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小老婆:首席大人饒了我

80.什麽都看不到

80.什麽都看不到

阮東華自然聽出蘇皖話裏的諷刺,卻也不在意,搖頭笑了笑:“我年紀大了,消息也總有不靈通的時候。”

蘇皖道:“那可真是巧了。”

阮東華臉皮也厚,擺明聽出蘇皖的厭惡,卻問道:“對了,你跟皓揚就要結婚了,如此說來……竊取鑰匙的事情,豈非很快就有眉目了?”

蘇皖不願意在此話題上多說,隻道:“有了消息,我自然會通知你的!”

本以為阮東華會再糾纏,怎知他竟也沒多問,猶豫了一下,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等你好消息了!”

聽他這樣說,蘇皖反而有些意外,卻理所當然的點點頭:“好!”

阮東華沉思了片刻,似乎有什麽難言之隱不好說出來似地。

“你是不是還有事?”蘇皖本不欲理他,但見他一副欲言又止,有話說不出的樣子,忍不住問道。

阮東華這才點點頭,對蘇皖道:“確實還有一件事情,早就想問你了,卻一直找不到機會。”

“什麽事情?”看著他那副神秘的樣子,蘇皖忍不住問道。

阮東華沉默了片刻之後,對蘇皖道:“你可知道你的血液是從哪裏來的?”

蘇皖想也不想,脫口而出:“自然是我父母給我的。”

阮東華臉色一黑,道:“我說的是你上次受傷後,急需血液,那血液是從來來的?”

蘇皖倒是一怔,她也很想知道那血液到底是哪裏來的,不過阮皓揚卻一個字都不肯透漏,說是要等蘇皖愛上他的那一天,才會告訴蘇皖。

想到此處,不禁有些煩悶,搖搖頭:“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阮東華有些失望。

蘇皖點頭:“我確實不知道,我也很想知道那血液到底是從哪裏來的。”

阮東華又是一陣沉默,片刻後才說:“那就奇怪了……”

“怎麽奇怪?”蘇皖不解的問道。

阮東華道:“你的親人都失蹤了,之前幾天都沒有血液,說明你的血液非常罕見,既然醫生都拿不到,為什麽皓揚能一下拿到呢?”

說罷,狐疑的看了蘇皖一眼,似想知道她臉上是什麽表情。

“我也覺得很奇怪!”蘇皖點點頭,說來說去,他也隻不過是想勾起自己的興趣,讓自己快點拿到鑰匙,然後來跟他交換那個秘密而已!

“如果你查到的話,順便告訴我一聲吧!”蘇皖說道。

阮東華點頭:“這是我們的交易,隻要你拿到鑰匙,交給我,我就告訴你皓揚所有的秘密,告訴你皓揚當年為什麽要把你從‘黑夜’帶回來,讓你生下男嬰。”

蘇皖心中冷笑了一聲,臉上卻不動聲色,平靜的對阮東華說道:“你放心吧,我記得跟你約定,我一旦有消息,會立刻通知你的。”

得到了蘇皖的保證,阮東華這才放心的點點頭,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起了些許褶皺的衣角,說道:“那我就放心了,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擾你了!”

蘇皖點點頭:“再見。”

阮東華剛走了兩步,蘇皖又叫住他:“等一下!”

“還有事嗎?”阮東華回頭,禮貌的看著蘇皖問道。

蘇皖道:“有一件事情,我也想問問你!”

“哦?什麽事情?”阮東華饒有興味的看著蘇皖問道。

蘇皖道:“你可知道……鈺瑩她生了什麽病?”

“生病?”阮東華有些古怪的看了蘇皖一眼,輕笑道:“你們是好姐妹,你都不知道她生了什麽病,我又哪裏會知道?”

隨即,他輕笑了一聲,說道:“不過……既然我跟你合作了,勸你一句話。”

“什麽話?”蘇皖好奇的問道。

“你要小心鈺瑩這個女人,她可不像表麵看起來那麽簡單。”阮東華道。

蘇皖點點頭,心中不悅,臉上也不表現出來,點點頭,對阮皓揚道:“謝謝你提醒,我會注意的。”

阮東華頷首,走出去,輕輕把蘇皖的房門給關上。

聽著房門關上的聲音,蘇皖的臉才漸漸的沉了下來。

阮東華這話是什麽意思?

是不是鈺瑩真的有什麽陰謀,還是……阮東華想挑撥離間?

畢竟鈺瑩跟阮皓揚的關係很微妙,如果成功的挑起了蘇皖跟鈺瑩的矛盾,那麽阮皓揚隻要後院失火,公司的事情隻怕也顧忌不上,他正好占了便宜。

不過……鈺瑩跟自己的雖是君子之爭,她那麽聰明,難道不會耍什麽陰謀。

她雖不注意像沈夢瑤那般陰險毒辣,可也不想沈瑞欣那麽一根腸子到底,鈺瑩是個非常聰明而且心神似海的女人,就像她一次又一次在阮皓揚麵前的表現一般……就連上午都會覺得,這樣的一個女人,會是一個非常好的賢內助……

一整天,蘇皖都是在無聊的打發著時間,所以覺得時間過的特別快,好不容易挨到了天黑,等到阮悅回來,卻被告知今天他有許多作業,任務繁重,隻怕不能陪蘇皖了。

蘇皖身體有傷,鈺瑩自然而然的擔當起了輔導的工作,一個晚上,吃了晚飯後,蘇皖還是無聊的躺在**休息。

這幾天內總是吃了睡睡了吃,越睡越覺得累,躺在**沒一會兒,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皖被一聲巨大的開門聲給吵醒了,身子不由抖了一下,睜開眼睛,隻見黑暗的房間門口,跌跌撞撞的走進來一個高大的人影,刺鼻的酒味傳了過來。

蘇皖很早就睡了,根本就不記得開燈,這個時候屋子裏昏昏暗暗的,蘇皖什麽都看不清楚。

剛才本就在做噩夢,這個時候忽然被嚇醒,腦子裏不由的又浮現出七年前那些不愉快的經曆。

心撲通撲通狂跳不已,不知道為何,也許是因為馬上就要跟阮皓揚結婚了,也許是覺得自己逃脫不了命運的安排,所以特別容易胡思亂想,隻要有一點風吹草動,隻要在黑暗中見到阮皓揚,總覺得自己任然是在七年前,身處山灣的別墅那個黑暗的小屋子裏。

每每到了晚上,就如一個女|奴一般被送到這個房間裏,攤開身子,任阮皓揚欲取欲求,隻要阮皓揚稍微不高興,便能對她實行惡劣的懲罰。(今天###已滿,接下來的加更,看你們的紅花了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