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小老婆:首席大人饒了我

(8)浴室的懲罰

(8)浴室的懲罰

“砰……”她大力粗魯的將門推開,四處查探。

沒有,居然沒有。裏裏外外,上上下下都沒有。

他會那麽好心?留下她最後一道的防線,至少讓她在做那種事情,被他蹂|躪的時候,不用也被人觀察著,是嗎?

“不,不是,不是……”蘇皖立刻喃喃自語,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並不是好心。

他想要隱藏自己的身份,不想讓自己看到他的臉,所以……他必須關燈,不讓自己看清楚他的臉。

在這漆黑的,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若是有光亮,怎會不被她知道?

她瘋了一般的衝出來,對著長廊盡頭一個最明顯的光亮,忽而平靜下來:“我知道你聽不見,但是,我鄙視你!”

她豎起大拇指,瑩白的指尖,緩緩朝下。

那是最下層的流氓,做的鄙視的動作。

她做完那個動作,隻是轉頭,回到了屬於自己的房間裏麵。

門被卡住,白玫追了上來:“蘇小姐,您千萬不要跟少爺鬧脾氣,那對你沒好處的。”

白玫的臉色好恐懼,絕對不是對蘇皖生氣的恐懼,大約是怕少爺對她處罰。

蘇皖白皙精致的臉頰,因為氣憤而變得緋紅,她咬唇,狠狠說道:“是,我沒有任何的資格說不,沒有任何資格反抗,然而……我可以死,告訴他,立刻撤掉所有的攝像機,我現在去洗澡,我出來的時候,若是還看到一個攝影機,我立刻死!”

“蘇小姐,你沒資格死!”白玫冷冰冰說道,聲音是那麽的無情。

蘇皖先是一愣,隨即氣笑了:“咯咯咯……真是好笑,他隻是替我還錢,擁有我的身體而已,我的性命,是屬於我自己的!他若是要我的身體,我死後,任他處置!”

平日裏安靜膽怯的女人,此刻卻如被惹怒的野貓,她抬起漆黑的眸子,狠倔的看向最近的一個攝像頭:“我若要死,沒人能夠阻止。若要用我僅剩的最後一絲**來換取我的希望,我寧願不要!”

她轉頭,看向白玫一字一頓,清晰無比:“你告訴他,我鬥不過他,可是……我隨時可以自殺!”

“砰!”

話一說完,立刻狠狠的將門給關上了。

“蘇小姐……蘇小姐……”蘇皖深吸一口氣,眼淚滾落了下來,任憑白玫在門口焦急的敲打著門扉。

就算自己被『黑夜』抓走,就算自己被破跳那些奇怪的舞蹈來表演,她都不曾哭過的。

“蘇小姐,少爺隻是怕你走了而已,蘇小姐,蘇小姐……”白玫的聲音總算焦急無比了。

蘇皖一愣,諷刺的笑了。

喃喃自語的說道:“我要逃?為了哥哥,我如何會逃?我怎麽會逃?”

她忽然靠著門扉滑落下來,頭埋在了膝彎裏。她也許真的該逃!

哥哥若是知道她承受這樣的痛苦才能換取蘇氏的重起以及自己的振作,哥哥一定會比什麽都傷心的……

少爺,他一直都以為自己會逃?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蘇皖抬頭,準確對著窗簾頂處那隱蔽的攝像頭,輕聲道:“既然如此……那麽,如你所願!”

她起身,找了個凳子站上去,擠了一滴粉液塗到了房間的攝像頭上,又跑到浴室仔細尋找,浴室裏,沒有。

看來,他還沒變.態到極點。

蘇皖將門裏裏外外的鎖好,聽著浴室嘩嘩的水聲出神……

***

“少爺,蘇小姐她……”白玫拍門,見蘇皖沒反應,隻好拿起電話,打電話給少爺,將事情大致解釋了一遍。

“沒用的東西,我回去再處理!”

