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小老婆:首席大人饒了我

13.尋找沈瑞欣

13.尋找沈瑞欣

“老子才不會躲,哈哈……”

一副古怪的畫麵出現,兩人來到廚房後書房後,見蘇皖一臉凝重的坐在那裏,對視了一眼,郭彪先上前兩步,看著蘇皖問道:“蘇###,出什麽事情了?”

他的語氣裏雖然充滿了關懷和擔憂,可神色中皆是興奮和高興,一點都看不出擔憂的樣子。

“沈瑞欣出現了。”蘇皖清麗的目光一抬,看了兩人一眼,語氣盡量鎮定的說道。

“那賤|人終於出現了?”郭彪和方達對視一眼,連忙在蘇皖的麵前坐下,說道:“她在哪裏?”

蘇皖道:“貧民窟。”

“貧民窟?”方達也有些意外:“那女人怎麽會躲在那種地方?不像她的風格啊!”

“正是因為不像她的風格,所以那麽久了,她才沒有被人找道。”蘇皖說道。

郭彪摩拳擦掌:“管她在哪裏出現,既然出現了,我們現在是不是就要去幹掉她?”

蘇皖搖搖頭道:“先不說要對她怎麽樣,可是……肯定要去找她,抓到她的。”

方達也點頭說道:“她那麽傷害蘇###,我們一定不能夠放過她!”

蘇皖平時裏柔弱的形象,此刻也出現了一抹殺氣,眼眸中,盡是冰冷,那神色怎麽看,都跟阮皓揚有些相似,她說:“對,這一次……一定不能夠放過她,不過……我擔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什麽事情?”方達和郭彪說道。

“這次,找到沈瑞欣消息的人,是文馨兒。”蘇皖道。

“文馨兒?”郭彪和方達對視一眼,都有些奇怪。

蘇皖點點頭,道:“馨兒的一個朋友找到的,今天早上剛來的消息。我想……哥哥說不定也在那裏。”

方達和郭彪點點頭:“那又怎麽樣?找到了,一起收拾。”

方達和郭彪對於蘇皖的稱呼雖然略微有些奇怪,不過都沒有多想什麽。

蘇皖點頭道:“要抓到沈瑞欣,既然她已經出現了,憑你們兩個人,自然不是什麽難事,不過……如果要找到蘇明哲的話,就不是那麽簡單的了。”

如果在一起的話,文馨兒的朋友,不可能沒有看到的。

“他難道還會護著沈瑞欣罵?”郭彪道:“蘇###你不是說過,蘇明哲也說過,一定會給您報這個仇,說不定他也要找沈瑞欣麻煩,到時候一起出手,更容易幹掉沈瑞欣那賤|人!”

蘇皖道:“話雖如此,可是蘇明哲這次的失蹤,有些奇怪。他本來是說過,要找沈瑞欣替我報仇,不過他說的話是真是假,我早已經不敢相信,也輕易判斷不了,萬一……他說假的,要護著沈瑞欣幫他做壞事,那就很難說了。”

蘇明哲是她的哥哥,這麽多年的相處,雖然看不懂他的為人,可是蘇皖卻很清楚,蘇明哲的實力。

若有他護著沈瑞欣,不說百分之百能夠幫助沈瑞欣逃走,可是,要抓住沈瑞欣,隻怕就有些難度了。

到時候,打草驚蛇,讓他們再次跑到,若要再尋,隻怕就沒那麽簡單的。

之前的尋找已經花費了那麽多的時間和經曆,驚擾後,隻怕要尋找起來,就更難了!

方達和郭彪雖然是個粗人,可是蘇皖不說,他們卻也同時想到了這一點。

“那怎麽辦?”郭彪忍不住問道。

蘇皖略沉吟了片刻,方達就忍不住建議道:“不如,請紀少爺幫忙?請陰少爺也可以啊!”

