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閃婚:蜜寵小甜妻

第486章 我的愛人

第486章 我的愛人

“算了吧,再挑挑,就這件好了。”他拿了件嫩黃色的長禮物,再配個披肩就好,裏麵有暖氣,倒也不會怎麽冷的。

她去換了,外麵還是穿著羽絨,她怕冷啊,坐在化妝桌前這才開始化妝。

這個場合,看來還是很慎重的,他都去挑禮服了。

這兒的主管走了過來,笑著說:“顧太太,顧先生穿禮服真是好看,那墨黑色的三件套很配你這件裙子的。”

她笑:“他是挺好看的。”身板兒不錯,是個衣架子,穿什麽在身上都是好看。

折騰了快一個小時,她都覺得自已不像自已了,真美,像是仙子一樣,頭發挽了個鬢,有些小鑽在點綴著,有一種清純裏透著成熟而又嬌豔的美。

“顧太太你看看,滿意嗎?”

她連連點頭:“真好看啊,我結婚的時候,都不知道自已能化妝化得這麽好看。”

“是顧太太長得好看,模子好,淡妝都很好看。”

她羞怯一笑,走了出去。

顧墨璟也有點呆,他知道自個的老婆是個美人兒,但是一化妝,就像是那種美得從畫裏走出來一樣。

她眨眨眼睛:“顧先生,你這麽直勾勾地看著女人,可是不太好吧,你得自重點。”

他笑笑,牽起她的手:“走吧,顧太太。”

“老公,你也好帥呢。”她低聲地說,身子傾得近,身上的味道香香的,誘得他啊,心裏癢了。

上了車就跟她說:“你等我會,我去買點東西。”

然後去了附近的藥房,回來的時候衛敏敏正好掛了電話跟他說:“剛才打電話給熙了,他可玩得高興了,媽和老爺子這些天就帶著他們到處去玩呢。”

“也太寵著他們了,這可不好,你回去之後不管如何困難重重,也要將他們接到身邊來,有保姆她們照顧著,也不會怎麽累的。”

“要是老爺子不肯呢?”

“你說是我說的就成。”

“肯定是會這麽說的,你剛才去買什麽了?”她隨口地問了一句。

“小雨衣。”

她臉一紅:“當我沒問。”

他就不客氣地笑她,她性子還是挺害羞的。

車子開到會場,已經有很多人了,在酒店門口下車,她勾著他的手進去,到了門口,就得把外衣脫下來給服務員拿去放好了,柔黃色的禮服很適合她白嫩的肌膚,淡淡的妝容帶著精致,恬靜又而又驚豔的美,一進來就令人注目著。

她與他並肩而行,一路上微笑,落落大方。

“顧先生大駕光臨,真是蓬蓽生輝啊。”

顧墨璟一笑:“哪兒,你過獎了,這是我愛人衛敏敏,這是R市的張大哥。”

衛敏敏笑著伸手出去,二人很禮貌地握了握手。

張扶著眼鏡:“顧先生就是有眼光,顧夫人可真漂亮。”

這裏珠光寶氣,衣香影鬢,這就是上流社會的聚會,衛敏敏帶笑看著眾人,竟然在這裏,她還看到了馮紫。

馮紫也是一個極會打扮自已的人,她知道自已的優點,總會將優點完美地展現出來。

淺藍色的禮服,很長,所以顯得身段兒格外的修長,長發素挽,氣質十分的好。

衛敏敏挺起胸,次著顧墨璟的手。

顧墨璟帶著她滿場跑,去認識他認識的人,都跟別人介紹她:“這是我太太,衛敏敏。”

她想,她是他的太太,不管馮紫再怎麽像是影子一樣,無處不在地出現在顧墨璟的周邊,再怎麽的好看,再怎麽的費盡心機,那又怎麽樣呢,她才是顧墨璟的太太。

他說他一輩子,就隻娶一個太太。

“顧太太,你長得可真好看啊。”

她也是微笑以對,謙虛地說:“哪兒哪兒。”

這一晚上就這樣周旋著,還真是好累好累,上了車她就癱在位置上:“老公,真累啊。”

“一周讓你去三個,你會瘦的。”

“我寧願胖點好了,你知道我不太喜歡這些的,不過交際是免不了的,嗬嗬,是不是因為你知道馮紫會來啊,老公,坦白從寬哦。”

他也很裏坦誠地答她:“是的。”

“乖,不罰你哈,老公你可帥了,女人都往你看去,不過這也是正常的事。”隻要他自已站正了,就好了。

“你這小丫頭,先回家吧,這禮服喜歡嗎?”

“還好,蠻漂亮的。”

“那就留著吧,我到時叫小王把這錢給付了。”

“老公,會不會很貴的啊。”

“穿著好看,合適就好了,你老公這錢還是出得起的,雖然現在和往時不一樣了,可是你想要什麽,做老公的還是會盡量滿足你,這樣你就覺得累了,你卻也不知以前我從商的時候,天天晚上這般,應不完的酬,喝不完的酒,不過如今隊的紀律嚴明了,這些場合也是不多的。”

衛敏敏吐吐舌頭:“幸好你沒有再在商海奮戰了,做個這麽霸道的總裁,要是往後我站在你的身邊出雙入對,我不是天天都被折騰這麽一回。”那真是要累死。

她的確是蠻累的,坐在車上合著眼,一會淺睡著了。

顧墨璟溫柔地看她一眼,往前開車。

一聲聲響,車輪子像是軟了下去一樣,車頭就是一個不穩往路邊撞,他抓住方向盤,緊急地刹車,關了車燈,然後將衛敏敏壓在身底下。

衛敏敏有點怕:“老公,怎麽了?”

“噓,別出聲。”這路是往隊的,哪會忽然就這樣子。

他冷銳的眼睛看著上周,沒有發現什麽人,也沒有什麽動靜,這裏離隊並不是很遠了,如果是有人想要報複他,暗算他的話,隻怕這不是個好地方,也沒有這麽個膽子吧。

“你在這裏趴著,別動,我下去看看。”

“老公,小心些。”

“嗯,知道。”他將胳膊窩下的槍取出來,拉開了保險就下了車,細心地左看看,右看看,耳朵也豎起來聽著,沒有人,沒有異響。

隻有風的聲音,在呼呼地作響著。

他踢了路邊的雪出去,也隻是這些輕微的響聲而已,沒有什麽動靜。

低下頭去摸摸輪胎,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