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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5章 忘記一個人的存在

第085章 忘記一個人的存在

“琪思——”他蹲下身子,手伸起,滿臉心疼的想要撫平她的傷口,卻被梁琪思猛地打掉。

她忽然驚恐的看著景辰錫,轉而又成憎憤。她將他一把推倒,顫抖著指著景辰錫,驚慌而憤怒的說,“不準靠近我,我不準你靠近,都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因為你,他不會來這裏,他就不會跟別的人女人走,都是你。”

“琪思——”景辰錫望著她痛苦的表情,心中忽顯萬分的自責。是,都他是,明明這一切都是他計劃中的,可是忽然這一刻來臨時,看到這麽傷心欲絕的她,他心中隻有痛,沒有一點高興的成分。是他錯了……

然而,不管再怎麽憤恨,終究還是抵不過心中的那抹痛楚,深深的失落襲便她的全身,她好恨,她真好恨——

上一刻還是美麗得如同世間神物的她,這一刻,不過是個被愛情灼傷的可倆人兒,她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為什麽一切忽然轉變得這麽快。白色的禮服,原本將她襯托得如同一盆水仙花;然而這時,卻能感覺到她的枯萎,她的稠謝。

眼淚,終是壓製不住,還是流了出來。

望著這個失意的梁琪思,真的一點都不像原來的她,景辰錫的心抽痛著,手緊緊攥著,眉頭更是緊緊的蹙著。猛然,他雙手掌住她的肩膀,堅定的說道,“你等著我,我會把她找回來,我一定會把他找回來還給你。”

說完,他站起了身,猛地跑開,最後也消失在她的周圍。

一個人,似乎更冷清了,就連夜色,也漸漸的迷蒙起來。梁琪思抱著腿蜷縮起來,身子顫抖得厲害,整條大街上,竟異常的沒有車輛經過,這個空間,變得詭異。

不知道自己在這裏坐了多久,直到一雙錚亮的皮鞋出現在她麵前,梁琪思倏然抬起來頭,“祖……”

她欣喜的喊了聲,她以為會是他來了,可結果,不是……

“你也是來看我的笑話嗎?”在外人的麵前,她又變得堅強。

楚惜默微笑著,站在夜色的空間內,像個優雅的鬼魅,“琪思小姐,地上涼,這樣坐在這裏可是不好。”

他伸出手,在梁琪思的感覺,卻很不舒服,她執拗的將頭撇過一邊,自己站了起來,冷聲,“笑話你看到了,可以離開了!”

絲毫不介意她的冷淡,楚惜默依舊微笑著,“琪思小姐,難道真的就打算這麽放棄了嗎?”

“你說什麽?”猛然的,她扭過頭,惡狠狠的注視著他。除非她承認自己沒用,否則,誰也不準這麽說。

“哦?嗬嗬,難道不是嗎?”在詭譎的夜色中,楚惜默笑得很是邪氣,隱約還帶著一股陰柔,“如果你不是承認自己沒用,又怎麽現在變成這樣了?難道,這不是弱者的表現嗎?”

“你究竟想說什麽?”忍下滿滿的憤怒,梁琪思凝視著他,手攥得緊緊的。

他的眸子鋒銳的掃向梁琪思,勾唇一笑,“我隻是想問,你想不想要回你的男人?”

想,她當然想。聽他這麽說,梁琪思忽然想到,剛才在拍賣會上,這個男人有競爭過那個女人,頓時,她明白了什麽。

“原來,你喜歡她。”梁琪思的美眸幽然一暗,逼近楚惜默,“說,那個女人是誰?”

“嗬嗬,琪思小姐,你是在質問我嗎?”楚惜默忽然伸手,一把捏住她的下顎,他湊到她的耳邊,輕聲說道,“雖然你跟漂亮,但我對你一點意思都沒有,如果要質問我,你恐怕要有點本事才行,不過,我看你似乎並沒有那個實力。”

“放開我。”梁琪思斜眸,冷冷的注視著這個帶著陰邪氣息的男人,他總有種陰森的邪氣,讓人從心底打顫。可是,她是梁琪思,她怎麽可能容忍自己生出害怕的念頭?