“不行!”蘇皖一口否決:“我已經經常麻煩他們了,這是我跟沈瑞欣之間的事情,我不想牽扯他們進來,我跟沈瑞欣……總要做個了結的。”

不管紀天熙或者陰尹瑞任何一方牽扯進來,那麽,影響就不會那麽簡單的。

說不定會牽扯上家族的利益,江書蘭到底對沈瑞欣的失望到了一個什麽程度,失望很難判斷,畢竟,江書蘭是沈瑞欣的生母,蘇皖已經是人家的媽媽了,自然明白做母親的心情。

“那……蘇###有什麽打算和安排嗎?”方達小心得到看了蘇皖一眼,問道。

沉默片刻後,蘇皖說道:“我想……我們還是自己動手為好。”

郭彪點點頭:“好,那我現在就去準備,今天我就算拚了老命,也好讓沈瑞欣那賤|女人嚐嚐苦頭。”

蘇皖道:“好,郭彪,你先去召集一些人手,讓他們到貧民窟的各個出口,以及路上攔著,現在馬上就去,將她圍起來,關門打狗,看她插翅難飛。”

郭彪道:“好,我這就去。”

郭彪出去後,蘇皖看向方達,說道:“等到人手安排好後,我們就過去,從可能的地方開始,找到沈瑞欣,先將她抓回來再說。”

“蘇###的意思是……你要抓活的?”方達有些奇怪。

蘇皖略思索了一下,說道:“我想……若是抓到她,交給公安局的人處理。”蘇皖不想這種事情私了,也不想江書蘭在本來就仇視她的那份心裏,再加上沈瑞欣的命案這筆賬。

她欠了沈明磊的,從某些方麵來說,她欠了沈家很多,沈瑞欣和沈夢瑤都可以毫不留情的殺了她,可是……在經曆過沈夢瑤的死後,蘇皖心中,已經看淡了許多,隻要沈瑞欣不再找她麻煩,她不介意她是生是死!

“那……隻怕有些麻煩了。”方達說道:“她那麽狡猾,很難活捉。”

蘇皖略思索了一下,說道:“傷了無妨,隻要不危機性命就可以。”

方達沉吟了片刻,對蘇皖說道:“那好吧,我去準備一些工具,今天……沈瑞欣就活捉回來,捉回來後,拿她的四隻先煮一頓湯,喝了再說!”

聽著方達這興奮的“建議”,蘇皖不禁幹吞了一口唾沫,看了方達一眼,說道:“算了吧,她的爪子,我也怕裏麵帶了毒!”

沈瑞欣這麽惡毒的一個女人,全身都是帶著毒液的,就算蘇皖狠毒了她,也不敢吃她。

方達嘿嘿笑了兩聲,到:“您別惡心,我開玩笑的,您要跟我們一起去嗎?要去,我就要給您多準備一份防彈衣,我們不殺她,難保她不會對我們動手。”

蘇皖道:“去,去抓仇恨,她那麽恨我,我怎麽能不去呢?”

方達點點頭,道:“好,那你等著,半個小時後,我們在這裏集合。”

蘇皖點頭,跟方達一起下樓,郭彪早已經沒了人影。

方達離開後,蘇皖吩咐家裏的工人,若是晚上還沒回來,就接阮悅去紀天熙那裏,萬一這是個陷阱的話,她可不想阮悅跟著有事,並且囑咐了,若是阮悅問過後,要怎麽說辭,這才放心的上樓,換了一套輕便的衣服和鞋子。

下樓後,思索了一下,又對廚房的阿姨說道:“如果我到了小少爺放學回家還沒打電話回來,你就打電話給何小玉,要她告訴天熙,我在貧民窟裏遇到麻煩了,要他去那裏救我。”

阿姨一臉擔憂的看著蘇皖,道:“蘇###,您……您這是要去幹什麽啊?”

