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小老婆:首席大人饒了我

船上的賭博

船上的賭博

“原來是陰氏的太子爺。”蘇皖含著得體的笑,裝作不解的樣子,問道:“不知道你的妹妹跟阮先生是……”

“噗”他忍不住失笑,曖昧的看了一眼阮皓揚:“你叫他阮先生?這名字好,哈哈哈哈哈……”

蘇皖起先不明白,忽然想起什麽似地,一臉窘迫的低下頭,隻聽陰尹瑞幹咳了一聲,在阮皓揚冰冷的目光下收斂笑容,解釋道:“我的妹妹,咳,你以後會認識的,今天我們就不提了。”

見對方並不願意多說,蘇皖雖然好奇,卻也沒有多問,不過心中,卻暗暗的記了下來。

聽陰尹瑞的口氣,阮皓揚對他的妹妹絕非一般的朋友……

“大家都在裏麵玩牌,你要不要來一把?”陰尹瑞淺飲了一口酒,問阮皓揚。

阮皓揚道:“你知道的,我不怎麽會玩。”

“那就先進去看看。”陰尹瑞說道,幾人便一起走了進去。

他們玩的是紙牌,五張比大小,在電視中經常看到的那種撲克比法,蘇皖陪著看了一會兒,因為飲料裏含了酒精,船艙裏有人抽煙空氣又不怎麽好,有些頭暈的想出去透氣。

阮皓揚本想陪同,卻被蘇皖拒絕了,他又似乎要跟陰尹瑞談事情的樣子,便由蘇皖一個人出去了。

蘇皖一個人站在船頭空曠的地方吹著海風,頭腦也似乎清醒了一些。

唉,今晚的約會出乎了她的本意,本是想單獨跟阮皓揚相處,誰知道到了這樣的宴會,好在她的主要目的隻是想看清楚阮皓揚的長相而已,此行倒也不虛。

阮皓揚……果然長的很好啊。蘇皖的指甲狠狠的嵌進了肉裏,縱然她是看多阮皓揚短短幾眼,卻已經足夠讓她把阮皓揚的目光全部都刻到了腦子裏……阮皓揚,不管是你的聲音或者長相,都已經被蘇皖牢牢刻在心中,此生不忘!

“阮皓揚,你加諸給我的痛苦,我必然會一一奉還……”蘇皖低聲的念叨出來,正暗暗勵誌發誓間,身後忽然一隻手重重的拍上她的肩膀。

正出神的蘇皖嚇了一跳,回過頭去,正對上一張色迷迷的老臉,一個中年男人站在她的身後,一身酒氣,臉色潮紅的看著她,笑眯眯道:“小姐,一個人嗎?”

他的臉很胖,一笑起來,五官似乎都堆積在了一起,唾沫橫飛的樣子,滿嘴的酒氣。更討厭的是,說話的時候兩條淡的看不到的眉毛還要擠弄一番,那模樣當真說不出的厭惡。

“是啊,你是……”蘇皖謹慎的後退一步,皺了皺眉頭,小心的收起了厭惡之情,能上這艘船的人,輕易還是不要得罪的好。

“我姓楊,你叫什麽名字?”他說著就上前來,目光赤|裸的看著蘇皖胸口刀片**在外的肌膚。

蘇皖被他毒蛇般的眼睛那般色迷迷的盯著,心中當真說不出的厭惡難受,他邊說著,就上前來,要搭上蘇皖的肩膀。

蘇皖靈巧的轉了個身,道:“我要回船艙去了,楊先生請自便。”

說罷就要轉身,可那姓楊的老男人一把就抓住了蘇皖的手腕,緊緊的捏著,邪笑著說道:“穿成這樣,不就是出來賣的嗎?裝什麽清高啊?告訴你,老子有的是錢,說說看你的價錢,我絕對買的起。”

蘇皖臉色一變,皺眉瞪著他:“楊先生,請你自重。”說著,就要掙脫開自己的手。

船艙這裏比較僻靜,根本無人注意他們。蘇皖自更不能大叫引人注意,可他的手緊緊的抓著蘇皖的手,力道之道,蘇皖根本不能掙脫。

“我自重?”楊姓男人上前一步,湊近蘇皖狠狠嗅了一口,隨即做出一副陶醉的樣子,笑著說道:“別做了婊|子還想立牌坊,你穿成這樣,讓我怎麽自重?老母的……”

他上下打量了蘇皖一番,目光陰濕厭人,忽而覺悟的說道:“你是個小明星吧?放心,跟著我,保證讓你一炮而紅!”

