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係列:小小老婆18歲

102 如此饑渴!

等衛天澤終於侃大山完了,他們兩人這才沉沉睡去,被放在客廳的手機一直沒停的叫啊叫啊,直到淩晨才沒了聲音。

清晨醒來,看著那依然睡得呼呼的衛天澤,許夢七心情大好,他和蕭默辰一樣,睡覺的時候都像個小孩子一樣動來動去,折騰個沒完沒了。

被褥都被他搶去了一大半,幸虧她穿的睡衣夠厚,要不然肯定會被凍醒。

他的睡覺姿勢顯然比蕭默辰還要霸道,兩條腿將她夾得緊緊的不說,被她枕在腦袋下的那隻胳膊還要彎過來抱住她的腦袋,另一隻手放在她臀部上,將她的腦袋按在胸口,雖然抱得密不透風,但是動作卻是很輕柔,沒有那種窒息的感覺,很是溫暖很是舒適,有種被人深深保護的感覺。

她稍微一掙紮,他馬上放鬆了身體,她趁機解放了出來,而他,很是愜意的繼續睡覺。

許夢七暗笑,這個男孩兒還真是可愛哦。

不像蕭默辰那樣,越掙紮他抱得越是用力,想要將人徹底融化在自己骨髓裏。

換上自己最為喜歡的短褲背心,將頭發用花花的布巾包好,她愜意的伸著懶腰,還是在家裏睡覺舒服,眼睛上的黑眼圈已經神奇般的消失,不過,嘴巴上被他咬出的傷口還很清晰,紅唇腫腫的,這家夥,當時是想吃掉她的唇嗎?

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她大聲的吐出一口氣。

好吧,又是一個值得開心的周末,昨天的種種不愉快她都已經釋放在了衛天澤的胸口,所以,她今天要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蹦蹦跳跳走到樓下,打開冰箱搜尋著東西,首先就是解決饑餓和溫飽的問題。

在廚房忙活了一陣子,看著桌子上滿滿的點心,她頗有成就感的點點頭,甩掉手套和圍裙,拿出烤箱裏麵自己親手做出的法式鮮奶麵包,香氣撲鼻,她深深的嗅了一口,絕對可以跟丁姨做出來的口味比個高低。

熟悉的手機鈴聲響起,她跑過去接了起來,“喂?”

“該死的女人,你在哪裏?”低沉的聲音帶著沙啞的責問,很顯然,他處於睡眠不足的暴怒階段,好心情的許夢七被他這樣一吼,有了片刻的怔愣,“你……你凶什麽?”

“告訴我,你在哪裏?”蕭默辰執意要得到答案,他早已不耐煩了,隻是強製隱忍著想要爆發的衝動,許夢七有些惘然,納悶不已,“我跟丁姨說過我要回家,她沒告訴你們?”

“我昨晚去過,那裏根本沒人!”他馬上反駁了她,就好像被她耍了一樣的急躁和不滿,許夢七有些詫異,他竟然來找她?耐心的跟他解釋,“我很晚才回來的。”

對方顯然相信了她的話,考慮了一會兒就交代她,“你在那裏等我,我過去。”

“不要!”許夢七馬上拒絕,反應之迅速讓人驚歎,讓人起了疑心,蕭默辰沉了聲音,“為什麽?”

“那個……我現在就要出門去了。”許夢七向來不太會撒謊,可是這次是不得已而為之,上麵那個男生還在睡覺,大有一睡不起的勢頭,而且,是在她的**!

昨晚雖然到最後沒有發生什麽事情,但是還是稍微發生了一些,所以,她不自覺的有些後怕,心裏有些虛虛的。

這種心虛總是在他麵前輕而易舉的就敗露出來,大概這就是傳說中的一物降一物,她就是不由自主的害怕了。

她怕他看到會發飆,怕他看到會誤解,怕他看到會引發兩個人的戰爭,因為,衛天澤的性格她很清楚,兩個人在這種狀況下見麵,水火不容,那場麵她可是控製不了的!

“去哪兒?”他的聲音帶著明顯的疑惑,他怎會聽不出她話裏的窘迫和恐懼?

“去海灘玩。”她小聲的說出了地名,那邊短暫的沉默之後,再次低下聲音不悅的問道,“和衛天澤?”

“是的。”許夢七這次很快的承認。

通話就這樣中斷了,是他先掛的電話,許夢七知道,他這次大概是生氣了!

看著手機上近三十多個來電,她徹底震驚了,時間從晚上十點多直到現在,天啊,他昨晚竟然一直在打她電話?