楚惜默聽話的放開她,一笑,“你不要以為我是害怕你的背後的人,或者真的聽你的話才放開你的喲!我隻是覺得,我們或許可以合作,所以才對你以禮相待呢!”

什麽,他竟然知道她是什麽人——

該死的,他是怎麽知道的?梁琪思深知,自己的身份在這裏除了景辰祖之外,再無二人知道,卻不曾料到,眼前的這個邪氣的男人居然會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他究竟是誰?怎麽會知道這麽多?

“合作?”梁琪思蹙著眉頭。

“嗬嗬,是的。”楚惜默掛著他招牌式的微笑,她卻能清楚的看清他笑容裏的邪氣,“你不是喜歡景辰祖嗎?我也隻是想要到那個女人而已。”他忽然想到了什麽,“哦,對了!順帶告訴你一個免費的消息。”他的笑容,越來越邪惡,“那個女人,就是上次在報紙上的那個女人,也就是,你未婚夫的真實女人。現在,你該知道,他為什麽要帶走她了吧?嗬嗬……”

什麽——梁琪思震驚了!她怎麽也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會是那個女人。居然是,同一個人。她的手越攥越緊,指甲都快陷入肉裏。

“嗬嗬,這個消息,對你來說應該還不錯吧?”

“你想怎麽做?”異常的,她冷靜下來了!既然是那個女人,她就不會再放過她了!梁琪思的眼睛,閃過一抹冷酷。

“嗬嗬,看來,你和我已經達到共識了!”楚惜默輕笑,倏爾眼角冷厲的瞟向梁琪思,他微笑著警告,“但是,我奉勸你一句,千萬別想害死那個女人,就算有時候我不介意,但一定會有人殺了你,不管你是誰。我隻是純屬良心上的建議,你做什麽事情前,最好都要想清楚喲,我絕對沒騙你。”

聽著,梁琪思全身倏然感覺到閃過一絲冷芒,一種,瞬間的死亡戾氣。她怔了怔,下意識的問,“那個女人究竟是誰?”

楚惜默微微搖頭,邪眸的眼睛瞟向梁琪思,挑眉,“抱歉,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哦!”

不能告訴她?梁琪思蹙緊了眉頭,直覺告訴她,那個女人,一定不簡單。那她究竟是誰?她是不是有什麽目地?

景辰祖開著一車,一路隨著拍賣地點的方向尋去,將梁琪思一個人丟在那裏他已經夠自責了,必須要去確認她有沒有離開,或許,她還在等他。越想著這些,他就將車子越開得凶猛,如箭般的飛射出去。

冷清的公路上,兩排昏黃的燈光照射著每一個經過的車輛,通過燈光的照射,前麵還有距離的地方,他看見了幾個些許模糊地身影,其中那個穿著白色禮服的身影,他很熟悉。

梁琪思站在路邊,然而她的周圍,被三個男人團團圍住,他們猥褻的看著她,她露出了可怕的神情。

“美女,一個人是不是很孤單啊?”

“不如我們來陪陪你怎麽樣啊?”

“是啊,一個人既然那麽孤單,你幹脆讓我們三個兄弟陪你好了嘛!”

三的男人猥瑣的開始對梁琪思動手動腳的,都伸出了他們領人膽顫的手,抓住了她,梁琪思想甩開,可奈何毫無作用。

“滾開,你們這群流氓。”

“喲,好能反抗呢!哥幾個都喜歡這樣的人呢!”

“美女,你還別掙紮了,要知道,你掙紮也都是沒用的,何必再浪費掉那麽多的力氣呢?你就好好享受哥幾個的服務就好了!”

