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契約:女人你別想逃

第122章 失蹤

第122章 失蹤

快接近伶靜雪回來的時間裏,有輛黑色小車正默默的接近申斯萄家,一個戴墨鏡的男人坐在車裏,對著別墅盯梢。

申斯萄帶了一會孩子交給保姆自己上樓去給契絢準備禮物去了,他要自己親自為孩子包裝好禮物。

接下來,也就一會兒的功夫,保姆上了趟洗手間,交由孩子給張媽先看著,誰知道不過幾分鍾時間,孩子就沒了。

看著外麵那道大門開著,保姆心下咯噔一下預感不好,就問張媽孩子呢,張媽說怕孩子喜歡吃的那道菜怕炒糊了,看著孩子在客廳玩的很乖,她趕緊進廚房翻炒了幾下,她在幫保姆看著孩子之前出去買了袋鹽,門也許是沒注意沒關好,孩子就這樣不見了,她也沒料到。

可是事還是保姆的責任,不該張媽的義務,全責還是在保姆身上,孩子是她負責帶的,不管什麽特殊原因都不應該失職。

兩人告訴了申斯萄後,申斯萄嚇的趕緊在別墅裏麵翻了個遍也沒找到,下一秒,他急著跑出別墅到處找,但是孩子就這樣沒了,怎麽也找不到了!

正好這時,伶靜雪胳膊上提著大大小小的袋子回來了,手裏還捧著一個蛋糕。

今天是六月末,正好是伶契絢整兩歲的生日。

兩年前她懷著兩個孕,離與白子韶的契約還有三個月的時候被他攆走的,現在想來她孤苦無依的時候懷著契絢,那時候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害的有多重,現在孩子一天天長大。伶靜雪想到契絢整兩歲,到了過年就虛三歲了,她就開心,以前很慶幸能生下契絢。

伶靜雪興奮的開了別墅的問,卻見不到一個人,“阿萄?張媽?嵐嬸?奇怪人呢。”伶靜雪大聲喊著,沒人回應。

“都去哪了?阿萄不會是給孩子買禮物去了吧?買的太多了人手不夠?就把張媽和嵐嬸都叫去提東西了?”伶靜雪自語推敲分析著,於是失笑出聲,笑的甜美而愉悅。

當她剛轉身就看到身親斯萄和張媽、嵐嬸慌張的跑進別墅,他們看到伶靜雪更是慌張不已。

“你們都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嗎?給契絢過個生日沒必要這麽慌張吧?”伶靜雪笑了聲。

但是看著他們臉上有著從未有過的驚慌與錯亂,伶靜雪帶著笑意的臉漸漸沒了笑意,“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咦?契絢呢?”

“靜雪,那個,我說出來你別著急。”申斯萄吞吐著走向伶靜雪牽起她的手。

“怎麽了?對了,契絢呢?”伶靜雪想轉身去喊契絢出來吃東西,她帶兒子買了幾件衣服還有一些玩具,知道兒子最喜歡飛機了,帶他買了一個大型的遙控飛機和坦克,又訂的珂麗斯汀蛋糕。

“靜雪,你別找了,契絢不見了,我們到處都找遍了,我報了110。”申斯萄拉住伶靜雪的手緊張而慌亂的陳述著。

“什麽?不見了?什麽意思?你的意思是契絢,契絢被劫持了還是被拐了?”伶靜雪睜大眼睛,一顆心跳到了嗓門眼,身子猛的震了一下,還沒來得及放下的蛋糕從手中滑落猛的掉在地上,一片狼籍,等她完全意識到危機,腦袋裏一片空白,一下精神不濟暈厥了過去。

“靜雪?靜雪?!”申斯萄驚慌的大喊出,臉上滿是擔心與急切。

“太太?!”