“殺雞!”蘇皖的眼眸緊緊一眯,他的眸底,閃過一絲冷漠疏離。黑色的眸光,深邃而內斂,蒼白的臉上卻縈繞著一絲詭異而不知深淺的溫柔……

“……”阿姨幹吞了一口唾沫,她哪裏見過蘇皖這樣的神情?怔了半晌,才不枉安慰道:“蘇###,不管做什麽,您可都要小心,您若是出事了,小少爺可怎麽辦。”

蘇皖收起眼中的目光,看了一眼阿姨,笑著說道:“阿姨放心,我自己會小心,會注意的。”

阿姨點點頭,看著蘇皖,說道:“那就好,###自己會注意就行了。”

正說著,蘇皖就接到了方達的電話,說道:“蘇###,我跟郭彪都已經準備好,貧民窟所有的必經之路,不管大路小路,就算連那些樹林和山頭,都已經讓人守著,這一次……沈瑞欣是插翅難飛了,我現在馬上就去別墅接你。”

“不用了,你們在哪裏,我開車過去跟你們會合?”蘇皖道。

“好,我們在濱江路的河邊水魚管,十分鍾後出發!”

掛了電話,蘇皖便拿起車鑰匙,要往門外走去。

剛一發動車子,門鈴響了起來。

蘇皖有些奇怪,阿姨正要去開門,蘇皖卻親自下車,說道:“我去開門吧。”

這個時候有人上門,莫非是紀天熙收到了什麽消息,來阻止自己的?

可是,不管怎麽樣,今天不管是誰阻止她,都阻止不了,她一定要去抓回沈瑞欣,把他們之間的事情,好好的了解一番!

開門後,蘇皖卻未發現門口有一個人影,空空的門口,根本連鬼影都沒有一個。

蘇皖古怪的走出去,四周張望了一圈,發現南邊那條最窄的公路上,有一輛黑色的轎車一閃而過。

“會是誰呢?這麽神神秘秘?”蘇皖有些奇怪,附近沒人沒車子,唯一的可能就是那輛黑色轎車上的人來摁響門鈴的了,可是為什麽他們沒見到蘇皖,就要離開了呢?

鬼鬼祟祟的,是好人還是壞人?

猶豫了片刻後,蘇皖不想多想,現在去找沈瑞欣,更加的重要。

她轉過頭,準備進去開車子,卻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情!

門口書報亭的小箱子上,那把精致的小鎖被打開了。

仿佛怕主人看不見似地,開鎖的人竟然還特別把那把鎖放到了巷子的上麵,門微微開著。

蘇皖略一想,便明白過來,這一定是剛才黑色轎車上下來的人放進去的。

他在裏麵放了東西,然後故意敲響門鈴告訴蘇皖,自己就迅速的離開了嗎?

裏麵……到底放了什麽東西?

蘇皖略猶豫了一下,終究壓抑不住心裏的好奇,伸手輕輕的拉開了箱子,拿出裏麵的東西!

是一封米白色的信紙,信紙沒有漆上,顯然在等著蘇皖來拆。

蘇皖心中忽然想到了什麽一般,突的跳了一下。

她抖著手,連忙拆開了信封,從裏麵掏出一張信紙!

藍色的信紙,果然又是藍色的。

是那個幕後的神秘人給自己送來的?

他這個時候給自己送信來幹什麽?

想起剛才那輛黑色的轎車,蘇皖就後悔不已,她若是當時就追上去,說不定還能看到車牌號碼,查到一些什麽。

可是現在,那輛車子早已經走的不見蹤影了,蘇皖還要到哪裏去找呢?