“少爺,那您什麽時候回……嘟嘟……”白玫的話還沒說完,對方就已經掛斷。

白玫看了一眼蘇皖的房間,歎息一聲,做主暫且將所有攝像的電源掐斷。

***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皖抬頭,看到房間裏那小小的光亮不見了,心中鬆了口氣,以為少爺終於是妥協了,怕自己自殺了。

她重重的吸了一口氣,拖著沉重的步伐走進了浴室。浴池的水,早已經滿了,順著水孔不停的往下冒。

白色的地板上,已經蓄了一層的水,玫瑰花瓣堵了水孔,飄了許多在地麵,浴池的,隻剩下少許。

蘇皖彎腰將花瓣取走,又灑了一些進浴池,關掉水,躺了進去。

她疲累的閉上了眼睛,腦子裏的思緒,隻是紛亂如麻,她靠著浴池寬寬的邊緣,有些疲累的閉上眼睛。

“茲茲……”奇怪的聲音傳來,浴室的燈忽而熄滅。

蘇皖一驚,還未出聲,隻聽到“哢嚓”一聲,浴室鎖好的門,忽而傳來一聲輕巧的轉動,浴室的門,被打開了……

蘇皖的身子幾乎是彈跳而起,無限驚恐的看向那令人發顫的人影。

“誰?誰進來了?”她害怕極了,猛然的,門被推開,隻是本能的站了起來。站起來了,才意識到自己還沒有穿衣服……於是,重新蹲下,埋到了浴池的水裏麵。

就仿佛那稀薄的幾片玫瑰能將她隱藏在水裏。

她小心翼翼的呼吸著,心中暗暗猜測到了來人,一邊問著,手在四處的摸索,找尋著自己的衣服和浴巾。

可是摸來摸去,卻什麽都摸不到。

“哢嚓……”浴室的門,再次被關上。

黑暗中,靜逸的隻聽聽到蘇皖自己的呼吸聲。

她眼睛骨碌碌轉著,找尋著對自己有利的事物,卻是一無所獲。

她的害怕,反而更甚了。她沒有聽到腳步聲,也就是說,來人沒有出去,反而將浴室的門給關上了。

她的心,隻是突突不停的狂跳著。她將身體盡量的往下沉去,昔日覺得寬大幽深的浴池,忽而變得那麽淺小了。

她屏住呼吸,聽到了另一道愈來愈近的呼吸聲。

這呼吸聲,一定是來自那個男人,來自少爺。不是她聰明,而是這個屋子裏,除了他,誰還敢進來她###的地方?

蘇皖深吸了一口氣,按壓這狂跳的心口,顫聲問道:“你不是說不回來嗎?怎麽又回來了……”

她在故作輕鬆,在明知故問。

她說出了那樣的話,早該知道,以他這種惡魔的人,絕不可能輕易放過自己的。

“怎麽?後悔當時的###了?”沉默中,果然聽到了熟悉的男聲。

似乎,他走近的步伐,停在了不遠不近的地方。

蘇皖環胸,抱住了自己的心口,低聲說道:“我並沒有後悔。”

她的聲音很輕,很低。不是害怕,隻是平靜的敘說,語氣裏,果真沒有一絲後悔的意思。

少爺反而愣住了,沉默了許久,在黑暗裏,沒有任何的響動。

蘇皖更是害怕,心裏思索著,他要怎麽來對付自己,自己又要如何應付。

許久之後,少爺才發出了一聲淺淡的笑意。就仿佛聽到了極好笑的事情一般,忽然,笑容猛的頓住,輕微說道:“果然……他的骨血,就是不一般。”

聲音雖然很輕,卻還是被蘇皖聽到了,她驚訝問道:“你認識我爸爸?”

他冷冷道:“認識,非但認識,還熟悉的很呢。”

蘇皖不說話了。爸爸生意場上的朋友,多半都是年歲比較大的,年紀輕的,還很熟悉的,完全沒有一個少爺這樣的人,難道是自己不認識的?或者是這人瞎口胡說呢?

“怎麽……你不是要自殺嗎?為什麽不自殺了?關在浴室裏,難道……想要淹死自己?”他低沉的聲音裏,充滿了諷刺,就像看著一個不敢跳樓的人,還在拚命刺激一般。

蘇皖的手狠狠一緊,死死的捏著自己的胳膊,說道:“攝像頭已經關了,我為什麽還要自殺?”

少爺低笑:“那是白玫自作主張,攝像頭還是要開的,你要死便死,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能夠拋下你哥哥,不管蘇氏!”

“你……”蘇皖顫抖著身子,狠狠說道:“你盡管試試看好了!”

“嗚……”蘇皖尖叫了一聲,隻覺得眼前一沉,身子一空,人就被他從水裏撈了出來。

滑不留手的肌膚被他狠狠的捏著,就好像帶了極大的仇恨一般,嵌著她雙臂,呼吸便是近在矩尺:“我盡管試試看?好啊,你現在還沒死,身子還是我的,要死,也等我享用了再說!”

他的唇,粗魯霸道的欺了過來。

蘇皖剛從水裏撈出來,頭發和身子還在濕漉漉的滴著水珠。

忽然遭遇的冷空氣,加上害怕的情緒,讓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她拚命的想掙紮,身上沾染的玫瑰花瓣,因為掙紮而一片片的剝落……

在這黑暗的房間裏,那麽小的空間,掙紮和叫喊都是無用的。

昨晚才學乖的她,今天又是奮力的掙紮,讓他更是不耐用力。

然而,蘇皖這次爭奪的更用力。她沒中魅藥,也沒被控製,此刻隻是想著要掙紮。

少爺的身上,又似帶了酒氣,力氣沒那麽大,加上蘇皖剛###過後,濕滑的身子根本讓他抓不住,一溜一滑,她居然逃脫。

當時那一秒,她甚至以為自己出現了錯覺,求生的**讓她本能的反應過來,一轉身,憑借著記憶的感覺往門口的方向逃去。

手剛碰到冰涼的手柄,腰上一沉,那人伸手,便輕易將她給撈住。

不費絲毫力氣。

男人的身子沉沉壓了過來,將蘇皖擠在門與他之間。

冰硬的門烙著秀柔的背,生生的疼。

少爺身子欺了過來,強勢的將她###在門扉上,將她身子懸空,一手拖住她的臀,不至於讓她掉下,一手扣著她的腦袋,狠狠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