申斯萄抱住暈迷的伶靜雪,身後張媽和嵐嬸都焦急的喊著。

“都是我,要不是我少爺也不會丟。”張媽哭著自責著,要是孩子有個閃失,她怎麽交代。

“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那時候非要上什麽洗手間呢,都怪我,要是孩子有什麽,我都不知道怎麽辦了。”嵐嬸也捶胸頓足的,一臉的內疚。

“好了好了,你們都別自責了,說你們又有什麽用呢?孩子已經丟了,現在最要緊的是配合警方找到孩子。”申斯萄把伶靜雪扶到沙發上對身後的兩人說著。

伶靜雪慢慢蘇醒過來,“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契絢,契絢!!!”她流下眼淚,發瘋的跑向外麵,連鞋子都沒換,穿著一雙拖鞋就融進了黑暗裏。

“契絢,契絢,我的孩子!”諾大的湖邊周圍竟是伶靜雪絕望與慌亂的呼喚與叫喊,聲音回蕩在湖附近。

“靜雪,你不能急,孩子會沒事的,警察已經出動了警力開始尋找線索了。”申斯萄跑上前阻止住伶靜雪,看到她激動而崩潰的叫喊,他一把她擁入懷裏極盡的安慰。

“不,孩子那麽小,是誰把他劫持了?我的契絢,我的契絢……啊!!!!”伶靜雪從哭泣轉為哭嚎,攤軟在地上,死死的抓住申斯萄的臂膀發泄著心痛與驚慌無措,此刻的伶靜雪在申斯萄眼裏是一個可憐而淒苦的女人。

湖邊的風吹起她淚流滿麵的臉,顯得她現在的無助與絕望。

“靜雪,靜雪你聽我說,孩子會沒事的,剛才我們尋找契絢的時候,警察已經來做過筆錄了,已經出動隊伍開始找了,靜雪,你現在不能亂知道嗎?你必須要挺住,也許孩子隻是自己跑出去玩迷了路都未可知。”申斯萄看到伶靜雪的樣子,他的心在撕扯著,他雖然難過,但是不能與他們一起悲傷,不然他還怎麽安慰她!

“啊!!!”伶靜雪絕望的哭著,“是誰,是誰?是誰,誰劫持了契絢?”伶靜雪離開申斯萄的懷抱,她抽泣了幾下,皺起柳眉,確實,她不能先亂了陣腳,孩子還要靠警察和她找回。

阿萄說的對!她不能亂了分寸,她是契絢的媽媽,都說孩子與媽媽是有心電感應的,伶靜雪閉起眼睛想到了兩個可疑的人。

申斯萄看著伶靜雪若有所思極力思考的秀臉,看這她迷蒙的眼睛轉來轉去,“靜雪,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麽?”

下一秒,伶靜雪忽然抓住申斯萄的膀子,“孩子失蹤之前,附近的人有沒有看到什麽?”她很急的看向他急急的問出。

“噢,有,有個鄰居說她看見一輛黑色奧迪車開走,就在那個時間段,剛開走沒多久,我們就出來找契絢,鄰居說她看見那輛車就是黑色奧迪,而且這車很陌生,因為車尾號是兩個六,她後來看見我們急急的找孩子,她覺得那車可疑就趕緊對我們說了她看見的。”申斯萄仔細而詳細的陳述著。

“我當時就把鄰居告訴的都對警察說了。”他又補充了一句。

“白子韶和袁寐,就這兩人,白子韶一直想搶回契絢,而袁寐覺得我們反悔,在他被白氏攆走後,我們又拒絕錄用他,使他成了無業遊民,於是他懷恨在心,拿孩子開刀,因為孩子是我跟白子韶生的,他這樣既報複了白子韶又報複了我,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怎麽辦?”伶靜雪站起來,在做著掙紮與決定,咬著手指一時迷茫。

“先去找白子韶,他的電話,我有他的名片,他上次丟給我的。”伶靜雪拿出手機翻著電話本。

“白子韶中午遇到契絢,保姆帶孩子去買奶粉,白子韶看見丟了名片告訴保姆他帶回白家見他父母了,下午吃飯前送回來的,孩子是交到我手裏的,所以他不可能劫持孩子,再怎麽說,虎毒還不食子,況且他是疼契絢的。”申斯萄本不想告訴伶靜雪的,但是這個節骨眼上他有必要澄清,他對事不對人。

“什麽?他見過孩子了?帶回別墅了?”伶靜雪吃驚而帶著一絲慍火的問著,手一擺,趕緊說出,“那就不是他,那一定是袁寐,他被白子韶發現事情敗露後,一度懷疑是我們和白世勳告密的?而且我想起,他有一輛黑色的奧迪車,是我女助理rica告訴我的,她說,說那次晚上她去酒吧看見他和白世勳說著什麽,後來他出了酒吧後,rica也回家了,就看見他開著一輛黑色車走了,一定是他!”