壓下心中的後悔和自責,蘇皖連忙打開了那張藍色的信紙,隻見信紙上,寫著短短的三個字:……

看到那三個字的時候,蘇皖的心中無比的驚訝和震驚。

她盯著那三個字看了半晌,反應過來,連忙掏出電話,撥打了方達的號碼。

“蘇###,您到哪裏了?我跟郭彪已經會和了,正等著您呢?要不要我們過去接您?”方達在那邊的聲音聽起來,急匆匆的。

“方達,你跟郭彪兩個人,在這段時間,有沒有告訴過什麽人,我們要去貧民窟找沈瑞欣?”蘇皖沒有直接回答的方達的話,而是如是問道。

“您等一下!”方達拿開話筒,問了郭彪相同的問題,片刻後,告訴蘇皖:“蘇###,我們沒有告訴任何人,郭彪找的那些攔路的人,也都非常可靠,就算是可靠的人,郭彪也沒告訴他們我們去幹什麽,隻要他們攔著,不讓貧民窟的任何人離開。”

“那就奇怪了……”蘇皖的眼睛一眯,自言自語的低聲說道:“他怎麽會知道的……”

“誰知道了?”方達在那邊嚇了一跳,聽清楚蘇皖的話後,連忙緊張的問道。

“沒事了,方達,你們在那裏等著,讓我再想想。”說罷,還不等方達說話,就掛了電話。

蘇皖獨自站在別墅門口,目光盯著遠處,那輛黑色轎車離開的南方,陷入了深思中!

這個人到底是誰?為什麽每次蘇皖一有什麽動靜,他都能夠那麽準確無誤的判斷出來?

方達和郭彪,自然是非常可靠的人,蘇皖不會懷疑他們。

剛才會打電話過去問,那也隻是因為,蘇皖怕他們在某些地方做的不夠完美,泄露了什麽而已。

可是現在……方達否認了,所以蘇皖知道,這個神秘人,並不是通過她身邊的人得到消息。

或者……他自己早就有人安排在了蘇皖的身邊?

他到底是誰,到底想幹什麽呢?

“蘇###,您怎麽還沒去啊?”阿姨從裏麵走出來準備關門,看到蘇皖,驚訝的問道。

蘇皖笑了一下,說道:“因為我不知道該去還是不該去!”

聽著蘇皖這莫名的話,阿姨愣了一下,隨即笑笑:“聽從自己的心吧。”

聽從自己的心,蘇皖也不知道該如何抉擇,她現在的心已經亂了!

這個總是用藍色信紙送信的人,他到底是誰?又有什麽目的,對蘇皖,到底是好還是壞?

蘇皖明白他的意思,他這次送信來……是要自己不要去找沈瑞欣?他怎麽知道的?

陽光下,蘇皖緩緩的拿出那張藍色的信紙出神,隻見上麵,整齊的寫著三個字:不要去!

藍色字條?

不要去?

他到底是什麽意思?

蘇皖無法停止自己思緒的紛擾!很顯然,如果這一次她還要選擇忽視這個藍色的警告,那她也就太愚蠢了!上一次,分明就是不聽藍色字條的警告,去見了阮皓揚……然後,蘇皖和阮悅徹底的被阮皓揚拋棄!

上一次,蘇皖沒有把藍色字條的警告放在心上。

到了最後卻證明,藍色字條的警告是正確的!

蘇皖果真無法回頭了!

而這一次,警告更加的簡潔。

隻有三個字!

不要去!

不要去哪裏?

為什麽不要去?

是不是指的沈瑞欣這件事?

應該……可能……顯然是指沈瑞欣這件事。因為,現在除了沈瑞欣之外,沒有其他的事情需要蘇皖急著處理!

方達和郭彪都已經準備好了。

隨時都可以出發。

而蘇皖,卻還在猶豫不決。

手裏,緊緊的捏著這張藍色字條……她的表情顯得猶豫不決。

方達道:“蘇###……我們什麽時候出發?”

蘇皖道:“我不確定出發是不是一個好主意!”

方達道:“為什麽?”

蘇皖道:“因為……我不知道去了,會有什麽後果!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

方達道:“會發生什麽?既然我們能夠收到消息,沈瑞欣在貧民窟出現了,那我相信其他人也會收到消息的。現在,濱海市的黑白兩道都在找她!我想,我們去了之後要不就抓到沈瑞欣,在所有人之前。要不然去晚了,沈瑞欣就被別人抓走了!隻有這兩個可能!”

