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閃婚:蜜寵小甜妻

第11章 威風

第11章 威風

“烏龜都比你快,速度點,速度點。”

他索性連秒表也不看了,看了隻會氣著自已的。

沒穿內衣,跑起來胸部真是一個痛,所謂動如脫兔,就是這麽一個詞。

這個顧墨璟也發現了,心裏冷哼一聲,裝作沒瞧著。

天色越發的亮,衛敏敏氣喘如牛,跑跑走走雙腳直打著顫兒。

有幾個陌生的男人也跑步,瞧著衛敏敏晃蕩的光景,眼光多了點曖昧,顧墨璟狠狠一瞪他們,然後命令:“回家。”

她固執著,不肯回,也不肯停,他不是要她跑多少圈麽,他不是強勢到底麽,她跑給他看,跑不到走給他看,走不到至少還是可以爬的。

他一腳踹上去,衛敏敏就連站也站不住撲地倒在地上。

他冷笑地走到她前麵:“就憑你這樣,一千一萬個不合格。”

她才沒那麽倒黴,做他手下的兵。

他揪著她衣領,讓她起來。

“爬樓梯上去,反省反省。”他先踏步上去。

一身汗,他取了衣服去淋浴,二房一廳主臥並沒有衛生間,多年之前買的房子,隻因敏敏說這裏的環境不錯,往時他回來偶爾休息一下,倒也不會不方便的。

馬桶裏,還放著一樣粉紫色的東西,他挑起一看,是小妻子的文胸,淡淡的馨香味,連內衣也不穿就跑步,好個衛敏敏。

他直接將內衣扔垃圾桶,即然不穿,還留著幹什麽?

洗了澡把衣服放洗衣籃裏,廚房裏空空如也,她,他想就別指望了,指不定還趴在哪塊樓梯上喘息著呢。

三五天不行,三五月,皮也就不癢了,什麽倒豎毛也給她順好,看她還不乖乖聽話。

衛敏敏爬回來,瞧著顧先生已經一手抽著雪茄,一邊看著書,還聽著天外之音。

心裏直恨著,喘著粗氣取了衣服去洗去一身的汗膩,瞧著垃圾桶裏的內衣,銀牙直咬啊。

偏得老男人還在外麵叫:“我的衣服,必須手洗,分開洗。”

你丫的想得美,速度滾去隊。

“衛敏敏,去買菜。”

“衛敏敏,做飯。”

“衛敏敏,做試卷。”

這一晚,她戰戰兢兢地做,五十九點五分。

她想一頭撞死在牆上,老男人把試卷平靜地往垃圾桶裏一扔:“明兒個早上五點準時跑,遲起床跟今兒個早上一樣。”冰水侍候。

衛敏敏扒拉出試卷:“老大,你忘了給我卷麵分了。” 多少也有零點五分吧,神啊,別這麽玩她,她要再跑,她就想死了。

“一分就是一分,沒有所謂卷麵之說。”

再說寫得一塌糊塗的,他能分辯得出來,也是不易的了,沒扣她,是手下留情。

“明天我們學校組織活動,要很早去,老大,你就給我卷麵分吧。”

看他要走,她顧不了太多,拉住他的衣服搖啊搖:“老大,學校不幹隊那一套事兒的,都有卷麵分的。”

“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手勁倒不小,抓著他的衣服,扯得他衣服往後,脖子上倒是勒得緊了。

她軟軟一笑,甜甜地說:“謝謝先生。”

丫個為了零點五分,賣笑賣萌……幸好目的達到了。

小丫頭片子笑起來,倒真的是有點……有點讓他心軟軟的了。

周日衛敏敏一早起身,走路腳直抽著,心裏把老男人十八代祖宗輪番拉出來問候一番,帶著大包布還是去學校了。

車上人很多,站著那個累啊。

其實學校沒有活動,可是出去總是比麵對顧先生要強一點,她寧願去學校的圖書館或是計算機式把以前所有的考試測驗的卷子調出來好好看著,也不要再讓老男人這樣折騰了。

他不僅把她當男人訓練,還當成他手下的強兵呢,丫丫個呸的,他不單身,誰單身。

好不容易有個位置,正要坐下去,一個身著運動服的男子,更快地說:“這位同學,我一個學妹生病了,能不能讓她坐。”

不好,她現在也是雙腳打顫呢,憑什麽一車的人他不去說,便要叫她讓。

可一抬頭,乖乖,這男生怎麽這樣好看啊,她學校裏有個孫寧浩是白馬王子,可是這個比孫寧浩看起來更要帥氣很多了,黑眸如清潭之水,卻不寒,整個人清清淨淨。

他笑著說:“謝謝。”