三個男人都笑得猥瑣之極,然而,猛地,一輛車就像是從天而降般,伴隨著一聲緊急刹車聲,倏地停在他們的身旁,並且在他們還沒反應過來之極,一身穿黑色西裝,如同黑夜中妖孽鬼魅的人倏地已經幾拳狠狠的揍在三個男人的身上,男人們完全還不知道怎麽回事,身子就已經被震出老遠。那幾拳太快,太猛,太有力,似乎都將他的骨頭都震碎了,三個男人一時竟動彈不得,在心裏都隻有一個想法:好恐怖的男人。

“沒事了!”轉身,景辰祖將梁琪思抱在懷裏,給了她瞬間所有的安穩。

“你去哪裏了?”眼淚,再也控製不住,溫熱的淚水劃過她的臉頰,她哽咽著問出這句話,“我以為,我以為你就那樣把我一個人丟在那裏,我以為,我以為,你就那樣離開我了……”

抱住她的手緊了緊,更為剛才自己走掉而感到自責萬分,景辰祖低聲說,“對不起,我來晚了!”

“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我真的好怕,你不在我身邊,我會是什麽樣子。”梁琪思緊緊的抱著他,低聲抽泣,此時的她,真的很惹人心疼。

闔了闔眸,景辰祖輕輕點了點頭,輕聲道,“嗯,我不會離開你,永遠都不會。”

他鄭重的承諾,讓她不安的心頓時也都安靜下來,景辰祖看不見懷裏的人,那雙充滿的害怕的美眸裏,瞬間閃過一抹冷酷的色澤。不管那個女人是誰,她是決不容許她搶走景辰祖的;他,是屬於她的,一直都是。

梁琪思很是乖巧的沒有過問今晚的事情,她無疑是聰明的,景辰祖是個怎樣的人她很清楚,現在的情況下,不問,才是最明智的選擇,不然,一定會得適得其反的效果。

將自己的外套給梁琪思披上後,景辰祖掏出了電話,播了110,時間不大,一輛警車就來到了他們這裏,三個男人被送上警車,之後他們才離開。

車內,他深邃的眼眸有些飄忽,一直在開著車沒有說話的他倏然開口,“記者有為難你嗎?”

坐在副駕駛座的梁琪思輕輕搖了搖頭,淡淡的說,“已經過去了!”她伸手,握住了他空閑的那隻修長的右手,“隻要你還在我身邊就好,這樣就夠了!”

她一直在說他在她身邊就好,這樣的話,殊不知,反而總會讓他增加了不少心理的壓力,越是鄭重的承諾,他忽然發現,自己越是難以辦到,這樣的話,總會讓他像被千斤巨石壓著,難以喘息。

微微勾唇,他反手握住了她的手,“嗯,我知道了!”

別墅裏,純白一直都在忙個不停,還好在她那個小小公寓的時候,她都是自己打掃家務,平常都會做這些事情,不然,他非累死不可。想想這景辰祖還真夠毒的,剛剛將她買下,還沒得到休息,就馬上要她做完這麽多的家務,真夠虐人,不,他簡直就是虐打狂。不過,也還好的是,這裏似乎天天都有人打掃,並沒有想象中那麽多灰塵。

剛將偌大的一樓打掃完畢,正準備上二樓去,背後卻傳來一個戲謔的聲音,“你居然在這裏做他的家仆啊,還真害得我好找。”

聽到這個聲音,純白回頭,看到已經悠哉坐到沙發上的景辰錫,眸子順勢就是掃向門口,隻見從大門口,有一點點泥濘一直延伸到景辰錫的腳下,她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了,“你來這裏做什麽?”

“喂喂喂,這裏可是我哥的家,我怎麽不能來?”景辰錫眯了眯眸,有一下沒一下的掃向純白,玩味笑著,“該不會,你們這麽快就做了什麽虧心的事吧?不然,臉色幹嘛那麽難看?”