還有幾通電話是劉鵬飛打來的,她回撥了過去,對方很快接起,依然是那種金屬質感的聲音,聲音同樣帶著疲累,“許夢七。”

“昨晚對不起,我沒看到你的電話。”她首先給他道歉,聲音充滿了愧疚,那邊卻沒有什麽反應一樣,久久的才吐出一句肯定語氣的話,“你搬回去了。”

“嗯,在左岸別墅,詩琪怎麽樣?”許夢七突然不知道該跟他說什麽好,他貌似不想跟她說話一樣,貌似很厭煩,卻又讓人猜不透,所以,她提到兩個人都很關心的話題上。

“她很好,所以一會兒我們就回家了。”他輕歎一聲,聲音裏帶著僅有的一絲喜悅,許夢七也很是欣慰,“那就好。”

“再見。”他終於說了再見,許夢七一聽馬上附和點頭。

其實她早已迫不及待了,急急的說著再見就掛了,唉,跟這樣的人通話實在是別扭,他那邊很靜很靜,就連他的呼吸都是那麽淺薄而平靜,讓她有窒息的衝動。

他不善言辭,大多時間都是在思考,給她留了太多餘地,反而讓她感覺很是壓抑,總是沒話找話說,所以,跟他通話之後的感覺就是,交流太累,溝通有問題!

從小生活在孤兒院的孩子,患有自閉症的帥氣冷酷男孩,有著青春健美的身材,孤傲不合群,通常的表情那就是麵無表情,他驀然擦過你身邊,毫無遲疑的離開,他給身後人和和周圍的人舉起一個紅牌:別理我!敢理我你就死定了!

好吧,沒人理他了,他也清靜了,本來有自閉傾向的人這下更加沉默不語了,劉鵬飛大概已經完成了這個轉變過程,所以,才導致他今天的惜字如金。

她歎息,一想起這些人,就不自覺的想起那個家,那個鬱悶壓抑的蕭家大院,兩個老人和四個性格多樣的孩子,還很是一個獨特的組合。

夾在中間的她,處於不倫不類不尷不尬的局麵,所以,還是退出來的好,一個人過著屬於自己的生活,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沒有了那種難捱的沉悶氣氛,心情也豁然開朗,什麽事情都會看得很明白。

好吧,搬出來了,大家又重新記起了這個被遺忘的小人兒,給她打電話,關心的姿態問她棲息何處,這,是為何?

不過,電話就是電話,沒有麵對麵來得那麽真實,說完了,掛了電話,她就可以有選擇性的忘掉煩惱,就可以重拾開心,蹦蹦跳跳的返回廚房,將麵包切成片,抹上沙拉醬,她準備了精致的托盤,把東西一一放到上麵,她要給那個男孩兒一個驚喜,總說她笨手笨腳,今天要讓他大吃一驚。

躡手躡腳的走回來,很是懊惱的發現,這家夥竟然還能睡得這麽香?

她走過去,將托盤放在他鼻翼前,香味顯然讓他很不爽,鼻子一皺,大手一揮,她驚慌失措的拿穩盤子,很是不雅的跌坐在地上,恨恨的看著那給她一個背部的男人。

被褥也被他踢開,露出結實的大腿和寬厚的背部,他的皮膚看起來真得蠻不錯,昨天的觸感讓她在害怕中還是記憶猶新,光滑細膩,嘖嘖嘖,大概這就是色女的本性吧!

他隻穿了一個藍色的運動休閑短褲,是她從爸爸的衣服裏麵翻出來的,沒有拆封,但他還是嫌棄得不得了,一會兒說顏色不鮮豔,一會兒又說腰太大,不過最後還是迫於無奈穿了上去。

這次她有了經驗,拿了一小塊麵包,她再次轉過來,放在他麵前**他,哪知這次他卻理都不理,她幹脆往他嘴巴裏塞去,手指剛觸到他的唇,大嘴就張開,一口將麵包含住連帶著咬住了她整個手指,她大叫著,他終於睜開了眼睛,慵懶的看她一眼,用力在她手上咬了幾口,這才放開。

看她心痛的揉搓著手指,他用力嚼巴著,恨恨的咽下,滿臉都是睡眠被打擾的懊惱,不解恨的繼續威脅她,“再吵我,我就把你整個吃掉!”

“知道了!”許夢七縮在角落裏小聲說道。

他繼續翻轉過去,睡覺!

許夢七可憐巴巴的拿著托盤,氣呼呼的繞過去坐在他對麵的地板上,眼睛直直的瞪著他,一手往嘴巴裏麵狠狠的塞著東西,一邊在心裏暗暗的罵他,這個男人,看來就像是幾天幾夜沒睡過一樣!

想起以前他說的話,她這才相信,原來他的工作竟然這麽忙!唉!

可憐!

算了,睡吧!

一個人將早餐吃完,她這才感覺到好撐,剛才隻顧著看他了,哪知對麵的帥哥實在是太過於瀟灑俊美,所以,秀色可餐,連吃東西都變得這麽香甜,兩個人的份兒全被她一個人都收拾了,好飽!

