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隱婚:霸寵俏嬌妻

第十一章 在等什麽

第十一章 在等什麽

詩雅還是安靜的睡在**,蜷著身子像一隻小貓一樣安靜,徐紹寧沒有再吵醒她,輕輕的給她蓋好被子轉身關上燈向另一個房間走去。

一天 下來,徐紹寧有些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躺在**他想又想到那個男人,這麽問都沒有讓詩雅承認那個男人,看樣子關係很是不簡單了。

想到這裏徐紹寧心裏像悶著一團火,蓋上被子強迫自己什麽也不想,睡覺。

詩雅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9點,她朦朦朧朧的坐起來跨間有些酸痛,還沒有清醒過來耳邊就傳來一陣男聲“醒了?餓不餓?”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詩雅一跳,再抬頭就看見徐紹寧正向她的方向走來,昨天晚上的一幕幕又出現在腦海裏,再一低頭自己的身上還沒有衣服。

詩雅趕緊一下又躺下裹緊被子,臉刷的一下紅了一半,徐紹寧看見詩雅這副反應嘴角上揚邪魅的笑了一下說道:“怎麽?我又不是沒見過。”

聽到這句話詩雅的臉更是紅透了,剛剛還隻露出兩隻眼睛現在把被子一拉整個人都縮進被子裏,詩雅莫名的感覺到胸腔裏的心髒開始跳的越來越快。

徐紹寧邪魅的笑還沒收,就邁著步子向詩雅走去,一把拽下詩雅蒙在身上的被子。

“啊!”

詩雅被徐紹寧的動作嚇的直接叫出來,趕忙想伸手阻止徐紹寧想要拽下被子的動作,奈何自己的力氣根本無法和徐紹寧抗衡,趕忙兩隻手捂住自己的胸部。

徐紹寧把被子拽到詩雅的腳下仿佛還不滿意,往前走了兩步直接翻身躺在詩雅的旁邊,另一隻手從上麵環住她,靜靜地盯著詩雅沒說一句話。

詩雅不敢再動,兩隻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臉紅的像熟透的西紅柿,隻是感覺到自己的心髒咚咚咚的仿佛要跳出來一樣。

徐紹寧被詩雅的這副模樣不禁逗的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聽到徐紹寧笑出來詩雅不禁看向他奇怪他在笑什麽,這一看徐紹寧突然玩性大發臉越湊越近。

看著越來越近的臉,詩雅趕忙把眼睛閉上,此時隻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心髒快速跳動的聲音和徐紹寧呼在自己臉上的熱氣。

等了十幾秒鍾,預期中的吻沒有落下來,詩雅好奇的睜開眼睛,徐紹寧已經站在床邊玩味的看著自己,一瞬間就讓詩雅明白,徐紹寧在玩自己!

“怎麽?你在等什麽?”徐紹寧依舊玩味的看著詩雅。

詩雅很尷尬的看著徐紹寧不知道說什麽,有些生悶氣的把腳下的被子拽上來說道:“我要換衣服了,今天還要回學校。”

“就在這裏換吧,衣服已經準備好了,在櫃子上。”

詩雅就才到徐紹寧一定會這麽說,拿過衣服然後換上,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當這徐紹寧的麵換衣服,但是詩雅多少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卻又反抗不了他。

好在徐紹寧也沒有關注自己,也在一旁打理,直到徐紹寧的的聲音再次響起:“過來,幫我把領帶係上。”詩雅乖乖走過去。

接過徐紹寧 遞過來的領帶詩雅才意識到,自己根本不會係領帶,一時間拿著領帶不知道往拿放。徐紹寧仿佛看穿她不會一樣。

一把握住詩雅的兩隻手繞過自己的脖間,徐紹寧比自己高很多,這一次詩雅微微踮起腳徐紹寧便彎腰讓詩雅更方便繞過自己的脖子,然後手把手的帶著詩雅為自己係領帶。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隻是就在徐紹寧彎腰的瞬間詩雅的心就漏跳了半拍,現在的徐紹寧很溫柔,和昨天晚上的一點都不一樣。

徐紹寧給自己的感覺越來越奇怪,明明就是父親把自己賣給他的,現在的感覺卻不說不清了。

“你餓不餓?”徐紹寧突然湊在詩雅的耳邊問了一句。

“啊?啊……不餓。”

“不餓就直接去學校吧。”徐紹寧扯了扯嘴角說道,然後一手抻了幾下領帶,一手抓住詩雅的手腕一手開門往樓下走去。

聽到徐紹寧沒有讓自己吃飯,詩雅居然有點莫名其妙的小失望,不過又瞬時間覺得自己有點奇怪,晃了晃腦袋不再多想,被徐紹寧一路拽到了樓下。

一路上詩雅安靜的坐在副駕駛,徐紹寧也沒有說話,偶爾在後車鏡裏看見詩雅有些發呆,大概是在想事情吧,大概是在想那個男人。

想到這裏徐紹寧的內心有些煩躁,在一處拐角來了個急轉彎,嚇的詩雅一下抓住徐紹寧的胳膊:“你幹嘛?”

“我幹嘛?”徐紹寧挑了挑眉問道,徐紹寧的脾氣讓詩雅有些摸不到頭腦,剛才還是溫柔的現在突然語氣就冷下來。

“你跟那個男人什麽關係?”

“誰?”

“別裝傻。”

詩雅一開始確實沒有反應過來,等到徐紹寧說出那句“別裝傻”她就懂了,是再說許可,徐紹寧問的是她和許可的關係。

剛開始她還為了許可覺得愧疚,直到看見他和徐諾諾坐在一起你儂我儂的場麵的時候還有徐紹寧把他的事情給她看的時候她就知道他就是個渣男,不值得她留戀。

即使這樣,她並不願意去提和他之間的事情,隻能低頭沉默。

詩雅的態度讓徐紹寧心裏更加煩躁,車開的飛快,就算她什麽都不說他也知道,因為再他拿到詩雅檔案的時候就寫到了,詩雅的男朋友,許可。

那天在咖啡廳看見許可和自己的妹妹一起,聽到名字之後徐紹寧就很詫異,本來還不是很確定的以為是重名了,當看到詩雅的眼神他就明白了。

這個和自己妹妹在一起的許可,也正是詩雅的男朋友,當時詩雅並沒有說還安慰徐諾諾,他也不想讓自己的妹妹難過。

而現在詩雅不願意提起的態度就說明了一切,她還在意許可,或許她還愛著許可。

他對詩雅來說隻是個父親把她賣給他的人,但是徐紹寧卻知道自己為了得到詩雅做了什麽,隻是在詩雅眼裏可能隻是玩玩而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