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閃婚:蜜寵小甜妻

第277章 心裏有些受傷

第277章 心裏有些受傷

衛敏敏說出離婚的話,讓顧墨璟很詫異地看著她,也覺得有些受傷。

他雖然是軍人出身,也一直個性比較霸道要強,但是在感情上的事,卻是不好說的,在乎上了一個人,就會覺得,有她在,空氣也會是輕鬆的,也是甜膩的,反正就是很舒服。她說的話都會放在心裏,好的壞的都會影響到心情。

以前從不讓女人影響到心情,那是沒有去在乎過,可是現在他聽著衛敏敏說出那離婚的事,是無由來的生氣。

婚,不是想結就結,想離就離的,二個人要在一起,是都想要走一輩子,是要一起白頭到老,不管是男人也好,是女人也罷,他覺得即然婚了,那就要負責一輩子。

他會對她負責,當然,他也要她對他負責,而不是在一些事情暴露出來,第一個反應就是想保護好自已,馬上就想到離婚那兒去了。女人又怎麽樣,現在是男女平等的社會,哼。

當然,有些事上,他到底也不會這麽想的,養老婆,疼老婆,那是天經地義的事。

如果人人都這樣動不動說離婚的,那麽何必還要婚姻呢,結什麽婚,感覺好就在一起,感覺不好就分開。

他聽到衛敏敏說離婚,心裏的怒火,那個旺啊,真想狠狠地把她抓起來,捧她的小屁股,讓她以後再也不敢說出這些話了。

可是現在的衛敏敏,那樣的倔強,小臉傲然著,雙眼那樣的傲,這樣堅強的保護色,無非是想把她自已的心保護好,她不想受到傷害的心情,他可以理解。

他將煙丟在地上,抬腳就給踩滅,狠狠一輾,再移開腳的時候,底下就是煙粉一樣的了。

他朝衛敏敏一笑:“看到了嗎?”

衛敏敏一頭霧水,她是很認真地跟他說婚姻,可是他現在卻要她看他踩碎的煙頭?

“衛敏敏,你再說一句試試?”他像是心情很好,臉上還是浮上了笑。

隻是那笑意,卻不會讓人覺得溫暖,看了隻覺得有點點陰森森的。

相處也不少日子了,衛敏敏多少也能看得出來他心情很不好,吞了吞口水,沒再說離婚的事,隻是抬高頭:“顧墨璟,如今我也不想瞞你了,也瞞不住你,小鳳和我姐的事,都是事實,你愛怎麽著,就怎麽著吧。”

“那你想我怎麽著?”他最討厭她的一點就是他什麽都沒有說,她就私下裏給他定了結果,然後還害怕他先說,她就先開口。

這個小丫頭,就是刺蝟的心態。

“你想怎麽著,就怎麽著。”

“回家。”他咬牙吐出二個字。

伸手去拉他的手,衛敏敏往後一縮,他瞪了她一眼,居高臨下地瞪著她,她就是再怎樣的氣勢,也是及不上他一半的。

一身的煙味很嗆人,她吸吸鼻子,覺得很是難受。

他再伸手去拉她的手,她沒再縮了。

本想好好地說她幾句的,但發現她的手像是冰塊一樣,要是他不發信息過去威脅她,隻怕她也不回來,是想把她自個凍死在外麵了。

怎能不氣,怎能不鬱悶來著。

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多有耐心的人,對女人要他等三分鍾,他就覺得煩。衛敏敏是一次次地讓他破了錄了。

拉著她進去,打開浴室的門:“把你自個洗幹淨點。”像隻髒貓一樣,頭發淩亂著,渾身那樣的冷。

合上門他給她開了浴霸,雖然熱水澡會讓人放鬆,也暖和一點,卻還是怕脫衣服的時候把她凍著。

衛敏敏的事,他很尊重,阮蘭有艾滋病之事,他的確也是不知道的,很多事情她不說,他就不願意去挖她的秘密。

因為他和她一起,感覺得出,她很滿足與開心,他就覺得有些事或許她不想說,那沒有必要去提起吧。

衛誌東是衛敏敏的親生父親,衛夫人卻不是衛敏敏的媽,這一點,他知道呢,衛敏敏不提她的生母,他怎會去挖她的傷口,誰知道她樂不樂意來著。

他又不是很多的時間,經常得這跑那跑的,有時間倒不如二個人好好地養些感情出來。

今天這一幕,他也是沒有想到,他想如果一開始知道這些事,那麽衛敏敏就是再怎樣的手段,也是不可能入顧家的。

那麽他呢,他會如何?顧墨璟有點迷惑了,他想,他也不太知道他會如何?看著窗外雪又紛落,似若會有寒冷隔著玻璃鑽入一樣,他將窗簾拉好。他問自已,如果一開始就知道衛敏敏有這些關係的人,還會好好地接受她嗎?說坦白一點,似乎是不能。

有點想吸煙了,心煩的時候,就會想。

但是她在,他還是不吸為好,讓她吸二手煙不好。

洗手間的燈很亮,水嘩嘩作響著。

他拉開衣櫃門,取了衛敏敏的厚棉睡衣,推開洗手間的門,迎麵而來的是冷氣,那水不冒熱火,這死丫頭。

極快地過去,將水調到最暖,開最大的花灑,水極快地就變成熱水,他冷怒地看著一身濕濕衣服貼在身上的衛敏敏,雙眼紅腫著,凍得嘴唇都發紫了。“衛敏敏,你要哭,你就出來哭。我總以為你會是個堅強的人,我顧墨璟的眼光,真是那麽差嗎?”

“脫了衣服。”他大聲地叫。

她不動,他便一腳踏了進來,伸手就要去解她的衣服。

衛敏敏拉開他的手:“你出去,我自個來。”

哆嗦著水將衣服解了下來,她的身子凍得一直在發抖著,幾乎要窒息的心髒在遇上熱水之後,慢慢地平緩,慢慢地舒服。

現在,像是活過來一樣了。

按些沐浴露在身上搓著,再洗一頭長發。

在裏麵洗了許久出來,顧墨璟換過衣服坐在床邊:“喝杯水。”

她搖搖頭,站在那兒。

“我們談談吧。”他說。

“你想要怎樣,就怎樣吧。”她也說一句。

他站起來,像是困獸一樣,在房裏走來走去,然後走到她的麵前,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衛敏敏,你說我想怎樣就怎樣是不是?”

她咬咬牙,心裏很痛,卻堅定地說:“是。”

想要離婚,想要什麽,她都不會說一個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