蘇皖道:“我不確定……不過,我有一種很奇怪的直覺,那裏一定會發生一些什麽事情。”

方達道:“怎麽說?是不是因為這張字條?”

蘇皖點點頭:“他叫我不要去!”

方達道:“這個人是誰?”

蘇皖道:“我從來沒有見過他!也不知道他是什麽人,甚至是男人還是女人我都不知道!不過,差不多半年多了,這個人一直在密切的監視我,他知道我的一舉一動,甚至知道很多我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

方達道:“這個人,是敵人還是朋友?”

蘇皖苦笑道:“這也是我自己最頭疼的問題!因為他看起來,不像一個朋友!而且,也不像一個敵人!”

方達道:“這話怎麽說?敵人或者是朋友,有這麽難以區分嗎?”

蘇皖道:“有時候就是這麽困難!”

她手裏緊緊的攥著藍色的字條,道:“這字條的主人,半年多來寫了十幾封信給我,每一封信都是用這種藍色信紙。而且每一封信的內容,都非常的簡潔,就是一張簡單的字條,短短的幾句話,或者隻有一句話……”

方達道:“內容呢?”

其實方達跟了蘇皖這麽久,也知道藍色字條存在的事情,隻是,蘇皖以前沒有多說什麽,他也沒有多問。隻是作為一個專業保鏢的敏銳直覺,他覺得這件事有些不妥!隻是,到底是什麽不妥,他一時也說不上來。畢竟,他知道的內幕消息實在是太少了。

蘇皖道:“內容很平常,有時候隻是安慰幾句,有時候是鼓勵,有時候甚至隻是一兩句玩笑話。不過,有幾次很重要的內容。都是在我麵臨關鍵選擇的時候,他會給我透露一些重要的信息,或者給我一個建議和警告!而奇怪的是,每一次事後都會證明,他的話是對的!”

方達道:“這的確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蘇皖道:“你是專業保鏢,而且是念法律的,以你的能力幫我分析分析,這個人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蘇皖因為藍色字條的事情,已經頭疼了很久。

而且,她和陰尹瑞也因為這件事,而秘密調查了很久。

但是,一直都沒有重大的進度和突破。

雖然陰尹瑞順藤摸瓜,找到了一個叫羅美英的女人,或者,線索又斷了。

羅美英隻是一個棋子。

被人發現,就遭棄用了!

現在,蘇皖是真的沒有辦法麵對這個藍色字條的主人了,這個神秘而詭邪的家夥,到底是會?蘇皖甚至抱希望在方達的身上,雖然她知道方達隻是一個保鏢,這也算是病急亂投醫吧!

不過,方達卻說了一番話,讓蘇皖很是吃驚。

“蘇###,我建議你以後要小心一些,這個人一定是敵非友!”

方達的語氣,幾乎是很篤定!

蘇皖驚訝的問道:“你……你怎麽知道的?”

方達道:“蘇###,我隻是一個保鏢,沒什麽見識和學問,也沒有什麽上流社會的人脈關係……不過,作為一個保鏢,有一個很明顯的好處,是別人沒有的!”

蘇皖道:“什麽?”

方達道:“那就是對危險的感知能力!”

蘇皖驚訝的道:“這麽說,你從這件事上麵察覺到了危險?”

方達點點頭,道:“雖然我沒有證據能夠證明我說的話,但是,我用自己的專業向你保證,這個人,這個神秘的家夥,一定是對蘇###你有所企圖的!”

蘇皖道:“什麽企圖?”

方達道:“這個我就不可能知道了!不過,我們可以試著用排除法分析一下,就能夠大概的佐證一下我的直覺!”

蘇皖問道:“怎麽排除?”

方達道:“很簡答!情況有2種,敵人,或者朋友。那麽,先假設這個人是你的朋友,或者說對你不抱任何企圖,目的和歹意。純粹是友好的,善意的……”

蘇皖道:“嗯。你繼續說。”

方達道:“這個人,是不是知道你的很多事情?”