來到廚房,她收拾了一下盤子,又接著忙活起來,這老大起來肯定要吃東西的,所以,她又突發奇想,這次來個批薩吧,拿著桌子上擺放的食譜,雖然沒有做過,但她對自己的廚藝還是相當有自信的,所以,閑來無事,她又為午餐做起了準備。

桌子上的手機再次響起,她趕緊跑過去,是陳詩琪的。

“喂,詩琪?”她開心的接了起來。

“嗯,夢七,默辰哥告訴我你在海灘玩,什麽時候回來?”對方的聲音很是清脆,這讓許夢七放心不少。

“哦,我……臨時有事沒有去,你……有什麽事?”許夢七猶豫著,終究還是不能繼續那個謊言了,所以,一個謊言之後又要靠另一個謊言來圓整,她汗顏不已。

“那你現在是在家了?”陳詩琪異於平常的開心,許夢七有些疑惑的點頭,“嗯。”

“嗯,我知道了,再見。”

還沒等許夢七說再見,她就非常歡快的掛了電話,留下她在這裏納悶,她,何時這麽雀躍?不懂!不懂!

繼續返回廚房做午餐,烤出來三張薄餅,她這才開始做批薩汁,一邊做著一邊在想著陳詩琪剛才那麽開心的原因,樓上傳來一聲大吼,她猛地驚醒,放下手中的活計,咚咚咚跑到二樓的臥室,探頭一看,人呢?

“丫頭?”浴室傳來一聲叫喚,許夢七疑惑的走到敞著的浴室門口,伸頭膽戰心驚的往裏麵看了一下,還好,他拉了簾子,她走進去,貼著簾子問,“幹嘛?”

“幫我拿你老爸的洗發水。”

“那裏麵不是有嗎?”

“這是什麽亂七八糟花香茶香的,我一個大男人,能用嗎?”他非常煩躁的大聲嚷嚷,語氣十分的狂妄,許夢七撇嘴,認命的走到樓下的浴室,拿了爸爸的洗發水和洗麵奶什麽的一大堆,給他拿了上去。

“給你放在洗手台上了。”她放下就要離開,卻被身後的一隻大手給拉了過去,她大喊大叫,小手來回的扒拉著,情急之下抓到一塊布,她用力一扯。

緊接著,耳邊聽到一聲懊惱的低吼,攬著她腰的手瞬間鬆開。

許夢七詫異的回頭,看他不知所措的呆立在那裏,再看向手裏扯到的一塊浴巾,再抬頭看那滿臉赧色的男生,眼光不經意瞥見他腰以下的部位,她再次失聲慘叫,往外麵狂奔而去,將浴室門重重關上,她緊張的靠在門上,平息著胸口的震撼。

衛天澤呆呆的看著自己光裸的下半身,這該死的色丫頭,竟然給他扯掉了!

許夢七簡直要羞死了,腦袋裏一直在回想著剛才看到的那一幕,由於太震驚,她真得什麽也沒看清,隻是一個大概的影像而已,怎麽辦?怎麽辦?

手裏的這塊布,顯然是他的遮羞布,卻被她給拿到了手裏,證據確鑿,她是怎麽也抵賴不了了,色字當頭,這才她是永遠也無法擺脫這個噩夢了!

衛天澤臉紅了耶,他會不會誤解她呢?他不會有什麽貞節觀念吧,萬一是這樣,讓她負責,那該怎麽辦?

“丫頭,你把我看光了?”衛天澤的聲音在裏麵響起,聽不出什麽喜怒哀樂,許夢七試探的回道,“沒有吧?”

“對我的身體還滿意嗎?”他滑溜溜的腔調讓許夢七不禁緩了一口氣,還好,他沒有生氣,所以,她如實回答,“還行吧!”

“那你還說沒看光?”那邊馬上不情願起來,看光就是看光了,這丫頭占了便宜還抵賴?

“屁股不是還沒看到嘛!”許夢七馬上想也不想的決了事實,想冤枉她,沒門!

“你!”衛天澤氣得無語,連連搖頭歎氣。

哦也,勝利一局!伸伸舌頭,她起身,貼在門上討好的說道,“你洗完就出來,我給你做了批薩吃。”

“能吃嗎?”他嫌惡的撇嘴。

“放心吧,小七的手藝你還不相信?”她重重的拍著自己的胸口,非常自信的語氣,衛天澤冷冷嗤笑,卻不忘記調戲她,“你的手藝的確不錯,一把就把我的浴巾扯掉,精準非常!功力深厚!”

許夢七忍不住紅了臉,“誰讓你把我拉進去的?”

“隻是嚇嚇你而已,誰知你竟然如此饑渴的動真格的?”衛天澤苦惱的嘟囔著,真是一招不慎啊!大清早就被人給扒了衣服,看了精光,這可是史無前例的事情,他衛天澤的光榮榜上又多了一個人的名字!

許夢七羞愧的低下頭,往樓下走去,心裏一個勁的責問自己,難道,潛意識裏她真的是個色女不成?要不然怎麽會有如此巧合的事情?要不然那個鏡頭怎麽一直在腦袋中回旋,經久環繞不去呢?

看著手裏濕濕的浴巾,她忙不迭的扔到一邊的沙發上,又神經質的跑進洗手間把手洗了個幹幹淨淨,這才回到廚房繼續忙活自己的事情。

直到將東西做好,裝盤,上樓,她還是在想這件頗為尷尬和刺激的事情,端著盤子站在門口,遲遲不敢踏進去,該怎麽麵對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