他沒料到,純白更火了,她丟下抹布,怒氣衝衝的衝到景辰錫的麵前,惱怒的將他衣領提起,“景辰錫,你知不知道我打掃這裏用了多大勁?用了多少時間?”她指著從門口一直延伸到他腳下那一點點的泥濘,“你看看,你又把這裏弄髒了,還想要我打掃多久?”

他默然了,打死都沒想到,她臉色難看隻是因為他腳下那一點點的泥濘。拜托,這樣的事情,隻要是個人進來都會有的好不好?就連空氣中都會帶著灰塵,他又怎麽可能做到腳不留塵的境界?

純白憤憤的甩開手,命令式的口吻,指著那一路延伸的印記,“把你留下的殘渣全部給我清楚掉。”

他再次嘴角抽.搐,這女人,未免入戲太深了吧?隨即,他便想到了找她的目的,馬上問,“景辰祖去哪了?”

聽到景辰錫居然也會問起景辰祖,純白眼角打量了他一番,略低啊鄙夷的眼神,“幹嘛?難道你在關心他?”

“你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景辰錫頭倔強的撇過一邊,“我隻是答應了她,把他帶到她身邊。”

聽不出他究竟是怎樣的心情,純白也不想理會,“不知道,要找他去外麵找,不管我的事。”

“尤純白,我們收手吧!”倏爾,他忽然說出這話,讓純白的心一顫。

“收手?”

他背對著純白,點了點頭,“嗯,收手,他們是很合適的一對,我不想破壞他們了!你也收手吧!想要什麽,我可以給你。”

“嗬嗬……”純白輕笑,“自由,你能給嗎?”

“什麽?”沒能明白她忽然說這句話的意義,景辰錫條件性的轉身反問。

“沒什麽!”純白已經慢慢走到階梯前,撿起地上的抹布,站直了身子,背對著景辰錫,聲音冷冷淡淡的說,“既然你已經不想這麽做,那就走吧!我的事情,我自己的來完成。”

“但是,我不準任何破壞她的幸福。”

“你覺得她真的幸福嗎?”純白勾唇,反問,“你覺得,景辰祖真的愛她嗎?為什麽在我看來,他對她並非愛情呢?”

她慢慢的轉過頭,直視他邪妄的眼眸。景辰錫眉頭開始漸漸蹙起,對純白的話,他也是一直都徘徊不已,可是,一旦想到剛才那個失落樣子的她,他又變得鄭重有力,堅定了自己的信念,“隻要她快樂就好!”

“愚!”

純白隻一個簡單的字,便不再說什麽,她轉身就要上樓,景辰錫卻忽然叫住她,“尤純白,別傷害她。”

他知道或許他無法阻止她的目地,但是,他不想她受傷。純白止步,垂下頭,前額的劉海將她的眼眸遮擋住,隻見她的純白微微勾起,“你放心吧!我不會插進他們的感情世界裏,我也不會傷害到她。”

“那麽,能告訴我,你的目地,究竟是什麽?”

“我隻能告訴你,我不會傷害任何人。”說完,她就上了二樓,不想再跟景辰錫幾乎說下去。

隻要不傷害到別人,應該沒什麽事的,景辰錫稍稍安下了心。

之前之所以說要幫她接近景辰祖,也不過是想試探她究竟有什麽目地,可是她守口如瓶,他根本就探不到任何消息,但現在卻能聽到她說不會傷害任何人,這應該就沒什麽問題了!也許,她也並非惡意也說不定。

並且,在她還不知道他就是景辰祖的弟弟時,她也沒對他提起過有關她跟景辰祖的恩怨,並且,她也不算個壞人,不然也不會不求回報的去幫助別人了,種種跡象表明,或許她有她的難言之隱。

景辰祖回來時,景辰錫已經不在了,正當他扶著梁琪思上樓時,和正要下樓的純白碰個正著。

他似乎,好像已經忘了,家裏還有這麽一個人的存在。眸子瞟到純白手中的抹布,想了起了什麽,原本擰著的眉不知不覺的竟鬆了開,“確定真的打掃幹淨了?”