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閃婚:蜜寵小甜妻

第75章 甜蜜

第75章 甜蜜

顧墨璟看著他杯裏的茶,有些失笑:“八寶茶?”

“我一個朋友,挺喜歡喝的,所以嚐嚐。”

“哦,居說這個茶,很多女孩子喜歡。”男人嘛,這些甜潤的茶,一般都不會喜歡的。

喬東城淡淡一笑,放下了茶:“她結婚了,很幸福的。”言語之間,卻有點點的失落。

“哦。”

“哦什麽。”他喬東城,抬手往他背上一敲,顧墨璟皺了皺眉頭:“還痛的,喬老大,你手下留點情。”

二人相視一笑,君子之交,可以淡如水。

感情的事,皆都藏得深,誰都有誰的世界與生活。

不過夾菜的時候,雪蓮還是眼尖地看到他雪白的衣袖往上提了點,那淡淡的齒痕若不細心,還真看不到。

晚上一塊兒去喝點小酒,放鬆一下。

美豔的小姐進來唱歌,不過有顧喬二位老大在,再怎麽心花花也還是正經著,顧墨璟敬酒一概不拒,倒真的是喝了不少,要是往時他早早就離開了,隻是今兒個有點不想回去。

看看時間真的不早了,這才起身,腳步沒有往常那般矯鍵,有點兒蹣跚地往外走,在前台的沙發上,雪蓮靜靜地坐在那兒,這燈紅酒綠的地方,她就那樣安靜地在那兒,如一朵天山雪蓮一樣,潔淨,脫俗,隻怕不管哪個男士看到,都會有點心猿意馬的。

一看到顧墨璟,她馬上站起來,朝他溫柔地一笑。

顧墨璟隻掃了一眼,就收回眼光,到前台那兒:“幫我結個帳。”

“先生,這號房剛才喬先生已經付了。”

顧墨璟將卡收回,這喬東城還真是客氣。

“你喝多了,墨璟。”雪蓮輕聲地說:“我開了車來,我送你回去。”

“不用。”

“難道你覺得,我們連朋友也做不成了嗎,墨璟,你怎麽會這樣無情呢,這麽冷漠呢,我做錯了什麽,竟然讓你要避如蛇蠍。”

顧墨璟默然,雪蓮輕聲地說:“我車子開到前麵來了。”

於是他上車了,實在是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說句實話,雪蓮是真的不錯的一個人,可是,以前不是他的菜,現在不是,以後也不會是。青梅竹馬,可謂也能算得上,到底是不想因為感情而失去這麽個朋友。

車子駛在B市的街頭,雪蓮輕聲地說:“你不該喝這麽多酒的,軍醫說你傷得並不輕。”

他不說話,靜靜地看著。

他不想說話,雪蓮也不想煩他的心。

就是這個男人啊,打小就喜歡,可是,不管她做什麽,為什麽他的眼裏都沒有她呢?她一千一萬個都想不通。

他那個小妻子,真的是很不適合他,可是她說出來一定會激怒他,到時會更加的疏遠於她。

到了樓下的停車場,她熄了火就這麽靜待著。

顧墨璟隻坐了一分鍾就起身,伸手去推開了車門,再回首,朝她淡淡地說:“謝謝你送我回來。”

謝謝,她從來不曾想要過他的謝謝,他就進了車庫的電梯,不回頭看一下。

心裏有點麻麻的痛,一如即往一般,他眼裏永遠不有她啊,現實總是殘酷,卻又醒不過來,拍拍臉將車子開了出去。

顧墨璟開了門進去,裏麵暗沉沉一片,開了玄關的燈,瞧著小妻子就睡在沙發上,電視還在歡快地放著,而她卻蓋著厚毛毯呼呼地睡。

手垂在沙發側還抓著搖控器,他去取的時候她還下意識地抓緊了下,指腹輕輕地彈彈她的手指,她就一鬆,搖控器落在他手裏。

不猶豫地把電視關了,雙手輕輕一托將她抱起來。

她老喜歡這樣躺著看電視,然後就睡著了,真是個壞習慣。

抱她回**去躺著,挽起袖子把微微淩亂的廳收拾一下,看到吃了半杯的杯麵放在廚房,眉頭越發的皺得緊。

果然是懶惰得可以,他不在家,她就放肆起來了。

把東西扔垃圾桶裏,看看冰箱裏也沒有什麽東西,把米飯燜上再把雞蛋調勻了就去收拾廳裏,弄好的時候飯好,切點蔥與青椒,紅蘿卜丁下去炒飯。

她挑吃得厲害,他不在家,她不愛吃的菜就可以一直放,放到她想到收拾扔了為止。

炒了飯端到場房裏,一捏她的鼻子,再一手堵住她的嘴巴,無法呼吸的她自然就醒了,瞪大眼看著他。

顧墨璟把手鬆開,淡淡地說:“把飯吃了。”

“我不吃。”

“吃了。”他命令地說。

取了睡衣去洗澡,把衣服扔洗衣機裏再開了洗,反正別想指望她洗了,她的懶性越來越明顯,而他,卻是越來越遷就於她。

回到房裏她已經把飯吃了,嚴密關著的窗有著淡淡的油香與飯香,空碗還擺在床頭櫃上,她卻捂緊被子縮起來裝睡。

他拍拍她的肩頭:“去洗碗,刷牙。”

“我要睡了。”

“我數到三。”不好的習慣,不能讓她養成。“一…二…。”

“哪有數這麽快的。”她不甘情願地起身,狠狠地一瞪他再推開他:“讓開啦。”

是誰炒了蛋炒飯要她吃完才睡的,然後又要她去洗碗,刷牙,多不多事啊。

刷了牙什麽睡意都沒有了,他卻是躺得舒舒服服的了。

她手腳冰冷著,一上床就往他那兒蹭去,他是個火爐,暖啊。可是中午才跟他吵架來著呢,使勁兒地卷棉被,把暖的那地方卷到自個身邊就好。

顧墨璟歎口氣,轉身把她抱住,一腳壓在她身上:“不許動,不許說,要不然我收拾你。要是不服,你盡管哼一聲。”

哇嗚,她是連哼也不敢哼一聲啊。

可惡的,討厭的顧墨璟,不帶這樣子整人的啊。

可是她還真不敢哼一聲,也不敢不服,顧墨璟就老說不服再重來,把她吃幹抹淨連渣都不想剩給她。

他應該是喝了酒,還有著淡淡的酒味,有些醇厚,誘人的香。

她歎口氣,她也不喜歡吵架啊。

一早上就來紮她,討厭,她還想睡呢,他卻用胡渣子紮她的臉:“衛敏敏。”

不甘情願地睜開眼睛:“幹嘛。”

“起床。”

“不起,外麵冷死了。”

“幾點了?”

“我哪知道啊。”

“十點了。”

她一聲尖叫跳起來:“我一定要把這布簾給換掉,換掉。”該死的太遮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