蘇皖道:“對!知道的甚至比我自己都要多!”

方達道:“這就幾乎可以肯定,他肯定是你身邊的某個人,也許你認識,也許你不認識。但是這個人,一定和你的生活圈子息息相關,而且,是非常重要和熟悉的某個人!”

蘇皖道:“你這麽說是有道理的。我和陰公子也討論過,這個人知道我這麽多的秘密,而且還對我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和你熟悉,幾乎,他一定也是我們身邊一個很重要或者是很熟悉的人。要不然的話,他怎麽會知道我和我朋友這麽多的事情呢?可是,這又能證明什麽呢?”

方達道:“這就要用排除法了!做保鏢和私家偵探這一行的,經常用到排除法!他如果是你的朋友,對你是善意和友好的。為何要隱藏自己的身份,用這種詭異的方式和你交流呢?他的目的是什麽?如果他真的善意而友好,沒有目的,那不直接和你對話,坦白而公開,不是更好嗎?”

蘇皖想了想,似乎覺得方達說的有道理,但是還是找到了漏洞可是,如果對方有什麽苦衷呢?

方達道:“對!這種情況也可能存在!他或許有什麽苦衷,或者不能讓你知道他的身份什麽的……但是,既然選擇了隱藏身份用書信來往,為何不給你一個回信的地址呢?如果寫信會暴露地址,那為何不用電郵?申請一個國外的郵箱,誰都查不到……那不是很方便嗎?”

蘇皖道:“你……這樣說有道理!”

方達道:“這一點就可以證明,這個人的行為並不是和你交朋友,或者向朋友一樣的交流,他的目的,隻是要單方麵的向你透露一些信息,或者灌輸一些信息……這在心理學上叫做行為意識學,而我們做安保工作的,叫做心裏動機!經常看港台的破案電視劇,應該就能理解是什麽意思。”

蘇皖點點頭,道:“動機我能理解!那他的動機,能代表什麽呢?”

方達道:“如果他的動機,不是和你交朋友,而是要給你灌輸某些信息,那他顯然就是有所目的的了!而且,從另外一件事也能得到證明,那就是每一封信都很簡短!蘇###,你的年紀比

我小,我不知道你有沒有向我們小時候的經曆,那時候流行寫信,交筆友……每次寫信,恨不得寫很多很多內容,倒苦水一樣,絕不會每次都隻寫幾個字。”

蘇皖道:“你說的有道理,我一直都沒想過這些問題。”

方達笑道:“那是因為蘇###你又不是一個保鏢!雖然保鏢不是什麽很偉大的工作,但是也有自己的一些優勢和特長!”

蘇皖笑道:“我可從來不敢小看你和郭彪!要不然的話,我也不會把你們兩個人救出來,安排在自己的身邊讓你們保護我和我兒子了!”

方達道:“我知道。蘇###是信任我們,才把最重要的工作交給我們。而且蘇###你人這麽好,對我們也好,從來不把我們當下人呼呼喝喝,這一點和我郭彪都很清楚。我們都會一輩子誓死效忠蘇###的!”

蘇皖笑道:“我怕以後破產了,就沒錢給你們發工資了。”

方達道:“蘇###,你給我們的工資已經非常高了。你這麽聰明,是絕對不會破產了。就算以後你真的破產了,隻要你給我們最低的工資,讓我們能養活一家老小,能吃口米飯就行了。我和郭彪也會誓死效忠的!”

很明顯,方達和郭彪對蘇皖早已經忠心的當她是真正的主人了。

蘇皖道:“放心吧。如果我沒破產,就不會虧待你們的,我知道你們是真心對我!雖然這麽多年來,我一直是受傷的那個,但是,別人真心對我,我還是分辨的出來!不過,現在先不要說這件事了,你說說藍色字條的事情!剛才你分析,他不是我的朋友,你的分析雖然有些另類,不過也很有道理。”

方達道:“那就假設第二條,他是你的敵人!想要傷害你!”

