你還是不要關注為好。”

怎麽來都是錯了,少年蹲在地上,抬頭,淚眼汪汪的看著這個比自己大一些的哥哥,自己這可怎麽說才好。

“說多錯多,我看你還是少說為妙。”衡清淡淡的留下這句話,咬著輪椅往外麵移動。小白身體比一般人強健,說不定醉酒時間也比一般人短,還是早點回去,給她準備點醒酒湯。

少年看著衡清的身影消失在房門口,也不知怎麽的,忽然有點羨慕,自己什麽時候,也能有一個人,像這樣想要護著。嗯,那人最好像追月姑娘那樣漂亮。

衡清其實沒走多遠,因為麵前的門檻,他過不去。

另一邊,容白確實醒得比一般人要早很多,不僅僅是她身體好,她還記得,自己今晚要跟著那個渠芳先生學習吹笛子呢。

喝得太多,醒來的容白手腳還有些發軟,眼睛也暈乎乎的。朦朦朧朧的看到眼前多了一個人,仔細一看,原來是張姨。

“張姨。”容白乖乖的喊了一聲。

“你這孩子,從沒喝過酒,哪能那麽喝。”張氏聲音帶著埋怨:“現在頭暈了吧,一個女孩子,在外麵,這種東西少碰。況且衡清身體那樣,也不好照顧你。”

張氏知道,衡清是對這丫頭動心了。當初的衡清,是鬆下書院的天之驕子,不少人家都想將家中的女兒嫁給他。更有不少膽子大的姑娘,投懷送抱。

隻是這衡清,就像個木頭人一般,根本不理。原以為是為了家中訂親的未婚妻,結果如今,倒是娶了個之前從未聽說過的女子。

而且,衡清待容白,簡直細致到了極點。

張氏是過來人,自然知道,這樣事無巨細的為容白考慮,代表什麽。

“我確實不知道這東西這麽厲害,衡清腿傷太重了,我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能完全好,所以不大敢讓他喝酒。”

頓了頓,容白有些羞赧,之前一見麵,賀庭先生給衡清灌酒,衡清不推辭容白就知道,這個人是衡清拒絕不了的。

可是,衡清不能拒絕不代表自己不能代喝啊。所以容白就選了這麽個笨辦法。

“賀庭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你不用害怕,之後,賀庭再要敢讓衡清喝酒,我就斷他一年酒。”張氏磨著牙回道。

之後看了昏昏沉沉眼睛都睜不開的容白,端起茶幾上一隻碗遞到容白麵前:“丫頭,這是醒酒湯,你難受,就喝一點。”

容白接過,也不看看是什麽東西,一仰頭便喝了下去。“咦,還有點酸酸的。”

“張姨,我睡了多久了?”喝完醒酒湯,容白將空碗重新放回桌上,才開口問道。

“你睡了快一下午了,還好,我還以為,你喝了那麽多的酒,該睡到明天早上呢。以後別叫張姨了,你跟著衡清叫我師娘,親近些。”

容白一頭霧水,讓叫張姨的也是她,讓叫師娘的也是她,這該怎麽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