伶靜雪快速而理智的分析,最後得出結論,畢竟她除了白家沒有仇家的,她在商業場上很客氣,也很靈活的,外交手腕一流,從不得罪人,她本身就是不容易拒絕別人的爛好人,人緣很好,除了袁寐,她實在想不出還有誰能劫持一個僅僅兩歲的孩子。

“你的分析有道理,那我趕緊打電話給警察,鎖定目標!”申斯萄撥了110,說完一會掛了電話。

“袁寐十足的小人,是個見風使舵的變態,契絢才那麽小,他會不會傷害契絢?”伶靜雪捂著唇又哭起來,她此刻徹底絕望與崩潰了,要是兒子出了什麽事,她不活了,叫她怎麽活。

“靜雪,不會有事的,袁寐這個人膽子很小,有賊心沒賊膽的,也許綁了孩子是想發泄心裏的不滿,我們跟他畢竟沒有什麽深仇大恨的。”申斯萄其實對那個人不太了解,心裏也沒有什麽底,現在能做的除了配合警方抓到劫持犯剩餘的就是盡力去安撫伶靜雪。

“靜雪,別哭了,你現在必須要堅強起來,我們打個電話給白子韶吧?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畢竟他也是孩子的親生父親,他是有權利知道孩子的事的,好嗎?”申斯萄通情達理而周圍的說出心裏的想法,眼神看向她。

“他不是孩子的父親,他不配做爸爸!”伶靜學忽然激動的大聲喊出,眼裏閃爍著淚花。

“靜雪,你冷靜下來啊,不管怎麽說血緣關係是跑不掉的,出了這麽大的事,他如果知道,也會盡力去找會孩子的,他的愛並不會比我們的少,因為他是孩子的親生爸爸。”申斯萄雖然不喜歡白子韶,甚至恨他,但是他不會那麽自私,去完全排斥他對孩子的彌補與愛,那是作為一個親人不自覺而無私的付出,不然他下午早就開車去把孩子帶回來了。

“好嗎?”他見伶靜雪不說話,再一次以征詢的口吻輕聲問道,他轉過她的肩膀,要她直視他的眼睛。

伶靜雪看著申斯萄無比認真的眼神,閉上眼抿著泛白的唇點了點頭,一滴淚流下來。

申斯萄為她擦去眼淚,感覺這時候對於她和孩子,他愛在心口難開,看著伶靜雪的悲傷,他必須顧全大局,多出一份力量是好事,他必須暫時收起對他們的愛,把精神都集中在他平時不願意做的事上。

拿起電話,申斯萄按照伶靜雪手機上的號碼撥通了白子韶的電話。

一會電話那頭傳來白子韶性感而磁性的聲音,申斯萄把事情直接說了一遍,隻見那頭就掛斷了電話。

白家這邊燈火通明,一派繁榮。

白子韶大晚上正在吃飯,掛了電話後一臉的慌張與驚愕,丟了碗筷,在父母的錯愕下不發一語站起來就急急忙忙的要出別墅,因為走的太急,把客廳的椅子都絆翻掉了。

“子韶,出了什麽事了?”蘭紫鴛放下碗筷,兒子一向穩重,很少有這樣慌張錯亂的神色,連白雄啟都丟下了碗筷,沉聲問怎麽了。

“爸,媽,你們就別問了,我要出去一會,有些事要處理。”說完椅子沒扶,就要朝外走。

“站住!再急的事也要交代清楚,你存心要我們擔心嗎?”白雄啟生氣的說出。

這事一說才是要你們擔心呀!白子韶心裏想著,左右為難的表情顯露無遺。

“到底出了什麽事?說吧,子韶。”蘭紫鴛覺得兒子今晚很不正常,肯定是出了大事。

程媽也端湯出來了,這時看氛圍不對,臉上也不明所以的盯向白子韶。

“爸,媽,伶靜雪那邊來電話,說契絢被人劫持了,到現在都沒有找到,說目標鎖定袁寐,是我們開除了他,他懷恨在心,有可能是他劫持了契絢,叫我過去幫忙配合警察一起找回孩子。”白子韶說著的時候臉上擔心的神色溢於言表。

話一出,幾個人都明顯的僵住了,白雄啟的手明顯的顫抖起來,嘴唇蠕動著。

“什麽?契、契絢被劫持了?被綁架了?”蘭紫鴛張著唇驚愕的自語出,忽然,她站在桌邊的身子暈倒在椅子上。

“夫人?”

“媽。”

程媽和白子韶一起看向蘭紫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