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小老婆:首席大人饒了我

11.怎麽受傷的?

11.怎麽受傷的?

“不,不可能……”蘇皖搖頭:“他那樣的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掩護我,莫非……還有什麽更大的原因?”

紀天熙點點頭:“我也是這麽想,小東西,我真的很擔心你。”

蘇皖腦子裏,飛快的滑過什麽,快的一閃而過,還不知道那是什麽,卻已經消失不見了。

隻是,蘇皖的心中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就是……這件事情,絕對跟阮皓揚當年要她生孩子有關。

為什麽呢?阮皓揚那樣的人,他能忍受蘇皖這樣的欺騙嗎?而且,他昨晚明明就說了,要蘇皖做他免費的傭人,他明明又說他的未婚妻是沈蜜兒,說一切都是沈蜜兒的。

可今天又出了這樣的報道,這些報道,顯然就是他安排過的,到底是為什麽?

難道他昨晚說自己的是氣話,又或者……他在掩蓋一個更為巨大的秘密?

那個秘密是什麽呢?難道比蘇皖的欺騙還要大麽?

蘇皖搖搖頭,甩掉了腦子裏奇怪的想法,對紀天熙道:“天熙,我要先去病房了,我要問問阮皓揚這是怎麽回事。”

紀天熙擔憂道:“你一定要堅持嗎?我總感覺……你的處境很危險。”

蘇皖長長的歎息了一聲,看向紀天熙道:“除此之外,我又能怎麽樣呢?我隻有呆在他的身邊不是嗎?”

紀天熙的眼裏,那麽濃烈的悲傷,狠狠的抓住了蘇皖的手道:“小東西,等著我,總有一天我會將你從他身邊救走。”

蘇皖正想說話,就聽到身後一個禮貌的聲音喚道:“這不是紀二少爺嗎?”

兩人循聲回頭看去,都是驚訝不已。

他們的身後,站著阮家幾乎全部的成員,阮老太太和阮太太在那裏並不奇怪,奇怪的是……阮東華居然也在這裏?

“你來幹什麽?”紀天熙上前一步,不由的攔在蘇皖的麵前,冷冷問道。

蘇皖也是心中疑惑,看他的模樣,一點都沒有著急和不好意思的樣子,他……這是什麽意思?他怎麽還敢到醫院裏來?

蘇皖側目看去,見阮老太太的臉上,對阮東華並沒有一絲的異樣,難道阮老太太不知道阮皓揚受傷是阮東華造成的嗎?

就算不知道,待會一見到阮皓揚事情不就會被揭穿嗎?他怎麽敢這麽明目張膽的到醫院裏來?到底怎麽回事?

蘇皖緊緊的蹙著眉頭,阮太太的目光投了過來,眼神裏,滿是不悅。

蘇皖心裏有些心虛,怕她誤會了自己跟紀天熙的關係,不由的後退了一步。

阮東華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裏,輕笑了一聲,對紀天熙笑道:“紀少爺,我來看看皓揚,聽說他受傷了。”

“聽說他受傷了,難道你不知……”

“天熙——”蘇皖忽然上前一步,一下扯住了紀天熙的衣角,對著他搖頭示意,不讓他說出實情。

阮東華既然敢這麽明目張膽的跟著阮老太太和阮太太到醫院裏來,必然有萬全之策和不懼怕的理由,若真要說出實情,也應該讓阮皓揚來說,而不是紀天熙。

紀天熙似也一下反應過來,沒有多說什麽。

阮老太太看幾人神色異常,不禁眉頭一蹙,問道:“怎麽?你們有什麽事情隱瞞我嗎?”

紀天熙連忙點頭道:“阮老太太,我們哪裏有什麽秘密?隻是……我以為……”說到此處,紀天熙歎息了一聲,別有深意的看了阮東華一眼,道:“沒什麽,這是你們的家事,我就不多說什麽,皓揚已經醒過來了,我先離開了。”

阮老太太大約以為紀天熙從紀天勤那裏知道了阮皓揚跟阮東華不合的消息,當時也沒有疑心。

阮太太點點頭道:“天熙,謝謝你昨晚陪了皓揚一晚,我們都不知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紀天熙道:“這沒什麽。”

說罷,就轉身離去。

阮太太看著紀天熙遠去的背影,不由深深的看了蘇皖一眼,挽住阮老太太的手道:“媽,你有沒有覺得……天熙對我們生疏了一些?”

阮老太太也順著阮太太的目光看了蘇皖一眼,道:“大約是他守了皓揚一晚累了,別多想。”

阮太太點頭道:“我也不過隨口一提而已。”

“我們進去吧。”阮老太太道。

看著他們一家人往裏走去,蘇皖覺得自己就像個多餘的人一樣,正猶豫著要不要借口去買點早餐什麽的,或者幹脆坐在門口等的時候,阮老太太忽然轉頭,道:“蘇小姐,你也一起進來吧。”

一句蘇小姐,讓蘇皖愣了一下,沒有多想,卻也隻是點頭,跟了進去。

病房裏,醫生剛好檢查完畢,阮老太太和阮太太問了一番醫生阮皓揚的病情。

蘇皖一直安靜的站在一旁,給幾人倒水,小心的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在昨天之前,跟阮老太太或者阮太太的見麵,她從來都沒有現在這種低人一等的感覺。

現在褪去了沈家千金的外衣,她並不覺得自己就低人一等,而是覺得……她的一切都在阮皓揚手裏,她的防偽都被揭穿了,再沒了安全感,所以才有這樣的感覺。

醫生出去之後,阮老太太便拉下了臉,問阮皓揚:“怎麽搞的?我們家已經多少年不混社團了,你手上的傷是怎麽回事?”

蘇皖站在一旁,不禁捏著手指,心加速跳了起來。

感覺有人似乎看了她一眼,蘇皖目光迎過去,阮東華深深看了自己一眼。

蘇皖不敢跟他的目光對視,連忙別開了自己的目光,看向阮皓揚,看他要怎麽說。

阮皓揚埋著頭,一副無所謂輕鬆的樣子說道:“昨晚情緒不好,跟幾個小混混動手了。”

“跟小混混動手?”阮太太坐到了阮老太太的身旁:“怎麽會跟小混混動起手來呢?”

阮皓揚低頭沒有再說什麽,蘇皖聽了他的話,腳不由的向前一步,險些說出了實情,話到了嘴邊,卻生生的忍了下來。

奇怪,真是奇怪。

阮東華的態度是那麽的篤定,似乎絲毫不擔心,甚至早有把握阮皓揚不會說出實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