笑起來真了看,讓衛敏敏想到了校園裏開的木蘭花。

心裏很多的不甘願,也就變得那麽心甘如怡了。

“果兒,這兒坐。”他一會兒扶著一個女孩兒過來,約莫和衛敏敏一般的年紀,一張小臉青白沒有血色,一看就知道身體不是很好。

叫果兒的女孩的手機響了,她接了說:“哥,在醫院裏正了碰到之清哥呢,他送我回去沒關係的。”

原來,這個好看的男生叫之清,人長得好看,名字也好聽啊。

坐了二個站,他們站起來,他客氣地朝衛敏敏笑:“同學,謝謝你了。”

衛敏敏也客氣地說:“不用客氣。”

她不知道,有朝一天,會為這個男人而牽動心裏的弦,這一次的遇見,也許是為了某一次的相連。

到了學校直奔圖書感,感覺是從來沒有過的認真啊,幸得她以前的底子還是有的,就是怕成為第二個衛冰,就把學習給荒廢了。

現在老男人要抓她的學習,而且還是來真的,再說吧,她現在不在衛家,而是算嫁給顧墨璟,便是上了大學,衛家也不會拿她出來作交際,這樣的自我保護方式也可以撤掉了。

本事還是需要的,若不然以後怎麽出來自立呢。

看卷子什麽的,很晚才回家,反正家裏別想指望有吃的,買了方便麵回去。

老男人不在,她舒了一口氣。

洗了個澡舒舒服服就躺**去, 滾啊滾的好不痛快,有錢人的床滾起來就是特別的爽,把顧墨璟的枕頭放在腳丫子下麵直揉搓著。

聽到開門的聲音,馬上就把枕頭歸位。

顧墨璟進來,淡淡地說:“衛敏敏,出來。”

“要做試卷嗎?老大,明天我要上課,七點就要去的。”

“總還是可以跑二個小時的,現在,馬上,立刻就出來。”

不敢違抗他啊,隻得起身出去。

老男人板著臉說:“我在家的時候,我沒回來,你就不能去睡,我一回來你把拖鞋給我拿上,衣服給我掛上,茶水給我倒好,等我洗了澡之後你才去睡,還有,我不喜歡我的衣服是機洗。”

她心裏厭惡著,還是微笑:“老大,可我還要上學,要是你很晚回來,也要等麽?”

“上學有我重要嗎?” 他問了這麽一句。

於是,她沉默了。老男人有病,精神病。

老男人把他想得真偉大,想成是她的天了。

老男人的婚假有半個月,天天晚上給她出張試卷做,偶爾幾次不行,麵無表情地拉著她去跑步,每次看她的眼神兒,都是那麽的恨鐵不成鋼。

B市的秋,越發的冷了,尤其是早上,風徹寒起來,五點基本上還是昏沉沉的時候。

老男人很苛刻,而且很討厭,一次比一次多加跑的圈數,每次她就趴在地上不想起來。

她就恨不得他能早點回隊去啊,每天放學都不能留在學校打網球。

她的網球社少了主心骨,又讓人打得一敗塗地的,早就不成氣候了,可也沒那個時間去管啊,老男人是狡猾又腹黑的人,他抽題考他娘的一個狠,有時是當天學的,有時是忽然某一天的。

半個月一過,顧墨璟就必須回隊了,衛敏敏心裏歡快得直打鼓,晚上考試,做足六十分便不做了,她自個會算著來呢,哼。

老男人把眉挑得半天高,指著空白的地方:“這個不會嗎?”

她搖搖頭:“不會。”

“好,很好,去,邊兒站半小時軍姿。”

“老大,滿六十分了。”

“叫你站你就去站,再多說一個字,站一小時。”

……算你狠,再忍你一晚上,明天速度滾遠遠的。

站在牆邊立正的姿勢,偶爾還行,十多分鍾之後就開始不行了。

左腳換右腳,背悄悄地貼著牆,顧墨璟冷掃一眼:“站直點。”

“老大,我累了。”她眨巴雙眼,長長的睫毛撲閃著:“老大,我明兒個還要上課,明兒個要出早操,很困了。”

她撒嬌起來,語氣軟軟儂儂的,十多天的相處,倒也開始慢慢習慣了多一個人。

他不理會她的求饒,進房去開始收拾東西。

衣櫃裏多了很五顏六色的衣了,都是他的小妻子的,小碎花裙子,小碎花睡衣,就擱在他的旁邊,與沉灰色相襯,竟也是如此的相合。

他的顧墨璟隨便挑的小妻子,她一點一點,進駐他的空間。

他一出去,就看到小妻子趕緊挺胸收腹,一複剛才貼著牆的樣子,眼眸裏都是那麽的可憐兮兮神色。

他心一軟,本不想跟她多說什麽的,他的事他一直覺得,與她無關,也不需要向她交待,隻是也不知怎麽的,他就說:“我明兒個要回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