蘇皖道:“這顯然不成立!如果他要傷害我的話,早就有無數的機會了!因為他知道我太多的秘密,很多事情我自己都不知道,他就已經知道了。”

方達笑道:“既然蘇###都這麽肯定,那就不用我多嘴分析什麽了!這個人,的確應該不會傷害蘇###,至少暫時不會!因為蘇###你自己說的對,他要是想傷害你的話,早就有機會了,而且是很多的機會!但是他從來沒有這麽多,就說明他根本不想傷害你!而這個原因,也隻有一個。他對你有所企圖!”

蘇皖沉吟了會,道:“方達,那你猜猜看,他會有什麽企圖?”

方達道:“這我就真的不知道,我也不敢在蘇###你的麵前亂說什麽!不過,我的感覺會有些危險的信號,這種事情,通常都不是什麽好事。如果蘇###讓我大膽猜測的話,我會認為……這個神秘人對蘇###你有所企圖,等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就會有2種情況出現。第一種,從此銷聲匿跡!第二種,就是殺人滅口!而作為一個保鏢,我更認為第二種可能性比較大。”

表情嚴肅而認真,方達顯然不是在開玩笑。

更加不是要危言聳聽。

他隻是站在一個保鏢的角度,去分析這些問題。

但是蘇皖聽到他的話,著實被嚇了一跳!

愣了許久,蘇皖才道:“這麽說,這個人……以後我要多防備一些?”

方達道:“絕對需要!”

蘇皖道:“那好吧!以後你和郭彪就多注意一些!”

方達道:“我知道了,我會在別墅附近多安裝一些監控,然後換一套新的安保係統……隻是蘇###,你自己也要多留心一些事情!我跟了你好幾個月了,雖然對你的事情了解的不多,但是平時我看到一些,也聽到一些……”

蘇皖看他猶豫的樣子,便道:“你想說什麽,就說吧。”

方達道:“蘇###你身邊的人,都是很不簡單的人!每個人似乎都有自己的目的和立場,而這種立場都互相衝突。簡單的說,這些人都要小心的防範!”

蘇皖驚訝的道:“我身邊的人?你說的是誰?”

方達道:“沈明磊,陰尹瑞,何小玉,霍天楠,阮皓揚,甚至是周越山!”

蘇皖道:“你懷疑他們?”

方達道:“不是懷疑!隻是這些人,蘇###你太過信任他們,但是他們可都是有著自己的立場的,也許有一天會因為立場的不同,而成為你的敵人!他們,都有這個可能!”

蘇皖道:“霍大哥?明磊?他們可都是最關心我的人了,你怎麽每個人都懷疑上了?那你認為誰才不會害我?”

方達很直接的回答紀天熙!

蘇皖微微一笑:“紀天熙這家夥,人緣挺好啊!”

方達道:“蘇###,你還要去貧民窟嗎?”

蘇皖想了想,看著手中的字條,道:“不去了!”

方達道:“真的決定了嗎?”

蘇皖笑道:“既然你幫我分析了這麽多,那就聽你的話吧!”

方達道:“蘇###,我可沒讓你不要去哦!”

蘇皖笑道:“你別緊張,我沒有責怪你越權。我的意思是說,既然你幫我分析了這麽多事情出來,這個藍色字條的主人如果真的對我有什麽企圖的話,我想,在他沒有得到他要的東西之前,應該還不會對我怎麽樣?是不是?”

方達點點頭。

蘇皖笑道:“那我就乖乖聽他的話就行了!暫時他肯定是會幫我的!”

方達恍然大悟,道:“蘇###,你真是絕頂聰明!”

蘇皖笑道:“這算不上聰明,隻是你說的話,給我了一點點啟發!”

方達道:“蘇###你不用謙虛,你的頭腦靈活而冷靜,這一點是很多人都無法做到的!而且我剛才說的這些話,都隻是作為一個保鏢的直覺,但是蘇###你馬上就能夠舉一反三,實在是很難得!”