原來他把蘇皖當成那種隨便的三流明星,蘇皖聽著他那不甚標準的普通話,心中有些奇怪的感覺,沒有多想,狠狠的甩開了他的手,道:“你這人好不知趣,就算我是要賣的,可我偏偏不肯賣你,那又怎麽樣?請你快點放開我,不然我要喊人了。”

“你喊啊,你喊喊看……”他不知死活的湊上來,蘇皖想不到他在這種公眾場合膽子這麽大,嚇的不輕,拚命就想要避開。

“我以為你哪去了,原來跑到這裏來了!”正在蘇皖嚇的想動手甩眼前這男人一巴掌的時候,一個動聽的聲音猶如天籟般傳來,阻止了楊姓男人的動作。

“你,你來了,我……”蘇皖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麽,隻見阮皓揚上前一步,趁楊姓男人不注意將蘇皖的手給拉回,牢牢的將蘇皖攔在身後,利用身高的優勢,擋住了楊姓男人盯著蘇皖的目光。

“地獄……阮總,你怎麽在這裏?”楊姓男人被人打斷好事,顯然很不愉快,卻又不敢當著阮皓揚的麵太過發作,隻是不悅的瞪著他,目光惡毒。

“楊總,這是我的女伴,沒見過什麽世麵,你別見笑!”阮皓揚皮笑肉不笑,深邃的目光不禁讓人發寒,他轉頭對蘇皖說道:“這是楊總,你打個招呼。”

蘇皖見阮皓揚亦不多生事端,想來這楊姓男人不是什麽好惹的家夥,而且阮皓揚並沒有報自己的姓名,顯然是不想敗壞了蘇皖的名聲。當下便聽從了阮皓揚的吩咐,低聲道:“楊先生好。”

楊姓男人唇角抽搐了一下,看了一眼蘇皖,有些不自在的笑對阮皓揚說道:“原來是阮總的女伴,失禮了!”

他嘴上雖然這樣說,可卻沒有一點內疚和自責的意思,又是色迷迷的看了蘇皖一眼,轉身離開。

楊姓男人一離開,蘇皖便蹙緊眉頭,剛想說些什麽,卻見阮皓揚轉過頭,滿是不悅的說道:“以後少跟這種人打交道!”說罷瞪了蘇皖的胸口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蘇皖咬唇,道:“是他先招惹我的,我並沒有……”話到此處停了下來,自己也奇怪,為什麽要向他解釋。

“回船艙吧!”阮皓揚顯然不高興了,冷漠的聲音裏充滿了火藥的味道,滿是不悅。

蘇皖被他拉著,他腿長,在前門健步如飛,蘇皖穿著一雙高跟鞋,很勉強狼狽的才能跟上去,他似乎有意要懲罰蘇皖似地,明知她跟的吃力,卻走的更快。

蘇皖似乎賭氣一般,並沒有說什麽,隻是跟著他往前走去。

偌大的船艙裏,隻孤零零的開了一座賭台。上麵寥寥幾個人正在認真的盯著自己的牌局看著,旁邊三兩的服務生正在仔細靜默的伺候著,場麵很寂靜。

裏麵的人看到阮皓揚牽著蘇皖的手進來,並沒有過多的驚訝。隻是陰尹瑞別有深意的看了兩人一眼,很快如閃電般消失不見,快的幾乎讓人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他微笑著遞了一杯飲料給蘇皖,看向阮皓揚說道:“楊總約你來一局!”

蘇皖聽到他的話,看了眼四周,適才才船頭看到的那個楊姓男人並不在這裏,阮皓揚也沒在意,在一旁休息的沙發上坐了下來,任然淡淡的說道:“我不會賭!”

“若是你贏了,河東那塊地皮我拱手相讓!”正在僵持間,一個不標準的普通話響了起來:“我們以賭台的籌碼為始,輸到最後的人,以河東那塊地皮為籌碼,輸的人,以後不可以再去競爭那塊地皮,阮總以為如何?”

“哦?”阮皓揚這次沒有拒絕,而是頗有興趣的思索著看向身後所謂的楊總。

那老男人隨著兩人的步伐而入,剛好聽到了蘇皖和阮皓揚的對話,便適時的插嘴。他的目光隻是盯著蘇皖赤果果的看著,讓人如芒刺背。

阮皓揚微微側身擋住了他對蘇皖的目光,生疏的笑了一下,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試試看吧。”

陰尹瑞的目光一直含著春水般的笑意,聽了兩人的對話,微微蹙眉笑道:“可是皓揚不會賭,這樣豈非要吃虧的?”

他的話似乎是在關心著阮皓揚,語氣又是溫柔關切的,可那分明如春的氣息,卻又讓人覺得如破冰般寒冷。他反而有些幸災樂禍,並不像在關心阮皓揚。這樣的認知,讓蘇皖微微的蹙了一下眉頭。

“阮總身邊帶了這麽漂亮的女伴,怎麽說,也應該要為阮總帶一些好運來,不是嗎?”楊總在阮皓揚的身邊坐了下來,笑著說道:“賭博並不是靠技術,而是靠運氣的,阮總,你說是嗎?”

阮皓揚轉頭看了一眼臉色不大好的蘇皖一眼,笑道:“我運氣向來不錯,既然如此……那就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