蘇皖道:“好了,別拍馬屁了!去叫郭彪收拾一下吧,我們不去了!反正,我相信我們不去,也會有很多人想要找到沈瑞欣。既然都已經有這麽多人要去了,那我們就不湊這個熱鬧了!”

方達點點頭:“靜觀其變更好!”

蘇皖忽然喃喃的說了句:“隻是不知道,最後沈瑞欣會落入誰的手裏?是阮皓揚嗎?濱海市黑白兩道怕是沒人能跟他抗衡了,而且他消息靈通……”

“蘇###。”

“恩?”

“蘇###,那我先去忙了。”

“等等。”

“蘇###還有什麽吩咐嗎?”

方達正要離開,去找郭彪。

但是,蘇皖顯然有事,所以叫住了他。

蘇皖道:“方達,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什麽事情?蘇###你盡管吩咐就是了。”方達有些不習慣自己的主子下命令的時候,語氣是這麽的溫柔,態度是這麽的客氣。想當初,他跟著那個色狼導演的時候,可是被當做狗奴才一樣呼來喝去的!

蘇皖道:“今天陰尹瑞有打電話來過嗎?”

方達道:“沒有。”

蘇皖道:“何小玉呢?”

方達道:“也沒有。”

蘇皖道:“正奇怪。今天不是約了他們兩個人要過來的嗎?怎麽兩個人都同時失約了?”

方達道:“蘇###,你需要我聯係一下他們嗎?”

蘇皖搖搖頭,道:“不用了。我隻是覺得有些奇怪。上次我去見考察團的人,忘記了和陰尹瑞赴約的時間,後來找他就找不到了。本來約好了今天他過來這裏。但是他沒有來。而且,小玉和我也一早就約好了,今天過來這裏吃飯。她也沒有來……而且,兩個人居然都沒有打電話過來,這兩個人……到底怎麽了?”

方達道:“蘇###,現在時間還早。說不定他們晚點會來,或者會打電話來。”

“恩。你先去吧。”

蘇皖心裏有一種不好的直覺……

不過,她心裏有另外一件是更加的牽掛……

沈瑞欣會落到誰的手裏?

**

今日的平民窟,似乎格外的熱鬧。

平時,這裏一年也難得看見兩部轎車光臨,而今天一天,卻來了無數部。

大家都在竊竊私語,說是看到一群社團的人來找誰的晦氣了。

“唉,你聽說了嗎?那些人到處打聽,這都問了兩回了,都在找春桃呢,看來啊,她要倒黴了!”有個在路口公共水龍頭洗衣服的大嬸神秘的對著旁邊一個稍年輕的少婦說道。

“是嗎?為什麽要找春桃啊?”稍年輕的少婦驚訝的問道。

大嬸擰了一下手上在滴水的衣服,不屑的說道:“哼,就她平時那騷|樣,今天早上跟一個年輕漂亮的千金###吵起來了,而且還吵的很凶呢!”

“哦?我們這裏有什麽千金###啊?”年輕少婦有些不相信。

“我還騙你啊,我大嫂親眼看到的,那###穿的很好的,長的也漂亮,身上有貴氣呢,不過……也跟春桃一樣,是個潑辣貨!”

“然後呢?”年輕少婦來了興趣。

大神微微得意,故意賣關子的笑了笑,說道:“他們兩人在早市早餐點吵起來了,那千金嫌棄我們這裏的東西髒,賣包子那漢子跟春桃有一腿,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當時也在,兩人就起了爭執,當時啊,那千金###揚言要讓春桃付出代價

,春桃不相信,跟千金###大吵特吵,我看啊……那千金###一定是找了幫手來了,到我們貧民窟來,說不定是……是某位高官的女兒,要來投資或者開發我們貧民窟也不一定呢。”

(昨天忘了抽,打不開後台,後來竟然給忘記了,今天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